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我在等你来

雨中等爱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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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是死了,也就让他们没了念想,你不是走了吗?为什么又要回来?莫晓晓,你回来就是要看着他们兄弟两个因为你而疯狂因为而一个个的不务正业,不思进取,甚至,为了你而丢掉一条命吗?”

    “这太残忍了,莫晓晓,你说你为什么要回来?”洛婉一拳挥向她,打在她的面门上,也碰到了她的鼻子,这一拳再加上之前的那一巴掌,让莫晓竹的鼻子开始流血了。

    血,沿着她的鼻孔开始滴落,一滴滴,仿佛在催人命一样的不停的滴着。

    安风站了起来,“太太,莫小姐流鼻血了。”

    “流鼻血算什么,我儿子在手术室里还不知道能不能保住一条命呢,若是保不住,莫晓晓,我要让你陪葬,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你该死,你该死呀。”

    脖子上多了两只手,那两只手在用力的掐着莫晓竹的脖子,真痛。

    她却还是一动不动,眼睛死死的盯着门上的那三个字。

    呼吸开始稀薄了。

    唇角挂着微笑,还有,点点的血迹。

    “太太,你快松手,不然,要出人命了。”

    “我两个儿子的命都在她的手上,要出人命也是要她先死,她死了,他们两个就活过来了,莫晓晓,你给我死,你给我死……”

    洛婉掐着,力道越来越大,安风在掰着洛婉的手,却奈何她根本就不松开,而莫晓竹居然不躲不闪也不避,就由着她这样的掐着她的脖子。

    都疯了吗?

    安风看不过去了,“莫小姐,你快……”

    她的笑却越发的安祥了,仿佛,洛婉这样掐她是一件极幸福的事似的,“你告诉他,我爱他。”莫晓竹轻声语,一个字一个字极艰难的沙哑的说出来,而她的脸色也越来越苍白,苍白如纸一样。

    “你爱谁?你到底爱谁?你给我说清楚,以后,再也不要缠着我的儿子了。”

    莫晓竹还是笑,也许,由头至尾她都是错的。

    她感受到了木少离的爱。

    而水君御害死了她母亲和父亲。

    他们注定就无法走到一起。

    所以,什么都纠结的绞在一起而没有了结果。

    是她的错,早就该离开给他们一个了断的,现在,她害了木少离也害了水君御。

    “我爱水水,可我不能爱他,呵呵呵,他杀了许云,他杀了莫凌生,他杀了我爸爸妈妈,他……”莫晓竹几乎是在窒息的状态中说出这一个又一个的字的,可,当许云出口,脖子上的手突的一松,洛婉的声音带着质疑问过来,“你是许云和莫凌生什么人?“

    咬了咬牙,脖子上都是刺痛,她的呼吸终于有了,因为,洛婉已经松开了她的脖子,“他们是我父母,我只要看到他出来了,看到他无恙,我就离开,从此,再不回来。”

    她发誓一般的声音让洛婉的身子一颤,随即,坐倒在地上,她喃喃着,“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手术室门上的那三个字突的灭了,手,落在了门上,莫晓竹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她只要他无恙就好。

    那她,就离开。

    门开,迎面都是护士和医生,陌生的没有李凌然,这不是在李凌然的医院。

    莫晓竹冲了进去,“水水……”他是为了她,都是为了她,“水水……”习惯了这个称呼,每一次叫的时候,仿佛,都叫到了她的心底里一样。

    推床很快被推了过来,“让开。”护士看到她冲过来急急喊道。

    莫晓竹退到一边,眼看着推床过来,床上的男人满头的纱布,只能看到他一双眼睛,可是那双眼睛还是闭着的。

    “他睡着了是不是?”他很安静,安静的一动不动,那般安静,让她恐慌。

    “病人还在昏睡中,请不要大声。”

    “他脱离了危险,是不是?”

    “这个还说不准,要等二十四小时以后才能确定。”

    “走开,你走开,都是你,是你害了我儿子,君御……”坐在地板上的洛婉已经站了起来,她冲过来推开了莫晓竹,“我不要你再碰我儿子,不要,你走,你永远都不要再回来了。”

    身子一个趔趄,然后撞在了门边的墙上,推床紧跟着被护士和洛婉推出来,水君御离她越来越远,她想冲上去,可是洛婉横在那里就象是一堵墙一般,让她根本无法逾越。

    如果爸爸和妈妈真的是他杀的,那么,他就是她的仇人,她要杀了他才能替妈妈替爸爸报仇。

    这世界为什么这么残忍,为什么他要是她两个孩子的父亲,为什么要她爱上他?

    莫晓竹怔怔的看着推床越来越远,直到消失在转弯处,她的身子一下子软了,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坐在了冰凉的地板上,没有人回头看她一眼,她被这个世界遗忘了。

    静静的,真的不知道坐了多久,久到她的腿开始发麻,全身都在颤抖,她才骤然惊醒,她该走了。

    水君御没死,他还有口气。

    只要他没死就好,他那人有九条命的,不是受了元润青的一枪也活过来了吗?

    呵呵,他不会死的。

    咬着牙,莫晓竹扶着墙毅然的站起,慢慢的向前移了一步,可身上那股麻酥酥的痒痛让她每走一步都是困难。

    额头上沁出冷汗,可她必须要走。

    他还活着,就好。

    或者,这样她才会有一个对手。

    从医院出来,她足足走了十几分钟,好在,夜已经很深了,每个所经的人都以为她是病人,所以,才会那么蹒跚的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