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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肢被握着。洛妘的神经渐渐迷乱下来,任由他摆弄成挨肏的姿势。心照不宣的后入,因为她只教过他这一种,他的性爱品味完全依仗于她,她施舍给他什么,他便享受什么,当然,具体如何发挥,那就要看他如何施舍她了。
手扶着桌角站稳,腰肢弯折成九十度,奶肉贴着桌面,白嫩嫩的乳肉压成一滩,洛妘娇哼一声,心不在焉地看着白板上播放的视频,虽然内容她不懂,但气氛总归是酝酿好了。
仲午,乏味的课堂,不肯好好听讲的女学生。“嗯坐着弄嘛你害我罚站”她的身子越来越娇,许久不曾承受站姿的后入,腿儿颤得厉害,小嘴细喘讨饶。
“就是要罚你站着。“段煜掌着她的臀肉来回抚弄不断,作恶似的勾了勾她的裙摆,”乖乖上学的学生哪有你这样的,裙子短得连屁股都遮不住。
“他的戏言几乎立刻让臀肉浮起粉红。少妇的屁股又翘又圆,撅高了挺起来,就像一只饱满的蜜桃,晃得扭着沁汁水。
她内裤早就被剥掉了,此刻,腿心肥嘟嘟的肉缝晶莹剔透,隐隐翻出里头娇粉的媚肉,甜糜异常。”唔你上课的时候不会走神么”她不知为何,懒懒散散地问了一句。”当然“他用指尖剐蹭那道肉缝,迫使她绽放地更开,”想着怎么肏你。
“机械工程无疑是段煜醉心研究的领域,否则他也不会有本事开自己的公司投资,但是比起汁多耐肏的她来讲,上课什么的,明显就太枯燥乏味。
拉开裤链,从帐篷里释放出的jī巴赤红滚烫,guī头迫不及待地舔上肉缝,两瓣阴唇服帖又顺从,露出小巧粉红的孔,只待他品尝。深埋进入的瞬间,她长吟一声,几乎踉跄着趴在桌子上。
从他的视角看,由于冲击的猛烈,她的膝盖窝都软了下来,白袜修饰出美妙的腿部线条,又细又笔直,更衬臀肉的饱满晃眼。”啊啊哈慢点”
花户被jī巴强势凿出一道空隙,洛妘从未觉得自己如此不中用过,美眸翻白,几乎第一次就要败给他,他掐着她的腰,粗喘的频率更急,是要用言语替她松松嫩屄的前兆。
跟他做了这么多次,少年的性癖洛妘哪里不知道,她约莫猜出他要说哪一句了。小脸酡红地转身阻止他:“你别说”空中,扑腾的纤手很快被用巧劲制住,反剪着摁在她的腰窝那里,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道深狠撞击。
“啊”她瞬间飙出眼泪来,穴芯也泄了水,又胀又疼的感觉像是被他钉在粗热的铁棍上烙。喜欢,疼痛,一切再因为他攀上顶峰。”妈的操死你!
“他被她绞得爆粗口,”都下过崽了。骚屄还这么紧!“就是这一句。洛妘美眸泛白,一下子几乎要去了。再被扇臀的酥热触感拉回来。
“松点!”他似乎感觉出她喜欢这样的羞耻,一边吊着她的欲望一边猛干。生过宝宝的少妇,花径依旧紧致如初,窄窄的,暖暖的,像是小嘴在不断吸舔他的大jī巴,紧得他头皮发麻。
洛妘早已被他蹂躏成淫水做的妖精,唔哼哼地叫着。插几下便泄一次水,彻底沾湿了交媾处,一片泥泞风光。尺寸不合适的衬衫也兜不住豪乳,在幅度剧烈的抽chā中,两只白嫩嫩的奶子不知何时就落到他手里了。
大力揉着掐着。进一步延续她的敏感。“嗯段煜要被你干死了”小穴咕叽咕叽地吐着泡泡,似是对她媚叫的佐证,叫得他肏弄更甚、花户都被操破时,洛妘才迷迷糊糊地开始扭屁股,企图把他的jī巴夹出来。
“别太深啊呜真的要被干死了”喜欢后半程发力的少年不再理会她的呻吟,凿捣的动静一次比一次重,便是对她最好的回应。兴致浓时,他一步一步顶着她,把她往窗户那侧逼近。
窗外楼下,便是操场观礼台的那侧窗户。乳肉撞上玻璃,抨击声是软嫩的,持续不绝的,被他长久地延续。
倘若有哪位学生不经意间一抬头,就能看到穿着情趣校服的少妇被少年分开了腿儿,摆弄成把尿的姿势,摁在玻璃上后入狠干,她的唇看起来很渴,咬肿了。急红了,她的奶子看起来很软,奶豆腐似的一滩,两粒樱桃小核点缀其上。
她的嫩屄看起来很欠干的样子,饶是湿哒哒地充血,依旧咬着jī巴吮吸吐纳,他的每一次进出,都完整地被她吞下。噗嗤一股水液淋射向玻璃。是她被他肏服帖的象征。洛妘不得不承认。
这样疯狂刺激的性爱她很久都没有体会过了。所以在他吻上她时,她勾住了他的舌。纠缠,绵密啧啧水声,不知堵住了谁的“我爱你”
都说高潮后的女人特别敏感动情,可在段煜眼里洛妘就是个意外,洛妘也知道自己是个意外,这一次放纵,他们对彼此的身体既熟悉又陌生。
那段各自违背伦理、心怀鬼胎的日子已经过去很久,却依旧像水中月镜中花,清醒之时遗忘,迷乱之时记起。少年的眼睫离她太近,她的眼神无法聚焦,不知是因为近,还是高潮迷乱,神智尽失,她被肏得欢愉,也开始地带他探索新的欢愉。
射精后的jī巴依旧是很粗长的一根,堵在湿暖的嫩穴里,饱胀酥满,她娇哼着扭臀,穴中媚肉便开始按摩他的敏感。雄赳赳的粗硬,一下也碰不得的敏感,他的欢愉亦得到延续,粗喘着气,不顾一切地向她索吻。
性爱传递欢愉,接吻传递爱意。“洛妘“他吮着她的舌,把咬字喂进她嫣红的小嘴里“你开始喊我的名字了。”礼堂后门的台阶人烟稀少,是做ài之后享受余韵的好地方。
校服已经被他糟蹋地不成样,洛妘换上少妇装扮,也不甚在意弄脏衣裙,与他一同坐在台阶上,晒着阳光打盹。
“会不会太晒?”他粗糙惯了。专心照顾细皮嫩肉的她。面纱倒是能遮光,只是黑色系衬得她太像小寡妇,他又暗戳戳地希望她能撇清一切与段汶的联系,独属于他最好。洛妘慵懒一笑,示意他把面纱反过来。
暗色纹路的蕾丝织绣,反面竟然是繁花玫色。“我又不是时时刻刻都要做小寡妇的。“她娇嗔着戴上面纱。段煜一时失语。若要用四个字形容她,没有比“嫩俏妖精”更合适的词了。一如他在葬礼上揭穿她的伪装。
她总是能扮出一副温驯无害的模样,即便真面目只是一层面纱正反调转的距离,也无人能猜透。丝缕阳光,繁花瑰丽。
她在其中合眸春睡,美得不像真实存在的画面。“你也睡,”她用下巴点了点他的肩膀,慵懒遣道“否则我就给你出道难题。”对于段煜来讲,性爱是提神的肾上腺素,他不困,便想解一解她的难题。
“我想留住马场,其实不是因为谁“洛妘见他精神,只好幽幽开口“不知道你能不能懂那种感觉就是,即便知道一段回忆是假的,有时候人也愿意去怀念去铭记,甚至愿意欺骗自己那段时光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