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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尉迟凛,夏侯蓓蓓鼓着腮帮子,气呼呼的下楼。
“蓓,别生气嘛,开个小玩笑而已。”真是糟糕啊!
她没有理他。
很快的,他们来到她的住所。
“蓓,让我进去啊!”尉迟凛被反锁在门外,虽然他有她家的备份钥匙,但她把门链给拙上了,他就算有钥匙也还是进不去。
她走进房间,拿出行李箱。
整理好所有要带的东西后,她步出住所,而他理所当然的等在门口。
“蓓,你这是干什么?你不会因为这样就要离开我吧?”有那么严重吗?他不过是开个无伤大雅的小玩笑罢了。
她沉默依旧,提着行李上楼。
他纳闷不已,不懂她究竟在想什么。
回到他的房子,她先把行李放进他房问,然后出来把狗狗抱进房里,而就在他也要进去时,她却快一步把房门锁上。
“蓓,刚刚是我不好,你让我进去嘛!”好不容易她终于答应与他同居,该不会要分房睡吧?这样跟没同居时有什么差别?
过一会儿她打开房门,手上抱着他的枕头。
“蓓,这是什么意嗯?”真的要分房睡?不要吧!
“今晚你不许进这个房间,你要是敢进来,我就马上搬走和辞职,谁教你要欺负我,活该!”她把枕头塞进他的怀里,然后大力的甩上房门。
他哭丧着一张脸,认命的走向客房,一晚不能进房,总比让她离开自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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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普照、晴空万里,今天真是适合出游的好日子。
“做什么好呢?有吐司、有蛋、有火腿.来煎法国吐司好了。”夏侯蓓蓓八点就起床了,现在她正在准备早餐。
“蓓,早。”尉迟凛精神不济的走出客房,身上还穿看睡衣。
“早哇,你怎么啦?没睡饱啊?”她讶异惊呼,他脸上居然有黑眼圈耶,真稀奇。
“唉,本来以为可以抱着你睡觉,结果却泡汤了。”都怪他咎由自取,要不是他乱开玩笑,她也不会气得把他挡在门外。
“你因为我没有睡有你旁边而失眠?”她放下沾了蛋的吐司,脸上写着明显的不相信.如果是真的,那以前的他怎么办?
“是啊,谁教你给我希望,又让我失望。”他从未依赖过任何人,包括父母在内,可现在却十分依赖她。
“是你先惹我生气的。”她要是不先给他一点下马威,说不定哪天他就会把欺负她当成生活乐趣。
“好嘛,昨天是我不好,那今晚我应该可以进房了吧?”他从身后环抱住她纤细的柳腰,柔声问道。
“好啦,那你以后不可以再欺负我了。”她不是玩具,不想被耍着玩。
“ok,我保证以后都不会再欺负你了。”他其实不是想欺负她,只是跟她开个小玩笑而已。
夏侯蓓蓓笑着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
“你做什么早餐给我吃?”
“法国吐可夹火腿。”
他放开她,站到旁边,欣赏她为自己准备爱心早餐的美丽模样。
“凛,我记得你今天没工作,那我们去郊游好不好?”如果吃饭不算数的话,他们还没正式约会过呢!
“当然好。”尉迟凛早就想跟她出游了,无奈先前一直忙于工作。
“那带‘弟弟’一起去。”她边说边把吐司放到锅子里。
“弟弟?你不是你家的独生女吗?哪来的弟弟?”他被搞胡涂了,莫非她在这里认了干弟弟?
“不是啦,弟弟是我帮狗狗取的名字。”那只博美狗是公的,为了好记,她于是帮它取了这个名字。
“原来如此。”幸好她没有干弟弟,免去了不必要的麻烦,因为人家常说那什么干姐干弟、干哥干妹都是骗人的,只是为了掩饰两人不寻常的关系。
“原来如此?你该不会在胡思乱想吧?”这个大笨蛋该不会以为她在外面跟别的男人乱来吧?
“没有,我只是没想到弟弟会是狗名字。”为了两人感情的和谐,适当的隐瞒是必要的。
“哦!”她决定再信他一次。
她把煎好的法国吐司盛到盘子里,然后开始煎火腿。
“蓓,伯父、伯母喜欢什么?我陪你回台湾的时候顺便带点礼物给他们。”要见未来的岳父、岳母大人,他当然不能空手。
“我爸喜欢喝茶,我妈她”她忍不住眼泛泪光。
“我说错了什么吗?”难道她妈已经
“我妈在我二十岁那年过世了,她是被小偷杀死的。”就因为这样,她才会对小偷深恶痛绝。
“别难过了,你妈一定不想看到你伤心的样子。”难怪当时他会在她眼里读到愤怒和哀伤,原来是因为这段不堪回首的过去。
“嗯,为了在天国的妈妈,我一定要过得更好,不能让她担心。”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她当然要好好爱护自己,以慰母亲在天之灵。
“没错,就是这样呢!火腿好了。”他很欣慰她那么快就想开,没有一直沉沦在丧母的痛苦中。
“呼,幸好没焦掉。”她赶紧把火腿从锅子里移出来。
尉迟凛从冰箱拿出柳橙汁,他们都不喝牛奶。
把早餐端到餐桌上,他们面对面的坐着。
“开动罗!”
他们默契极佳,异口同声的道。
相视一笑,他们拿起刀叉开始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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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接近下午的时候,他们来到郊外。
“凛,这里好漂亮喔!”夏侯蓓蓓在巴塞隆纳待了好些年,却不晓得有这么令人心旷神怡的好地方。
尉迟凛将她亲自准备的午餐和点心从车上拿下来。“你喜欢就好,这是我无意间发现的,我有空的时候就会来这儿走走看看。”
“那你都是一个人来吗?”还是他也和其他女人来这儿约会过?
“是啊,你以为我带其他女人来过这里?别担心,你是第一个。”他确实不曾跟其他女人出游过。
“是第一个,不代表是最后一个啊!”她小声的抱怨,好怕他有一天会对她感到厌倦,更怕那时她已爱他爱到无法自拔。
“你说什么?”他没听清楚,隐约听到什么“最后”的。
“没有啦,我饿了,来吃东西。”夏侯蓓蓓不敢把心中的不安告诉他,心想或许不说会比说来得好。
“蓓,你有心事一定要告诉我,千万别憋在心里,知道吗?”他心甘情愿当她的出气包、垃圾桶。
“真的可以吗?你会不会因为这样就不喜欢我、不理我了?”她心慌意乱的问,不想被他讨厌。
“当然不会,我疼你都来不及了,怎么会不理你?”他想她应该是爱上他了,要不怎么会这样患得患失的?
“你说我是第一个和你来这里的女生,那以后呢?你会不会带其他女生来?又会不会和其他女生约会?”是他说她可以把心里话告诉他的,那她就直说了。
“可能会喔!”他认真想了想后回答。
她嘟起嘴巴,半廷伤心、半是生气的别过头。
“我的意思是说,我以后可能会带我们的女儿一起来这里。”见爱人有所误会,他赶紧解释。
她安心的松了口气,但旋即又害羞得红了脸。“讨厌啦,人家哪有说要替你生小孩?”
“你也没说不要啊!”如果她真的有了孩子,他一定会很开心,因为那是他们的爱情结晶。
她抗议的轻挝他的胸膛,然后主动偎进他温暖的怀抱。
“汪江、汪汪!”不甘受到冷落的狗狗在他们脚边跑来跑去,试图引起他们的注意。
“弟弟乖,妈咪弄东西给你吃喔!”她差点忘了她把狗狗也带来了。
帮它准备好中餐后,他们席地而坐。
“凛,我家的事你都知道得差不多了,那你家的事呢?你有兄弟姐妹吗?”她想多了解他一点。
“有,我有两个哥哥,我们是三胞胎,我大哥现在应该在日本,二哥应该在台湾,至于我爸妈则是在澳洲。”他们三兄弟在十岁时就和双亲从台湾移民到澳洲,高中毕业后才各奔东西。
“那你哥哥他们应该也和你一样厉害罗?”既然他们是三兄弟,照理说应该不会相差太多才对。
“嗯,我大哥是恐怖小说作家,二哥是服装设计师,我之前不是送了一件裙子给你吗?那就是我二哥的设计。”不是他老王卖瓜、自卖自夸,他们三兄弟确实在自己的专业领域里都是数一数二的佼佼者。
“你们感情应该很好吧?真好,我都没有兄弟姐妹。”她母亲本来想再多生一个跟她作伴,但她父亲却因为不忍爱妻再受生孕之苦而结了扎。
“你不必羡慕我,你是我的人,你可以把我哥哥当成自己的哥哥,我想他们应该也会很喜欢你。”因为她是他爱的人,所以他们会爱屋及乌。
“嗯,那这样我就多了两个哥哥,真希望可以早点见到他们。”她对他们感到相当好奇,不知道他们长得什么样子?也和他一样迷人吗?
“虽然他们和我一样出色,可是你只能喜欢我,千万不能看上他门,知道吗?不然我会伤心的。”他可不想因为她而闹得兄弟阋墙。
“什么跟什么啊,你是对自己没信心,还是对我没信心?”她长俘像那种见一个、爱一个的女人吗?
“你露出那种迫不及待的表情,我当然会紧张了。”如果不是因为在乎她,他又何必这么慎重其事的提醒她。
“我只是好奇嘛,你放心,我不会喜欢上你哥哥的。”就算要背叛他,她也不会找上他的兄弟,那太残忍了。
他倾身往她靠去,四片唇瓣没一会儿就贴在一起。
记得前两次的接吻,他因为担心太过急躁会吓跑她,所以只是亲吻她的嘴唇,但现在他想要得到更多。
感觉池的舌头伸进自已的嘴里,她虽然有些害怕,却没有推开他。
知道她没有柜绝自己的意思,他的动作益发狂野,却依旧温柔。
吻着吻着,他们竟双双倒在草地上。
“蓓,你真美,我想要你。”若非昨晚他们没有同床共枕,说不定她早就完完全全属于他了。
“在这里?万一有人来怎么办?”太疯狂了吧?
“不会的,可以吗?”如果她不要,他绝不会勉强她。
“你真的很想要我吗?”事实上她也渴望着他,只是真的可以吗?
“是,我想要你,但我不会勉强你,我可以等。”他要的是心甘情愿的她,而不是被迫接受的她。
夏侯蓓蓓酡红粉颊,鼓起勇气抓起他的右手,把它放到自己的胸部上。
“蓓”这是答应的意思吗?
“你不是想要我?”难道她做得不够明显,要不他干嘛一脸纳闷?
“是,那你呢?你想要我吗?”尉迟凛不要她只是因为他想要就献出自己,重要的是她的意愿。
“如果我不想要你,我不会答应你的。”见他那么珍惜自己、尊重自己,她确信自己的决定是对的。
就在他抛开一切,要褪去她的衣服时,弟弟却跑来凑热闹。
尉迟凛对弟弟的叫声充耳不闻,动手拉下身下人儿的上衣拉链,它却乘机爬到她的身上。
看着“鸠占鹊巢”的坏狗狗,他又好气、又好笑。
“凛,你不要生气,以后还有机会嘛!”她坐起身,把弟弟抱在怀里,怪自己又差点忘了它的存在。
“下次约会绝对不能带这个小东西出来。”他已经欲火焚身,这只不知好歹的笨狗却坏了他的好事。
“好嘛好嘛,大不了回去之后”她在他的耳边说了句悄悄话。
他听得心花怒放,也不生弟弟的气了。
之后,他们两人一狗在草地上尽情的大玩特玩,直王日落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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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洗完澡的夏侯蓓蓓就像一株娇艳欲滴的出水芙蓉,身穿粉紫色缎面睡衣的她,让尉迟凛的下腹感到一阵骚动。
“蓓!”他轻唤她的名,伸出手示意她走过来。
她坐到他的大腿上,对他娇媚一笑。
他拿下她头上的毛巾,温柔的替她擦拭湿发。
“凛,我明天要带弟弟去打狂犬病的预防针,可以请半天假吗?”她记得他明天要拍新歌。
“这”太久看不到她,他会不习惯。
“要不然这样好了,我们先送弟弟去兽医院,忙完再去接它。”她知晓他为何迟疑,也很高兴他这么依赖自己,因为若不是她在他的心中有很重要的分量,依他的个性应该不会想要依赖别人才对。
“嗯,好,那就这么决定,你等一下,我去拿吹风机帮你吹头发。”只要能让他看见她,什么都好。
她离开他的身上,让他去拿吹风机。
插上插头,他让她坐在自己的双腿间,极其温柔的为她服务。
吹完,他放下吹风机,将她拥人怀中,忘情的闻着她身上迷人的馨香。
“凛”她反手勾住他的脖子,感觉身体有股莫名热情在窜动。
他把她压倒在床上,急切的吻上她柔软的粉唇。
夏侯蓓蓓热情回应,主动拉近彼此的距离。
他不安分的大掌在亲吻她的同时探进她的睡衣里,顺着她优美的身体曲线抚上那诱人的雪峰。
她不住娇喘,感觉身体越来越热,仿佛有火在烧。
不甘只是品尝佳人甜蜜的唇舌,他接着褪去她的睡衣,在她身上其他地方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当他要褪下她唯一的遮蔽物时,她紧张得发抖。
“蓓,放轻松,别紧张。”他知道这是她的初夜。
她深吸一口气,渐渐平静下来。
见她不再那么慌乱,他动手除去她粉紫色的小裤裤。
她感到一阵凉,下意识想用被子盖住自己。
尉迟凛制止了她,厚实大掌抚上她最私密的禁地。
“啊”他高超的挑逗技巧让她不再感觉到寒冷,扭动益发燥热的身躯,嘴里不停逸除撩动人心的呻吟。
他体内的情欲完全被她勾起,以最快的速度褪去身上所有的衣物,他要与她做最直接、最亲密的接触。
担心弄疼初尝鱼水之欢的她,他的动作显得十分轻柔,直至她适应自己的存在后才缓缓加快律动。
他的温柔、他的体贴让夏侯蓓蓓不后悔付出全部的自己。
夜渐渐深了,而缠绵的两人也益发热情,狂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