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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被猛虎吞了。我还得不了这小奴呢。”陆云昔没想到,这少年居然是那天角斗场上的那人,然而此刻他一丝不挂,她只得别过脸去。
“陆小姐好像不想看你,你吓到我的贵客了。”赵玉儿眼神示意下,一旁立着的小厮随即领命,掏出一条软鞭开始抽打。元子朝倔强,咬着牙硬是一声不吭,鞭子抽在身上痛极,他的额头汗珠滚滚落下。
然而任凭如何抽打,他就是不发出一声。“竟敢污了陆小姐的眼,给我往死里打。”赵玉儿听不到让她畅快的讨饶声,只觉得这人和陆云昔一样讨厌,于是继续饮酒“打到陆小姐愿意看他为止。”陆云昔这才明白,赵玉儿心里分明是怨恨上了自己,只不过借着酒劲发作到这少年身上。
他不过是替自己承担着郡主的怒火罢了。“别打了。”陆云昔深吸一口气,目光坦然地看着元子朝。
在陆云昔目光的注视下,元子朝胯下之物居然一点点硬挺起来,他硬咬着牙想忍,却还是抵不过体内的药性,在进来之前,他已经被强迫着灌了一口药水,这会儿体内灼热的欲望控制不住地爆发。
他看着陆云昔的双目变得猩红,在脑海中已经把她身上的衣衫撕得粉碎,他不知自己为何会生出这念头,只知道欲望难以压制。
少年身下阳jù完全勃起之后,居然足有六寸之长,又粗又大的巨根下,两粒卵囊也硬挺着。看起来颇为狰狞。几个早已尝过云雨的小姐们,眼馋地想着。
若是被这根肉棒操上一番,不知道是何等的爽快,况且这小奴隶相貌俊美,甚是养眼。赵玉儿挥挥手示意两个小厮暂停鞭打,亲自来到元子朝面前,单手捏着他的下巴,趾高气昂地抽了一巴掌:“乱发情的畜生,陆小姐也是你能肖想的么?”
席上的陆云昔早已坐立难安,她一向恪守礼教,何曾见过男子的裸体,今日被赵玉儿明里暗里地讥讽,恨不得立刻走了才好。娇俏的婢子蹲在元子朝身旁。
在guī头与茎身连接处系上两只精巧的铃铛,肉茎挺立,铃铛就这样垂坠着,那小婢子红着脸,用一根孔雀毛反复扫过少年硬挺着的分身。服了烈性的催情药,意识和身体都不属于自己,元子朝的肉棒径自晃动了起来,清脆的铃铛声不绝于耳,赵玉儿十分满意,询问席间各位小姐。
“这小畜生奏的乐倒是不错,诸位觉得好听么?”她放肆笑了起来“瞧那物什,硬的像只棒槌,下回叫他打鼓给大伙儿听。”
显然,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羞辱,对陆云昔和元子朝都是酷刑。“云昔,这畜生还没取名呢,你给他取个名儿吧。”赵玉儿微笑着看向陆云昔“有了名字才能做个人呀,否则就一辈子是个赤身裸体的畜生咯。”
威胁之意颇为明显,陆云昔深知今日是骑虎难下了。取名本不是什么难事儿,但今日赵玉儿心口的邪火若是不散,后面还不知道要作什么妖,想到她素来胸无点墨,陆云昔沉思片刻,说道:“是寄养在瑞王府的奴隶,郡主就唤他寄奴吧。”
赵玉儿听见一个奴字,随即拍手叫好:“果然还是云昔才情好,这名字和他甚相配,寄奴,日后这就是你的名字了。来人,带寄奴下去穿上衣服吧。”
陆云昔心中一块石头暂时放了下来,寄奴谈笑取秦燕,愚智皆知晋鼎迁,今日赠他宋武帝刘裕的乳名,只愿他今后能活得像个人一些吧。
元子朝的欲望烫得发胀,几乎要将他撕裂,从郡主房中离开后,他被关在了柴房中一整夜,脑子里一片混乱,唯有那张清丽的容颜如烙印一般深刻清晰。
陆云昔,陆云昔原来这是她的名字,昨夜,就是这个名字陪伴他度过一次又一次。“寄奴,郡主赏你的。”丫鬟丢了一身粗布衣裳进来。
他有一瞬间愣神,随即反应过来,这是昨日他得的新名字。待他穿好衣衫后,赵玉儿心情颇好地走了进来,看到那张脸,元子朝脸上的厌恶藏不住,他一言不发。
只是死死地盯着她,恨不得用眼神在她身上凿个洞。“好浓的味儿。”赵玉儿嗅了嗅,捏着鼻子扇了扇,昨夜他是怎么度过的。
她不用猜都能知道,出言嘲讽道“咱们的寄奴不是守身如玉吗?自渎就不嫌脏了么?”元子朝不说话,恶狠狠地看着她,如一只凶猛的小兽。
拒绝了赵玉儿的要求之后,元子朝一口食物也没有得到,尽管他能徒手打死一只猛虎,但在饿了两天两夜之后,整个人还是有些虚浮。
更何况,昨夜他射了三回,身心都空落落的。“啧啧,真有骨气。”赵玉儿蹲下身,捏着他的下巴,似是妥协“行吧,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做我的男宠伺候我,等本郡主厌倦了。
或许可以放你走,要么就成为瑞王府的下等奴隶,永远脱不了奴籍。”沉默了半晌,元子朝抬起头,褐色的瞳孔变得坚毅,一字一句地回道:“我,绝不做玩物。”
啪啪啪,清脆的鼓掌声响起,赵玉儿怒极,然而想到哥哥的教导,还是忍了下来,她阴狠地笑了:“好,果真是铁骨铮铮,来人,给他黥面!”
若想收服这个小奴隶,只靠蛮力也许不行,他就像一匹烈马,难以驯服,赵玉儿的胜负欲被激起,发誓非要让小奴隶跪在她面前讨饶不可。
然而看着那张俊脸,赵玉儿到底还是不忍,叹了声:“这么漂亮的一张脸孔,黥面真可惜,本郡主额外开恩,就刺在脖子上吧。”脖子上处处是血脉,稍有不慎就会血溅当场,如同那只被他扎死的老虎一样。
冰冷锋利的刀刃划过,深深刻下两个字,寄奴。墨水涂上去的时候,微微有些刺痛,然而这应该是他受过最轻的伤了,在尸山血海里滚爬了五年,还是六年?元子朝已经记不得了,他只知道,如果想要活下去,就要不停地杀死站在自己对面的东西。
他本就是被人任意买卖的奴隶,杀过野猪,老虎,对手,朋友,着实谈不上清白,被刺上奴隶的印记,并没有给他麻木的心带来什么震撼。反而是一种解脱,如果这样可以让赵玉儿停止对他的骚扰。
那就刺吧,随便刺在哪里,尽管他不情愿,但还是专属于自己一人的奴隶,想到这里,赵玉儿满意地笑了:“去吃些东西吧,明儿开始跟着我,我去哪里你就跟着到哪里。”
***陆伯楷下了朝,匆匆回到家中,厉声质问陆夫人:“瑞王妃生辰你带着云昔去了?”甚少见到夫君这么着急的模样,陆夫人也紧张起来,回道:“是啊帖子上点名要带她去的,怎么了老爷?”
“当日可有发生什么事?”陆伯楷继续询问“有没有和瑞王或世子单独相处过?”陆夫人认真回忆了起来。
随即肯定地摇摇头:“绝对没有,到底怎么了?”陆伯楷看起来有些头疼,无奈地摇摇头:“怪了。瑞王为何要选云昔去给小郡主做伴读?明儿开始,得跟着小郡主一起去太学了。”
“这不是好事儿吗?”陆夫人还当出了什么大事,一颗心随即放回了肚子里“女儿及笄了。和小郡主交好,不就能攀上世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