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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文德见郭靖似有些被自己说动,心中暗喜,他这个提议看似是在帮郭靖解决难题,实际更有另一层龌龊的用意:“如此在事情没解决之前,你那娇滴滴、香喷喷的骚货老婆便只能在老子府上住着了,给老子机会去接近挑逗于她,她欠下老子之个人情,说不定会有所图报,到时嘿嘿,想想那晚,你老婆那一身光溜溜、粉嫩嫩的皮肉,滋味真是美得很哪!
反正你也不会消受,与其看着她韶华渐远红颜衰竭,白白地浪费,不如便宜了老子,代你享受一番,免得暴殄天物啊!”于是趁势打铁道:“郭兄不为自己,也要为尊夫人多想想,尊夫人自小遥居海外仙岛,逍遥自在惯了,养就散漫随性的性子,向往的是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心中并无多少家国情怀,自从嫁与郭兄之后,被迫跟着你忧国忧民,忧思劳神地辅佐郭兄,如今郭兄功成名就,尊夫人除了为你高兴之外,心中其实并无多少欢乐可言”
一席话说得郭靖眉头紧锁,面色黯淡,心中充满了对妻子的愧疚,吕文德继续道:“相反却要被困在这襄阳城内,每日与丐帮那些污浊粗鲁的莽汉为伍,行动举止受到各种约束不但,更要整天为郭兄的安危提心吊胆,为郭兄的抗蒙大计忧烦,又要长期忍受夫妻分离之苦,实在是欢少苦多,郭兄一心只想着为我大宋救危扶厄,她心中的苦闷郭兄了解多少?
她的寂寞孤独郭兄又了解多少?心中所稍感欣慰的不过是看着自己的女儿渐渐长大成人,出落得亭亭玉立一表人才,可是郭兄竟要断其臂膀毁其终生,这仅有的一点幸福眼看也要被郭兄毁之一旦,尊夫人如何能答应?
这些日子她惶惶不可终日,忧惧焦虑、凄苦委屈,全都是拜郭兄所赐”屋外的黄蓉听着听着,不禁泪眼婆娑,视线渐渐模糊,心中暗道:“想不到这个狗竟这般懂我!”
郭靖听着愈发垂头不语,这些他不是没有想过,只是每天公务烦忙无暇他顾,偶尔念及也是心怀愧疚,想要速速回家体恤妻子一番,却总是被俗务阻断,渐渐地也就习惯性地将体恤妻子的想法抛在脑后,体谅妻子的心情也越来越少,彷佛妻子所为他做的一切都是应该,此次为了女儿一事更将妻子逼得离家出走,心中对妻子已感万分愧歉,此刻狗官将妻子搬出来,历数妻子的辛酸与不易,对妻子的愧疚之情更一股脑地涌上心头,心中的天平开始倾向妻子女儿。
吕文德望了郭靖一会,见对方迟迟不下决心,心中暗骂:“他娘的,好像你那宝贝女儿是老子亲闺女还不止,话说到这份上还不答应放过她,非得逼老子出杀手镧,罢、罢、罢,为了你那娇滴滴的骚屄婆娘,老子就下点血本,以后非得想方设法让你老婆为老子生一个白白嫩嫩的闺女,才不枉老子今日为了你的女儿劳心劳力,还要耗费不少钱财!”望着郭靖道:“如果郭兄答应吕某,将此事揭过,吕某将上书朝庭,恳求朝庭每年多拔二十万石粮食,郭兄意下如何?”此言一出,屋内郭靖、屋外黄蓉俱皆身体一震,万没料到狗官为了做这个和事佬竟然开出这般条件!
此时南宋朝庭虽然已经默认了郭靖对襄阳的实际军事指挥权,但仍忌惮其江湖草莽的身份,不肯授于正式官职,不肯下放募兵名额,对其后面招募的兵丁一律不予以承认,是以每年拔下来的粮饷本就不足,又经过层层官僚盘剥,最终拿到手的粮饷往往只有一半不到,逼得黄蓉每年秋收季节还要想法设法都乡下去募集粮食,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不说,加上收上来的粮食最终也只够将士们吃个半饱,以至于这几年越来越难招募到新的兵丁,士兵出逃的事件越来越多,全仗他夫妇二人的号召力,才勉强维持这支军队没有完全解散,却也越来越难以维系,这二十万石军粮对郭靖来说不啻是久旱逢甘霖,天降及时雨,教他如何不心动?
听到狗官这席话,郭靖是又惊以喜,惊的是不知这个狗官为何会对这件事如此上心,喜的是有了这二十万石军粮,今年就可以多招募些新兵,补充越来越捉襟见肘的兵力,还可免去妻子每年为筹集粮食的奔波劳累。
黄蓉却是一阵一阵地感动,想不到这个狗官为了帮她竟然如此不计代价!她知道要让朝庭发放这二十万石粮食,吕文德必须动用他在朝庭的人脉,上下疏通打点,其所费巨糜将何止以百万计,说不定还将影响他今后的仕途,虽然不曾挑明,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朝庭肯定交给了吕文德一项很重要的任务,那就是要他节制监视在集结在襄阳一带的江湖人士,此番上书必然会引起朝庭的疑虑,怀疑他是不是被这帮江湖人士给收买了,南宋朝庭对他的信任将大打折扣,在他的仕途上埋下一颗不小的地雷,这个代价实在是太大了!
大到黄蓉明知道他此举不过是要让自己欠下他一个大大的人情,将来好藉此来索取她肉体的鄙劣算计,仍不免有所感动“他他竟真这么想要我么?”
黄蓉想道:“为了得到一个女人,男人愿意付出这样的代价,那个女人便是顺从了他也不算冤吧唉,我在想什么啊!我竟中邪了么,这段时间怎会冒出这许多荒唐的想法!”
“此乃利国利民的好事,大人若果能促成此事,郭某定当感激不尽!”迟疑了半晌,郭靖抱拳说道,嘴上没有明说同意就此饶过郭芙,但讲出这番话来,显然是默许了吕文德的条件,吕文德与黄蓉俱都松了一口气。
条件既已谈好,二人再无多余的话好讲,客套了几句之后郭靖起身告辞,吕文德起身相送。黄蓉连忙闪身躲到了墙角,从墙边向外窥探,只听“吱呀”一声门响,郭靖高大的身形从屋内跨将出来站定,只见他丈夫胡碴满脸眼窝深陷,形容甚是憔悴,想是这段时间为郭芙一事苦恼所致,黄蓉心中一疼,暗道:“冤家你却是何苦,弄得一家人都不得安生!”
狗官跟着从屋内出来,笑呵呵向着郭靖问道:“实不相瞒,弟妹现今便屈尊在府上,郭兄可要去见下弟妹?”郭靖抬头望向远处思索了一阵,摇了摇头,叹口气道:“还是不见了吧。”
黄蓉听了,眼泪夺眶而出,心中即刻明白了丈夫的想法,此时如果与自己相见,难免要碰见女儿,此时风头未过,见了面该当如何处置女儿是个头痛的问题,既已答应狗官条件,断其臂以偿杨过已是不能,搁置不处理却难免落人口实,说他包庇纵容女儿,不若装作不知道妻子、女儿的下落,以避徇私之嫌。
黄蓉委屈多日,心中虽理解了丈夫的作法,听到丈夫不愿见自己,仍是一肚子委屈,眼泪扑簌而下。郭靖对吕文德抱拳道:“在下尚有公务,就不多耽搁了,就此别过,在下的妻女就劳烦大人多多照顾了!”
吕文德笑道:“这个自然,郭兄弟放宽心,吕某定会安排好郭兄家眷的饮食起居,不敢有丝毫怠慢!”
心中道:“老子只会在床上照顾女人,你老婆已经被我照顾一次了,能不能多多照顾,就要看她上次被老子照顾得满意不满意,不过我看她多半是满意的,哈哈!本官就受点累,用胯下jī巴多多照顾她吧。”
郭靖道:“如此多谢大人了!嗯请代在下跟内子说一声,让她多多保重!”说完转身离去。
望着郭靖远去的背影,吕文德暗暗冷笑:“保重不了,她冰清玉洁的身子要不了多久就要被老子玩成残花败柳,我会把她变成比"怡红院"里最下贱的妓女还不如的婊子,把她身上每一个洞都捅上千百遍,哼哼!”正动着龌龊的心思,黄蓉婀娜的倩影从后面绕了过来,向他盈盈一拜,细声道:“贱妾代小女多谢大人,大人恩”
吕文德淫邪的死鱼眼珠子里立刻绽出柔和的光芒,不待黄蓉把话说完便将她扶起,柔声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为了夫人吕某愿意做任何事情”顿了一下,加一句意味深长的话道:“夫人您知道的!”
黄蓉小脸一红,连忙道了个万福:“总之今日多谢大人助我母女二人渡过难关,他日定有重谢,贱妾先行告退”转身匆匆离去,这是要赶回去安慰她的宝贝女儿。
吕文德细细地回味美人刚才的话:“他日定有重谢?你拿什么来谢我?你只有那副白嫩嫩、香喷喷的身子骨是老子想要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在"日"字后面停顿了这许久,心里在想些什么?是不是在暗示你知道老子想要的就是你的肉体?这么说你这是答应要拿身体来回报老子了?嘿嘿,这就对了。”
越想越是兴奋,不知不觉胯下支起了老大的账篷。他想得那是很美,只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黄蓉虽然继续以玉娘的身份暂居守备府,却始终没有要以身相报的意思,反而总是有意地跟他保持着安全的距离,轻易不给他与之单独相处的机会,就是他苦心积虑制造出来仅有的几次独处机会,对于他或明挑或暗示的交欢请求也是给予坚决拒绝,被逼急了还对他怒目相向。
根据以往的经验,在被他搞上之前无论表现得多么三贞九烈的女子,在初次被他得手之后,第二次就变得半推半就起来,之后便彻底沉沦在他高超的床上功夫之下,心甘情愿地被他长期占有,这次的猎物非同一般的表现确实大出他的意料,这让他焦虑烦燥,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感,同时属于雄性动物本能的占有欲与征服欲更被激发了出来,心中暗暗发誓,誓要将黄蓉再次搞上床不可。
倏忽时间过去了两个多月,蒙古中书右丞相史天泽率三十万大军围攻襄阳,襄阳群雄与众军士在北侠郭靖的领导下奋起抗击,浴血奋战,拒蒙古虎狼之师于城下一月有余,蒙古人却毫无退却的迹象,攻势一日比一日猛烈,大有不克襄阳誓不罢休之势。
遇上这种事,身为襄阳第一军事指挥官的吕文德向来避之唯恐不急,躲在家中称病不出,做起了甩手掌柜,将一应指挥大权都下放给了郭靖,自己躲在家里安享清闲,自襄阳被围之日起从未踏足城墙半步。
其时黄蓉已带着郭芙去往前线相助丈夫抗蒙,他也暂时断了对黄蓉的龌龊念想,每日与众姬妾寻欢作乐,歌舞生平,犹胜太平之时。
这晚,他吃得酒足饭饱,躲在书房里面,翘着个二郎腿斜躺在躺椅上,一手剔着牙,一手翻看春宫图册,脑子里将自己与黄蓉代入图中场景,意淫不止,管家匆匆忙忙跑过来报告说黄蓉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