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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的后庭受到爱抚,传来被冰凉手指挤开火烫括约肌的奇妙感觉,堕落在快感深渊的单疏影差点熔化在张霈身上,浑身酥软无力,呼吸也急促了起来,娇喘吁吁地颤声道:“老公,不要摸我那里脏”
张霈收回手指,摸着她软软的臀肉,轻舔撕咬着她的耳朵,道:“老婆,下次把这个处女地也给我好嘛?”
单疏影雪白文静、满面红潮的脸蛋儿,浑身燥热,春潮满面,媚眼如丝的嘤咛了一声,羞涩地闭上双眼,娇躯酸软无力地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腻声道:“等人家准备好了再说。”
张霈开心地抱着她丰腴圆润的胴体,软语道:“老婆,那我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了。”单疏影抑制不住地喘息粗重起来,娇躯轻轻颤抖,趴在他的耳朵旁边声若细蚊呢喃着应了声。
一通胡天胡帝之后,当张霈拥着几乎连走路要他搀扶的单疏影走出浴室的时候,早已经过了与萧雅兰约定的晚宴时间,不过,男人嘛!特别是某方面能力超强的男人在做起那个啥的侍候,没有时间概念是很正常的事情。
单疏影白嫩柔滑的娇躯依偎在张霈结实的臂弯中,额间满是细密的香汗,那慵懒无力又娇媚诱人的俏模样真可谓是“侍儿扶起娇无力”把一个美人“折磨”成这样,而且还希望继续这么被折磨下去,张霈感到一种身为男人的满足与征服感觉。
张霈将单疏影送回房间,知道她现在不会有什么吃大餐的胃口,于是吩咐丫鬟替她准备一些精巧的糕点和糖水。安排好一些,转回自个儿房间整理梳洗一番,张霈骑着“绝尘”匆匆出门而去。
出们以后,没走坐多远张霈就发现自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准确来说是一个极度严重的低级错误。
“没想我张霈英明一世,如今竟也会犯这下这种错事,若是传了出去,我光辉高大的正义形象岂非毁誉一旦,以后还怎么在江湖立足?“张霈吟游诗人般对着满天乌云抒情表意,寒风瑟瑟,背影瞧来好是孤单凄凉。
“到底应该走左边还是走右边?”绝尘驻足在一个离驿站不远的十字交叉道路口上,张霈暗忖也不知道“男左女右“的理论在这里适不适用?
这次可是衰到家了,难道还要转回去让人带路不成?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端坐银色马鞍上的张霈微微侧身,目光如电,远远望见尚和带着三个东溟护卫从身后赶来,激尘飞扬,惊的路旁行人纷纷避让。
眼前情形不由让张霈想起自己前世避让那些将奥拓、桑塔纳开的像保时捷,法拉利一样的人,特别是雨天,那落难样儿简直不堪回首。
张霈眉头微蹙,看了勒缰驻马,恭敬行礼的四人一眼,右手虚浮示意他们不用多礼,接着出声相询:“你们来做什么?“尚和还是保持着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样,声音不敢有丝毫不敬:“夫人派我们四人与公子随行,保护公子周全。
“随行保护?就凭你们几个三脚猫的功夫还想保护我,我看是监视我还差不多?这还没过门就开始行使老婆的监管权利了,我有那么让人不放心吗?再说男人逢场作戏不说是天经地义,也是避无可避的事情,至于这么紧张么?
这醋劲也太大了,张霈暗自嘀咕一声,女子爱吃醋是一件很让人恼火的事情,不过一点不吃醋也就完全没有意思了。
正思量着是否一个拒绝的张霈蓦然想到自己压根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天香阁,正好让他们带路,点头道:“前面带路。
“中国最早的官营妓院是春秋时齐国宰相管仲于公元前七世纪中期开设的。即战国策东周策中的“齐桓公宫中七市,女闾七百“。女闾,即妓女居住的馆所,也就是后世的妓院。
据古籍记载,当时官府开设经营的卖淫业一是为了收税“俗性多淫,置女市收男子钱以入官”(魏书龟兹传二是为了缓和社会上旷夫和工商市民的性饥渴。
因为皇宫贵族、士大夫以及富豪乡绅均蓄养大量美女,因而造成了社会上男女性别比例失调。华灯初上夜阑珊,当张霈在尚和等人护卫下到达“天香阁”的时候,早已过了晚膳时间。
老丈人不会不等我这个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女婿到场就先开席吧!张霈这一路上脑袋里除了美女就只有这么一个念头,因为萧雅兰的关系,张霈对这未见面的便宜岳丈并无恶感,虽然他生出了萧峰这种混帐儿子。
“天香阁”是首里城最大的青楼,硕大的红油纸灯笼高高挂在门楼两旁,灯笼上古香古色的天香阁三个楷体大字,在烛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嘿嘿,这里就是张霈一直很向往的青楼了,他也正式迈出了今后纵横欢场的第一步。青楼一词,原来的意思是用青漆粉饰之楼。它起初所指并非妓院,而是一般比较华丽的屋宇,有时作为豪门高户的代称。太平御览、晋书和魏晋南北朝的许多诗文中都是这样使用青楼的。
但由于华丽的屋宇与艳丽奢华的生活有关,不知不觉间,青楼的意思发生了偏指,开始与娼妓发生关联。
唐代以后,偏指之意后来居上,青楼成了烟花之地的专指。张霈注意观察了一下,天香阁前,车龙水马,人流如织,换句话说,生意好的不得了,看的某人都有些眼红了。
这地方果然和武侠连续剧里演的差不多,进进出出的都是大腹便便,肥头大耳的富商巨贾。明明是秋风瑟瑟还死力的摇着折扇的公子秀才。拎着刀剑,唯恐别人不知道他是武林好汉的壮汉
而几个穿着暴露,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莺莺燕燕正娇声细语,不停的挥动着手中粉红色手绢,迎宾接客,大抛媚眼,频送飞吻。
张霈一行人门前落马,自有龟奴上前招待,跑堂的小厮将马匹牵往后院,专人侍候,可谓服务周到,以前只听说过待客泊车的,今天却见识了待客泊马的,也算长了见识。在来的路上,闲来无事的时候张霈已经从尚和那里了解到这“天香阁”的消费是整个首里城最高的,吃一顿挥霍个几千两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儿,只要你有钱,在这里就可以享受到与所付费用相匹配的优质服务,上至天上飞的,下至海里游的,当然更少不了陆上跑的,只要你能说个名报个姓,这里都能给你弄来。
你还别嫌贵,先前说的是还只是基本消费,天香阁既然是青楼,而来这里找乐子的不是有钱的大爷就是风流的才子,他们的目的当然不是喝酒吃饭谈生意,或是写诗作画寻找创作灵感,更多的是冲着这里名满琉球的美女来的,还是那句话,只要你有钱,姑娘那是随你挑任你选。环肥燕瘦,不一而足。各种类型,应有尽有。清纯的、浪荡的、妩媚的、娇羞的,从风情万种的熟女到未经人事的处女,从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女到床上功夫一流的魔女,任君选择。
不过今晚有冤大头做东,张霈也乐意消费,不过碍着萧雅兰的关系,萧峰欠自己那七十万的银子估计是打水瓢了。
在打赏了将自己迎进天香阁,满脸谄媚的龟奴后,张霈等人在一名俏婢的引领下,顺利进入天香阁大厅,只见大厅上穿花蝴蝶般来来去去的侍应均是妙龄少女,而一个艳光四射,风韵迷人的艳妇正迎面走来。
挺耸的酥胸可以用直插云霄来形容,纤细的柳腰仿佛稍微用力就会折断,因为体态太过撩人,胸部太过丰满的原故,腰肢摇曳生姿,带动胸部肉团令人屏息的跳动。
看着那随着走动而带起的汹涌波涛,张霈都为她捏把汗。“她是天香阁的老板。”尚和在张霈耳边悄声介绍道:“名叫苏媚。”
苏媚盈盈上前,施礼敛首,看向张霈的眼神情深款款,柔情依依,仿佛是看着她多年不见的老想好一般,嗓音少女般圆润:“妾身苏媚见过张公子,像公子这么俊的人儿,妾身还是第一次见到。”
这“天香阁”的老鸨素质可真高,难怪生意这么红火,近距离看着眼前风韵犹存的尤物,张霈更是能从她水嫩的肌肤,感受那每一寸身体散发出的熟透了的诱人气息,一时间竟然忘了回答。回过神来的张霈微微有些疑惑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姓张?”
话还没有说完,张霈便知道自己的问题有多么白痴,一定是萧家事先吩咐过,所以对方才会认识自己,否则这天香阁的老板岂会亲自相迎一个陌生的客人。
难道是因为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所以脑筋转的比平时慢?好色男人握拳掩口,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萧大人已经等候公子多时了。”苏媚变向的回答了张霈问题,接着展颜一笑,露出编贝般雪白的皓齿,伸手招过一个漂亮的女侍,吩咐道:“将张公子带到后院,春晓楼去。”
漂亮女侍答应一声,带着张霈无人向天香阁里堂走去,沿着拳头大小的碎石铺就的小径穿堂过院,迎入眼帘的是一个布局巧妙的花园。
青瓦粉墙,青石铺地,小桥流水,处处透着平易、隽永的亲切。走到花园的尽头,前面是一座幽致的小湖,凉亭水榭均是雕梁画栋,园显简朴淡雅,水面过半,建筑皆紧贴水面,园如浮于水上,园内绿水荡漾,古色古香,犹如步入水墨画中。
穿越九曲浮廊便是春晓楼正厅,厅中一人朝张霈大声招呼道:“张公子大驾光临,真是有失远迎,有失远迎。“老子把他儿子搞的内力反噬神志不清,又把他女儿从少女变成了妇女,怎么看他的样子竟是一点也不记恨我?
张霈见一个大肚腩腩的胖子亲切的招呼自己,仿佛是见着亲人,找到组织般殷勤激动,心中冷笑,抱拳道:“实在抱歉,在下方才有事耽搁了,累萧大人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