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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用不着白医生操心,追我的人很多,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去华大打听一下。”程初夏一本正经地说道,又笑吟吟地在福婶面前卖乖,“福婶,这个好吃。”
“小姐,你喜欢吃的话就多吃一点,要是不够我再去做一些。”福婶一脸的笑意,怎么看怎么满意。
趴在沙发上的冷玄夜一直沉默着,那一双锐利的鹰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大快朵颐的程初夏,她真的是自己那天在总统套房里见到的女孩吗?明明是一副小绵羊的样子,可是爆发出来的力量却让他不敢小觑。
“谢谢福婶,你真好!”程初夏微微一笑,就连眼睛都弯了起来。
“小姐,你慢点吃,别噎着,这里有水。”福婶笑呵呵地说道,连忙又给她倒水。
一旁的白语再一次被刺激得起了嫉妒心,“福婶,我每次来的时候也没见你对我这么好,怎么这小丫头一来你就不待见我跟夜了。”
“白少爷,这怎么能一样呢!你是少爷的朋友,小姐是少爷喜欢的人。”福婶的脸上满是欣慰的笑容。
呃……程初夏差点被福婶最后一句话呛住,什么时候她变成那个恶魔喜欢的人了?他分明就是喜欢折磨她!白语也愣住了,正好已经处理完伤口,药也上完了,他震惊地望着冷玄夜,嘴巴几乎张成了“O”形,“夜,她,她是你……”最后两个字被冷玄夜一记寒光吞回了肚子里。
“你不是饿了吗?赶紧去吃东西。”冷玄夜微眯着的眸子锐利无比。
白语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连忙收拾好药箱,又洗了好几遍手,这才坐在了餐桌上。
“程初夏,你真能吃!”白语望着餐桌上仅剩不多的食物,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
“呵呵,白医生过奖了,不过你要是再不动筷子的话,我想你只能等下一份了。”程初夏皮笑肉不笑地牵起嘴角,眼角的余光不经意地扫过冷玄夜刚毅俊冷的脸庞,眼底深处一闪而逝的冷意。
半个小时之后,程初夏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已经是半夜一点钟了,按照她以前的生物钟,这个时候早已经在跟周公约会了。
她并不知道,在她熟睡的这几个小时里,龙门在A市的势力已经被冷玄夜带着人除掉了一大半,一夜的暴风雨将所有的血腥都冲刷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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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郊外的某栋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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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谦幽冷的目光就像是一条冰冷的毒蛇,快速地将自己身上的衣服穿好。
“少主,你要去哪里?”被唤作恶狼的高大强壮的男人很快出现在他的面前。
“出去透透气,你放心!这个地方冷玄夜找不到的。”陈子谦冷笑一声,手指紧紧地握成拳头,指关节处泛白,冷玄夜,你真是好样的!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别以为老爷子给你几分薄面,就真以为我们龙门会怕了你!
“是,少主!”恶狼恭敬地守在一旁。
“对了,老爷子那边有什么新消息吗?”陈子谦收住迈出去的脚步,冷声问道。
“回少主,老爷子只说让少主不要轻举妄动,他自会去找冷玄夜谈的。”恶狼回道。
“又是这句话!有时候我真觉得冷玄夜才是老爷子的嫡孙!”陈子谦气得一拳砸在茶几上,顿时碎了一地的玻璃片。
“少主!”恶狼皱了皱眉。
“别烦我!”陈子谦挥了挥手,恶狼立刻退了下去。
冷玄夜,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趴在我的身下,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就像是一条毒蛇不时露出尖锐的毒牙。难道就因为他的母亲是是情妇的地位吗?而且还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女人,这些年如果不是他的努力,他早已经死在了陈家那些人的陷害和阴谋里,他恨,他要让整个龙门毁在他的手里,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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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空气格外的清新。
程初夏坐在餐桌旁边吃着福婶做出来的美味三明治,冷玄夜跟白语去了书房,不知道在商谈什么事情,总之她一点兴趣也没有,只想吃过早餐之后能够回到学校上课,要不然的话今年期末的成绩就该挂科了。
才吃到一半,冷玄夜和白语已经走了下来,她淡淡地看了一眼,继续吃着桌上的早餐。
“程小姐,你还真是能吃能睡!”白语还在为昨天晚上夜宵的事情耿耿于怀,见到她就忍不住想要损她几句。
“是啊!白医生很羡慕吗?”程初夏丝毫不在意,反倒是引以为荣,“人家都说,能吃能睡是一种福气,白医生,你要是嫉妒羡慕的话完全可以说出来的。”
“我会嫉妒羡慕吗?”白语微微皱眉,没好气地瞪她一眼。
“当然会,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就是对着镜子照一下,你现在的模样就跟古时候的怨妇一样。”程初夏笑眯眯地瞅着他,又淡淡地看了一眼冷玄夜,说道,“冷少,我上午有课,你要是没时间送我的话,把车借给我,反正傍大款的罪名已经坐实了,不如多捞点实质性的好处,你说呢?”
冷玄夜想都没想,直接将钥匙扔给她,冰冷地说道:“这是车钥匙!”
“多谢!”程初夏微微一笑,将车钥匙稳稳地落在掌心。
“还有,这是给你防身用的。”冷玄夜有拿出一支精巧的手枪递给她,刚毅俊冷的脸庞依旧低沉的可怕。
一旁的白语早已经看呆了眼,跟冷玄夜认识这么多年,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他对一个女人用心,似乎程初夏并不领情,淡漠地看了他一眼,笑着说道:“冷少,我是去正规的重点大学,而不是混黑社会,这样的东西用不着。”
眉心微拧,冰冷的鹰眸一闪而逝的寒光,冷玄夜冷漠地说道:“他们不会去学校,但是会在路上找你的麻烦。”
呃……这算是关心她吗?程初夏的嘴角露出一抹清浅的笑意,手里把玩着他给她的精巧的手枪,扬起精致的小脸,说道:“冷少,白医生,其实我真的不想混黑社会,真的,比珍珠还真。”
白语强忍住喷饭的笑意,偷偷地瞥了一眼脸色阴沉的冷玄夜,笑眯眯地说道:“程小姐,夜是为了你好,毕竟龙门的人不是什么仁慈的角色。”
“我知道,要不然的话昨晚上也不会差点死在那里了。”程初夏没好气地说道。
“你跟我去房间,我有话要问你!”冷玄夜突然抓住她的手臂,以拎小鸡的方式,将娇小的她抱了起来。
“冷玄夜,你放开我!我自己有脚会走路。”程初夏挣扎,手臂上的伤口似是被撕裂了,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可是怎么都挣不开他的束缚,他的力道之大根本就不是她所能相比的。
客厅里只留下笑得前俯后仰的白语,“哈……哈哈……夜,看来你的心也软起来了。”
“砰”地一声,房门被用力地关上,男人健硕的身体将她逼进墙角,后背紧紧地贴着冰冷的墙面,周围萦绕着雄厚的男人的气息,那一种感觉让她觉得很不舒服。程初夏扬起倔强的小脸,恨恨地瞪着他,冷声说道:“想问什么就开口吧!”
冷玄夜的瞳孔一紧,锐利的鹰眸一闪而逝的寒光,修长的手指紧紧地捏着她的下颚,“你到底是谁?”
“冷少,我不就是程初夏么?在那一夜被你***的程初夏。”眉心微蹙,粉嫩的红唇缓缓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程初夏丝毫不畏惧他的暴戾。
“你最好别骗我!否则,我会让你知道生不如死的滋味儿。”男人低声吼道,却依旧不肯相信,难道之前的她一直都在掩饰自己的实力?
从他的身体里爆发出来的冰冷的气息几乎让她的身体战栗,这个男人的暴戾和残忍她早就见识过了,如果说不怕,那是假的,她只不过是想要好好地活下去,然后找机会查出爹地自杀的原因。程初夏缓缓地低下头去,心里莫名的涌出一丝悲哀,低声说道:“冷少,如果昨晚上我死在别墅里的话,你是不是就不会怀疑了?”
“有我在,你不会有事。”冷玄夜低沉地回道。
“是么?可是我记得我好像救过你两回。”程初夏似笑非笑,爹地说,不管什么时候,都只能自己保护自己,依靠别人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小女人,别得寸进尺!”他的身体紧紧地贴着她,灼热浑厚的男人气息让她怎么都忽略不掉,忽然,那一张刚毅俊冷的脸庞快速地在她的眼前放大,她的唇被他霸道的噙住,用力地吮吸,几乎将她所有的呼吸都夺走了。
程初夏挣扎着,抬起膝盖向他要害处踢去,却被他的一只大手挡住。#已屏蔽#
突然,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很快敲门声闯入他们的耳中。
程初夏吓得身子猛地一紧,趁着他分神的时候,一把将他推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迅速捡起自己已经落在了脚裹的裤子。
在门推开的那一刻,一切又恢复了自然。
“夜,你们,你们没事吧?”白语站在门口,似是察觉到有什么异样,忍住强烈的好奇心,笑眯眯地说道。
那一双锐利的鹰眸紧紧地盯着他看了几秒钟,然后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了房间。程初夏也走到门口,朝着他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说道:“白医生,好奇害死猫,不过我还是要感谢你!”
说完,从他的身边绕过,手里把玩着那一串车钥匙。
车库里,一辆崭新的保时捷跑车映入她的眼帘,直接拉开车门钻了进去,很快,车辆驶出了别墅区,盘旋在弯弯曲曲的山道上,凉爽的微风贴着她的耳际掠过,这样的感觉很惬意,就像是要随风而去一样。自从程家所有的家产都被没收之后,她再也没有碰过车,再也没有享受过这样的感觉。
也许今天该去见一见几个老朋友了!要不然的话,他们还真以为她落入了狼窝里不能自救了。
爹地说过,想要得到某一种东西,首先就必须舍得。她付出的那一些代价,总有一天会全部讨回来的。程初夏驾车疾驰在无人的山道上,掏出手机给李聪和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自己今天不舒服,让她上课的时候帮她把假请了。
李聪和心里担心她,又想起昨天在学校里发生的事情,想说什么,终究是没有说出口。
“聪和,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程初夏淡淡地说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想来她在学校里的名声已经很臭了吧!不过,没关心,她一点都不在意,只要能完成学业就好。
“初夏,你真的没事吗?他们说的很难听,就连易乾那小子也在这里添油加醋。”李聪和气愤得直落眼泪。
“嘴巴长在他们的身上,我们管不了的,聪和,别哭了,只要你相信我就行了。”程初夏微微一笑,至少她心里在乎的人会相信她,对她来说,这样就已经足够了。
李聪和擦了擦眼泪,说道:“那你什么时候来学校?”
“最迟后天。”
“嗯,请假的事情我会帮你搞定的。初夏,你要照顾好自己哦!”
“我会的。”
……
很快,车辆驶入了市区,她将车停靠在路边,在手机上按下一连串熟悉的数字,很快,那端就接通了,手机里传来一个男人性感轻快的嗓音:“程初夏,你要是再不跟我们联系,我们还真以为你遭到毒手了!”
“怎么会呢!总的来说有惊无险吧!对了,我想见你们一面。”程初夏微微一笑,跟那几个人朋友在一起心情就是不一样。
“没问题,半个小时之后老地方。”兰泽笑眯眯地说道。
“好,不见不散。”
“不见不散。”
突然,一辆黑色的轿车引起她的注意,似乎已经跟了她好几条街了,程初夏不由得皱起眉心,嘴角勾出一抹讥诮来。右脚缓缓地踩下油门,速度突然提了起来,每一次超车,每一次变道,她都从后视镜注意到那一辆黑色的轿车,不行,必须在十分钟之内甩掉它,要不然的话半个小时之内根本赶不到约定的地方。
程初夏看准前面的两辆车,突然快速地变道,然后超车,然后再一次变道,一个完美的漂移拐进了另外一条道,而后面的那一辆黑色轿车却跟一辆白色的捷豹发生碰撞。
“搞定!”程初夏微微一笑,从后视镜看到了刚才发生的每一个细节。
短短的一个小插曲并没有影响她的约会,半个小时之后,程初夏已经准时到了他们经常在一起聚会的海边,远处是波涛汹涌的大海,昨晚上一夜的狂风暴雨也翻滚了整个海岸,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海水的腥味儿,不远处黑色的岩石静静地伫立在海岸线上,就像是一个个沉睡着的怪兽一样,海浪拍击在岩石上发出轰鸣的巨响。
程初夏赤着脚下了车,朝着踩在沙滩上的年轻男子打了一声招呼,“兰泽,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
柔软的细沙缓缓地没过脚背,一丝凉爽的感觉侵袭着皮肤,她没有走过去,只是静静地站在自己的喜欢的地方。兰泽回眸一笑,那一双碧色的眸子比这深邃的大海还要迷人,他是中英混血儿,十岁之前生活在美国,之后随母亲回了A市,七年前跟程初夏在一所封闭式全日制的学校认识,后来成为很铁的朋友,喜好探险,为人热情,有时候却出奇的沉默。
“乐昔和乐离临时有事,请假半个小时。”兰泽笑吟吟地说道。
“每次都是这样,对于他们的这种行径我早已经司空见惯。”程初夏无奈地耸耸肩,大大咧咧地与兰泽击了一掌,跟平日里的她几乎判若两人。
“知道就好,不过乐昔和乐离会带好消息给你。”兰泽微眯着眸子,碧色的眼眸映着湛蓝的天空,美得如梦如幻。
海风吹拂,凌乱了她的发梢,长发肆意地在空中飞舞着,程初夏索性在沙滩上躺了下来,双手枕在后脑勺,晌午的阳光一览无余地洒落下来,远处的海平线几乎与湛蓝的天空连成一片。她缓缓地闭上眸子,感受着阳光亲吻着肌肤的温暖,似笑非笑地说道:“什么好消息?”
“小夏,你爹地的死我们早就在报纸上看到了,乐昔和乐离一直在利用自己手中的关系调查你爹地的死因和程氏集团破产的原因,外界有传言,你爹地在跳楼之前给你留下了一笔巨款……”
兰泽的话还未说完,她已经接了过去,一脸无奈地说道:“我也想知道那一笔巨款的去向。”
“你的意思是说,外界的传言有误?”兰泽微微皱眉。
“嗯。”程初夏微微颔首,脑海里又回想起季辰跟她说的话,你爹地的死跟冷家的人有脱不开的干系……
“小夏,看来你目前的处境并不安全。”兰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我在来的路上被人跟踪了,不过很快又被我甩掉。对了,好像龙门的人也想得到我爹地留下的那一笔巨款,昨天晚上我差点死在那些人的手里。”
一想到昨晚上发生的事情,她就一肚子的怒火,冷玄夜分明就知道那是一个鸿门宴,可是非逼着她去参加不可,那是她第一次用枪杀死人,从未想过,死亡离她那么的接近,如果不是那些人死,那么倒下的那个人就是她。
她别无选择,那些充斥着血腥味儿的空气几乎令她作恶,她强忍着,不想在他的面前露出胆怯的一面。
“你现在住在哪里?”兰泽问道。
“你听说过冷玄夜吗?”程初夏侧过身子,反问他。
“当然听过,在黑道上这个男人是恶魔的化身,对待敌人的手段残忍至极,就连白道上的人也惧他三分。”兰泽一脸认真地说道,忽又想起什么,眸中涌出一抹惊愕,“小夏,你不会告诉我你现在住在他家里吧!”
“我是他小妈!”程初夏没好气地白他一眼,而且还是那个恶魔随时随地发泄的工具,她在心里将自己狠狠地鄙视了一番。
呃……兰泽再一次被意想不到的变故惊呆了,结结巴巴地指着她,说道:“程初夏,你,你嫁给他父亲了?”
“嗯,这是我爹地临死前交代的事情。”程初夏睁开眼睛望着湛蓝的天空,大朵大朵的云团几乎染上了天空的颜色,“我隐约猜到这件事情跟那一笔巨款有很大的联系。”
“小夏,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你尽管开口!”兰泽认真地说道。
“我很好。”程初夏微微一笑,细碎的阳光盛满了嘴角的梨涡。
天,那样的蓝,海,那样的深邃,远处的天水相接的地方落了一片耀眼的光芒,海浪一层一层地朝着岸边涌过来。
乐昔和乐离没有赶来,却接到了警察打过来的电话,让他们去警察局认尸。程初夏和兰泽都是猛地一怔,飞快地朝着自己的车跑去,不会的,乐昔和乐离不会有事的……
这是程初夏第二次进停尸房,第一次是看自己的爹地,这一次却是看自己的朋友,她再也忍不住心里的难受,“哇”地一声大哭起来,泪水顺着脸颊流淌下来,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见到的竟然会是乐昔和乐离的尸体,经过法医的初步鉴定,她们是**杀的,而且手法残忍至极。
她是被兰泽扶着离开警察局的,身体的力量就像是被抽尽了一样。
“兰泽,你不是说半个小时之后乐昔和乐离就会来吗?可是为什么见到的却是她们的尸体?”程初夏死死地抓着兰泽的手臂,那是她为数不多的朋友。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兰泽苦恼地抓着头发,碧色的眸子弥漫着无尽的痛苦。
“兰泽,你告诉我!她们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在什么地方?”程初夏突然问道。
兰泽猛地一怔,努力地回忆着几个小时之前的事情,好一会儿,才说道:“她们没说在什么地方,但是我从手机里听到很噪杂的声音,好像是某个酒吧里传出来的……”
“难道是城西的传说酒吧?”程初夏微微皱眉,乐昔和乐离喜欢泡吧,多数时候都在城西的传说酒吧,道上的人都知道传说酒吧是龙门的地盘。
“小夏,你认为她们的死跟龙门有关系吗?”多年的默契形成了一种心灵相通的感觉,兰泽立刻将她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我也不知道,也许吧!不过我会让人帮我查的。”程初夏无奈地牵起嘴角,“兰泽,你自己注意安全,如果知道消息的话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好!”兰泽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车辆绝尘而去,很快融入了滚滚车流中。
程初夏直接将车开到城南酒吧,因为是傍晚,酒吧里的人还很少,只有角落里零星坐了几个客人,音响里放着舒缓的音乐,让人的心情渐渐地放松。
程初夏没有停下脚步,一直朝着季辰的房间走去,站在门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才抬起手叩响了门扉。
“谁啊?不知道辰哥还在休息吗?”房间里传来一个女人娇嗔慵懒的声音。
“辰哥,是我,有事求你!”程初夏淡淡地说道。
很快,房门被打开,开门的是昨天晚上她在别墅见到的那个年轻女子,身上仅仅裹着一块床单,一脸妖娆魅惑的笑意,整个人倚靠在门框上,硕大的胸器呼之欲出,“程小姐,辰哥在里面等你!”
“谢谢。”程初夏莞尔一笑,绕过年轻女子大步走了进去。
季辰赤裸着上身半躺在欧式大床上,窗户上厚重的窗帘挡住了傍晚的夕阳,奢华的水晶灯散发出柔和的灯光落在男人健硕的身体上。他的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意,幽深邪肆的双眸玩味地盯着走过来的程初夏,问道:“找我有什么事吗?”
“辰哥,我想让你帮我一个忙,调查乐昔和乐离的死。”程初夏一脸认真地说道。
“不是有警方吗?”季辰似笑非笑地说道。
程初夏无奈地撇撇嘴,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淡淡地说道:“他们不会深入调查的,乐昔和乐离死在城西的传说酒吧,那里是龙门的地盘。冷玄夜告诉我,龙门的人也在打把一笔巨款的主意。”
“好,我帮你这个忙!”季辰幽深的眼底一闪而逝的寒光,他要的就是另外一个坚强独立冷漠的程初夏,而不是曾经的千金大小姐,只有这样,才能替程天野报仇。
“谢谢辰哥。”程初夏淡然一笑,继续说道,“还有一件事情,还望辰哥能够说得明白一些。”
季辰缓缓地扬起唇角,露出一抹邪魅的笑意,问道:“什么事?”
程初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嘴角微微抽了抽,说道:“辰哥,你为什么说我爹地的死跟冷家的人有脱不开的干系?冷锋一直都是我爹地最信任的朋友,我爹地在跳楼自杀的前一天将我送到冷家,甚至为了保护我的安危还求冷锋娶我。”
“初夏,这件事情还是你自己慢慢体会吧!我说的话你未必全都相信。”季辰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程初夏微微皱眉,有些不解地望着他。
季辰似是漫不经心地笑了笑,说道:“出现,很多时候我们都只能依靠自己,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要向任何人求助,你要知道你现在只是自己一个人,你身边所有的人都有可能为了那一笔巨款背叛你,甚至是你最好的朋友。”
程初夏猛地一怔,眸中一闪而逝的愕然。沉默良久,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意,“我知道了,谢谢你,辰哥。”
“没什么事的话你先去休息吧!晚上别忘记了来上班。”季辰嘱咐道。
“嗯。”程初夏微微颔首。她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停下脚步,侧转过身,问道:“辰哥,那么你呢?我可以相信吗?”
“我说过,你不能完全相信任何人。”季辰的声音倏地冷了下来,深邃的眼眸乍现一抹锐利的寒光。
程初夏愣了一下,随即转身离开,身后传来那一个女人娇嗔魅惑的笑意,“辰哥,你何必发脾气呢!她还小,再经历一些事情就知道这个世界的残酷和冷漠。”
“希望是这样,要不然的话,程先生真的就白死了。”季辰的眼底飞快地掠过一抹冷锐的光芒。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把你的身份告诉她?不过以昨晚上的表现来看,程小姐还是挺不错的,面对枪林弹雨竟然丝毫不怯弱,要是换成一般的女孩子早就双腿发软迈不开步子了。”杨雪儿轻轻地笑着说道,如葱白般的手指缓缓地掠过男人赤裸的上身。
“程先生是黑道起家,前些年才将自己的产业漂白,程初夏虽然不是他唯一的女儿,却是他最爱的女人留给他最后的希望,在外人眼里程初夏受到过分的保护,其实这些不过是掩人耳目而已,程先生真正的目的是要让她学会怎么保护自己。”季辰状似漫不经心地说道。
“怪不得呢!”杨雪儿嘟起粉嫩的红唇,攀上男人结实的双肩,身上裹着的床单缓缓地落下,白皙如玉般的身子纠缠着男人健硕的身体,就像是一条美人蛇。
男人邪魅一笑,翻身将女人压在身下,没有任何的前戏,坚硬的灼热直挺女人的幽径深处,杨雪儿娇吟一声,配合着男人疯狂的进攻,她的娇躯紧紧地贴了上去。
程初夏没有任何的停留,快速离开了长廊,生怕有什么异样的声音闯入自己的耳中,是人都看得出来,她打搅了人家的好事。
她从来都不喝酒,可是这一次她却走到吧台找调酒师的帅哥要了一杯烈性的鸡尾酒,她突然想知道喝醉之后的感觉,是不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是不是真的可以忘记一些不想要记住的事情?爹地,你为什么要跳楼自杀?为什么要将我一个人留在这里?你知道吗?这样活着真的很累。
就像是血液一样的红,却散发着淡淡的芬芳,程初夏透过透明的红色液体看着大厅里形形色色的男女,嘴角浮现出一抹讥诮的笑意,这就是醉生梦死吗?
“初夏,你还是少喝点吧!要是误了事儿的话,辰哥就该拿我开刀了。”调酒师阿木笑吟吟地说道。
“就一杯而已,不会多的。”程初夏微微一笑。
“哎!随你吧!”阿木无奈地叹气。
“阿木,谢谢你。”程初夏咧嘴轻笑,一双迷离的眸子映着五光十色的霓虹灯,波光潋滟。
一杯烈性的鸡尾酒下肚,精致的小脸微微泛着红晕,脑子里却越来越清醒,“阿木,再来一杯!要容易醉的那一种。”
“你能再喝了,马上就该你上台,赶紧去准备吧!”阿木微微皱眉。
“不喝就不喝!”程初夏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三步并作两步朝着后台化妆间跑去,这里是她唯一的经济来源,她可不想就这么被炒鱿鱼。
妖艳的烟熏装,性感的迷你超短裙,长发被随意地洒落在胸前,往舞台上一站,立刻吸引了那些男人猥琐艳羡的目光。
耀眼的镁光灯打在她的身上,程初夏妩媚一笑,轻启朱唇:
“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一点也不稀奇,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儿,一点也不稀奇,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什么叫情,什么叫意,还不是大家自已骗自己,什么叫痴,什么叫迷,简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戏,是男人我都喜欢不管穷富和高低,是男人我都抛奔,不怕你再有魔力……”
一首《卡门》让酒吧里所有的男人为她疯狂,让所有的女人都嫉妒她,仿佛就是天生的妖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