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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氏这一路领着众位夫人来到玲珑心中还不住的祈祷着,可别真有大事发生才好,这一路行来,她回想起白子风得知小桥脱身后。那急着转身的样子。猜想着,怕是他也知道什么吧,如此一来,倒真希望小叔能够化了险才是。
一群人在玲珑正院停了下来,尚书夫人看着满院的冷清,不由得鄙夷的瘪了瘪嘴。
“我们是直接去偏院呢,还是先去看了上官小姐?”
文氏还未开口。这云妈妈就抢先道:“还是先去了偏院吧,这表小姐如今落了水受了惊。怕是还未醒呢。”
尚书夫人听到这,不由得冷哼一声:“贵府的下人倒是好大的架子,这主子说话随意插话不说,整个院子既是连个守门的都没有,这起子贪玩的奴性之人,还留有何用?”
云妈妈被说得脸上一阵烧红,心中也同时奇怪,如何这院中连一个下人也无,就算再清院子,这总得留个通风报信的不是?
这表小姐倒底是如何处事儿的?这般大的动静来了,她既是连派个丫鬟出来做样子都无!真真是好生无理和奇怪。
文氏陪了个小心说道:“尚书夫人教训得是,这府中虽是家权交于妾身手中,倒是没有管理好,这才助长了一些刁奴的习性呢。”
尚书夫人用眼角瞄了她一眼,哼唧了一声:“走吧!”
这内宅是前任留给后任的,到处都是钉子插着。谁人都经历过,内宅之人,哪个又不懂呢?
得了令的文氏,赶紧的给文妈妈使了个眼色,一群人这才向着偏院而去。
白子风听着外面动静时,就已经立在正院花厅门边听着了,此时眼见那般多的人向着偏院而去。不由得眼深了几许。
回到内室,床上的人儿已经沉睡了过去,小心的拿衣给她穿好,却看到她肩头布满了红红痕迹,不由得心疼,轻抚了一下,却见她很是不适的嘟囔了一声。
赶紧的停手,将衣服给她系紧,裹了薄被,将她抱了起来。
却在离身时,见到床上的殷红,沉吟一下,将人放于榻上。快速的扯下床褥,连同被子一起,一起打抱走人了。
众人来到偏院,却见偏院也是空无一人,那正屋偏厅的大门都是大打开的,这样一看,倒也不像是有事儿的样子啊?
众人回过神看了文氏一眼,文氏转头看向云妈妈,云妈妈又看向身后的婆子。
却见那婆子一下跪了下去:“老奴是看得清清楚楚呢,这怕是就在内室啊!”
“戚”有人不屑的冷哼了一声,谁这么不长眼,白日XX大开了门不说,居然连个守门的丫头也无?当真是好笑。
虽是这般想着,倒底众人给了面子向着偏厅行去,顺带着浩浩荡荡的又跟着去了内室。
这文氏跟尚书夫人前脚刚踏进去,就听旁边的丫鬟惊得“啊”了一声,快速的蒙眼转身。
尚书夫人此刻也看到了,不由得羞得满脸通红,转了个身呸了声道:“当真是腌臜无比!”
后来的人也都看到了,有那不好意思的,直接看一眼就出了房门。
而文氏脸上则是青白一片,因为她看到窗边榻上那两俱交纏在一起的光裸身子,有一人就是自已的丈夫,除此之外,那女子面朝着里,并没看见,可这里是偏院,是小桥住的院子。
故明思义,那榻上的女子,也一定是小桥了,想到这,顿时让她心凉了半截。
这时听着门外有人议论道:“这是谁人家的女子尽是这般的不知羞?可是有想过这自家父母以后要如何见人?”
“可不是?”
“听说,好似今儿见的那位乡下来的女子住的,当时我离着那群姑娘们坐得极近,倒是有听到一句半句的。”
众人的议论纷纷,让尚书夫人不悦起来,对着文氏就不满说道:“如此污秽还如此大胆,既是连着遮羞之物都不用了,还不赶紧的将人弄醒了?似这等不要脸之女,就是打死都是轻的,还有何颜面苟活于世?”
文氏的脸僵得很是难看,给文妈妈使了个眼色:“着人去将两人唤醒了。”
“是”
文妈妈走了下去,文氏的脸色始终没有缓和过来。
众位夫人见她那样,多多少少是猜到了一点。
云妈妈只觉得有一丝的奇怪,这都来捉奸了,为何大少爷却是一丝反应也无?
文妈妈下去端了一盆清水过来,提了脚要向内室走去,不想文氏伸手止了她。
将水盆从她手上接了过来,又捡起地上大红牡丹肚兜,放在水盆里浸湿。
待扭干了水份,将那湿的肚兜向着白峥的脸上抹去。
感觉得凉意的白峥,皱了下眉头。
见他未醒,接着便是第二下,又皱,再抹。直到抹得他心烦了,挥了手来当:“不要命的小娘皮,作死呢!”
说着的同时,他睁了眼,抬眼向上,却见文氏温温柔柔的笑了声:“爷,该是起来了呢。”
白峥皱了下眉峰,看着她手上的湿肚兜,眉头更深,不满的说道:“你拿的是何物?”
该不会是用这个抹他的脸吧,这一想,他惊了一下,抬了手想抹脸,却见手臂光凸凸一片。
不由得大惊,这才想起自已来这的目地,和昏倒时看到的白子风的狠劲。
不理会他脸上的变幻,文氏待看清那面朝里的女子侧脸后,心中松了口气的同时,脸上却是一脸委屈。
“这是妹妹的肚兜!”
“妹妹!”
他更是大惊,此时他已完全的清醒了过来,一个起身,才见自已全身赤裸,赶紧的向着旁边看去,却见上官思思身上遍布着青青,腿间既然还有干涸的血渍。
都这样了,就是用脑子想,也知是发生了什么了。来爪每技。
他吓得赶紧的拉起掉在榻边的亵、裤,穿了起来。
这时只听外面传来文妈妈的声音:“奶奶,可是还要清水?”
文氏似笑非笑:“倒是不用了,大少爷已经醒了。”
说完,并不理会一阵手忙脚乱的白峥,对外吩咐着。
“哦对了,你赶紧的叫几个丫头抬水进来给表小姐洗洗的,不然待会醒了,身子怕是会不舒服的。”
表小姐?云妈妈大惊,文妈妈松了口气,眼角瞄了一下那脸色大变的云妈妈,不由得心情大好的冲里面回道:“哎,老奴这就去办。”
外面的众夫听得呆愣了一下:“不是那乡下泥腿子么?怎么就是表小姐了?这表小姐是谁?是那上官姑娘?还是另有其人?”
大家伙在那一同议论纷纷,在里面穿衣的白峥更是惊得眼珠子都掉出来了。
外面还有人?
这才想起,还有捉奸的一幕呢!
如今看来,怕是搞砸了!
白峥眯眼,只觉得头疼得厉害
这天下午白家闹得厉害,先是文氏“不经意”的一甩肚兜盖在了上官思思的脸上,让她清醒过来不说,更是待得知了自已的处境后,大哭的要寻了死。
一边还不停的控诉着,说这是白子风跟小桥的计谋,让她们去搜了白子风和小桥来对质。
众位夫人见她那样,不由得鄙夷的瘪了瘪嘴,只觉得论手段输了人,还输不起,这还想着反咬呢,殊不知,人根本没有在场的证据,这小桥还在池里没浮上来呢。
上官氏听了云妈妈的来报,直接气得险些背过气去,只急得不住的打着转,这时候又有人来告知说,这少奶奶嫌这打捞人的一些奴才们没有使力,全都被记了过,此时挨罚的挨罚,严重的直接绑了扔在了柴房,等着第二天拉去发卖呢。
这一消息,气得让上官氏扯断佛珠不说,连着还把小佛堂里摆着供奉的瓜果都扫了个遍。
最后气急的来了句:“她倒是个会忍的,如今这是抓着机会,要大快了人心呢!”
云妈妈不知作何劝解,只立在一边,待她发完火后,再行去给她揉胸顺背。
而松鹤院里的白斐则是直接躺在榻上,听着自已手下的人回来的消息后,沉吟的闭了闭眼。
叹道:“既然没成?怕是要变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