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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慕锋摇头叹气道:“以廉兄现在江湖上的名声,已经可以说是人尽皆知,若是有亲人的话,他们应该主动找到你才是,只怕只怕”
言中之意是说,可能廉驰的亲人都已经不在人世。廉驰道:“秦兄所言虽然有理,不过我还抱着万一希望,也许我的家人并非江湖中人,不了解江湖上的事情,根本不知小弟闯出的名号,也是大有可能!”
秦慕锋连连点头道:“廉兄说得是,就算只有万一希望,也总该努力尝试一下才行。前段时间廉兄在南京一带又是散财救助饥民,又是惩治城中恶商,便是普通乡民也知晓了廉兄的侠义之名,找寻亲人便会更加方便,愚兄便先祝廉兄与家人早日团聚!”说着举杯与廉驰一碰,仰头饮尽。
秦慕锋再为两人满上美酒“秦某我最佩服廉兄的,就是廉兄在南京城的义举,那周扒皮如此可恶,我老早就想过去教训他一顿,怎奈楼主不许我们多生是非,廉兄侠义心肠,所作所为实在是大快人心,老秦敬你一杯!”
廉驰却是最不愿意提起南京之事,只得推脱道:“区区小事而已,不值一提。”秦慕锋却以为廉驰居功不傲,更是对廉驰好感大增“廉兄不必如此谦虚,现如今南京百姓可都是念着廉兄的好处呢!那周扒皮被廉兄你一番惩治,乖乖得连老本都吐了出来。当真是天理昭昭报应不爽!”
廉驰心中更是郁闷,又陪着秦慕锋干了一杯,秦慕锋却是喝起了兴,一边喝酒一边眉飞色舞的向廉驰描述周家粮铺亏本得有多凄惨,字字都如利剑般刺在廉驰胸口,廉驰有苦说不出,脸色要多难看便有多难看。
最后实在忍耐不住,打断秦慕锋道:“好了!秦兄,别只顾着说小弟的那些事情,倒是和我讲讲你今夜怎么会被那群锦衣卫追杀的吧!”
秦慕锋听了脸色却是一黯,叹气道:“不怕廉兄你笑话,今晚秦某可真是阴沟里翻船啦!本就是刺杀一个不会武功的官老爷,却搞得满城风雨,回去可少不得要被楼主责罚。”
廉驰听了十分惊奇,秦慕锋的高强武功他是领教过的,居然没能杀死一个不会武功之人,问道:“哦?秦兄要刺杀的目标是谁,居然能逃得过秦兄的神剑?”
秦慕锋道:“那人叫做李翔恩,乃是凤阳知府,这次过来京师结交朝中权贵,我刚好人在附近,楼主便飞鸽传书于我,要我找机会结果了他。”廉驰听到“凤阳知府。”
四字心头一跳,那花魁曾韵思不就是伴着凤阳知府来到了京师,没想到那知府大人却就是秦慕锋的刺杀目标。廉驰急问道:“秦兄有没有见到那李知府身边跟着一个绝色美人?”
秦慕锋瞪大了眼睛,惊讶道:“怎么廉兄也见过随着李翔恩同来的那个女子?你可知道她的名字?”
廉驰见秦慕锋一提曾韵思就大为失态,心中更加好奇“那女子我倒是不曾见过,只是知道她是凤阳莹翠楼的花魁,名叫做曾韵思,乃是李知府的红颜知己,这次是随着李知府来到北京的。”秦慕锋点头道:“原来如此,她的名字是叫做曾韵思,竟然是名满凤阳的花魁。”
说着又向口中倒了一杯酒,神色大为欢喜。廉驰见秦慕锋只知道了曾韵思的名字和出身来历,就一脸开心的样子,不禁问道:“秦兄,你该不是被曾韵思的美色所迷,这才忘了正事,给李知府察觉逃走了吧?”
秦慕锋耸肩道:“虽不中亦不远矣!我今夜潜入了李翔恩的院落,躲在屋顶,本想等他睡觉时候行刺,却忽然听到李翔恩的窗口传出了一阵琴声”廉驰眼睛一亮,打断道:“那奏琴的肯定就是曾韵思了。
秦兄快和我说说她的相貌究竟如何?”秦慕锋哈哈笑道:“廉兄你的耐性怎么总这样差,听我慢慢来说!
本来我伏在屋顶,准备去刺杀李翔恩,听了那琴声,却是一点杀心都没了,只是出神的听着那天籁之音,全然忘记了今夜所去的目的。”
廉驰在莹翠楼的琴会里,也曾经被曾韵思的琴音所迷,十分了解秦慕锋的感受,却听他罗罗嗦嗦的夸赞曾韵思的琴技好半天,一点也没有停止的意思,只得又出言打断道:“秦兄,那曾韵思的琴技确实了得,我在凤阳也是领教过的,你赶紧说后来又怎样了?”
“后来,那琴声已经停下很久,我却还在屋顶发呆,完全忘记了隐藏行迹,就被巡逻的护院发现了!”
秦慕锋略显尴尬了喝了一杯酒,继续说道:“我既然暴露了行踪,索性不再潜伏待机,直接抽出剑来从窗口闯入了李翔恩的客厅,这才发现那奏琴的乃是一个清秀隽丽的美貌佳人,想必就是廉兄所说的曾韵思了!”
“她的相貌究竟如何?”廉驰锲而不舍的追问道。秦慕锋含笑答道:“她见我提剑闯入,一脸惊怒的神色,不过仍旧美得让人心驰神往。那武林八美你知道吧,我曾经见过其中的宁玥茗,在我看来曾韵思的相貌丝毫不再宁玥茗之下,可以说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
廉驰虽然没见过宁玥茗,不过武林八美中他倒是见过了一半,各个都是国色天香之色,看来曾韵思的花魁果然是实至名归。廉驰见秦慕锋一副神魂颠倒之态,取笑道:“秦兄你见了曾韵思那美人,就立刻手足发软,被李翔恩趁机逃走了,对不对?”秦慕锋哑然笑道:“我怎么可能那样没用!
最让我想不到的是,那曾韵思居然也会武功,见我冲进客厅,立刻从瑶琴下边抽出一柄短剑来,护在了李翔恩身前。”廉驰奇道:“曾韵思居然会武功?真是想不到!”
秦慕锋道:“风尘之中多奇人,曾韵思不仅会武功,而且武艺还十分不赖,放到江湖里也勉强算得上是个高手。我自小得楼主传授武功,所学的都是杀人之术,想要不伤曾韵思而制住她还真是难以做到。
她拼命护住了李翔恩,我又不忍伤她,一时难以得手,院中护卫过不多时便即赶到,我见再无机会,就只好退出逃走,那群护院一路追逐呐喊,惊动了北京城中的锦衣卫,我在城内无处藏身,就只好向城外逃出,这才在城门口遇到了廉兄。”
廉驰听了秦慕锋刺杀失败的经过,摸着鼻子笑道:“看来秦兄是对那曾韵思一见钟情了!”秦慕锋洒然笑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曾姑娘虽然出身青楼,却是清丽淡雅,出淤泥而不染,实乃秦某有生以来最为之心动的女子!”
廉驰好奇道:“哦?我早先听人说,曾韵思乃是李翔恩的红颜知己,两人关系亲密,这次李翔恩来京师都要把她带在身边,听秦兄所言,两人居然并无男女私情?”
秦慕锋点头道:“我躲在屋顶,也听到了许多他们两人的谈话,曾韵思敬李翔恩如父,李翔恩待曾韵思如女,并非如廉兄所听到的流言蜚语一般,”
跟着却苦笑道:“不过我此番行刺李翔恩,曾韵思必然对我恨之入骨,真是让人头痛!”廉驰听了却是脑中一晃,盯着秦慕锋想道:“我如果将秦兄捉住了,送给曾韵思去请功,不知能否得到佳人垂青?”
这念头刚一起,廉驰就暗骂自己龌龊,他与秦慕锋两人意气相投,患难与共,怎么有如此想法?
秦慕锋并未发觉廉驰那许多胡思乱想,自顾自地道:“廉兄你年纪轻轻,就娶到了两位美貌夫人,风流手段实在是高明,快来帮老秦我想想办法,怎么才能得到曾韵思的芳心?”
廉驰又哪里有什么风流手段了,不过是强取豪夺,再加上霸王硬上弓而已,这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自然不能说给秦慕锋听,厚着脸皮一本正经的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秦慕锋听了微微不信,问道:“那廉兄你当初是怎样精诚所至,才感动了以冷傲着称的太湖飞燕?”
廉驰大是窘迫,忽然门外一阵哄闹,一个粉头敲门进来,媚笑道:“咱们楼里的姑娘正在拔河比赛,两位爷要不要出来看看,可有趣着呢!”
虽然觉得一群女子拔河没什么看头,廉驰却也怕秦慕锋继续缠问他如何追求曾韵思,站起身来对秦慕锋道:“秦兄,听外边那样热闹,定是个有趣的场面,咱们一起出去看看!”
两人走出长廊,只见二楼的栏杆处已经站满了人,正对着楼下高喊加油,一个个都声嘶力竭双目喷火,也不知为何那般激动。廉驰走近栏杆向下一看,也是瞪大了眼睛,只见楼下的大厅两端各摆了两张长桌,而两张桌子上正趴跪着两个妙龄女子。
最让廉驰惊喜的是,那两个女子居然身上除了抹胸之外就再无其他衣物,雪白的娇躯毫不掩饰的呈现在大庭广众之下!
而此时两女胯间连着一条绳索,两女正努力向相反的方向爬去,将那绳索拉得笔直。廉驰运足目力看去,才发现那绳索乃是系在一根木棒的末端,而木棒居然深深的插在两女的蜜穴里边!
廉驰这才明白,所谓的拔河,居然是两女靠着蜜穴的嫩肉夹紧体内的木棒,要将对方蜜穴里的木棒拉出来,女子私密之处最是敏感,稍一刺激就会酥软无力,却要她们以私处用力拔河,这花样可谓是别出心裁。
现在绳子的末端都已经被两女溢出的淫液浸湿,在大厅的灯烛照耀下反射着淫靡的光辉,廉驰看的欲火中烧,也如其他客人一般叫喊加油起来。
身旁的秦慕锋看了这淫靡的游戏也大为咂舌,赞叹道:“这主意真是太高明了!今晚真是大开眼界!”两人正在赞叹,一个俏丽的小婢来到身边,问道:“两位爷可要下注吗?”廉驰大奇:“居然还能下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