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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上还有些什么人?”冷玄夜连忙问道,隐约感觉到初夏和碧雪的失踪跟骆郁冬有脱不开的干系,或许,这中间他们自始至终都忽略了什么。
“查不到,骆郁冬的势力比我想象中的要大很多,如果说,初夏和碧雪的失踪真的跟他有关系的话,我们现在倒是不需要着急了,还记得六年前在地下交易市场的事情吗?骆郁冬为了不引起我们的惊觉,他跟你赌了一把,为了的就是保护初夏,我想他跟初夏之间的关系……”
林扬望着冷玄夜,没有将最后的一句话说出来,但是结合这么多的事情,就算是他不说出来,也可想而知了。
“那陈子谦的死呢?”
冷玄夜将报纸扔给他一张报纸,上面的那副图片赫然那就是乔斯,一枪毙命,死在总统套房的客厅里,他现在担心的是,如果白语无法研制出那种病毒的疫苗来,那么小磊连最后的希望都没有了。
林扬不由得皱起眉心,在这节骨眼上陈子谦也死了,而且死的无声无息的,就连住在隔壁房间的人都没有听见房间里的争吵或者是枪声。
“你是怎么想的?”好一会儿,林扬才抬起头来,问道。
冷玄夜下意识地蹙起眉,整个人都陷入了思考中,双臂摊开放在沙发的靠背上,一双幽深的眸子敛下一丝异样。良久,他的眼底掠过一抹冷漠之色,一脸认真地说道:“扬子,或许我们一开始就低估了骆郁冬,他以A市地下赌王的身份高调出现,为什么?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来历,就像是突然冒出来的一样。”
“难道是骆郁冬有问题?”林扬皱眉道,心里隐约涌出一丝不安来。
冷玄夜深吸了一口气,幽深的目光落在茶几上的玻璃杯上,说道:“你也说了,那一次在地下交易市场他用那样的方式救下初夏,可是他是怎么知道我们会在途中遇上埋伏的?这答案只有一个,那些伏击我们的人是根本就是他安排的,又或者他跟那些人是一条船上的。”
林扬还有些不解,骆郁冬真的有那么大的势力吗?毕竟那时候的整个A市的黑道都是龙门的天下。
“就算他知道什么,但是陈子谦的死跟他有什么关系?
“你试着想一想,如果骆郁冬本来就是跟陈子谦合作,又或者陈子谦根本就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甚至,连我们都可能成为他手中的棋子,但是他的目的又是什么?杀陈子谦,劫走初夏和碧雪,这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这个似乎又说不通了。”冷玄夜也有些发愁,怎么都无法去想象骆郁冬才是所有事情的真正幕后操作者。
不远处,琳达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一个盘子,里面是她新做的一些甜点,从程初夏哪里学来的厨艺。
“你们先吃点东西吧!白语说如果不出意外,疫苗在今晚上会研制出来。”琳达的话,算是给了冷玄夜吃了一颗定心丸,但是如果研制不出来的话……
冷玄夜不敢去想这个结果,除了等,现在他没有任何的办法,所有的希望都只能寄托给白语。
“琳达,你别忙了,休息会儿。”林扬招呼她一起坐下,笑了笑,说道,“我听白语提起过,你们跟骆郁冬有过很长一段时间的接触,你对他了解吗?”
琳达微微皱眉,她知道初夏和碧雪不见了,但是这跟骆郁冬有什么关系?沉默了一会儿,她还是说道:“其实,我、小白,骆郁冬,还有云淡风轻,小磊,在这这钱,我们几个都没有见过面,一直到小磊被绑架的那件事情,我们才知道岁月无痕就是骆郁冬,因为我们几个一直都在网络上联系,从来都没有谁提出过要见面,毕竟我们做的事情并不是那种光明正大的,一旦见了面很有可能会受到某些威胁……”
“等等,你的意思是说,你们从来都没有面对面交流过?”林扬连忙打断了她的话。
“是啊!从来都没有,不过我想小磊那么聪明应该对骆郁冬有过调查吧!”琳达一脸认真地说道,忽又想起什么,“扬子,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也没什么,只是突然几件事情联系在一起,而且陈子谦在这最关键的时刻突然被人杀了,在联系上初夏和碧雪失踪的那一天骆郁冬乘私人飞机去了爱丁堡,还有六年前地下交易市场发生的那件事情……”种种迹象表明,骆郁冬跟这件事情一定有某种联系,林扬没有将自己心里的答案说出来,但是这也已经不言而喻了。
琳达是聪明人,一听林扬说到这些,立刻就明白了一些事情。
“这也只是我们的猜测,但是初夏和碧雪十有八九是被骆郁冬带走了。”冷玄夜淡淡地说道,微蹙的眉心掠过一抹焦虑。
一时之间,三个人都沉默了下来,谁都没有再说话,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每个人都是一脸的愁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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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丁堡郊外某城堡中。
夜色迷人,站在院子里,仰头便能看到满天璀璨的星子,周围还有大片大片的玫瑰花,一片艳丽的红色,院子里有一处秋千,千秋架上爬满了绿色的蔓藤,那一片绿色中还点缀着不知名的粉色的小花。
程初夏坐在秋千上,轻轻地晃动着,没有任何记忆的她心里充满了茫然,甚至不知道这里是不是自己的家,也不知道那个叫骆郁冬的男人是不是自己的丈夫,就好像是一个木偶,被人灌输了原本不属于她的记忆,那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感占据着她身体的每一处。
“小程程,你又失眠了?”一个好听的声音从她的身后传来,程初夏有一瞬间的失神,回过头去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后的男人,唇角漾出一抹极浅的笑意。
骆郁冬看着月光下那一张苍白色的脸庞,心底深处掠过一抹异样,却依旧轻轻地将她拥入怀中。
“嗯,睡不着,不过到白天的时候就特别想睡觉。”程初夏无奈地扯了扯嘴角,最近几天她都是这样的情况,一到晚上,闭上眼睛的时候,她都会做噩梦,梦到自己被困在漫漫黄沙中,一样望过去,除了沙丘,再也看不到任何其他的东西,仿佛有一个人在等着她,可是她只能看到他的背影……
“不如,明天我带你去艾玛博士那里检查一下?”骆郁冬提议道。
程初夏笑着摇摇头,说道:“不用了,慢慢会好的。”
眉心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骆郁冬颇有些无可奈何地笑了笑,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尖,说道:“再给你三天的时候,要是晚上还是失眠的话,就该听我的话去艾玛博士那里。”
“好,我知道了。”程初夏笑了笑说道。
远远地看过去,他们就像是一对亲密的情侣一样,可是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彼此之间有很长的一段距离,他欺骗了她,而她对这种陌生的身份和环境从一开始就心生抵触。
“对了,小风回来了,她要是跟你说了什么让你不愉快的话,你别往心里去,她就是那样的性子。”骆郁冬轻轻地抚摸着她柔软的发丝,眼底深处却飞快地掠过一抹冷然之色。
程初夏微微一笑,今天下午的时候她看到过那个叫做小风的女孩子,很明显的,她感觉到从那个女孩眼里散发出来的敌意。
“我知道的,你放心吧!”
“傻丫头,你知道就好,我还真担心别人说什么你就相信什么。”骆郁冬宠溺地笑着说道。
程初夏撇撇嘴,说道:“我虽然失去了记忆,但是我还是能分辨得出谁对我好,谁对我不好,我猜……”她侧过脸,似笑非笑地望着他,“郁冬,那个小风是不是喜欢你?”
骆郁冬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忽地扬起唇角,唇畔的那一抹笑容甚至比月光下的玫瑰还要妖艳,用轻快地语气说道:“小程程,你吃醋了?”
“有用吗?”她微扬起精致的小脸,淡然一笑。
“傻丫头,别想多了,此生,遇上你已经是我最大的幸运。”骆郁冬笑着,那一双细长的丹凤眼流光溢彩般,她是他生命中一个最大的意外,因为她的存在,他生命里有了无数个意外。
程初夏微微愣了一下,眼底深处掠过一抹异样,每一次,他叫她傻丫头的时候,脑海里总会出现另外一个声音,那个声音好像也是这样叫她的,她知道,那个声音不是他,可是她记不得了,就连那一种感觉也被她忘记得一干二净了。
骆郁冬对她很好,她不愿意去想一些事情,可是有时候她对他的触碰不由自主抵触,回到城堡好几天的时候,他们全都是分房睡的。
“时间不早了,去睡吧!要是再睡不着的话,我陪你。”眼底分明泄露了一丝戏谑的笑意,骆郁冬轻轻地揽着她的肩。
程初夏有些尴尬地笑了一声,连忙说道:“那个,我自己回去就好了,你也该去休息了,明天不是还有事情要做的吗?”
骆郁冬微微一笑,说道:“小程程,你这算是关心我吗?”
“你不是说你是我的老公吗?关心你不是我应该做的事情吗?”程初夏歪着脑袋,笑眯眯地瞅着他,忽又想起什么,眼地掠过一抹异样的神色,说道:“郁冬,为什么你从来都不叫我老婆的?我看电视的时候,他们都是这样叫的。”
“傻丫头,你要是喜欢,那以后就这样称呼你。”骆郁冬笑着说道,眉心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敛下眼底的那一抹复杂,然后将她送进了她的房间。
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浅浅的吻,然后带上门转身离去。
骆郁冬刚走出去没多远,就看到站在不远处的风轻,眉心不由自主地蹙了起来,大步朝着她走过去。他快速地抓起她的手腕,脸色微微沉了下来,警告道:“小风,别动她!要不然的话……”男人的眼底涌出一抹阴鸷的寒光,“你知道我的手段,小风,别逼我出手。”
“骆郁冬,你为了她竟然跟我说出这样的话!”风轻那一张冷艳的脸庞顿时露出一丝愤怒,紧紧地抿着唇角,他们从小在一起长大,她喜欢他,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为了他,她甘愿付出自己的所有,可是到头来,他竟然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女人对她动手,“骆郁冬,你真是让我失望!”
风轻冷冷地笑着,一瞬间,她将自己对他所有的感情都埋葬掉。
“我从来都没有说过要你陪我,你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你自愿的,我没有强迫过你。”骆郁冬的脸色依旧很冷淡,那一双细长的凤眸泛着冰冷的寒意。
“是啊!都是我自愿的,我TM就是傻子!”风轻狠狠地骂着自己,她不敢奢望跟他天长地久,却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对她出手,只不过是她跟程初夏说了几句话。
骆郁冬不由得皱了皱眉,缓缓地松开了自己的手,风轻握着被他抓疼的手腕,恨恨地瞪着他:“骆郁冬,为了她,值得吗?”
她是问他,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女人跟那几个老头闹翻了,值得吗?她一直都知道,他想要的只是毁灭,毁了龙门,毁了一座城堡,还有那几个疯老头……
“小风,你明知道我不可能喜欢上你,你还一直这样对我,你,值得吗?”骆郁冬静静地望着她,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
风轻微微一怔,随即失声笑了起来,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她抬起头望着眼前这个男人,好一会儿,才缓缓地说道:“骆郁冬,其实,我早就知道的,可是我仍然想待在你的身边,只要你不赶我走就行。”
“不过,我现在明白了,放心吧!我会走的。”
风轻转身想要离开,忽又笑了笑说道:“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她恢复了记忆呢?郁冬,你能留得住她吗?”
骆郁冬不置可否地笑了,一双幽深的瞳孔望着遥远的夜幕,说道:“那是以后的事情,如果她真的要走的话,我也不会拦着她。”
“呵呵,你真的爱上她了。”说完这句话,风轻挺直背脊离开了院子。
骆郁冬静静地站在原地,望着那一抹消失在黑暗中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让人难以察觉的冷意。
夜色,越发的迷离,空气里飘荡着淡淡的花香味儿,程初夏将他们两个人的对话全都听了进去,风轻说,你有没有想过,如有有一天她恢复了记忆呢?骆郁冬回她,那是以后的事情,如果她真的要走的话,我也不会拦着她……难道是骆郁冬欺骗了她吗?程初夏紧紧地蹙着眉心,她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脑海里一片空白。
我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骆郁冬对她的好,她完全能够感觉得到,可是她容不得欺骗,最恨的就是有人故意欺骗她。
程初夏将自己的身体紧紧地贴着冰冷的墙壁,一丝丝的凉意透过单薄的衣料钻进皮肤里,她什么都不记得了,他们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她跟骆郁冬之间……她努力地去想一些什么,可是脑袋像是裂开了一样,痛得她不能自已。
我是怎么失去记忆的?真的是患了一场怪病吗?程初夏努力地让自己镇定下来,也许她可以找到风轻问一问。
这一夜,她几乎没有睡觉,眼睛一直睁开着,脑袋里就像是一团浆糊似的,什么都记不得,全都混淆在一起,在这一座城堡里,除了骆郁冬,几乎没有人敢跟她说话,在那些人的眼里,她就像是瘟疫一样,只要她走上去跟他们搭话,他们都会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着她,然后纷纷走开。
清晨的空气很舒适,玫瑰花瓣上的露珠依旧没有落尽,映衬着细碎的阳光,花瓣上的露珠折射出七彩的光泽。
程初夏用过早餐之后一个人走进了院子里,这是她在城堡里唯一可以走动的地方,上一次,她走得远了一些,竟然找不到回来的路了,如果不是骆郁冬将她找到,她都不知道要转多久才能回到住的房间。
跟往常一样,那些仆人一见到她,就赶紧躲了起来,在这里住了好几天,却一直都没有见到老管家嘴里的那几个老爷,还有这个秋千的主人,被那些仆人们称作东夫人。程初夏觉得这个城堡里的人都很奇怪,尤其是那个老管家,像是有一双能够洞穿人心的眼睛,她甚至都不敢看他。
“这是东夫人喜欢的东西,除了你,还没有第二个人敢坐在这里的。”突然,一个女人冰冷的声音传了过来,程初夏的眼底掠过一抹让人难以察觉的笑意,她,终究是来了。
她起身从秋千上站了起来,似笑非笑地望着已经走到她身边的风轻,说道:“风小姐,这秋千不就是为了让人玩才做的吗?难不成就当成摆设了?”
风轻的眼底一闪而逝的冷漠,冷冷地笑了一声,说道:“郁冬没有跟你说吗?这是他母亲最喜欢的东西。”
程初夏不由得微微一愣,眉心下意识地蹙了起来,那些仆人嘴里的东夫人就是骆郁冬的母亲?她越发的觉得这座城堡里藏满了秘密。
“不如,风小姐跟我说说城堡里的禁忌吧!免得我下次惹的郁冬生气。”程初夏笑了笑说道。
“想知道什么?”风轻在她旁边的长椅上坐了下来,一脸想为她解惑的样子。
程初夏静静地望着她,从昨晚上他们的谈话中,她就知道,风轻是喜欢骆郁冬的,风轻应该是很乐意告诉她一些事情的吧!程初夏想了想,说道:“就从这一架秋千的主人讲起吧!我知道,这里的仆人都叫她东夫人,可是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她,也没有见过老管家口中的那几个老爷。”
风轻皱了皱眉心,一瞬间,心里百转千回,关于骆郁冬的母亲,她在很小的时候见过一次,然后只听说东夫人被囚禁起来,从那之后,再没有任何人敢在骆郁冬的面前提起他母亲的事情。她想了一会儿,说道:“这个,你可以问他自己,至于郁冬的二叔三叔和四叔,我想,你还是别碰见他们比较好……”
“小风,我有这么可怕吗?”一个尖锐的嗓音突然打破了院子里的宁静,风轻的身子微微一颤,连忙站了起来。
程初夏闻声望过去,一个长相猥琐的老男人站在离他们不愿的地方,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旁边的风轻,听到她说:“三老爷,您怎么突然有空来这里?”
风轻的声音里透着一丝对这个男人的恐惧,程初夏敛眸,低下头,也故意装作战战兢兢的样子。
“你就是郁冬带回来的女人吧?长得倒是不错,只可惜……”骆南看程初夏的目光多了一丝玩味,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只可惜有点傻!”
程初夏微微一怔,虽然只是短短的一句话,可是她可以从中得到一个很重要的信息,骆郁冬跟眼前这个人的关系肯定很僵。她沉默着没有说话,却被一旁的风轻用手肘捅了一下,同时还看到她朝着自己挤眉弄眼的。程初夏忽然意识到什么,连忙说道:“回三老爷,是我。”
“你,不是应该叫我三叔吗?”骆南似笑非笑,一双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缝,色迷迷地盯着程初夏。
眼底不易察觉地掠过一抹嫌恶之色,程初夏感觉到风轻对眼前这个男人的惧意,眉心下意识地微微蹙了蹙,淡淡地说道:“郁冬叫您什么,我便叫您什么,但是他一直都没有跟我说过您,所以……”唇畔的那一抹浅笑缓缓漾开,一瞬不瞬地盯着骆南那一双深陷的眼睛。
骆南忽地笑了起来,还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敢这样看他,“有趣!真有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