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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指腹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掐弄她的奶子,把奶尖都掐得俏立起来,小小的一粒凸起在丝锻上,仿佛是精巧的点缀。吻罢,她好不容易能说话了。自然要挤兑他一番。
“给你送水果准备起来好麻烦的”“水果?”他把两手空空的她推倒在大床上,坏笑挑眉“水果在哪里呢?小妈妈。”
“唔”洛妘陷进床垫里,声音也变得缱绻起来“段煜,你真坏呐”明明是他提的,偏偏却装不懂,欲擒故纵。
不过,他的明知故问,确实让她更敏感了。大床上,一袭旗袍的女人美艳不可方物,前凸后翘的曲线,如藻如瀑的卷发,衬得她像个妖精。段煜看得心痒jī巴硬,实在忍不住,扑上去脱她的衣服。
旗袍下摆的盘扣很多,一个接着一个,他倒是不舍得弄坏她的衣服,就怕她跟他闹脾气,毕竟,想要主人喂着吃水果的大猫,总得收着爪子,不能挠伤自己的主人,也不知是因为缎料太贴身的缘故,还是她的屁股太翘,寻常解四五颗盘扣便能掀起的旗袍,他解了快一半才能伸手探到她的小嫩屄。
少年的欲望憋了太久,丝袜便是下一个遭殃的,被从腿心出撕开一个洞,直接露出雪白浑圆的娇臀,和有蝴蝶结装饰的内裤来。内裤不会是个很勉强的称呼,布料少得只有两根丝带,后半根带子陷在臀缝里。
她又是个香艳到极致的,把蝴蝶结绑在了穴口的位置。旗袍半褪,撕破洞的丝袜,蝴蝶结内裤覆盖的嫩屄
嫩俏柔腴的少妇跪在大床上,高高撅起屁股,欲拒还迎地送了他一份亲手拆开的礼物。段煜深吸一口气,扯开她的蝴蝶结。
奢侈馥丽的套房内,只剩下男人低沉的呼吸音,与少妇的微微娇喘混杂在一起。以及蝴蝶结丝带滑落的摩擦声。摩擦声是拆礼物的动静。
而下一瞬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粉嫩花户,无疑就是礼物本身。“嗯痒”她的身子被性爱滋润透了。连丝带划过肉缝的撩拨也抗拒不得,无意识地呻吟起来。
“别动。”他掌住她扭动连连的屁股,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臀肉浮起水蜜桃的颜色,她嗯哼哼地喘了几下,娇躯也不动了。给他机会好好检验“礼物的质量”
段煜坐在床沿,终于有机会仔细欣赏她的私处,毕竟在户外那种理智全失的地方,耐心温柔做前戏是根本不可能的。
她的花户只有被蹂躏的份,往往刚从内裤的遮掩之中被剥出来,接触到新鲜微冷的空气之后,肉缝还来不及瑟缩着颤几下表示对冷空气的抗议,便会被赤红火热的大jī巴插成圆圆撑开的小孔。
而今天在酒店套房,就更适合带着情趣的亵玩。少妇的胴体无一不是雪白娇嫩,腿心私处更是保养得宜,脱毛美白的护理从未落下过,花户就像是精致的草莓牛乳甜点,白皙透粉,吹弹可破,看不出一丝生过孩子的痕迹。
段煜伸手抚上那道嫣粉娇羞的肉缝,用指尖轻轻刮着她的敏感,她的花户酥软丰腻,肉缝花唇皆是褪去青涩后的肥嫩饱满,正好是他最喜欢的类型。耐肏,水多。
尽管他知道她这副媚态是生生被男人搞出来的,他除了吃醋以外,也只剩下想把她爱死的念头。指尖刮蹭肉缝的频率渐渐加快,力道也重了点,肉缝慢慢被揉开了空隙,他的手指偶尔探到里面,惹得她阵阵尖叫。
“唔啊啊哈进来了”她过分的敏感,是因为穴道深处藏着东西,被媚肉一挤一挤地搡着往外推,隐约叫他看见了轮廓。”小妈妈,您给我带了什么水果,嗯?
“他坏声粗喘着。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用两根手指探进小嫩屄的深处。床旁是一面完整的大理石墙,洛妘迷离地一扭头,便从墙面的反光里窥见他的全部。
穿着整齐的少年,已经有了男人衣冠禽兽的雏形,西装上还染着峰会会场里正经肃穆的空气,手指却做着最下流淫荡的事,他的手指骨节分明,几处薄茧是执笔留下的痕迹,前一秒还拿着会场准备的钢笔写字呢,现在呜”
她侧目发呆的娇媚模样惹得他心痒,薄茧蓄意刮到小穴内壁,害得她尖叫连连,绞缩不断。须臾的功夫,他的指间便多了一颗水灵灵的青玉葡萄。从她的穴里拿出来的。
“葡萄?”他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她回头与他对视,要她亲眼看着。把葡萄咽入口中,看着他嘴嚼鲜美的果肉,汁水丰溢的暧昧声音很难不让人浮想联翩,洛妘的心跳漏了一拍,他如狼似虎的眼神,好像在吃她一样。
漏拍过后才反应过来,他竟然把葡萄吃下去了,那一颗青玉玛瑙,许是浸淫她嫩屄的香味,他越是甘之如饴,越让她敏感流水。
“就一颗?”他吃完了。声线带着回味,盯了她一眼,二话不说就把手指插进她的穴。“只有一颗”洛妘被他困在怀中,受不了手指突然侵犯的粗糙,急急承认。
“小妈妈,你倒是会敷衍我“他的手指钻得更深,像为了印证似的,嘴上却已经开始放肆欺她,”看来,你还是当小母马的时候对我更诚实一点。”
“不是你不要乱说啊嗯”洛妘呻吟着替自己辩解“太紧了很难放进去的家里还有那么多人看着呢”白天的时候,即便大宅阔静,只有她一位主人,可也正因为她是唯一的主人,侍女们总是有很多事来找她。
她好不容易躲进浴室里才塞好一颗,他又催得紧,还要梳妆打扮,勉强才按时赶到。听她娇娇柔柔地说出一堆理由,段煜的回应只有冷哼:“狡辩。”
手指更狠地扣弄她的穴壁,不一会就把她弄泄了。紧致的小穴湿暖异常,更方便蹂躏侵犯,不过么,她说得似乎也对,她的嫩屄太紧,连吃两根手指都费力。
“知道我为什么不在大宅肏你了么,”他揉了揉她的阴蒂,低沉而语,”在外面做,没人打扰,更刺激。”
洛妘本是给自己找推脱的理由,谁曾想被他下了套,可惜再狡辩也没有机会了,他肏得又深又急,第一下进入guī头就直接撞在胞宫口上,饶是做足了前戏。
她也忍不住颤得哆嗦,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床单恰好是白色的,她跪的位置,距离枕头还有一段距离。
“唔嗯唔嗯”被凶猛后入的少妇呜直叫唤,深色卷发散落地更彻底,营造出一种凌乱的媚态。凌乱之中最容易混淆视听,她带着侥幸心理,试探着往前挪了一小点膝盖,他似乎没有发现,抓着她屁股的力道是虚的。于是,她便有了第二次。
做ài中的博弈永远是这么刺激难熬,就在她第三次企图向前爬的时候,卷发落在床单上的阴影忽然不见了。
“还想跑几次,嗯?”他扯住她的头发,直接把人拽回胯下,似笑非笑地反问她一句。“没有没有的嘛”她的性子依旧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被他逮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