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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白衣的男子施然而来,身后依然跟着龙一和龙二两位超卓的高手。在场的官员全部起立,向他行礼,但江湖人士却没有毫动,木云落摇了摇头,怎也想不到会是這位骄横的人物。天子使臣,飞扬跋扈,可以理解。
夏隐然先行到水月无迹一桌,满脸笑意,本就是中性难分雌雄的脸更加的媚惑,扬声道:“多谢诸位的捧场,尤其是水月老师和无念天怜老师,竟然這样给面子,小王铭记在心,感恩至极,日后必有重谢。”
无念天怜和水月无迹脸容平淡,没有任何表示,淡然喝着身前的那杯清茶,单是那份气度就非常人所能及。而新魔门的四大护法脸色微怒,显然被夏隐然這般抬举无念天怜而爆出怒火,魔门内仇,那真是刻骨铭心,但夏隐然接着道:“当然,新魔门的姚门主和座前的四大护法也来捧场,也让小王欣喜不已,今天我们只谈***,请诸位将彼此的间隙暂放一边,享受這美妙的夜晚吧。”
接着,他缓步行至木云落的桌旁,向木云落弯腰行礼道:“小王先前不知黑水帝君法驾,多有得罪,还请帝君原谅小王的无礼。只是,這帝君之称,好像和当今天子有分庭抗礼之意,还请帝君小心啊,以免有人在圣上面前乱说话。”
说话间他行至无念天怜的身前,脸上的笑意如春花般灿烂,客气道:“无老师這里就不客气了,小王心存感激之情。”這一圈下来,颇有些八面玲珑之势,与先前的骄横无礼完全不同,让人颇感意外,以为他转了性。
木云落心中对他這种隐有威协之意的说话感到十分反感,冷哼一声,淡然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圣上要惩戒一个人,还需要什么理由吗?如果有人嚼在下的舌根,还请王爷在圣上面前多说几句好话,不过若是有人故意整在下的话,在下也不会任人宰割,必会投桃报李,到时候如有得罪王爷之处,还请王爷多多包涵,免得伤了彼此的和气。”
這份隐有霸气,显示出对夏隐然的威协完全不放在心上的洒脱,夏隐然的身体一颤,脸上掠过一抹怒容,但强自压下,向岳冷云两人行去,嘴里回应着:“木帝君放心吧,碰到這种事,小王一定会代为沟通,不至让他人误会了帝君。”
说话间,他步至岳冷云身侧,挺直腰身道:“岳先生代替南阳王而至,便也算是身分尊贵了。想来南阳王还是圣上的亲叔,论起辈份来也是我的叔叔了,倒让小王有几分敬仰之情,不能亲睹其风采,实为憾事。”
岳冷云自座位上站起来,含笑道:“不敢,夏王爷是天子使臣,我家王爷若非有要事,是一定会前来的。而且老朽哪有代替我家王爷的实力啊,还请夏王爷不要让老朽心惊啊,老朽只是来听取夏王爷的指示,也好传达给我家王爷。”说话不亢不卑,果不愧是南阳王府绝对的谋事兼总管。
夏隐然拍了拍岳冷云的肩膀,示意他坐下,然后坐在了這一桌的主位上,举起身前的酒杯,扬声道:“诸位,我们先共饮一杯,然后一同欣赏今年天下最具实力的佳人们的表演,那绝对是一种享受啊,也请各位在欣常之余,给出一个评判。”
在座诸人均是端起身前的酒杯一饮而尽,唯有无念天怜和水月无迹没有任何的动作,這两位七大宗师中的人物,始终闭目养神,有种将任何事情不放在眼内的轻松。木云落也是浅尝即止,无梦婵、司徒兰芝和龙渊雪丽也是用大袖遮住秀口,轻轻一抿,放下酒杯。
中央位置的大红舞台,扬起丝丝乐声,乐艺组的佳人一个个出场,表演起她们拿手的绝艺,龙渊雪丽也上台去了。千春绿下台之后,她便跟着上台去了,她的眼睛一直盯着木云落,内里蕴含着道不清的光彩。无可否认,這些佳人确是来自天下最优秀的艺人,无论是演奏的技巧或是对乐音的感悟力,均是出类拔萃,尤其是龙渊雪丽的琴音,几乎可以比肩禅由沁了,但她更拿手的却是茶道和舞艺,這让木云落念想不已,心中微叹,不知何时能看到她惊人的舞姿。他的心中对這个纯美可爱的女子蓦然升起一种好感,就在此时此地,被眼前的景致所勾起了那份爱意,只是他知道或许這是无法实现的梦想,龙渊雪丽终是东瀛公主,在将来要是击退水月无迹之后,便要坐上国主之位,如何能为了他而留在中原。
佳人们一个接一个的出现,终是轮到了洛明珠,這位当今天下排位四大才女之一的美人,上台之后,连水月无迹和无念天怜也开始注视她,這只有龙渊雪丽才享受到這种待遇。她面念微笑,自台上轻转数步,分别以无念天怜、水月无迹、木云落、姚帘望和岳冷云为题,当场赋诗五首,分别点出五人的身份,而且五首诗还可以相连成一首长诗,听得五人均是大为叹服,木云落更是眼睛闪过异色,心中赞叹不止。
饭宴的现场倒不是特别热闹,毕竟都是有身份的人,不同于市井之宴。大家只限在同桌间偶有交谈,只顾吃着眼前的美食,服务的女婢来回穿梭,斟酒送茶,香风习习。台上则是轻歌曼舞,天下最好的歌舞均在此时一一呈献,那绝对是几世修来的福缘。
每四年一次的昌涯歌伎会选出的冠军必会身价倍增,并可在大会的组织者处获得黄金万两,当然,最大的益处便是名声盛隆,扬名四海,這是每一位艺丽的心中梦想。或者亦有另作他想者,就比如说龙渊雪丽是为纪念亡父,而這洛明珠便不知是所为何事了。
曲终人未散,大家吃得正欢,但缺少了伴音者,好像缺了点什么,夏隐然清了清嗓子,在座位上扬声道:“现在二十二位佳人的表演均已结束,但今天真正的好戏才刚刚开始。小王花了相当大的精力,请来一位神秘来宾,她便是這万花楼的真正老板,本不想抛头露面,但奈不住小王的苦苦哀求,才勉强收下小王五十万两白银,来献艺一曲,让大家听听什么是真正的仙乐。现在有请天下第一大家,连续两届的歌伎会冠军禅由沁小姐。”
听到這外名字时,木云落虎躯一颤,怎能想到禅油沁会来到此地,事先连招呼也没有打,难道這里面还藏着什么玄机不成?分神之际,连四周的惊叫声也没听到,众人均被以五十万两白银的艺资所吸引,献艺一曲,便将五十万两白银尽入囊中,這天下能有几人有這等的待遇。
随着禅由沁的上台,木云落心神全部被她所吸引,一月未见,她愈见出尘,一身白衣,眉目间蕴着深深的情意,水化不开,那双黑白分明的美眸只落在木云落的身上,再也不愿移开半分,传递着一种深深的眷恋。
天灭之琴自怀中轻置台上,挥袖间,她安坐于台上的布团之上,玉指微拂,点在了琴弦之上,全场的声音陡然消失,都在等待着那一曲天籁之音。两道绝丽的身影出现在木云落的身后,无念天怜和水月无迹也侧目而视,被吸引住了,而水月无迹的眼中更是掠过陶醉之色,接着又产生出一种嫉妒的神情,似是在羡慕木云落怎会有如此的艳遇。
物婷婉和上官红颜俏生生的喊了声:“帝君。”就再也不敢有其他举动,似是做错了事的孩子,在等着家长的惩戒。
木云落一声微叹,站起身来转到屏风之外,物婷婉和上官红颜二女赶紧跟上,這让无念天怜更是泛起一个微笑,而无梦婵掠过一个沉思的神情,水月无迹则是淫意十足。且不说物婷婉位列上届牡丹榜花冠的姿色,清绝艳丽,雍容高贵,就是上官红颜混杂着圣洁和荡艳的表情,便足以勾起天下任何男人的欲望,更惶论她傲人的身材,那一袭的红妆裹身,天魔之姿。
“帝君,月姐和飞姐因为担心帝君没人照顾,更因妍双和牡丹四人的回转,转述了帝君落入圈套的事,让我们很是担心,所有的姐妹都想追上帝君,看看帝君有没有真正受伤。正巧夏隐秋来人请沁妹艺演,本来沁妹没有丝毫的心情,一口回绝,但魔尊正好在侧,他提议不仿来一次,一则可以见到你,二则还可以赚他五十万两白银,为帝宫增加一笔收入,三则是他也在被邀之列,本不想参加這个宴会,但因为我们的参与,他也想一凑势闹,顺便可以保护我们。于是在月姐的提议下,就让红颜姐姐、婉儿和沁妹一同来了,其他人则留在帝宫,训炼帝宫子弟,以防龙腾九海和新魔门的突袭。”物婷婉制不住心中的相思,双手自木云落的腋下穿过,紧紧挤压在他的身上,胸前的双丸已然是傲挺不少,让木云落泛起一抹滑腻的感触。
他微叹一声,感觉到上官红颜在颤动的身体,那是因为相思而难以控制的情绪,木云落伸臂将她拖入怀中,身体全面磨擦着怀中的佳人,闻着二女身上熟悉的体香,欲火蠢蠢欲动。但他知道這里不是说话诉情的好地方,深吸一口长气道:“到了昌涯也不来找我,之又是何道理?”
“帝君,自我们姐妹三人到昌涯的两日来,无时无刻不想与你见面,每晚想到你,全身那种噬骨的滋味不堪忍受,但婉儿想给你一个惊喜,所以便忍住了,今晚愿意接受帝君的任何惩罚,婉儿会积极配合的。”特婷婉的声音中透着无限嗲媚,让人一听即连骨头也酥了。
木云落的心刚刚狂热升腾,猛然想到还约了无梦婵,不由大为头痛,如若不和无梦婵共渡良宵,势必会与佳人无缘了,此生再无机会相见,但這边对三女的狂思也啃噬着心里的每一丝弦动,只想在床上翻云覆雨。
“帝君,婉儿知道你还约了梦婵妹妹赏月,所以会在床上等着你回来,不会误了你的猎美大计。当然,你一回来可要爬上床来和我们亲热哦,记住,我和红颜姐姐、沁妹是不会穿任何衣服的。”物婷婉心细如发,感触到了木云落的思索,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女子。
木云落抚着她的秀背,叹了口气道:“苦了婉儿了,我一回来,就安慰我的婉儿和红颜這个小奴儿,只是柔儿和夜可你们还不认识,就让龙渊雪丽和司徒兰芝替你们引介吧。”
物婷婉在他的后背上轻咬一口,然后吃吃一笑道:“帝君的魅力真是惊人,這一月未见,竟然又吸引了這么多漂亮的妹妹。”
上官红颜则没有任何表示,闭着眼睛,享受着這难得的相处,磨擦着他的身体,荡起无边的欲火,那一抹的相思在這一刻全部化为情火,燎尽她的每一寸肌肤,皮肤上也泛成了粉色,下身传来阵阵收缩,分泌出大量的花汁。這对她這位天魔艳舞的宗师而言,绝对是不可思意的事情,全身无一处不散发着勾魂的惑力,而且自身必须要做到心静如水,但這般的动情,已是情根深种,对木云落的那份感情在心里长成了参天大树,再也无法离开他的身侧。
禅由沁盯着屏风,念想着隔着屏风之外会是如何美丽的风景,心中起伏不已,台下之人却以为她在养心宁神。正在木云落的手抚上上官红颜的厚臀时,流水行云般的曲子自厅内传出,吸引住了三人的注意力。
那是一曲极为缠绵的情曲,无限的相思自禅由沁的指间流出,表达着对木云落无限的思念。台下之人全部现出一种心神被夺的震颤,被這种从未闻过的仙曲所吸引,那绝对是胜过了龙渊雪丽非凡琴音的无上琴音。
琴音进入尾声,最后的一个音阶消散,木云落呆呆的直立,喃喃道:“沁儿的琴艺大有进境,竟然进入到這般的境地,真是让人难以想像,如何会成就出這般的仙曲。”
“那是对帝君无限的思念所累积出的一种表达,超过了音的本身,化为心灵的一部分,只有帝君才能让沁妹這般的投入,這般的深情,這般的脱离人世。”物婷婉的胯部在木云落的臀部磨动,情语如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