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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心里冷笑了一声,右手一用力,手里的鳄鱼夹张开了满是钢牙的大嘴,晃了晃举到了金惠芬的胸前,同时他左手猛地一捏,浑圆的乳房在他手里顿时变成了一块肉饼。
他两手一合,冰冷的鳄鱼夹凶神恶煞般地合上了大嘴,凶恶的獠牙紧紧地咬住了软绵绵的乳房。金惠芬“啊”地惊叫一声,瞪着惊恐的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王健忠,薄薄的嘴唇微微颤抖。
王健忠朝她嘿嘿一笑,伸手抓住另外一边的鳄鱼夹,用力一捏,摘了下来,同时,另外一只手向下面伸去,顺着女人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毫不客气地抠住了她胯下滑腻腻的肉洞。
“不求求你饶了我吧不要呀”女人意识到他下一个动作是什么,凄惨的哀求冲击着在场的每一个人的耳膜,但没有人怜悯她。王健忠来到金惠芬面前,伸出两根手指插在湿淋淋的肉缝里面,用力向两边撑开,女人的胯下立刻出现了一个湿漉漉的肉洞。
元三爷把一根特制的前端带有一根探针的铁棍插进了金惠芬柔软湿滑的肉洞。那是美国为南越打手制造的一种专门对付女犯人的电击器。一经插入便可伸入女人的子宫内,在金属探针充电时,子宫就会产生猛烈的抽搐,使女犯人感到比分娩阵痛还要剧烈的、内脏都在随之抽动的涨酸般痛楚。
这种电击器是仿照1965年送交南越打手局的,据说曾经发生了由于用刑时间过长而电死女犯人的事情。
王健忠虽然有这种电击器,但还没有机会用过。王健忠手里的鳄鱼夹早已张开了大嘴,夹住电击棒露出的接口上,然后走到电流控制器旁。
他告诉金惠芬,这种刑具比其它的电刑厉害得多,劝她不要在受尽苦头身体坏掉之后再供出她早应该供出的事情。元三爷旋动铁棒后端机关,已经深深插入金惠芬yīn道的金属棒前端就缓缓的伸出一根探针,一直伸进她的子宫。
“呃”金惠芬发出抽泣的声音,她吓坏了,拼命扭动着光溜溜的身子凄厉地哀嚎不止:“别不要停啊我说我什么都不知道说”元三爷似乎根本没有听见女人的哭叫,将探针伸到尽头,抵在金惠芬子宫内壁上。
一股从内到外的麻痒刺激在女人最隐秘、最柔软也最脆弱的部位。金惠芬不由得浑身颤抖。王健忠走到旁边的的水桶里涮了涮沾满女人粘液的手指,回到刑架旁,亲自按住了电击器上那个恐怖的按钮。
他抬头对泪流满面的金惠芬恶狠狠地说:“这是对你不与我们合作的惩罚!你这样光着屁股挺着也没什么实际意义,到现在警局也没什么动作,说明你们根本没有实际的证据,而且,你的殉职证明都快会签完毕了。
也不会有人来解救你,何必受着皮肉之苦,坚持毫无意义的信念呢?”金惠芬没有回答,虽然已经泪流满面。
但张着的双唇紧紧地合在一起。看来,她已经意识到将要遭受的折磨,而且下定决心战胜肉体的痛苦。王健忠慢慢地扭动了按钮。
“哎哟疼”一丝不挂吊在半空的金惠芬猛地一个鲤鱼打挺,四肢拼命向外伸展,两只白皙的芊芊玉手死命地攥起了拳头,两只纤秀的脚丫先是挺得笔直,接着猛向里抠。白花花平展展的小肚子快速地战抖,被鳄鱼夹夹得扁扁的右乳也跟着呼呼乱抖。
最可怕的是她的胯下,插入肉洞的铁棍在电击器恐怖的嗡嗡声中有节奏地抖动着,包裹着铁棍的柔嫩的肉唇像被一根无形的线牵着似的,一会儿直直地立起。
一会儿又软塌塌地倒伏下去,王健忠继续调高电压,金惠芬骤然瞪大了眼睛,身子向后反起来,口中发出呜的呻吟,随着电流加大,她脚背绷直,手腕反翻,肚子和大腿周围的肉由间歇抽搐转为节奏很快的痉挛。
她拖着长音发出尖厉的惨叫,眼睛几乎瞪了出来,金惠芬感觉自己的身体在从两腿中间被生生地劈开。她痛不欲生地扭动着赤条条的身体,高一声低一声地发出嘶哑的哀嚎。
强烈的电流一阵阵席卷她的全身,连被放开了的那一侧乳房已经被夹得扁扁的乳头居然也在电流的刺激下快速地充血膨胀、直直地勃起了。
王健忠似乎还不过瘾,手里捏着旋钮还一个劲地向高处旋。金惠芬四肢强直,赤条条的身子已经向后弯成了一张弓,抖得像筛子一样。
头拼命向后仰着,披散的头发不顾一切地左右乱甩,忽然,女人攥着拳头的双臂直挺挺地僵在了那里,紧接着王健忠清楚地听到地上传来滴滴答答的水声。
转头一看,淅淅沥沥的水珠连成一条线,唏哩哗啦地在刑架下淌了一地,隐隐散出腥臊的气味。
(找不到电线模型,对付看看吧)他抬头循迹看去,在金惠芬大大敞开的胯下,一股昏黄的液体带着隐隐的热气顺着深深插入yīn道的铁棍逶迤而出,顺着鳄鱼夹的铁柄不停地流淌下来。王健忠看火候差不多了,想着忙关闭了电源。
此时再看金惠芬,一动不动地吊在那里,气息奄奄,已经彻底地失去了知觉。王健忠、元三爷相视苦笑,原以为从菲律宾回来金惠芬就会崩溃,不想这女人如此的坚定,而且越来越顽强。王健忠示意稍微等一会儿,使她有一点恢复的时间。
然后一盆冷水泼在金惠芬身上,金惠芬幽幽的醒来。“我都都告诉你们。”金惠芬显然已经到了频于崩溃的程度,她竭力把话说得清楚一些:“我,哎哟说唔把东西,拔出来”
见她已经屈服,王健忠都很高兴,走过去一边抓着金惠芬空闲的左乳一边说:“要是你早就这样就不会受那么大的苦了。”
金惠芬还在呻吟,没有马上回答,眼睛也闭上了,王健忠用手指掰开她的眼皮,催促她快说。她吃力地把头扭到一边。喘息着说:“你杀了我吧,我是不会说的。”王健忠重重的一拳打在金惠芬布满汗水的胸脯上,回头向元三爷努嘴示意。
元三爷从一个打手手里接过一根小擀面杖粗细半尺来长的紫铜棒,那铜棒一头是圆的,另一头连出一根电线。他扳过金惠芬的身子,把铜棒对准了她浅褐色的肛门,猛一用力就把铜棒捅了进去。
金惠芬的肛门猛地被撑开,嘴里不由的发出“噢—噢—”的声音。元三爷狞笑起来:“被插屁眼的声音真好听,再来一次吧。”他说着将铜棒突然拔出。
然后再次插进金惠芬的屁眼。这次金惠芬咬住了嘴唇,但还是从嘴里不由自主的发出抽气一般的“呃”元三爷见金惠芬不再发出之前悲惨的声音,报复一般的把铜棒捅到底,只留一根电线拖在了外面。
他把电线头交给一个打手,连在机器上面,然后拿起两根连着电线的小鳄鱼夹,命人用强光照射金惠芬滑腻的阴部。
被汗水湿透的阴毛成缕的贴在身上,两片肿胀的肉唇牢牢的包裹着插进yīn道的铁棍。元三爷揪起左边的肉唇,用一只鳄鱼夹咬住,锯齿状的夹子狠狠的夹住的柔嫩的大阴唇。
金惠芬的光溜溜的身体微微一抖,但她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元三爷又如法炮制,照样把另一鳄鱼夹咬住另一侧的大阴唇,然后用力拉扯连在鳄鱼夹上的电线系在刑架两侧。
金惠芬的大阴唇被残忍的抻长到4、5公分。她痛苦的扭动着披满汗水的胴体,咬牙忍住不发出惨叫。做完所有这些准备,元三爷俯打开了机器上的旋纽,机器“嗡”的响起来。
他盯着金惠芬的身子转动一个旋纽,机器上的灯像眨眼一样此起彼伏。金惠芬的裸体突然像被谁拉紧了一样“嘭”地绷直了,全身的肌肉都在微微颤抖。
可她的身子被粗铁链牵着,屁股又完全悬空,没有任何支撑和活动的余地。金惠芬的脚尖绷的笔直,颤抖不止,腿上青紫的大筋凸现出来,铁链被她拉的“哗哗”作响,声音十分吓人。
元三爷又扭了下旋纽,金惠芬的身子略微松弛了一点,他捏住另一个旋纽一转,金惠芬“呜”地哼出了声。
大腿根肥嫩的白肉剧烈地颤抖、平坦的小腹也紧跟着扭曲战栗。她猛地一歪头,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肩膀。元三爷满意地笑了笑,把旋纽转回来一点,然后再次拧上去。金惠芬浑身抖个不停,把头埋在散乱的头发下,脖子上青筋暴露,一跳一跳的。
看的出她在用咬在嘴里的臂肉堵住自己的嘴,拚命抵抗着下身通过的电流的强烈刺激,努力强迫自己不要叫出声来。
元三爷把一根带胶皮把手的铜棍递给王健忠,这个铜棍的顶端是一个拳头大小的玻璃辉光球,也就是接通电源后,只要球体接触到人体,就会产生一条从中心到接触点的电流,并发出闪电一样的效果。
虽然辉光球发电不会很强烈,但给人带来得视觉冲击和心里恐惧更为强烈。在金惠芬恐惧的眼神、凄厉的尖叫声中,王健忠笑吟吟的用辉光球在金惠芬身上来回划过,从姣好的面颊、修长的脖子、丰满的乳房、绛红色的乳头、平坦的小腹,勃起的阴核、肥美的屁股,到紧紧攥在一起的双手,不住抖动的双腿、岔开到极限的双脚都不放过。
金惠芬声嘶力竭的哭喊声不断的出现在牢房里。这种残酷的电刑一直持续到下午四点多钟。金惠芬已经无力再喊叫了,她全身瘫软地吊在刑架上,大口地喘着气,汗水在她脚下积成很大一块湿渍,只有在王健忠通电流的时候,她才发出一声微弱痛苦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