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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又一次地插入,动作越来越快,似乎是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光滑,一次比一次舒服。
宋思明的耻骨就像是燃烧起来,他的体内好像有一阵台风在升起,旋转着,绕着一根轴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好像永远不会停止。
当它到达宋思明的yīn茎上时,宋思明的yīn茎就好像一团火,开始向外爆发了,宋思明躺在海藻软软的身体上兴奋地呻吟着,喘息着。宋思明yīn茎四周的肌肉收缩着、痉挛着。他感到海藻的在颤动,吸吮着宋思明最后一滴精液。
然后宋思明的身体完全松驰下来,海藻也软下海藻的腰,落在床上,海藻让宋思明在海藻的身体上躺着休息了一下,然后把宋思明推下来。宋思明软软地侧躺在海藻身边,吻着海藻的颈子,宋思明的yīn茎从海藻的阴唇中滑出来。
软绵绵地躺在海藻的大腿根处。从海藻的阴唇内流出一些亮亮的,富有光泽的、半透明的、粘粘的液体,那是女人性高潮的分泌物。宋思明的yīn茎仍然在海藻身体的黑暗处,他们俩在那灯床的光线下,紧紧搂在一起。宋思明吻了海藻一会儿。
然后坐起来,开始抚摸海藻那美妙的身体,细细地体验着、探索着海藻身上每一块神奇的地方。在此之前,宋思明已经做过无数次的爱,四十二年了,一天都没有休息过。
虽然宋思明还是比较洁身自好,但宋思明在以往的逢场作戏的场合里,还是上过没开苞的处女,也上过纵情欲荡的少妇,上过青春迷人的大学生,也上过传统正派的老师以及欲火中烧的荡妇。
但是他们和海藻不一样,海藻坐起来了,向宋思明挺起她的一对大乳房,把富有弹性柔软的乳房像枕头似的提供给宋思明,海藻用自己的乳沟轻轻摩擦着宋思明的脸,一会把放在宋思明的耳朵里。
一会儿又把宋思明静静的、软软的yīn茎放在她的肚脐上,轻轻地用海藻的腹部触动着宋思明,宋思明的yīn茎又开始慢慢地活了过来。
于是海藻仰躺下来,抬腿曲膝,把两膝分开,宋思明现在能够用眼、用他的手指、用他的手掌、用他的yīn茎、用他的腹部、用他的舌尖再次开发海藻的阴户了,这真是一块神的宝地。宋思明把嘴对着海藻小小敏感的阴蒂,玩弄着它,舔着它,海藻的阴蒂又开始变硬、胀大。
然后宋思明又用舌尖舔着海藻的小阴唇,从里向外,舔着那两片肥厚的大阴唇,每当他的舌尖扫过,阴唇都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宋思明的舌尖就这样一直舔着,终于他的舌尖要开发海藻的内部了,他的舌尖先在口搅动两下。
此时海藻的yīn道口完全张开,流出一点液体来,宋思明的舌尖再也控制不住了,开始往里探索,但宋思明彷佛觉得舌尖好像是被海藻的嫩肉吸进去似的,海藻的阴唇紧紧粘着他的舌尖,拉着它、挤压着它。
他的舌尖在海藻的阴唇里尝到一股充满性欲的咸味。宋思明用力吸吮着海藻,并感觉在他的嘴唇下面的阴户在抖动着,好像活着似的,回吻着宋思明。宋思明急切地吻着,海藻的阴户也急切地回吻着。宋思明吻得很坦率。
一次一次把舌尖伸进海藻的阴唇之中。海藻的阴唇抖动、开放着,像一朵黑色的玫瑰,欢迎宋思明的进入。海藻的手抚摸着宋思明的身体。宋思明感到他的yīn茎在发胀、膨起,又变得坚硬起来。
海藻的手握着宋思明的睾丸,轻轻地揉动着,使它们又温热起来,宋思明抬起臀部压住海藻的臀部,把坚挺的yīn茎插进海藻完全润滑的阴唇内。
宋思明的yīn茎再一次开始抽chā,海藻的嫩肉紧紧地裹着宋思明的yīn茎,扯动着它,给它温暖,使它舒服。
把海藻阴户的情趣回报给宋思明,和宋思明的yīn茎一起分享,是那么的成熟,是那么的舒畅。宋思明好像在海藻身上骑了一万年,就这样长时间慢慢地在海藻身上起伏着,宋思明的yīn茎在海藻的阴户内不停地来回抽chā,进进出出,十分忙碌。
宋思明所有的烦恼、痛苦、迷惑都消失在正和海藻做ài的yīn茎上。宋思明现在完全没有痛苦、失望,而海藻又开始不平静了,宋思明忘却了烦恼,宋思明胜利地骑在海藻的身上,一阵阵快感使宋思明知道他的yīn茎满足了海藻的性欲。
海藻的身体开始在宋思明身下扭动,当宋思明的yīn茎抽chā海藻时,海藻轻轻地呻吟着,海藻兴奋的在床里的白色灯光衬托下,像几千根,几万根红丝,散开着,散落在床上。海藻的阴户开始失去控制了。
当yīn茎完全插进去时,海藻的阴户颤抖着,请求着宋思明的yīn茎松动,拔出,以达到满足。宋思明已感觉到海藻开始达到高潮,开始发狂。脸上是一副欲仙欲死的兴奋表情。
突然宋思明感觉到他的yīn茎四周产生一阵眩晕、令人头昏眼花的热度,海藻的阴户收缩着,一股女人的淫液从深处喷出。宋思明也兴奋起来,更加快速地抽chā着,同时也射出一股股热汤的精液。
海藻大口地喘息着,对宋思明的聪明和控制完全陶醉了,宋思明平坦的张开着手臂躺在床上,充满了射精后的兴奋和愉悦。
海藻俯在宋思明身上,红润润的小嘴吸吮着宋思明的yīn茎。宋思明感觉到海藻柔软的头发轻拂着宋思明的大腿和臀部。当海藻做这些事时,宋思明不时能感到海藻的脸和额头摩擦着宋思明的小腹。
海藻的下巴抵着宋思明的睾丸,宋思明的yīn茎在海藻的嘴里开始膨胀,摩擦着海藻的牙齿。海藻的舌尖不停地搅动着宋思明的yīn茎,深深地把宋思明的yīn茎吸进海藻的口腔中,yīn茎就像一棵树,一棵长满枝桠和树叶的橡树。
海藻的口腔里是春天、是早夏,宋思明的yīn茎在海藻的春天里长满了湿润的新枝叶。宋思明想他的yīn茎快要裂开了、爆炸了,他的臀部开始不停地上下扭动。
yīn茎上的包皮被向后拉去,露出下面鲜嫩充血的肉。海藻的牙齿轻轻刮着那些嫩肉,使宋思明的yīn茎更加膨胀,膨胀到必须要爆发。
海藻的嘴轻咬着宋思明坚硬的yīn茎、深深地、快速地吸吮着,同时海藻的头发不停地扫着宋思明的臀部、腰部、腹部和大腿。
宋思明剧烈地上下抖动着,用腹部和睾丸拍打海藻的睑,把精液射入海藻的口中。宋思明感觉到海藻简直是在吞食他的yīn茎,他的yīn茎完全充满了海藻的口腔
对门那间房间里,白衣女子面趴着床,两只手像坐飞机一样高举着,胖子一只脚踏在她背上,两只手拽着她胳膊正抻呢!“啊”女的叫声惨烈“你轻轻的呀!我的腰都快折了。”胖子都出汗了。
边踩边说:“叫你上按摩院你不去,我倒好,纯粹给自己找罪受,家里一个奶奶伺候着,外头一个奶奶伺候着!我这不有病吗?”“啊”女的继续叫着不理。“还没好啊?我已经不行了,我下了啊!”胖子的汗顺着脸都滴到白衣女的衣服上。“瞧你那点劲儿!叫你运动你不运动,干这点事都嫌累。人家那不是椎间盘不好吗,让你踩那是对你的信任,旁人谁能随便摸我呀!”“舒服不舒服?”“去去去!死猪头!一看你那眼神,就飘荡着邪恶!”白衣女一脸娇嗔。
“我真是冤枉,人眼看粪佛眼看花,我这么说心底坦荡荡,倒是你这听的心术不正,却要责怪我。”胖子压在白衣女身上亲了亲她头发。“我现在严重怀疑,我这腰病就是你这胖子压的,你赔我的下半生!”
“你那下半身,我不早赔给你了吗,我把我的下半身都搭进去了,你还不满足?”胖子快乐地捉弄白衣女。“你呀,就没个正话。我问你,你去社保局的事情,你问他了吗?”“问了。”
“如何?”“不乐观,他给我打哈哈。”“不是说你老同学吗?不是说以前同寝室的时候连内裤都换着穿吗?这点事情他都不帮忙?你是不是要下点本钱啊?”
“不需要,我了解他的为人,他要是能帮的,根本不要你多一句话,他就给你办了,他要是帮不了的,他也侧面告诉你,不伤你。我怀疑,这也不是他的意思,可能还是上面不打算让我动啊!”“那现在怎么办啊?”
“等咯!等机会吧!”听到门铃响,胖子赶紧站起来整整衣服跑去开门。门一开,对面宋思明也站着,中间夹了个凸脑门儿。
“哈哈,戴三个表!”三方都笑起来了,这个绰号是这两年刚给他安上的。前两年的一次聚会里,他学他们的头儿,那次刚兴学三个代表的时候,头儿喝得晕乎,根本搞不清楚状况,稿子摸半天没找到,秘书人又不在,一横心,决定凭三寸不烂之舌摆平台下听众。
“三个代表,这是我们党我们国家进一步发展的需要,是社会的责任和群众的义务,体现着我们今天国家强盛人民富裕的面貌,对推动社会发展,走在世界前列起到标志性作用。”说完台下鼓掌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