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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挣扎着回头要去骂背后的元子朝“你这贱种,我必要剜了你的眼睛,诛你九族。”任他如何咒骂,元子朝都不为所动,他略带遗憾地笑了:“世子,你不是知道吗,孤哪有什么九族呀,这世间,只剩下一个孤家寡人罢了。”
赵靖安一张脸气得通红,元子朝关押了他数月却不对他做任何事,也不曾用刑,他却自乱了阵脚,每一天都承受着极大地精神压力,不知道明天究竟会发生什么。生生折磨了这么多天,这一刻还是到来了。
他就知道这个贱奴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诸位可能不了解他们赵氏兄妹二人。”元子朝收敛了笑意,脸上是森森寒意“这哥哥,喜欢看人畜交媾,这妹妹嘛,就喜欢玩弄畜生。”
内常侍受了眼神示意,将她扔进一只装满黄鳝的木盆,又唤来两个小太监,一左一右提着她两条腿,令她阴户大开对着自己的哥哥。滑腻的黄鳝在她身上蹭。
尽管嘴里塞着布团,赵玉儿还是发出声嘶力竭的喊叫声,元子朝咂舌:“小郡主,这黄鳝不咬人的,但你若再动,压疼了它们,孤可就不保证了。”
这恫吓十分奏效,赵玉儿呜咽着哭了起来,却又不敢再动,满盆子的黄鳝四处游,逮着孔就要钻,那两小太监又将她的腿分开了些,身下一道肉缝便开了口。
冰凉滑腻的黄鳝扭着身子就往洞里钻,温暖潮湿的泥潭是它们挚爱的居所,赵玉儿一双眼睛瞪得老大,惊恐地扭动着身体,想要将那黄鳝从自己身体里驱逐出去。
然而她的身体紧绷着。穴内也是紧致,夹得黄鳝不舒服了。更加卖力地往里钻,想要给这泥洞松松土,好让自己舒坦些。钻得越来越深,赵玉儿拼命挣扎着想要抗拒,那黄鳝柔软无骨。
在穴内肆意扭动,竟一点一点将肉穴撑开,总算是松快了不少,这才满意地缩回了些,继续安静地藏身在温暖的泥潭中。外头没地方可钻的黄鳝。
在盆中游来游去,仍然在寻找着“小郡主,你喜欢玩畜生,畜生也喜欢玩你。”元子朝端着酒杯,继续与诸位将领们举杯对饮。赵靖安不忍看自己妹妹受折磨,扭着脸倔强地不去看。
他已经骂得喉咙沙哑,双目布满血丝,显得狰狞可怖,元子朝从高台上走下,一步步走到他身旁,拧着他的头强迫他面对赵玉儿,口中咬牙切齿地说着
“赵世子,你不是,最喜欢看畜生交配了吗?怎么不看了?”赵靖安浑身颤栗,怒视着元子朝:“疯子,你这疯子!”
“这就是疯子了么?”元子朝站远了些,从上到下打量了他一圈“原来,孤从前在瑞王府,碰上的竟都是疯子,可惜那日抄你家的时候,没邀请你一道去观礼。”
元子朝贴近了他耳朵轻声叹道:“那些男疯子都做了孤魂野鬼,这会儿怕堕入畜生道了,那些女疯子都去做了军妓,她们比你妹妹幸运些,不用被畜生玩弄,孤赏她们去犒赏将士了。”提到瑞王府,赵靖安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大喊了句:“寄奴!放了玉儿!
否则,你这辈子也休想知道陆云昔在哪里!”听见这个名字,孟裕的心猛烈地晃动了一下,而再看元子朝,竟是从未有过的森寒,他整个人都变得阴沉起来,周身仿佛乌压压围着一团云,脸上写满了暴风雨就要来临。
元子朝捏紧了赵靖安的下巴,力道大得像是要把他的下颌骨捏碎,一字一句地问:“说!她在哪?”
赵靖安破罐子破摔,想来元子朝应该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把陆云昔也送进了军营中,忽然觉得爽快了不少,他大笑着:“你放了玉儿,等她平安离开京城,我自然会告诉你。”
孟裕按捺着想要戳穿他的冲动,终究还是强忍了下来,他坐立难安,恨不得即刻从大殿上离开,去教坊司问个清楚。
云昔,陆云昔究竟是什么关系?一场淫靡荒诞的戏戛然而止,元子朝未曾允诺赵靖安任何,只是命人将他们带下去,孟裕知晓这已经是陛下的退让,心中不禁擂鼓大奏,他深知陛下与瑞王府诸人之间纠葛。
而在赵靖安说出陆云昔这个名字之后,他其实已经有了一个答案,陆云昔,就是故事里的陆小姐。
尽管在陛下那个故事里,未曾透露寄奴对陆小姐究竟是什么感情,但他脖子上凸起的道道青筋已经将他隐忍多年的心底事尽数揭晓。背后无端有些寒意,孟裕将两个故事串联在了一处,这才惊觉,原来云昔讲的那些,竟是故事的后续。寄奴和陆小姐的结局,竟然是这样的!
“孟裕,即刻去查,近几年与赵靖安有所往来的所有人和事都要查,务必要确认”元子朝屏住了呼吸,郑重其事地命令“要确认陆云昔是否还活着。”这是多年以来。
他第一次正大光明地喊出她的名字,那三个字像是有着无穷的力量,元子朝的舌尖都带着丝丝的甜意,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存在,只要她还活着,他就一定能找到她。孟裕领了命,率先离开了皇宫。皇宫通往教坊司这一路。
他走得缓慢,任由漫天的风雪吹打,将他那凝重的表情彻底在脸上冻住。轻轻推门而入的时候,陆云昔正坐在窗前不知在想什么,屋内温暖如春。
她似乎想得出神,竟然都没有察觉到孟裕的到来。逆着光凝视,还能看见她侧脸上一层薄薄的小绒毛,充满着澎湃新生的活力,孟裕迷失在这细腻温柔的画卷中险些走不出来。
直到她手中拿起了一把剪刀他脑中瞬间涌起一系列不好的揣测,失态地冲上前去一把握住了那剪刀,紧张地说着:“快放下!”
陆云昔的手被他猝然握住,这样的亲昵还是让她颇为不适应,连忙挣扎着抽回自己的手,看见那柄剪刀仍旧留在了孟裕手里,她才反应过来。又好笑又好气地指着桌上一沓红纸:“快过年了。我剪个窗花罢了。”
孟裕的嘴巴微微张着。这才意识到自己闹了笑话,他有些赧颜,将剪刀好端端地放在了桌上,心头却是如释重负,然而这重负只卸下了一瞬,他又凝重了起来。
“云姑娘”杵在那处许久,孟裕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陆云昔没听见那声微弱的呼喊,提着剪刀咔擦几下,将折好的红纸展开在孟裕面前:“好看么?”从窗花的缝隙中看她姣美的容颜。
本来清冷绝尘如蟾宫仙子一般的人儿也因为这凡间的热闹而沾了些许烟火气息,孟裕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抓,却扑了个空。
其实已经无需再多问,几乎一模一样的名字、两个故事相同的时间线、还有她那日听闻陆御史撞柱而亡之后落下的眼泪,孟裕心中反复纠结了千百回,最终,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
“你快走吧!”陆云昔有些诧异,然而心中却像是燃起了一团火,她紧张地望着他:“孟将军,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孟裕两道剑眉拧紧了。
咬着牙:“别问,总之这里出了什么事有我担着。我不便派人护你,出了京城之后,你只需记着。能走多远走多远,别再回来。”“谢谢,谢谢”骤然降临的喜悦令陆云昔泣不成声,虽然她不知道为何孟裕会做出这样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