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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我嘴上答应了去参加文会,但心里却是没什么底。然已经慨然应诺,也便不想反悔。前怕狼后怕虎,可不是我的性格,大不了老子再做回自己就是,反正我现在已经是侯爷了,又有了自己的一块领地,这富贵荣华也算是可以了,对于这些大才子的“虚名”不要也罢。我在心里对自己进行着自我安慰,无疑算是对明日赴会一举做了最坏的打算。
与顺平郡王爷俩道了晚安之后,我便怀着患得患失的心情走向叠彩轩的住所,阿秀还在那儿等着我给她“续话”或者说阿秀还在那里等着我对她“坦白”呢。本来因为这次宴会之上我与项阉人、司马承光、以及刁蛮郡主等几位斗智斗勇,暂把这一事给淡忘了。现在却又不得不再次面对,这还真有点让我难以适从。
到底是该“言无不尽”的坦白到底呢?还是就此打住做有所保留的坦白?或者干脆不坦白
本来前院大厅到叠彩轩只要十来分钟的路程,我硬是走了半个来小时。
站在卧房门外之时,我还是没能下定决心执行哪一个方案。犹豫了好一阵,我才有些举棋不定的举手敲了敲门,在推门入内的同时,我故作若无其事一脸轻松的冲内叫道:“阿秀,为夫回来了。”
室内残灯如豆,光线显得有些昏暗,阿秀原本如雕塑般低头一动不动坐在燃着油灯的桌案旁,一听见我这叫声,才如梦方醒般抬头起身向我迎来。
“夫君。你回来了。”感觉中阿秀有点强颜欢笑的味道。一边说着一边服侍着我落座,给我端茶到水。
我看她现在地神色,虽然看似比刚发现我有“外遇”之时好了一些。但那眼里地一丝凄婉之色依旧保留着,这让我暗感自责的同时,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堵得慌。难道她还从哪里发现了我地不妥之处?若是有的话,我当然要尽早坦白为好,但若是没有的话,我来个不打自招却又有些冤了。我一时有些举棋不定起来。心下暗叹天意弄人。在参加晚宴之前就在这个卧室里,我本已打算了对阿秀坦大船的低部正好有一个大大的凹槽。而由二十多名熟悉水性的最忠心地禁军操纵的神龙,就是暗藏在这里。
每一位禁军战士随身都携带了一个皮革制的小皮囊用以盛装空气用于水下换气。但是皮囊大了会影响水下的操纵,小了却又不能达到将“演出”完美进行完毕。最后,还是参印“夫君,时候不早了,还是早点歇息吧。”
我见阿秀若无其事般劝我上床睡觉,闭口不谈前事。有些意动的同时多少有些意外。
“咳,阿秀,我——我——”虽然见她似乎忘了先前的不愉快,但我还是打算探探她的口风后才来的安心。
“夫君。你现在已经贵为侯爷了,一些事情你尽管可以自己做主。妾身知道自己地本分。”阿秀没等我开口说完,就对我说了这句让我琢磨了半晌的话。
“阿秀,你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有些听不懂呢?”我装出满脸疑惑之色的看向她,心里却是有了点不好地预感。
“夫君说是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只要夫君还疼惜妾身,妾身就再无所求了。”阿秀有点机械的回答。
我见她又是说这种让我心里有点发怵地话,顿时暗叫不妙。稍稍一犹豫,马上暗下决心。
“阿秀,为夫先前在参加宴会之前还有些话没有对你说清——”
“夫君,不必说了,妾身早已明白。”阿秀又一下子截断了我的话:“夫君以后只要紧急妾身是你的正室就行,至于其他的就凭夫君你决断就是。”
听她明白无误的说出这段话,我这才抬头直视着她。但见她一副波澜不惊的表情,心下不由暗自叹息了一声。还真是封建礼教害死人呀!阿秀虽然也算是敢爱敢恨一位的优秀女性,但
归根到底还是一位饱受封建礼教“荼毒”的传统女性,最终还是逃不出出嫁从夫的命运,特别是现在我贵为一方侯爷,家财万贯之后,她就再也没有理由阻止我填房纳妾了。她这一番话无疑表明了,只要我不撼动她的大妇地位,其他的一切都让我自己做主。
不知怎么的,听了她这话,我心中还是忍不住的一阵的暗喜,但同时却也是有了一种莫名的失落感。先前她虽然也说过不阻止我纳外面喜欢的女子,但可没这么明确过。她能说出此般话来,显然是经过好一番心理挣扎的。
我一手轻轻握住阿秀的一只柔夷,深情款款的望着她,毫无做作的温柔说道:“阿秀,你是我的妻子,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我心中最爱的女人都是你,我爱你。”
尽管这话连我自己都感觉有点肉麻,但我最终还是勉强忍住了,脸部依旧保持一副情圣的模样。毫无疑问,阿秀以前虽然也听过我对她说“我喜欢你”之类的现代情话,但相比较这句赤裸裸的情感表白,还是羞红了脸,一脸的红霞扑面和忸怩之色,慢慢的垂下了头去。
果然女人是感性的动物,若她在羞喜之余能理性分析这肉麻话的话,肯定会明白我这句肉麻话除了能给她巨大的心理作用之外,其实就等于一句白话。我即没有对她同意我填房纳妾的话提出反对,也没有表示欢迎,其实也就说我算是默许了。
不过,幸好此时的阿秀被我这句情话彻底迷晕了,害羞的是像个小姑娘,再也不能保持先前的古井无波状态。
我见今晚能如此这般顺利收场,当下也不敢再做犹豫。马上站起身,打铁趁热的牵着自家老婆的手就往床榻走去。今天应接不暇的发生这么多一连串之事,是该好好松乏一下自己的身心了。
“阿秀,以前都是你帮为夫宽衣解带,今天为夫就投桃报李破例给你宽衣解带。”我一脸淫笑的看着如回到新婚之夜般的阿秀,说着时已经一手撤掉了她系在长裙上的腰带。
阿秀一声轻呼,似喜似嗔的瞟了我一眼后,认命似的闭上了眼睛,任我施为。
一时室内春色无边,令我心血澎湃的美妙声音再次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