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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都是由小玫负责帮圆圆洗澡的,但邱云瑶跟圆圆越来越亲密,两人常常玩在一块,她索性把帮圆圆洗澡的工作揽下来。
反正要洗澡,不如一块洗吧。
这一晚,她和圆圆一块泡在大浴缸里,帮小家伙洗头、洗身体、洗屁屁。
两人边洗边玩,在浴室里玩得不亦乐乎。
这一天,为了一块土地的价码,温翰宇特地去交际应酬,所以回来得较晚一点。
“圆圆呢?”
“在和太太一块洗澡。”虽然他们离婚了,但小玫还是称邱云瑶一声太太。
他先是一愣,继而点头。“好。”状似没事,往书房走去,放下公事包,脱下西装外套和领带。
将东西放下后,趁着小玫去厨房做事,母亲也在自己的房里念佛经,他便好奇的往妻子的卧房走去,果然听到浴室里传来嘻嘻哈哈的声音,而且还在大声唱歌。
他站在浴室门外,听着母女俩五音不全的歌声,工作压力带来的疲惫全消了,歌声虽然五音不全,却是全世界最好听的天籁,唇角逸出欣慰的笑容。
他站了好一会儿,才悄悄走开,没打扰这一对母女宝贝的快乐洗澎澎时光。
帮圆圆洗完澡,用大毛巾将小家伙擦干后,邱云瑶用吹风机吹着小家伙湿淋淋的长发。
她非常享受这样的感觉,从小她就很羡慕那些有姊妹的同学,可以谈心,可以一起做女孩子们一起做的事,不像她是长女,下面又只有一个弟弟,重男轻女的爸妈比较在乎弟弟,妈妈将心力放在照顾弟弟身上,很少帮她梳头、绑蝴蝶结。
打从她有记忆以来,她就被逼着独立,自己梳头、自己穿衣服,因为没人教,所以她不晓得同学头发上那复杂又好看的辫子是怎么绑的,没人告诉她小女生要梳公主头才好看,要穿裙子才可爱。
只因为老妈希望省事,所以她的童年总是一头短发加便宜的衬衫和短裤,国中毕业后就开始出社会打工还债了。
如今有个漂亮的女娃儿坐在她的腿上,乖巧地让她梳头吹发,这份甜蜜烘暖心田,弥补了她童年的遗憾。
坐在镜子前,小家伙漂亮的五官,完全就是承袭邱云瑶的五官而来,现在她成了邱云瑶,这相似的五官,让她觉得圆圆就像是她亲生的孩子一样。
吹干头发后,她们穿着轻松的睡衣坐在床上,她陪小家伙玩游戏,不知不觉时间过去了,小家伙累了,就窝在她怀里睡觉,她也抱着小家伙躺在床上,不过才眯一下,就舒服得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当她睁开惺忪的双眼时,不期然对上一张俊逸的面孔,蓦地从床上弹坐起来,惊愕的瞪着侧躺在旁边的温翰宇。
天呀!他什么时候来的?她竟然没感觉,而且看样子好像有一会儿了。
她又惊又羞,浑然不觉他就睡在身边,也不晓得这男人进来了多久?
她的睡相不会太丑吧?
没有流口水吧?
相较于她的惊惶羞涩,温翰宇倒是一派慵懒闲适,轻轻抚摸着女儿熟睡的脸,没有不自在,也没有尴尬,仿佛一切很自然。
因为没有心理准备,所以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除了呆坐着,不知道接下来要干么,一颗心怦怦的跳着。
他没说话,她也保持安静,看着他以五指梳理圆圆的头发,只能呆呆的坐在一旁,也不敢乱动。
直到小玫进房来,才打破了室内暧昧的沉默。
“先生、太太,老夫人要睡了,我把小姐抱去给她。”
温翰宇点头,他轻轻将女儿抱起来,还亲了亲可爱的小脸,小家伙依然睡得不醒人事,任人宰割都没反应。
交给小玫后,小玫便抱着圆圆走出门外,温翰宇则又躺回床上,伸了个懒腰后,闭上眼睡觉。
咦咦咦?
她怔怔的瞪着他,这人就这样睡在她的床上?
好像不太对耶,他也太顺便了吧?就算要泡她,照顺序好像也不是上床睡觉优先吧?
一根手指去点一点他的手臂,那双黑眸睁开了,视线锁住她。
“什么事?”
“你好像睡错地方了吧?”
“是吗?”
“我们一向分房睡的。”
“我今天想睡这里。”
啊?
她脸儿一热,这人说得毫不拐弯抹角,好直接喔,而且一副不想起来的打算,加上他块头大,她总不可能将他踢下床吧。
“你睡这里,那我睡哪里?”
他扬了扬眉“我不介意一起睡喽。”
咦咦咦?
说的那是什么鬼话,什么叫不介意?这种事应该要先问她才对吧。
“我们离婚了耶。”她强调。
他侧过身,一手撑起脸,对她微笑道:“是呀,而且你是无条件离婚,所以这是我的家、我的床,而我愿意大方的让出这张床的一半给你睡。”
她瞪大眼、张着嘴,不敢相信他竟然这么说,却也无法反驳他所说的话,因为他说的并没有错,本想拿离婚当借口来反驳他,想不到反而让他更有理由了。
她红着脸,嘟着嘴,可恶啊,这男人居然还露出得意的笑容。
“我一直觉得这张床睡起来比较舒服,想回味一下,怎么?我们又不是没同床过,你的样子看起来像是第一次跟我同床一样,到现在还会害羞?”
她不服气的顶回去。“才没有呢,我是嫌两人挤,而且我睡相很差的,既然你不怕半夜被我踢下床,就随便你吧。”说着,她作势要下床。
“你去哪里?”
“关灯。”
“开关在这里,你要去哪里?”
她僵住,回头看着他的手,指着床头上的开关。
原来那里有房灯的开关?她根本没看到,每次都嘛跑到最远的门旁去关灯,然后再摸黑回来。
“我一时忘记不行吗?我可警告你,不准乱来啊。”她糗大的躺回床上,故意不去看他眼中调侃的笑意。
一个灯没事干么弄两个开关那么复杂?有钱人真懒,像她以前的家多经济实惠,没有开关,直接用线拉的。
睡就睡嘛,她就不信这男人会吃了她,心里虽这么想,但是一想到温翰宇就躺在身边,她怎么也睡不着。
自己好好的大床不睡,偏要跑来跟她挤,想也知道他想干么。
她是很紧张没错,毕竟这是她的第一次呀,哪个女人面对自己的第一次不会紧张的?
嘴上说不准他乱来,但其实内心也是渴望他的,好不容易等到他采取行动,怦怦然的心口既期待又怕受伤害。
她背对着他,没让他瞧见自己发烫的双颊,躺在他身边,可以依稀闻得到他身上洗过澡的清爽味道,还有他轻微的呼吸声,一直在提醒她的感官神经,她喜欢的男人就睡在身旁。
她就这么等呀等的,等到一个小时过去了,等到辗转反侧,都不见他有任何动静,最后等到的是他熟睡均匀的呼吸声。
睡着了?不会吧?
她悄悄坐起身,用一双含怨的美眸瞪着他。
这位兄台,你正事还没做就给我呼呼大睡,没搞错吧?
难不成是她想太多了?人家根本没那个意思,只是真的觉得她这张床比较舒服?
她禁不住心中抱怨,可恶的温翰宇,害她紧张了老半天,给她期望又让她失望,存心吊她胃口吗?
那次的吻是一时心血来潮吗?
帮她挟菜、帮她说话、对她温柔,都是假的吗?
她以为温翰宇是喜欢她的,受她个性的吸引而对她态度转变,每当他的眼神盯住她时,她可以感受到他的眸光一天比一天炙热,感受到那漆黑如夜的瞳眸里所潜藏的渴望。
可是他却睡着了?
她没好气的躺回床上,心中一股郁闷无处发,总不能叫醒他,跟他理论为什么没有对她上下其手吧?
看来,她今夜只好抱着这股郁闷睡觉了。
才这么想着,突然身旁的人一把将她搂入怀里,毫无预警的吻住她的唇。
咦咦咦?
今晚她在心中不知咦了多少次,都没有这次震惊。
原来他根本没有睡。
原来他很饥渴。
原来他真的要对她上下其手。
“唔”她的睡衣和丝质内裤被他熟练的脱掉,热烫的大掌也以燎原之姿抚摸她赤裸滑嫩的身体。
他的侵略来得快又猛,教她措手不及,连害羞推拒的时间都没给她,便已翻身压住她,用灼热的体温烫着她冰凉的肌肤,结实的胸膛摩擦着她胸前的饱满,有如冰火交融,几乎要让她融化了。
他吻得她无法呼吸,抚摸的大掌充满侵略性,像是禁锢已久的野兽挣脱了牢笼和铁锁,不再压抑体内强烈的渴望。
这男人根本就是一把火,与他平日冷漠俊酷的形象完全不符。
在黑暗中,仍依稀可以见到他双目中的炯亮,燃着欲望之火,渴望焚烧她。
挑逗的唇舌吮吻着她的嘴、她的脖子,以及她的胸脯,像是企图在她每一寸敏感的肌肤上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只看过电视演的,根本没有实战经验的她,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下,只能任由他逐寸逐寸的吃着、舔着、逗弄着。
她感到好热好热,被他亲过摸过的地方都像着了火,泌出了香汗。
在他激情的占有下,心中的郁闷早已消散,被吻肿的唇瓣不由自主扬起了喜悦羞涩的笑,体内的热情因他而释放。
原来这人哪早就硬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