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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平等为什么又从始至终都是一个人的压迫和掌控和另一个人的屈服和让步?如果平等为什么他可以这么毫无负担的轻视她的存在和付出?他是在有恃无恐吗?可什么才是他有恃无恐的底气呢?
“可是不是你把我变成这个样子的吗?是你让我依赖你,是你一直在限制着我,所有的事情都要听你的,我不听话你就要生气,你现在又用这种态度说这种话,你真不觉得你会伤害到我吗?”
宋绵半天才颤着声,不解又委屈道。“所以你觉得这都是我的错?”陆清淮略有些嘲讽的笑了下随即又道:“算了绵绵,我不想逼你。
但我要你清楚一点,如果你能为你的行为负责承担得起后果,那么你在我这里就是绝对自由的,你想做什么都随你的便。”
“阿砚你什么意思?你又不要我了吗?”宋绵鼻头发酸眼泪失控情绪也濒临失控,喉咙好像被堵住说不出一句话,只能死死拽住他的衣服低头咬着唇无声掉着眼泪。
“我怎么会不要你呢。”陆清淮动作轻柔的将她揽进怀里,笑容温和无害但是透着一股子冰冷与压抑着却仍快要冲破牢笼的兴奋与疯狂,他怎么会不要她呢?她可是他最爱的人,是他的鸟儿,他的禁脔,亦是他的囚奴。
她的身上缚有他亲手为她戴上的枷锁,那是一个永远也无法逃脱的牢笼,她将被他终身监禁,桎梏占有,至死方休。很快了。只差最后一步,很快她就会彻底的属于他。
他等了这么久,希望她一定不要让他失望。陆清淮目光痴缠病态,漆黑的眼眸黏腻厚重的好像吃人的沼泽,将她整个吞没。
缠绵的亲吻落在她的脖子和胸口,他动作轻柔却好像阴冷的毒蛇让人头皮发麻,修长的手指也早已探入她的腿间揉弄着她的阴唇。宋绵按住了他的手,泪眼朦胧的拒绝“阿砚,我不想做。”
“不想做?”陆清淮喃喃的重复了遍手指不容拒绝的挑开她的内裤埋入她的穴内随意搅弄了两下再抽出时已经沾满了晶莹的液体。
他将手指伸到了她的面前咬着她的耳朵呼吸灼热讽笑道:“只是摸了两下就已经湿透了这就是你的不想做?或者你只是不想和我做?你在讨厌我吗绵绵?”
他说着已经把她抱起放在了旁边的小沙发,将她腿搭在两侧的扶手,自己则跪在她腿间拉开了裤子拉链腰身一挺粗热的性器送入了她的身体。
宋绵还没从刚才的那种刺痛和难过中缓过劲,心理上生理上都难受到了极致,但是现在性已经变成了他们之间缓和关系最好的方式,她无力拒绝,止不住的流着眼泪默默承受着。
莫名的感觉一种羞辱,她的身体被调教的敏感淫荡的只被他摸一下就能湿透,他更是想做就做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脱了衣服随时随地就上了。
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呢?他不是说爱她吗?他不是说他会永远保护她的吗?“说话呀,是在讨厌我吗?”陆清淮哑声问着。将她两条腿并在一起从高处握住她的脚踝自己半跪在沙发啥上贴紧她的身体用力的顶进去次次贯穿着她。
“没有呜没有”宋绵被他顶到了体内最敏感的一处软肉,身体哆嗦着抓紧了沙发似哭似求,娇弱无助的模样。
陆清淮就着这样的姿势操了她一会儿又把她翻过身去背对他跪在沙发上,他扶着她的臀部从后面又插了进去,一下一下拍打着她的臀部听着她娇弱无助的呜咽声兴奋耳语:“不是不想做吗?那怎么还夹得这么紧?还是这么多得水?宝宝你是水做的吗?”
“呜不是不是不要了呜阿砚”宋绵整个人陷入了沙发里,脸埋在沙发,黑发凌乱,满脸的泪水,赤裸的身子布满了斑驳的红痕,她被顶的身子颤巍巍的哆嗦着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陆清淮捞着她的腰将她捞起来,压低身子亲吻她的后腰上多出的那个纹身,那是寒假的时候他们两个人一起去纹的,同样的位置,同样的花体,他们互相纹了对方的名字。
他灼热的唇贴在那一小片肌肤,烙下一个轻柔的像羽毛般的吻,她就是这般沦陷的,就是这般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宋绵敏感的身体紧绷,抓紧了沙发布整个人颤抖着哭到失声。被深情和温柔包裹着的剧毒。
她一边忍受着剧毒发作的痛苦,一边还沉溺在温柔陷阱沉溺在他的深情里陆清淮舒爽的喟叹。
在她体内释放了自己,性器抽出时白浊的精液顺着泥泞的穴口往外流。陆清淮因欲望得到满足而显得满面青光餍足而愉快。
他低头看她一眼便不在意的从纸盒里抽出纸巾擦拭了下性器整理好衣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淡声道“我回学校一趟,你好好休息,晚上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宋绵喉咙干涩疼痛神情呆滞没有说话,陆清淮也不在意摸了摸她的脸颊就离开了,她艰难的动了动身体,就好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缩成一团窝在沙发里默默流着泪。
不知过去了多久,她从沙发上爬起来,拿起了手机在班级群的报名表上填上了信息,提交,尘埃落定。接下来的几天两人仍旧和平的相处。
直到考完试支教的队伍准备出发,那天刚好陆清淮有事早早的出了门,宋绵收拾好行李,静默了片刻拉着行李离开了这里,没有留下只言片语。接下来是为期一周的支教。
他们的队伍去到了w市一个相对还有些贫困的村子。宋绵与一个女生为伴,都是教英语的,算是交到了人生的第一个朋友。
对方真的是很好的一个女生,温柔、善良、热情开朗,细心又体贴的照顾她生活还有各方面,极大程度上缓解了她对于社交的恐惧和焦虑。
这一周宋绵不曾主动联系过陆清淮,一开始还有点怕陆清淮会震怒,但是直到支教最后一天坐上回程的的大巴车陆清淮都未曾和她联系过一次,未曾给她打过一次电话发过一条消息,她心底酸涩难言,忐忑不安,不知回去之后等待她的将会是什么。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后半夜,屋里一片漆黑,宋绵摸黑走到两人的房间,床头开着一盏小夜灯,昏黄的灯光落在陆清淮安静温和看起来略有些疲惫的脸庞,她小心翼翼的掀开薄被在他身边躺下,陆清淮醒过来。
“阿砚,我回来了。”宋绵亲昵的蹭了蹭他的脸颊轻声道。“嗯不早了。先睡吧。”陆清淮将她揽进怀里摸了摸她短短一个星期就清减了许多的小脸声音沙哑的温柔低语。
“阿砚,晚安。”宋绵默默点了点头,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在他怀中安睡。待她闭上眼睛后,陆清淮关上了夜灯,眼神彻底清明,他的唇边翘起一点弧度。
在她额头轻吻,无声低语:晚安,好梦。这一觉宋绵睡得很沉也睡得很久,悠悠转醒,脑袋昏沉作痛,房里一片黑暗不知白天还是黑夜,她动了动身子想揉下脑袋却发现手腕沉重好像是被什么冰冷坚硬的东西给禁锢住了。
她愣愣的偏过头,目光触及盘踞在两个床柱上粗重骇人的锁链以及自己手腕上两个银色的手铐时脑袋嗡嗡作响,身体僵冷,手脚发麻,好像被人扼住了脖子,恐惧到无法发出一点声音,甚至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