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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慢!
俞飞表面上虽是看不出一丁点的忧心样,但他的心却是相当忐忑不安。
一个人关在房间里,坐也不是、躺也不是,到房外又怕让吕秋蜜误认为自己是在监视她
左等、右等,终于等到门板上传来的叫门声“灿浩,出来吃饭啰,爸爸回来了1随着吕秋蜜的叫喊,俞飞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才走到饭厅。
他的动作和以往一样,龙宇善也如往常一般的习惯性问道:“秋,灿浩今天有没有进步?散步后有没有喝水?他开口了吗?”
“宇善,儿子跟研究心血,你会选择哪一样?”吕秋蜜也不拐弯抹角的直接问。
照理说,这么没头没尾的问话,受问者的第一反应应该是讶然不解才是,没想到龙宇善竟完全在状况内的回应道:“这还用问,当然是选择我们的宝贝啰1
“呃有件事我想坦白告诉你,我们眼前这个灿浩,并不是我们的宝贝灿浩。”吕秋蜜道。
“秋,你胡说什么,是不是压力太大了”龙宇善不自在的看了俞飞一眼。
“我想你大概不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说这个灿浩”吕秋蜜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龙宇善抬起来的手给打断了,他没好气道:“不是要你别说了!”他的反应让吕秋蜜看出了端倪,于是她毫不避讳的问道:“宇善,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不是我们的宝贝灿浩了?”闻言,龙宇善虽没有回答,但显现出来的脸色,却只有“难看”两个字可以形容。
对于龙宇善的反应,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他早已明白内情,只是他不愿坦白罢了。
当然,俞飞也看出来了,甚至他还不当是秘密的坦然问道:“请问龙先生,你是何时发觉我不是你儿子的?”这问题如果是由吕秋蜜来提问,他至少可以用生气来掩饰、避谈,但是此时问话的是俞飞啊!
此时龙宇善虽然震惊于俞飞的坦白,但他也知道不该再继续模糊焦点了,所以他虽是一脸震撼,却也不忘说道:“在回答问题之前,可以请你暂时回避一下吗?我想先从我太太这边了解一下情形。”点了点头,俞飞站起身道:“我在房间等你们。”说完,他直接往房间走去。
直到俞飞把房间门关上后,龙宇善才对着吕秋蜜说道:“秋,我要知道所有事情的过程。”吕秋蜜闻言,毫无隐瞒的把她与俞飞间的对话,按照所记得的说了出来。
听完后,龙宇善皱着一双眉宇道:“秋,为了儿子我愿意放弃所有一切,甚至是牺牲性命也在所不惜;可是,他真的会依照承诺而行吗?
“你想想,这个人能在人才济济的联邦雀屏中选,这表示他有过人的心机、手段,这样的人,值得我们信任吗?”龙宇善这番话,不禁问得吕秋蜜一阵无语
思子心切的她,的确太冲动了,她完全不了解假冒她儿子这个人的心性,又如何信任他呢?
凭自己的直觉吗?这未免太不切实际了!
他的保证又何尝不是把我们玩弄于指掌之间!表面上的坦承,会是他的权谋吗?
想到这里,吕秋蜜整颗心都慌了,她急问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摇了摇头,龙宇善道:“暂时还理不出头绪,不过最重要是心要定,别自乱阵脚,待会儿就让我来跟他谈,你千万别胡乱插嘴。”吕秋蜜猛点着头,至少这点是她做得到的。
商量过后,龙宇善起身提步走向俞飞的房间,在这同时,吕秋蜜原本想问他,何时发现儿子是别人假冒的,可是见他步伐走得急促,就暂时作罢的把问题搁在心头,快步跟了上去。
两人进到房间后,俞飞劈头就问:“商量好了吗?”坐上沙发后,龙宇善眼神诡异的看着俞飞道:“你的冷静,实在让我害怕,甚至让我不知道是否该相信你。”
“你们怕,我何尝不怕呢?但目前的情势,确实由不得我们做选择。”顿了顿,俞飞又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不是你儿子的?”看了看坐在身旁的吕秋蜜一眼,龙宇善道:“与我太太比起来,我算是比较迟钝,我是在几天前发现的。
“是你吃东西的方式,引起我的怀疑,灿浩从小到大,吃东西都会习惯性的在入口后,含着餐具一会儿,可是你吃东西时,几乎是不碰到餐具的小心,这样明显的差异,实在很难叫人不怀疑。”
“怀疑并不代表确认!”俞飞道。
“没错!为了进一步求证,我要求我太太在你散步后,递水给你喝,为的就是取得你留在杯子上的唾液,你一定没想到吧?”
“的确是没想到,在我们的计画中,我们认为你们只会采取血液来验证dna,毕竟这样的验证方式,是最直接也是最准确的,没想到你竟然还留了这么一手!请问一下,到目前为止,这个结果有几个人知道?”
“本来就只有我一个人!现在你和我太太也知道了。”“既然有所怀疑,你为何没有告诉你太太?”
“我们好不容易盼回了儿子,我不想浇熄她好不容易才燃起的希望之灯,我怕她会受不了这个打击,可没想到她比我想像中还来得坚强,甚至还比我更早识破你。”言毕,龙宇善问道:“你究竟是谁?你在联邦的真正身分是什么?”
“抱歉,我不能回答你这个问题。”龙宇善嘴唇一撇道:“你的回答等于间接拒绝了我们的合作空间,该说抱歉的应该是我们才对,请原谅我太太之前对你的承诺。”
“不,你太太的承诺还是有效的!虽然我不会说出我的真实身分,但相对的,我也不会询问有关跳跃空间之法的相关讯息,毕竟这是你们想见到自己儿子的唯一筹码,暂时不说,也算是一种保障。”
“我应该相信你吗?”俞飞苦笑说道:“不相信的话,你尽管向高层呈报,反正既然向你们坦承了,我也做好了心理准备。”稍作考虑后,龙宇善问道:“如果我们愿意跟你走,大概什么时候启程?”
“你们需要几天的时间做准备?”俞飞问。
“没什么好准备的,在这里我们也没什么亲戚,随时可以走。”“那研究所的资料呢,是不是该做一些处理?”
“没必要,反正那些都是向高层报告过的资料,也不算什么机密了。”龙宇善无所谓的摊了摊手。
俞飞想了想,决定道:“明天凑巧是龙先生的固定休假日,正好可以用旅游名义全家外出,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们明天一早用完餐后就走。”
“这么快?那时间上够我们打包行李吗?”吕秋蜜问道。
龙宇善笑斥道:“秋,我们这算是背叛逃命,你以为我们是要去观光旅游啊!”“没错,只要把个人银行晶片卡放入腕仪器中就好,其他什么都不要带,以免被怀疑,万一要是真被发现,也比较好撇清。”俞飞提醒道。
顿了顿,俞飞又道:“如果不是这些时间与你们相处下来,发现你们对儿子的爱那么深切,那我可能会怀疑你们这么配合是另有目的,你们真的是一对好父母。”
“你也是个好孩子,你父母亲也一定会以你为荣的。”吕秋蜜安慰道。
房内气氛顿时陷入一片沉静
一会儿后,龙宇善才又开口道:“想要离开世外星前往异元星的唯一方法,是搭乘航空器,你有把握避开众联武力舰的追击吗?”
“关于这点,你就不必担心了,只要能顺利搭上联邦为我安排的航空器,一切就没问题,当然前提是我们能成功前往搭乘地点。”龙宇善顾忌道:“如果你愿意,是否可以先向我透露一下大概地点,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对这边环境较为熟悉的我,至少能在事前分析一下成功率。”听到这样的问话,俞飞心里虽然百分之百认同,但他却也犹豫着该不该说。
毕竟一旦毫无顾忌说出逃亡路线,要是被他们夫妻俩出卖了,他的下场就只有在众联老死终生。
但是不说,他又无法掌握周边的环境,只因联邦给他的资料,最少距离现在也间隔了四十几天之久,其中变化已不是他所能掌控、了解的,可能发生了他无法预料的变化也说不定。
最后,一连串问题在俞飞脑海中不断挣扎、思索,终于他才有了决定。
他问道:“以前众联在未与联邦分裂前,巨野城里的三大游乐地点:游乐园、科技展览馆、天文馆,是否也停止开放?”俞飞这么突然的问话,等于间接告诉了龙宇善联邦为他所设的逃亡地点之范围,只差没有明言说出是哪一处而已。
所以龙宇善闻言后,也依照自己所了解的说道:“根据我的了解,你所说的三大游乐地点除了由民营变成官方接手外,其他的软、硬体设施都没有变动。”点点头,俞飞问道:“有多少的成功率?”俞飞虽然问的有些突兀,但龙宇善却也了解其意的回答道:“如果单纯以地方性来分析,成功机率至少有百分之七十。”笑了笑,俞飞道:“我了解了!现在,就让我们恢复往常生活模式吧!”彼此坦白后的这一晚,俞飞失眠了。
躺在床上的他,翻来覆去辗转难眠。
最后,他走出房间,准备到厨房喝水。
半夜起来喝水,是他住在这里时常有的举动,他之所以会这样,是为了让士兵感受到他的不正常,因他知道驻守在外边的士兵,每二个小时就会进屋内巡视。
不晓得是他们太有把握,还是顾及龙宅内的**,他们的巡视方式还真是简略,竟然只是到屋内开个灯,然后在电子签到机上刷上一下,就算完成巡视。
看看时间,俞飞端着水杯到客厅坐了下来。
几分钟后,大门轻悄悄的被打了开来,紧接着,一盏小壁灯也随之开启。
俞飞不用看,也知道是驻守在外边的士兵进来做巡视。
对于俞飞半夜独坐在客厅沙发上的举动,刚开始,进来巡视的人员常会被黑暗中的人影吓一跳,不过日子一久,他们也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甚至他们明知道问也是白问,俞飞并不会有任何回应,但每次见到他,还是都会问上这么一句。
“你又起来喝水啦!”进来巡视的人员低声问着。
俞飞抬头看了今天的巡视人员一眼,因他已听出问话的是岳无远。
待岳无远在签到机上刷过卡,关上小灯准备离开时,俞飞异于往常的无语,开口叫住了他。
“无远,你是怎么认出我的?”其实,在俞飞抬头看他时,岳无远心中就有一份期待,期待他这个异于往常的动作之后,有令他惊讶的话语来确认他心中的猜疑。
不过,就在他带着失望准备关上小灯出去时,耳朵听到的话语,让他停下脚步,缓缓把视线转到俞飞脸上。
“你终于肯承认了,我还以为你不认我这个朋友了!”尽管这里的隔音设备很好,但岳无远还是怕会惊醒龙宇善夫妇,把嗓音压到最低。
“虽然我们立场不同,但朋友永远是朋友。”俞飞道。
岳无远淡笑道:“这是当然的!我想,你一定很疑惑我是怎么认出你的吧?”俞飞像以往彼此相处那般,翻了翻白眼道:“这不是废话吗?你是太久没看见我,找我练嘴皮子是不是?”说完,他还捂着嘴巴往龙宇善夫妇的房间看了看,一副深怕自己说得太大声的样子。
看见他的动作,岳无远提醒道:“这里的隔音设备还算良好,只要不是高分贝的喧嚣或是夸张的前去敲门,基本上都吵不到房间内的人,不过以你的身分来讲,小心一点还是必要的。”
“小心有个屁用,还不是被你认出来了!”俞飞吐了吐吞头。
“这可不一样,我们从基础阶就混在一起了,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彼此间总是有些默契感受,这是不会因外貌的改变而有所蔽障的,因为我们真的太熟悉了。
“说出来你可能不太相信,我第一次看到你这个龙灿浩的背影时,直觉就感到你很像我所熟悉的俞飞,进而开始注意着你。”顿了顿,岳无远又道:“一直到最近你出来散步时,无意中表现出来右手摸着裤管走动,以及以拇指指甲抠食指指甲这两项习惯动作,才让我更确认你是俞飞,也才会在今天忍不住的试着叫了你一声。”闻言,俞飞心里的震撼,简直比岳无远白天喊他那声“小飞”还来得多。
其实岳无远所说的两项的确都是他的习惯动作,而且他也一直有在提醒自己多注意,可没想到自己都已经这么小心了,却还是在无意中做了出来。
岳无远往窗外看了看,不禁道:“虽然我是指挥班长,不过进来太久总是会引起其他班兵的怀疑,有什么话,我们往后有机会再聊。”说完,他意有所指的指着龙宇善的房间。
俞飞点点头表示了解。
但就在岳无远准备关上小灯、开门往外走时,耳里传来俞飞的声音道:“无远”岳无远闻声回了头,看着欲言又止的俞飞。
俞飞原本叫住岳无远,是打算告诉岳无远他明天就走了,可是想了想,他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只是淡淡的说道:“没事!很高兴再次遇见你。”
“我也是,晚安了!”话说完,岳无远把灯关掉,留下一抹淡笑走了出去。
众星联盟的最高指挥中心。
原本在半夜应该是寂静、昏暗的主席室内,此时竟还灯火通明,而办公桌前坐的,就是众联的最高领导柯东霖主席。
柯东霖,身高约一八五左右,虽然实际年龄虽已经八十七岁了,不过在违反生命常态的接受了“蜕老术”的基因改变下,他的外表看起来非但毫无老态,甚至还像个三十出头的青壮年。
他有着一头俐落的金黄色五分头,额前头发还刻意留蓄得比较长往后拨梳,再配上健康的古铜色肌肤,以及充满个性的五官,使得他澄蓝清澈的眼神透露出无比的骄傲与霸气。
他身为最高领导者,半夜却还坐在办公桌前批阅公文,这对于熟悉他习性的人来讲,完全没什么稀奇可言。
因单身的他就像个工作狂似的,每天有用不完的精力;说出来可能会有点让人质疑,不过他真的一天睡不到三个小时。
自从众联与联邦谈判破裂后,他成功突破众议的当选主席一职,至此之后,他几乎把主席室当做自己的家。
很难令人相信的是,他到现在只回到自己的家三次。
工作上的执着、决策上的果断,也让他更加巩固了主席的地位,就连他刚担任主席时的一小部分反对声浪,也因他认真的态度转而成为支持者。
现在,整个众联的领导阶层完全是一心的,主席的作为让他们更有信心达成并吞联邦的目标,而不是不切实际的呼呼口号而已。
甚至连坊间百姓谈起柯东霖,也全都竖起大拇指称赞,毕竟他的果决与联邦主席高将路儿的温吞比起来,实在是天地之差。
柯东霖的表现,才是人民心目中真正能“做”事的理想主席。
此时,柯东霖正埋首于文件中,桌上的通话器却突然传来“哔、哔”声响。
他皱着眉头看了看腕仪器上的时间后,按下了通话器上的红色通话按钮。
“什么事?”通话器那头传来一阵低沉男声:“报告主席,陆勤第一军团长柳少阳柳少将,有急事想求见主席。”
“请他进来!”说完,柯东霖放开通话按钮,继续低头看着文件。
直到门板“刷”一声的开启,他才放下手边工作抬起头来,并伸手示意进门的柳少阳,往他平时当作床用的长型沙发上坐。
柳少阳,年约五十来岁,五官长得标准,但浓黑的眉毛和略粗的颧骨让他显得有些粗犷,虽然看起来有些老态了,却又不失军人的精悍。
就在柳少阳走向沙发的同时,柯东霖也把原本端坐的身躯摊靠在椅背上,并趁机闭目养神起来。
直到耳边传来坐上沙发的磨擦声响后,他才睁开眼睛恢复端坐,并且道:“看来柳少将似乎被这个急事给干扰了睡眠,是什么事这么紧急啊?”柳少阳不好意思的搓了搓脸,试图抹去一脸的睡容,而后才道:“主席,您还记得我之前向您推荐的那位中士侍从士吗?”
“叫什么名字?”柯东霖边问,桌上也随之浮起一道单面实体萤幕。
“岳无远。”柳少阳回答后,大约过了五秒,就听见柯东霖看着桌上的萤幕说道:“你说的这个人我有记录,你曾推荐他从士阶转为尉阶,不过由于他毫无军事历练,就连目前的中士军阶也是依学历而挂。
“我不是已暂时安排他在星系研究院长自宅担任安全班长,一年后再依其表现予以升迁吗?难不成他出了什么状况?”或许听在常人耳里会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堂堂一个少将,竟然没办法掌握属下的阶升权,不过众联境内的官方系统,的确就是这样。
不管什么人、军阶有多高,只要是牵涉到升迁一事,士官级以下都有权决定,可一旦涉及尉阶以上,都必须上交主席决定。
只因柯东霖秉持着一个理念,他认为尉级军官在军方体系里就像学校里的教官,教官的本质好,教出来的学员肯定也不差;教官本身条件不好,那如何能教好学员?
更何况,一个尉阶军官掌握的至少也有几十条人命,怎能不慎重。
所以柯东霖才会耗费如此大量的精神在这些琐事上。
尽管他把这些事全揽在自己肩上,但是若有正当的理由作为推荐,柯东霖还是会纳入考虑,甚至只要受推荐者本身程度够格,往往都能顺利获得升迁。
所以,一些高阶将领对主席连一般士兵的升迁之事也要干涉,非但没有不满,反而相当体恤,除非是相当必要的升迁或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否则他们多半不会增加主席的困扰。
柳少阳回答道:“回报主席,的确是出了状况,不过不关岳无远的事,而是他所驻守的龙宅出了问题。”“把话说清楚。”柯东霖眉头微蹙道。
“就在不久之前,岳无远打影音通讯给我,说了一件令人骇然的事,他说这次交换人质之中的龙灿浩,是联邦人员假冒的,而且这个人正是前阵子引起不少风波的俞飞。”
“什么?!”柯东霖相当震憾的往桌面一拍,站起身来问道:“所有的检测报告不是都已确实执行过了吗?岳无远说这话可有确切凭证?”
“回主席的话,根据岳无远所言,俞飞与他是从小到大的玩伴,所以对彼此的生活习性也有所了解,而且俞飞也已亲口对他证实过了。”柯东霖紧接着又问:“你可有做出任何处理?”
“报告主席,有鉴于俞飞在新景广场时的表现,所以我只让岳无远密切注意俞飞行踪,并吩咐他绝不能向他人透露或做出围捕动作,直到我向主席回报完,下达新的命令为止。”柯东霖微笑赞赏道:“不管这个人是不是真的俞飞,你的处置都让我觉得相当满意,恭喜你了‘柳中将’。”凭空掉下来的升迁,让柳少阳喜形于色的站起身来,直挺挺的举手一礼道:“谢谢主席提拔,小将一定不会让主席失望。”
“很好。”柯东霖点了点头坐下来,又道:“至于岳无远嘛你认为呢?”
“报告主席,虽然整件事情尚未明朗,而我也绝没有自揽功劳的意思,不过我觉得不能再重用岳无远这个人。
“因他在向我回报的过程中,让我了解他与俞飞以往亲如兄弟的关系;对于这种连兄弟都能出卖的人,很难保证他不会再次为了利益出卖自己的国家,所以我认为必须让他脱离领导核心,以防止遗憾的事情发生。”柯东霖道:“既然你有跟我相同的认知,倒也省得我多费唇舌,不过我却不认同脱离领导核心的话,因为这种人完全不懂感激为何意,对他来讲,任何人都可以成为他到达人生巅峰的垫脚石。
“当他觉得自己付出得不到应有报偿,甚至因此而被冷落的时候,表面上虽是一副甘心接受的样子,但千万不要让他逮到报复的机会,不然结果一定让你无法想像。
“所以,对于这种人的处理方法绝不能心软或念带旧情,必须让他永远无法翻身的重摔一次。”柳少阳一副受教模样道:“那主席认为小将应该怎么做?”
“这件事你不适合出手,就让我来处理吧!”“谢谢主席。”柯东霖点了点头,开始针对俞飞假冒人质一事做出因应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