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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婕妤式的“女高男低式”两性搭配。
提到班婕妤,徒然想起“团扇团扇,美人并来遮面”这句诗句。略读史书的人知道,作为千年来公认的宫怨代言人,西汉绝代才媛班婕妤的团扇歌响彻文史天空。
贤德如她,这个当年以德才自居,曾义正辞严地拒绝与夫君刘骜同辇的一代圣贤才女,修“妇德”、整“妇容”、理“妇才”、勤“妇工,其德可与楚庄王的“樊姬”的同誉”;无疑,她是一个贤淑的宠妃,她只要他的男人像明君尧舜一样有所作为,其志可以与辅佐明君的历代名臣同辉。
才高如她,在文学史上她以辞赋见长,这样一个出类拔萃的才女,她的文采诗赋足以挑担起皇帝郎君的老师;纵贯中国五千年有文字记载的才女谱,她的美貌与才华,一点也不逊色于后世任何一个女子。她不曾料到,中国史册翻到西汉这一页是这样记载的:她做不成樊姬,因为她的夫君成帝不是楚庄王。她不知道,刘骜竟只是个极普通的男人而已。除了好玩、乐音色、乐美食、醉淫色,与凡夫俗子相比,这个“五毒俱全”的王八男人排在历代帝王风流堆里一点也不落后。
“人生只若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念着清代词人纳兰的这样美丽的诗句,隔了两三百年的时空划破而来,不禁无语潸然。班婕妤日后日子凄惶的根源,不能简单说是失宠而败,皇宫中女人对女人之间的“战争”从来就是你死我活,究其因,即使没有妖娆可人的赵氏姐妹夺宠,也早晚会有宫廷嫉妒成风的李氏姐妹排挤。
皇帝是谁?皇帝是天下最大的嫖客,普天之下的妙龄美女子,只要皇帝喜欢,哪个不可以随时被放倒在帝宫的床榻之上?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中国自古哪个皇帝不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从秦始皇到末代皇帝溥仪无一例外。上下五千年,上至帝王将相、公卿臣僚,还是文士商贾、贩夫走卒,是男人们把持历史的大笔撰写、涂尽了画页上的风流。女性,永远都是历史的陪角。一部煌煌中华史除了战争史(男权社会男人的政权夺利),就是女性的血泪史。
聪颖如她,可班才女哪里知道,他身边的这个男人无需像其他男人为了争名逐利而绞尽脑汁。他本身已为九五之尊,她要做的无非就是当好“三陪”逗皇帝郎君开心就好。她太模糊了自己身份,宫廷女子的作用本来就是讨皇帝的欢心,是否有才倒不重要。才女固然有些许妙文传世,然而总是有点让人敬而远之。
她太正经,拉不下架子逗郎君玩乐,拉皇帝下水,皇宫是什么地方?今天你不能引皇帝长宠不衰,明天就有更靓的美女要挖你的床脚。终于有一天,会做诗的班婕妤,妇德牌坊上空猎猎飘扬的旗帜,悄无声息已转移到会妙曼飞舞的赵飞燕门下。
沧海月明珠有泪,历史事实就是这样的翻云弄雨:昭阳宫歌舞和音乐从此与她无缘,所有的荣华华美弃之而去。等待她的是长信宫无尽的寒夜阑珊,与石人石马松风天籁的寂寞长天。
漫卷历史画卷,向来就是痴情女子花心汉,从班婕妤式的“女高男低式”两性搭配蔓延开去,试问世间像这样的贤惠女子何其多,她们为什么要遭受平庸男人的摧残?叹一声遇人不淑啊,倘若班才女遇到了她之前的明君周宣王、楚庄王,或后世的唐太宗,甚或是明太祖,又当如何?
有人打比方说,如果班婕妤遇到的不是汉成帝,而是清代的顺治情况就不同了。汉成帝是个昏庸无道的鸟皇帝,被赵氏姐妹迷得神魂颠倒,间接导致了班婕妤的后半生凄凉。祸首不在赵氏姐妹,而在汉成帝。从后世顺治宠爱董鄂妃的情况看,顺治喜欢的是那种饱读诗书的女子,董鄂妃贤良淑德,这点班婕妤也是,董鄂妃善文墨,而班婕妤善诗赋,都是才华横溢的女子,而且都是文才。所以顺治应该是喜欢班婕妤这种类型的,而不会迷恋赵氏姐妹那种类型的。班婕妤之所以失宠原因不在班才女,问题出在汉成帝身上,汉成帝是什么货色?答案不言自明。
命运对特别优秀的女子有一个惯例:那就是上帝设置的先天缺陷,给了你才,一般就不给你貌,给了你才貌,就不会给你好命。这个沿袭已久的通病,我相信即使隔了几代、几十代甚至千年,但气息总是相通的。那个含饮“宁可抱香枝上老,不随黄叶舞西风”的朱淑真,噙满脸的落寞,留下了一本残缺的墨香断肠词;中国历史上因为有了盼望月满西楼的李清照,再出了独守清窗凝望月亮的张爱玲。心是通往没有光的所在,月光并不代表她的心,代表的是她的怨。这怨,又是怎样的况味呢?这源于她与胡兰成的不幸婚姻。
让我们来看看一代才女用一生深爱的男人是个什么样的男人:胡兰成一生先后有8个女人,张爱玲既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聪明如张爱玲,亦会在爱情中犯种种错误,只不知这错到底是张爱玲犯下的还是那个花心胡兰成一手缔造的。
沧海月明,珠有泪。这个对现代文学史有影响力的一代才女张爱玲,这个一生擅长描写明月的女子,70多岁孤伶伶客死于异国他乡。张的悲剧又何足为奇?环视身边周围,幸福的女性不多,快乐的女性少之又少,原因何在?
有两种情况:一种是上文已论述过的“女低男高式”的搭配效果下产生下的忧郁女性。另一种是本文要论述的班婕妤式的“女高男低式”的两性搭配所产生的幽怨女性。班婕妤幽怨了几千年,无意成为宫怨体的代言人,如果她有先知,生生被后世别有用心的人耻笑了几千年,我想那也不是她所愿的。男人为事业,女人为爱情,爱情是女人幸福的全部,从这个意义上看,班婕妤幽怨本身就是一种语言抗争,应该是值得后人尊重的。
时至今日,如果你不被男人爱,意味着你就会被同性看低,被异性耻笑。一个女人被爱指数低下,而人们因为习俗惯性,往往把责任归结为女性的种种过错:要么谴责你没能拴住男人的胃所致;或是因为没能跟上男人的步伐所致;或是因为全身心投入事业让男人独守空房了;或是因为不会浓装艳抹,男人怎么看怎么人老珠黄了所致。
为什么不让我们转过身来看看你身边的那个男人呢,有些男人不够坚强、不够忠诚、没有气度、不能爱屋及乌,甚至有些有暴力倾向+赌性坚强+好吃懒做的男人,并不少见。女性脆弱的生命经得起多少摧残呢?更别提那些赏心悦目的花心男人、伸手跟女人借钱的失业穷小子;有人说男人的爱是女人深陷下去的鸦片,对你已会造成伤害的鸦片男人,甚至是造成你视觉折磨的不完美男人,都可能在你的生命中产生“减分”的效应,让你的生命力开始萎缩。
不妨重新审视、再剖析一下男人的劣根性:不学无术、不求上进、懒惰、平庸、胆小、不敢承担责任收回对女人的种种指责不是吧,也许你会惊诧地发现:原来男人的不是远比女人多得多。
不妨细观察一下,不难发现一个现象:长相漂亮的年轻女性在20岁前她就吸引了不少男人的眼球,通常“花香蝶自来”事实上花香通常引来的不一定是“蝶”以“蜂”为多,甚至苍蝇蚊子也不少。其实,同龄优秀的男孩子脸皮通常薄的多,20岁左右的青头小伙子为追求学业、致力于前途发展,哪里顾得上去追逐漂亮姑娘呢?很多优秀的好女性没有嫁好的原因,就是因为当时年轻,不懂得什么样的男人是好男人,往往太重视男人外在的东西,忽视了男人内在的品质,为以后不幸的生活埋下了定时炸弹。
金钱,外表,能说会道不是判断一个好男人的标准。对女性来说,选择一个男人,就意味着选择一种生活方式。女性的幸福根源不一定只来自于男人,但是,找到一个好的人生伴侣,绝对会为自己的生命带来“加分”的效果!
一个好男人首先要有一个优良的品质,有良好的道德观,有做人的责任感,有颗积极上进、健康的心。嫁给这样的男人,女性一生的幸福就有了存在的根基,至少不会幽怨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