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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她轻轻道,她背对着他,蝴蝶骨颤得美丽孤独,似是永远以这副样子面对他。段煜在洛妘的心里,永远没有阿宥重要,她很擅长迂回话术,但这一次,她没有骗他,他却宁可她再骗她一次。
“你转过来,看我!”时至今日,少年的内心忽然闪过一瞬的恐慌,伸手抚过她的蝴蝶谷,试图抓住她的倩影,在床榻之间。
他从未有机会直视她的眼睛。从未。自初次起便哄着他弄后入的姿势,情迷时失口唤他“阿宥”两条线索串起来,一切真相都不再神秘。
少年的愤怒悉数化作床脚划过地板的刺耳响声,以及少妇的害怕尖叫,他暴力扯着她的脚踝,像是屠宰小动物的前奏,把她翻过身来。力气太大,连床都挪了位置,不再贴墙,斜靠着门。也就意味着。堵死了她的出路。
“原来,你是把我当替身啊”段煜死死盯着蜷在床上的她,恨得能把她盯出窟窿来。说什么最喜欢的姿势是后入。
其实,是她根本不想看见他而已,胡诌编造的借口。洛妘第一次感受少年彻底发疯,仰视一眼他的眼神,几乎能被他眼里的怒火烧化。
她想起那一天在浴室里做ài,水蒙蒙的镜子,凶巴巴的抽chā,他的抽chā很凶,但是在凶意之中,藏着一丝粗糙的温柔。
他不是成熟的男人,不是情场老手,不会缠绵前戏的那一套,所以很多肢体语言都是粗糙的温柔。曾经,她的阿宥也是这样的。阿宥是个马夫,没什么人看得起,做惯了粗活,连自己也是粗糙的。
但他对她很纯粹,会在马厩后面僻静的地方给她种玫瑰花,种了好多都死了。质朴又笨拙。所以,在浴室里的那天,她才会喊“阿宥”因为她感受到了类似的情绪。
替身,终究只是某一方面像,她不能看他,一旦看到他的脸,就不像了。悲伤怔忪悉数写在美人的脸上,无疑印证了死穴的存在。
“腿分开!”“不要”彼此面对着彼此,暴怒的命令和可怜的抗拒都清晰许多。小孕妇蜷膝躺在床上,酡红脆弱的面容,香肩,豪乳,孕肚隆起,一些曼妙都是从未有过的清楚。
接着。并拢双腿就被强势扯开,狰狞粗大的肉棒,就以面对面的姿势,直接捅入她的嫩穴,她不想看,他偏要让她看着,看着自己,是怎么被段煜肏的。
狰狞肉棒埋在嫩屄中来回顶撞不断,插得洛妘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她是第一次被少年以这个姿势肏弄,身子处处不习惯,可哪儿也没有力气,只能软成一滩水似的被他搞。
“啊太快了求求你你轻点”美人娇喘连连,哭腔染着媚,泪水晶莹,侧着流下。“不准躲,看清楚,”他扣着她的下巴,发狠了地撞,发狠了地威胁“记着。你肚子里还有崽呢。”他要她好好看清楚,他是如何插她的。
“你坏”她酸胀难耐,红唇都要咬出了血“我被你掠到这里来彻夜不归家孩子若是没了。天底下都知道是你干的”
“那又如何?”少年疯得彻底,笑意发寒“大不了再怀一个,把你绑在床上天天肏,好不好?迟早都会有的,还是段家的种!”
她被插得没了气,最原始的姿势弄得她哀叫连连,薄嫩肌肤浮着一层尽数蹂躏的可怜,她趁机别过眼,想埋在被窝里逃避。“看着。”他加大力道,紧扣她的下巴。洛妘被他拿捏着命脉,彻底溃不成军,沦落成为他的禁脔。
噗嗤噗嗤的肏穴声中,美人缓缓睁开眼,她有一双极其漂亮的眼睛,瞳色妩媚似琥珀,眼角泠然似繁星,睫毛颤颤地往交媾处瞥了一眼,受惊般的就要合拢,又被他威胁着睁开。
“淫妇,不是操得你很爽么,都这副骚样了。还不喜欢?”“嗯”她有气无力地哼了一声,脸红耳热,根本没眼看,在性事上,男人似乎总喜欢越刺激越直接的画面,而女人呢,更愿意沉浸在自己幻想修饰的梦境里。
后入时,洛妘习惯眯起眼睛细细感受欢愉的滋味,从不去看交媾处,如今一看,刺激得她害怕。淫靡红润的花户媚得滴血,他的jī巴好粗好长,将花唇撑开一抹近乎透明的嫩白,内里媚肉更是水润软烂,她明明不要他了。
可小嘴还是吸着嘬着他的昂扬,几乎都要纳不住他,肏翻了。碾烂了。更色情的是,她的汁液不断外溢,他会好整以暇地沾起一捧抹在她的孕肚上,像是变态的标记。
“看清楚了。否则,别怪我把它肏死。”被威胁的小孕妇又恨又羞,一双湿漉漉的美眸被迫看着交媾处,清晰的视觉使她哭得更骚,喘得更娇,叫得更媚。
“我错了啊呜啊呜少爷的大jī巴插得我好舒服呜小骚屄坏掉了”她是在赔罪,蒙混过关地赔罪,以往就算爽到了也不会夸他什么,只会没心没肺地推开他,把他当成打桩机器。
段煜自是不会再信她的鬼话,一意孤行地继续猛干,她的嫩屄旁边有一颗小小的红痣,恰好长在腿心最白嫩的地方,色情又惹眼,随着他的顶撞一抖一颤,她也看到了。
和他看的是同处地方。视线的交汇让她更刺激了。雪颈绷紧,呜咽声不断,被他操得死去活来,直直晕了过去,然而,性爱还未结束。
体力不支而晕倒的小孕妇躺在床上,双腿被摆弄出各种姿势,盘着他的腰,架着他的肩等到少年终于释放,一泡白腥浓稠的精液淋在她的穴口,汩汩热烫,惹得她无意识地颤了一下,孕肚也跟着晃。
他喘着粗气,不知出于何种心理,伸手摸了下她的孕肚。五个月的生命,自然不知胞宫外面的世界汹涌。更不知道,自己的娘亲,是个被野种少爷肏翻晕倒的小骚货。
清晨的阳光再度照耀内城,秋末冬初,午夜似乎格外漫长,这一夜,段家少奶奶彻夜未曾归家,少爷亦是。
脱离那座压抑的大宅,小公寓里,时隔数月终于有了烟火。厨房的灶台上熬着粥,手机短信响起提示音的瞬间,咕嘟咕嘟的刚好破了一个泡泡。段煜一边盛粥,一边看消息。
少年站在阳光下,光阴描出清晰凌厉的轮廓,比起从前,少了一分内敛自卑,多了一分成熟帷幄。消息是侦探发来的情报,根据他的授意,连夜去马场找那个名叫叶婧的负责人逼问。段煜隐隐有直觉,洛妘一定和马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果然。
叶婧是个不经敲打的性子,听说洛妘有危险,鹌鹑鸟似的全交代了,她们是亲戚,但没有一起生活过,至于马场是不是有个叫阿宥的男人还真有。从前,一个名叫阿宥的马夫确实在马场干过半年,来去无踪。算算时间,刚好是她嫁入段家前的日子。
这样一来,也解释了她为何千万百计要阻止度假村的计划,原来,是为了维护和旧情人的老巢啊。段煜唇角讥讽,一拳砸在料理台上。这间公寓,曾经也是她和他的温柔乡,他多想从她的眼神里,也读出一丝留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