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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凡是他想起性之事,便来找老母猪搭伙,好多天,儿子几次要杀老母猪他都护着不让,说留下自家养,让它生仔,其实这是他们买来准备杀了卖肉的母猪,现在留下他好做异类情伴。
光阴荏苒,不觉两月过去。爬这一天,屠者又跳进猪圈去找老母猪寻欢,刚刚弄完,还没有系裤子,就听后边有人向老母猪道:“老母猪啊,你什么时候做我婆婆了,也不告诉我一声,我好服侍你老啊。”
屠家听到这话,吓得心都跳出来了。回头一看,却是见那儿媳正对着他冷笑呢,他不由自主地“咚”给儿媳跪了下去,自己打自己脸道:“我不是人,我不是人。儿媳饶我,儿媳饶我。”
儿媳冷笑道:“公爹日的是猪,又不是我,求我饶公爹什么。你老只管日去,啊,只管日去。”屠家道:“求儿媳千万别告诉别人,我只此一次。”
儿媳变脸道:“你也有求人的今天,先给我叫声娘,我再和你说话。”屠家只好叫了声娘。儿媳道:“从今以后,你还打骂我不?”“不不不不不,再也不了。”“从今以后,还让不让我干重活儿?”“不了不了不了,有重活儿我自己干。”
“还要不要让我吃剩饭挨饿?”“我再也不敢了,以后你就是我的亲娘,我把你当亲娘待。只求亲娘饶了儿子这一回。”儿媳这时笑道:“你还是我的公爹,我还是你的儿媳。只以后对我好些就对了。”
“一定一定一定。”“你穿好裤子起来吧。我不把你这丑事说出去就是。”屠家给儿媳磕了个头,道:“我以前对儿媳那样坏,现在儿媳这样不计仇,我到阴间也报答不完儿媳的恩情。”于是起来,系裤子而去。
从此,屠家像换了个人似地,真地对儿媳好得不得了。卖肉的钱,他暗里给儿媳随便花,又常常给她买衣服饰品。什么活儿他抢着干,干太累了叫儿子干。就是不让儿媳沾边。儿子有个爱喝酒的毛病,喝醉了打骂媳妇,屠家就护着儿媳,训骂儿子。
更有甚者的是,他悄悄把一家的衣服收来洗,省得儿媳去洗。冬天,冷得不行,他也照样,儿子儿媳都心痛地让他别洗了,他非洗不可。
开头,儿媳只以为他怕她揭他短,后来儿媳常到猪圈去侦查,竟一次也没发现公爹再去奸猪,儿媳也被他的行为感动了,竟也对公爹奇怪地好感起来。
有一次她找自己的衣服想换,来问公爹是不是他洗了放哪了,她竟在他房里看到他在偷偷地抱着她的衣服亲吻,又捧着她的裤衩子闻,闻了亲吻,看来,公爹爱上自己了,她没敢惊动他,只是对他也更好了,盛饭给他稠的,也抢着给他洗衣。
又一天,儿子又酒醉打媳妇,儿媳哭着跑到屠家房里,屠家竟抱住她安慰。儿媳其实也是半真半假,钻进屠家怀里,吻他,于是水到渠成,两人趁儿子醉倒不知事,在房里痛痛快快玩了一次。说到这里,还得说清一点,过去人结婚早,十五六就结婚。这样算来,公爹也只是三十多岁,正是烈火青春的年龄,且经验丰富,弄得儿媳是好不痛快。再也舍不得松开公爹。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这对狗男女后来不断偷着干那种事情,在房中怕儿子发现,就到杀猪作坊里做,那里柴草也厚,颇为方便。
慢慢儿子有所怀疑,妻子和父亲好像关系不一般。便留心观察。这次儿子又酒醉,二人来到做房耍弄。刚脱完衣服,忽听儿子醉熏熏来找他们。
情急之下,儿媳躲进大灶,那是杀猪褪猪毛用的大灶,锅大灶也大。进个人没问题,屠家站在灶门口挡着,儿子问见没见到他媳妇,屠家说没见。
儿子问他在干什么,屠家支吾道来扒灶里灰,明早好烧火褪猪毛。儿子在柴草堆里找不到媳妇,别处也没有,只好作罢。这样,他们躲过了儿子的多次搜查。可是常过河焉有不失脚,终于有一天,儿子突然进来按住了他们的屁股,父子俩打起来。
十几岁的儿子哪是三十多岁的父亲的对手,儿子顺手抄起一根劈柴打向父亲,父亲顺手夺过,回手还了一下儿子,结果失手,儿子竟一命呜呼。这下两人慌了手脚,还是女人心眼儿多,她提议把儿子当猪杀了,和猪肉混在一起卖。屠家同意,于是把儿子就这样处理了,别人多日不见屠家儿子,问哪去了,他们说出远门做生意了。
天数一多,他们也觉得瞒不住人,干脆向里正报儿子失踪。且说本城有一秀才,有次买肉被屠家坑蒙。
与之争执又被其儿子打骂。心中常怀报复之志,只没机会。这次得知屠家儿子失踪多日,家人竟不着急,显然不合情理,又探得人说屠家和儿媳关系超常亲密,便疑他们通奸杀人,于是一封检举信送到了县里。
县官命游击调查,游击和里正来屠家询问,二人答说出门失踪,没找处,所以没找。于是游击和里正暗里偷偷监视。可是那奸夫荡妇如何精明。他们自儿子死后原本是住一房里,俨然夫妻。现在见人家怀疑,赶快分开住,并且做那个事情的时候也不敢再在房里,还回到杀猪做坊。
游击和里正突然搜查作坊,只见到屠家在从灶里往外慢腾腾扒灰。问他为什么这时清灶,答说好明早不误杀猪褪猪毛的活儿。游击和里正也没办法。然而,那秀才却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他暗中常爬在屠家房上观察。这晚终于又见那俩人进了作坊,便急叫来游击和里正。
三人突然跳进屠家,冲进作坊。可是老一套,还是只见屠家只穿短裤在慢腾腾从灶里向外扒灰。
三人找人不着,问屠家,屠家还和他们吵起来。说穿短裤是因为睡着忽然想起今天灰还没扒,所以只穿短裤来扒。秀才忽来灵感道:“那么我现在帮你烧火。”说着抱柴塞进灶里点火。
那女人在里害怕了,大叫:“别烧火,我出来就是。”说着,灶膛里竟赤着裸裸爬出个女人来,露着那黑乎乎东西站在游击和里正面前。
后面的故事不必讲了,屠家俩狗男女被屠而已。只从此,人们管那些老公公偷儿媳妇的事,叫“扒灰”这是一个形容乱着伦的词语,是专指公公和儿媳之间发生那个关系的乱着伦。
现在的李木生就有着想往扒灰方面发展的趋势,一声喝住丁娟不让她走。丁娟吓得浑身一哆嗦,李木生不但在村里有威信,在乡里有份量,在家里那也是说一不二的,丁娟和张雅芳就甘愿在李家守活寡,一方面的原因是李家家庭条件比较好,另一方面也不无李木生关系深,她们俩要是有个轻举妄动的,难保李木生不对她家的亲人下手,所以这妯娌只得甘愿以身侍虎,她们也都知道她们的公公李木生不是个好东西,可是也只能是承受着,幸好这个李木生那方面不行,桃花村男人那方面都不行,让她们才算幸免于难,不过李木生,她们两妯娌还是有些怕怕的。
“怎么了,爹!”丁娟吓得浑身一哆嗦的时候,却硬是没敢走,缓缓转过身来,一脸的苦笑连连。李木生眼一瞪“大儿媳妇啊,怎么着,爹叫你有点不乐意啊?”
“没,没,没有,我怎么会呢,那个,爹,你大孙子不知道上什么地方去了,我这不惦记担心你大孙子呢吗,所以紧着要去找找!”关键时刻,丁娟的心神空前地聪明起来,在千钧一发之际,让她想到了一个最好的理由。
果然,一听是他大孙子的事,李木生顿时就变了一张脸,现在他就剩下两个真正的亲人了,一个老闺女,一个大孙子,那都是他的宝贝啊,凡是涉及到老闺女和大孙子的事,那就是大事,所以他迟疑了一下,也就不那么强硬了,反正现在他也动不了手,没有桃花壮阳草,他就是一个摆设,就是女人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他也是有心而无力啊!
“虎头这孩子又上什么地方去了啊,真不让人操心,那行,别在这站着了,赶紧找着去啊!”一听大孙子李虎头的事,李木生就有些着急了,所以赶紧的让丁娟走了。丁娟偷偷地松了一口气,却是忙道:“爹,那我走了啊!”看着丁娟远去的身影,李木生收起了笑脸,却是换了一张阴沉沉的脸,微微地哼了一声,一个女人还想跟我这玩心眼,丁娟找的蹩脚理由自然瞒不过李木生,不过他也没有点破,反正现在他还没做好准备,这个时候自然不想打草惊蛇,以免惊着他这个儿媳妇,待到时机成熟,哼哼,你们以前是我儿子,以后就是我李木生的,肥水不流外人田,我是不能便宜别家的男人,这个扒灰的事我是干定了。
丁娟逃也似的跑了出去,刚出门口,迎面正撞上要走进来的一个人,抬眼一看,正是她的妯娌张雅芳,看着慌慌张张的丁娟,张雅芳道:“大嫂,出什么事了,这么慌张啊?”
“啊,是老二家的啊!”看见是张雅芳,丁娟才松缓下了心神,粗喘了一口气,满脸是汗的用手擦了擦,放松心情的吐着气道:“老二家的,你干什么呢啊?冷不丁进来吓我一跳。”
张雅芳抿嘴一乐“大嫂,这个事不能怪我,是你出来的太慌张了!”“怎么又怪上我了,好了,别说这个,你到底进来干什么啊?”
一般李木生的屋子她们两妯娌都是不愿意来的,今天却是在这里碰上了,自然是有些惊讶。张雅芳笑了起来“大嫂,你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呗!”
两妯娌的目的相同,都是寻找牛大根,听到张雅芳一说,丁娟也乐了起来,不过马上她就是脸色一变,很是难看地道:“老二家的,先别说牛大根的事了,先跟你说个事吧,我,我刚才碰见李木生了,他,他好象有心对我们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