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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夫人已只盼着早日应付完今晚的分量,垂着眼帘向前一伸螓首,把沾满秽液的肉虫含了进去,乖乖转动舌头勾含吮舔。
她这次吸得还格外卖力一些,毕竟担心身前男人也效法身后那个,让她一样转着舌头去钻粪口,比起那样,她宁愿多做做这此前只嫌下流的吹箫之法。
“嘁,老子第一天就把这娘们操上了天,之前可足足憋了快两个月没尝过肉味,不行就是不行,少找借口。看老子大展神威,再把她干出尿来给你看看。”
假董植幸看着年纪不小,身躯却劲瘦有力,腹下一条条肌肉鼓鼓突起,他也不用什么风月手法,更不讲什么深浅旋磨,就只似一头下山猛虎般抱定了肥白屁股,骑在烈马上一样大起大落,带的媚肉翻飞淫水四溅,既没有快慢变化,也不改进出幅度,次次犹如尺量,撤便只留guī头,攻便紧根而入,寻常男子到快射出时才会有的狂猛,他竟从一开始就是如此。
这种干法配着小棒槌似的jī巴,铁蛋一样的硕大菇头,任哪个被冷落的寂寞妇人也难逃一劫。无数匕首抹媚药,千百利锥涂淫毒。利刃割在心窝,刀刀酥断筋,锐尖刺进丹田,阵阵麻彻骨。
销魂不欲生,蚀骨几如死。上次泄身的余兴都还未消,烂软花心哪里还禁得住这番狂风暴雨,白夫人含着肉棒连连闷叫,一双泪眼喷涌如泉,不多时,便抬手搂紧了假白天武的屁股,死死嘬着腥臭jī巴狂泄出来。
很快,又一次汹涌而至,一次次泄身之间,相隔也越来越短。淫水在桌下流了一滩,垂在桌边的大腿内侧肌肉都已抽搐不休,她早含不住嘴里阳物,哀哀叫喊,无奈假白天武看到她痴狂淫态,棒儿一翘硬了起来,干脆按住她脑袋自己往喉咙里干了起来,噎得她只剩下呜嗯的本事。
泄到不知道第几回上,白夫人察觉到热流徘徊在要紧地方,连忙抬起手连连摇摆求饶。可假董植幸等这就是此时,岂肯罢手。终于,喉中guī头跳动出精同时,她双腿之间猛地一酸,头脑一片煞白,耳中似有钟鸣鼓震,早已湿了大半的双腿淌下一片热流,呜咽着尿了出来。
假董植幸早早向后退开下身,得意地淫笑着扒开她紧夹屁股,看着她红艳艳的牝穴旁边,一个小小孔洞正展圆了口,涌出一股股淡黄水流。像是连带反应似的,那不住张缩的阴门中也跟着喷出几道黏乎乎的透明浆子,与尿和在一起流了下去。
除了刻意欣赏白夫人屈辱至极羞得满身透红的媚态之外,假董植幸也是为了自己享受,她每次失禁前后,会阴周遭的肌肉都会为了憋尿拼了命的夹缩,对这种上了年纪的妇人,怕是也只有这时最是紧嫩。
他不肯错过,等不及白夫人尿净,就提枪上马重回战阵,挺矛一刺,依旧是一样的快慢一样的深浅,分毫不错接上了茬。
淫穴肉壁夹紧其实不光是快活了男人,女子感觉也会变得强烈不少,不光被磨得更加清晰畅快,花心也会因为用力微微前移,撞不到的此刻就撞得到,撞得到的,此刻就几乎能戳穿过去,刺入阴关把守的孕宫之中。
而假董植幸的长短,先前就已快要将她花心顶透,这会儿内穹充血,蕊芯前挪,即便有丰腴臀肉帮忙挡着一些,仍被顶得叫苦连天,雪股乱颤,一边钝痛难忍,一边泄得一塌糊涂,连神智都快错乱。
假白天武出了两次,精神稍疲,搬来椅子坐在旁边,张开胳膊一手玩着白花花的奶子,一手抠着紧绷绷的屁眼,羡慕地看着假董植幸一条黑柱在桃花源中兴风作浪,笑道:“兄弟你这么久才喷一次,自己不少了几分快活么?”
“你懂个卵子,到我这年岁就知道,光是呼哧呼哧灌一腔子白汤有什么意思,就要看这些虚模假样端着收着的娘们被干的发骚发浪,亲哥亲爹亲老公什么都肯喊出嘴来,让嘬jī巴嘬jī巴,让舔屁眼舔屁眼,才最是快活。”
假董植幸喘着粗气说道“尤其这种有男人的婆娘,你能把寻死觅活给她硬操成死去活来,那才是得意。
看看这婆娘,头两天还一边被日一边哭求咱们说说她男人的情况,这两天呢,是不是光剩下摇屁股扭腰吃jī巴了?”
白夫人听在耳中,虽仍羞愤难平,却只是心中情绪激荡,身上可怎么也拿不出像样的架势,那被操软了的尾巴骨,的的确确正不归她管似的迎着后面那根老二又撅又晃。
若是真有根尾巴,怕是早摇得好似一条忠心母狗。我这会儿是不是骚得就像个窑子里的烂婊子?
她双眼一闭,大片泪水顿时又湿了脸颊。雍素锦在窗外早就觉得倦懒无趣,坐到窗下不再窥探,只留意着里头动静,看能否听出什么。只可惜这两个男人守着那么个珠圆玉润雪白粉嫩的妇人,淫兴正炽句句不离脐下三寸,有用的话半点没说。
她打算等等崔碧春,多些把握后直接杀进去救人。毕竟是白若兰的娘,她和白若兰虽说没什么相投之处,但那丫头将来八九不离十是南宫家的内院掌事,卖个大大的人情过去,对她总没坏处。
至于白天武,按她推断,这会儿怕是都喝过孟婆汤投胎去了。真白天武要是活着,还真是里面男人所说那种连饭都需要人喂的半死样子,又何必再找个会被看穿的假货过来躺着冒充?
而且对这些下流好色之徒,当着她夫君的面奸淫玩弄岂不是更加刺激过瘾?这夫妻二人对白天雄最大的用处,就是在翻脸之前稳住不一定会同时回来的白家兄妹,和暮剑阁原本近百门人。
活着的白夫人,对白天雄毫无威胁,既能稳住儿女,又能犒劳在这边做牢头的帮手。可活着的白天武,却终归是个隐患。白夫人也就是江湖经验太少,终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容易糊弄,换她仅凭刚才喂饭那一句,就能从假董植幸的表情看出,那句话里半个字也不能相信。
就是不知道这已经被奸通透了的妇人真要知道夫君已死自己在这儿忍辱负重不过是给人做了撒精夜壶,还顺便坑了自己儿女,会不会死鱼挣命好歹挺上一挺。
想到这里,雍素锦侧了侧耳朵,听里面白夫人那乱拨弦似的呻吟,九成九是又泄了。她撇了撇嘴,换个舒服的姿势坐稳,微微摇了摇头。被日成这样,多半是抽筋剔骨只剩一堆白肉咯白夫人的确觉得自己就要变成一滩拎不起的肉泥。连着好几天寝食难安又被接连淫辱,她精神气力本就差的要命,若不是今日见到女儿略略振奋一些,早就如昨日般昏死一遭。
一想到昏死之后被他们用尿淋醒的难堪姿态,她又心中一颤,忙咬紧牙关,硬撑忍耐。一炷香功夫过去,她牝穴已然泄得发木,被假白天武掐在手里的奶头肿如菩提,屁眼也被抠的又涨又痛,突然背后一声低吟,假董植幸总算到了最后关头。
这男人办事倒也古怪,出精之前仍不加速,就像腰上被人设了机关,只能定着这一个节律摇摆一样。他最后挺了两下,贴着白夫人发红屁股猛地一停,两腿一绷,满是黑毛的腚沟一夹,一泡子孙灌了她个满满当当。
他长出口气,淫笑着趴在白夫人汗津津软绵绵的背上,往她修白后颈不轻不重咬了一口,喘息道:“阴阳交泰受孕结胎,你怕不怕?”白夫人哽咽着点了点头,心知逞强也不过是换来更凶恶的羞辱,不如就这么随波逐流好歹存些气力。
“那我帮你洗洗。”假董植幸一声阴笑,沉声道。“嗯?嗯!你你这是”突然感觉一股更猛热流涌了进来,白夫人先是一愣,跟着突然明白过来,脑中顿时一阵发懵,将头无力垂了下去。
这一泡他憋得还不少,稀白带沫的精水淫液冲的喷涌而出,须臾转为淡黄骚汤,从她气得不断颤抖的雪白玉腿上淅淅沥沥垂流下来。
极乐之后突然小解,尿管里难免会像卡着什么一样颇为难受,假董植幸一抽湿漉漉的jī巴,绕到白夫人前面,拉起她的脑袋捏开嘴巴,就把骚臭难当的棒子塞了进去,喃喃道:“在你骚穴里臭的,就在你嘴巴里洗洗,别碰到牙,给老子好好舔舔。伺候的舒服了,今晚就到此为止放过你。”
假白天武端过一盆凉水皱着眉哗啦浇在白夫人下身,冰的她一个激灵猛哆嗦了两下,跟着他扒开肿成一线的肉缝往里一看,呸的一口浓痰吐了进去,道:“日你奶奶,往这里头撒一泡,还让老子弄么?”
假董植幸笑眯眯指了指那滑腻的屁股沟,使了个眼色道:“总弄那一处有什么意思,换个地方玩玩咯,要是她男人没日过,你可也算开了苞呢。”
白夫人先是一愣,跟着发觉又是两根手指挤进了屁眼之中,这次不光抠挖,还一张一张向外撑了起来,她大觉不妙,忙回手去护。
假董植幸不耐烦的把半软不硬的老二往她舌根一塞噎她一下,双手一抄按住她双臂,道:“别他娘动弹,给他采采后庭花怎么了?小书童的屁股都受得住,你这大白鹅一样的圆腚还能操裂了不成?”
“呜呜!”白夫人泪水涟涟的不住摇头,后槽牙都碰在了男人guī头上面。假董植幸火上心头,抽身而出抬起巴掌,噼啪正反给了两记耳光,怒道:“给老子乖觉点!
本就是怕你那闺女儿子不一起回来看出什么破绽坏了事,今儿个可已经来过了那丫头,之后随便找几个借口也能对付两天,不怕你不能见人,再不听话,老子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