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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要耐心教导,才能够让少年学会如何取悦自己。听话地将肉根再往嘴里面送去,倪傲蓝认为自己已经含得够深。
但瞧了眼还露在外头的棒身,竟然还有差不多三寸长。唔原来皇上的天赋异禀除了粗大之外,还长得很接着。
她把大肉棒真当成糖葫芦在吃。小舌绕着棒身画圆,或是上下磨擦,有时努力含到最深,嘴肉吮圈着,再抽出离开小嘴,不过大多时候,她都是轻含着上下套动。
“呃嗯爱卿还真能吃”南宫潾紧盯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少年,那纯真的脸容染着淡粉,被他吻得红肿的嘴正努力地吞吐着肉棒,秀发湿润带着凌乱,一副被蹂躏的模样,使得他全身肌肉奋起,扣着后脑的手也不禁使力,更把小嘴压向自己。
突如其来的深深顶入喉咙,让倪傲蓝忍不住排拒着,唔地闷叫着“爱卿吃到底你的嘴儿让朕好舒服”
南宫潾瞧见少年的眼眸泛起水雾,明明应该是要放手,可那脆弱的模样却勾出他体内的邪恶想法。弄坏他,弄得他满嘴都是自己的味道。一个如他轻狂力盛,会有生理需求是正常的。
不过他自制,只因清楚明白比起肉欲,江山权威更胜一切,但眼前的少年使他控制不住欲望,感官的追求驾驭住他。
于是,皇帝那只霸道的手掌不停地将倪傲蓝的脸压贴上自己的跨间,在顶上他的喉咙时立即退出,再闯入,不敢顶着深处不放。
虽然那滋味绝妙无比,但到底还是心疼他。刚开始被硬长的龙茎给深插入小嘴,一股作呕想吐的反应涌上来,还好他马上退出,才没让倪傲蓝真丢脸地呕出东西。
她努力放松紧绷的神经,试着张大小嘴,奈何肉棒是那样粗大,还是戳得她眼眶都浮出泪花。
想逃,可帝王的手牢牢地制住头部,且一下下引导她吸含着龙根,加上耳边回荡的都是他充满春情的呻吟,还有吞吐间津液发出的啧啧声响,因此她丢弃逃离的念头。
小嘴被塞满无法阖起,过多的口液来不及吞下,自下唇瓣溢出滴落下来。下腹产生的燥热更甚以往,热流不断地往腿间漫去,那羞人的水液似乎又打湿了亵裤,让她夹紧大腿。
“唔爱卿朕克制不住”南宫潾说罢,便摆动起窄腰,大肉棒加快速度,抽弄着少年的软嘴。
没几下,腰尾部一麻,他拔出男根,大手捂着前端,白液倾泄而出,大部分皆留在掌心上,可拔离的瞬间仍不小心喷射在倪傲蓝的脸上。这片刻,倪傲蓝可以说是失神。以为会被龙根给堵塞得无法呼吸而窒息。
然后突然烫热的精水飞沾在面上,这这些情况春宫图里面都没有画,也没写得详细,没想到真实竟是这般的激情淫靡。
唇瓣上有着黏稠的触感,惹得她下意识伸舌舔去,腥涩的味儿在嘴中匀开,对她来说并不难吃,因为她曾吃过更难吃的食物。
“爱卿辛苦了”南宫潾蹲下身,看着少年迷蒙的脸色,抬手用袖子帮他擦去残余的精水。
倪傲蓝回神,对上皇帝那双漂亮含情的桃花眼,脸颊红了几分,不自在地别开眼问:“不会皇上还喜欢微臣这般做吗?”只要他喜爱,她都会愿意为他做,愿意臣服在他的脚底下。
“何止喜欢,朕是爱极了。”“皇上”“嗯?”“皇上动情时很美”倪傲蓝痴迷地望着大景国九五至尊,鬼使神差地探出手,抚过他的眉眼。
南宫潾不知该生气还是该高兴。美,是用来形容女子的,他不是女儿家,可见少年这般深深瞧着,他无奈之余,也只能无奈,不过,他主动摸着他的面容,这代表他更进一步接受自己,让他好生雀跃。
外头依然下着小雨,站在养心殿大门几尺外的金福正拉着耳细听。殿里头没传来砸瓶劈桌的声响,谧静中夹着浅浅的喘息声,看来,倪丞相是将暴怒的主子给摆平了,阿弥陀佛啊!后宫。夕莞阁。
窗边贵妃椅上美人儿悠悠斜倚,眼眸沉静望着天色灰阴,细雨断落坠下,不知流落何方,如同她的情意,无消无息。
“娘娘,虽说现为夏日,可风吹多了,万一染病可是不好呢。”春鸾拿了件薄裳盖上主子的肩头。“春鸾,你说丞相应将荷包给皇上了是吗?”萧柔郁始终看着窗外。
她交代给倪丞相荷包后的隔日,还没踏进运昌轩,就被金福公公给拦住,说是丞相朝务繁忙,有事就让他转告给丞相。
她自然没提荷包的事,随口扯了几句话就离开,之后也没在去过运昌轩,她不想让皇上厌烦于她儿女情长不完,老找朝廷官员帮忙,便日日呆在后宫。
歪着脸,春鸾不知该如何回应,只好道:“娘娘,过几日便是夏宴,那时见着丞相便可询问。”
萧柔郁转过面容,无奈地点点头“春鸾,本宫真心喜欢皇上,可他连一眼都没瞧过若能宠幸一次,想必也无怨无悔了。”春鸾何尝不知,主子心心念念盼得就是皇上的临幸,长长久久朝朝夕夕想来是不可能。
但若能偷得一夜,倒是有这机缘。“娘娘,奴婢有个主意,看看能否帮上忙。”她低头,附上主子的耳边,细声讲出。琼楼漫雨,遥望郎君所在,倾尽心思,只为博得一眼相望。炙夏夜晚来临,玉月白白润润升在空中,不见云朵缠卷。
只见繁星乍现,光点亮烁衬拱。宏伟殿堂金碧辉煌满室,灯笼团团高挂,垂落艳红绣线,美馐珍饡道道列于案前,众舞姬扭腰摆臀娱情于堂上。
夏宴,自开国以来,每年年中举行,已成为一种传统。以往,开办宴席无非是让朝廷文武百官及后宫有余兴节目可看。今年,是新皇上任第一次召开夏宴,大伙原想与往年一般。
大伙喝喝酒,搂搂美人,纵情欢歌,却没料到皇上多了项创举。坐在龙椅上的高贵天子,墨眸冷然环视阶下众臣,绯红绸裳衬得肌肤胜雪,漆黑发丝俐落半挽,斜插上金龙衔玉簪,绝色妖媚艳人。
而一旁的金福正握着圣旨,仔仔细细地宣读各府各洲县上半年绩效,优者,调增俸禄,赐与佳人,不良者,扣减俸禄,并与以劳动。这下朝廷官员分为二派,拥丞相派,或,排丞相派。
人人皆知晓皇上重用倪傲蓝且宠信,那些得奖赏者明显是为支持丞相的政策实施,而受罚者,反之。倪傲蓝坐落于阶下最靠近梯边的位置,阶梯中段还坐着后宫嫔妃,其余就视官位大小,品级越小,坐位也越靠近门口去。
静静地执杯品茶,无视于朝臣们纷纷投来的目光,是羡慕,是忌妒,是崇拜,亦或是恶毒,她皆不在意。
这创举的确是她对皇上建言的,目的是为了让朝廷百官知晓,国家不会任用一个无能力之人,这只是个警告,也是个考核。
等到年终,就知谁该归乡吃自己,如此一来,那些政绩于吊尾端的,会努力往上面爬。另外,她能够将那些暗地里打着想铲除掉义父的人,将矛头对向自己,要找出恶源就容易许多。
抬眸偷偷扫过帝王,倪傲蓝默默叹气,平时一脸沉稳冷睿的年青少男,傲娇起来也是让人头疼。那日用嘴讨好他之后,他就时不时地情绪一来,就要她帮忙解欲,而且时间似乎越来越长,弄得她小嘴酸麻不已。
然后,她又惊讶地下了结论,皇上不仅天赋异禀粗大且硬长,持久力更是吓人,还有种朝越来越成精的趋势而去。喔这样下去,她会不会有一天下颚崩坏,合不上嘴呀?“傲蓝,怎么恍神了?”坐在一旁的倪政钧低声说着。
锐眼即瞧出义女的异样。在这重要场合,可不能闪神。连忙挥去脑海中胡思乱想,倪傲蓝垂眸,脸颊轻红却因蜡黄肌肤而不明显“只是刚好想到几位官员们平时做为,就想得入神。”
倪政钧了然地拍拍义女的肩膀,轻道:“爹明白你完全将心思放于朝廷,今日夏宴,你也好好放松,爹不希望你日日紧绷忙得焦头烂额。”
呃完全吗?一开始上任三周真得忙得团团转,时间都给了朝务,现在,部分时间她得要分给欲望过盛的皇上所以也不完全是义父想的那般,只是她没可能跟义父说。
唇边漾开笑意,倪傲蓝笑着轻应一声,但,的确,她是该松懈下神经,至少今晚,跟着大伙放纵吧。宣完诏书,南宫潾也没碍着众官想解放的情绪,虽然他认为这宴席是多余的,还得要被嫔妃虎视眈眈瞧着,就觉烦闷,但一下子将他们逼紧也不好。狗急是会跳墙的。
况且倪傲蓝也常对他说,中庸之道,因此,便挥挥手让百卿欢娱作乐。席间,不少官员与倪傲蓝敬酒,她从不碰酒,一来酒性伤身,二来酒烈灼喉,所以义父从来不让她沾酒。
只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老是推辞,也会惹人不快。倪政钧一轮下来替她挡下不少杯酒,但无可避免,倪傲蓝还是酌饮,前前后后加起来也只一小杯。
位在台阶中段的萧柔郁见时候差不多,便春鸾缠扶着前去与倪傲蓝敬酒。“郁妃娘娘,您似乎清瘦了些?”倪傲蓝微讶地看着眼前美人,语调中尽是关心。
“近来本宫知晓倪丞相忙碌,便没前去打扰,只不过挂心于事,胃口也小了些。”萧柔郁淡雅微笑,神情欲言又止。这让一旁的倪政钧轻皱着眉,要不是知道倪傲蓝是女儿身,会错以为二人可能有奸情。
“郁妃娘娘有话且跟微臣道,无妨。”倪傲蓝读懂萧柔郁的表情,大略也猜到她想问什么,只不过她没提,她也不方便直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