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吃掉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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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拉着凌晨走近君君, 笑嘻嘻去拍茫然的她:“君君, 累了吧,去我那边睡觉吧。”

    “啊?你们,你们怎么会来?”君君用力地眨着眼睛, 仍旧不敢相信我们会出现在这班火车上。

    凌晨在一旁淡淡地笑了笑:“暮暮不放心你,吵着要来……你同暮暮一起去休息吧。”

    君君刚开始还不好意思地推脱, 后来听说凌晨已经休息好了,才肯跟着我去。想必是明天君君就能到见到小艾, 她兴奋得很, 躺在床上与我说了好久的话。等到她沉沉睡去,我反倒是睡不着了,不知是因为白天睡太久还是已经过了睡觉的时间。我翻来覆去好一会儿, 索性起身去找凌晨。

    过道里的灯光昏黄, 我尽力不发出声音。远远地看着凌晨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不知道睡了没有。我蹑手蹑脚地靠近他, 还没俯下身来, 他的手已经抓住我的手,拉着我让我坐到他的腿上。他贴近我的耳朵,呼吸喷在我的耳上,声音很轻:“怎么还不睡?”

    我搂着他的脖子,也学着他的样子与他说悄悄话:“我睡不着。”

    凌晨从一旁拿来保温瓶:“要喝水么?”

    我点了点头:“嗯。”

    他倒了水给我喝, 然后又催着我去睡觉。我抱得他紧紧的不肯离开,腻在他的旁边:“不要,我在这里陪着你。”

    凌晨摸着我的脸, 却也拿我没办法,把我揉在怀里。我靠着他的胸膛,把自己的脑袋枕在他的脖颈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坐。才过一会儿凌晨轻轻地挪了个姿势:“我觉得有些热,你别往我脖子上吹气。”

    “不要。”我故意加粗呼吸,凌晨恼得在我的后腰上捏了一把,“你别呆在这儿,去睡觉去。”

    “陪陪你嘛,你一个人在这里该有多无聊?”

    “快点回去,你看你都打哈欠了,是不是想要睡觉了?”

    我把眼睛睁大,跟他保证:“没有。”

    “小白痴,我的脚都麻了。你要是坐到明天,我的腿都要废了。有床就去躺着,明早过来换我,嗯?”

    我想着凌晨都这样说了,只好应他。他起身送我回去,看着我盖上被子才离开。看着他的身影一点点地消失在视野中,突然又有些失落。其实明早就能见到他了,不过才分开那么一下,我居然觉得很舍不得。

    次日我很早就起床了,过去找凌晨的时候才发现他已经醒着,正低头看杂志。我快步走到他的面前:“凌晨,你困不困?要不要去睡一会儿?”

    “我睡醒了,再过两个小时火车就要到站了……君君醒了?你饿了没有,要不要去餐厅吃早餐?”不知道是不是凌晨刚醒的缘故,精神看起来并不好,脸色略略有些苍白。

    “君君还没醒……我们先去吃早餐吧。”

    火车里的食物并不是那么美味,不过早餐还是想要吃温热的食物。我与凌晨相对而坐,因为食物不是很合胃口,我吃得特别慢,脑袋望着窗外看景色。

    “快点吃,发什么呆?”

    “这是我们第一次出远门诶,我很高兴。”我笑眯眯地看着他,“我没有想到你会这么快答应我。”

    凌晨低头优雅地吃着早餐,头也不抬:“我也是有目的的。”

    “什么目的?”

    凌晨并不回答我,只催着我快些吃。我思考再三也想不出来凌晨会有什么目的,难道他也跟君君一样去见什么网友?这个当然是不大可能。我一边低头吃饭一边想着,如今我与凌晨之间相处都很融洽,他很能容忍我,只要我不踩他的底线,他也不会跟我闹。

    君君睡得很死,快到站的时候我才把她给叫醒。君君背着包出了火车站,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张开双手拥抱天空:“小艾,我来了!”

    君君问我们有什么打算,我笑眯眯地指了指凌晨:“过来的时候他都已经打算好了。我是个路痴,跟着他就好,不过我们离开之前要先见见你那位小艾弟弟。”

    君君用力地将我抱住,附在我身边道:“拥有你这个朋友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还有你家凌哥哥是个很好很好的人,你们一定要玩得开心。”

    “嗯嗯。”我不知如何回应君君的感激,只是用力地点着头。

    君君与小艾约在kfc,小艾早上有训练,中午过后才急急赶到。我与凌晨坐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并不去打扰。我一边吃着蛋挞一边打量着小艾,喃喃出声:“身高不错,人有点壮,又黑了一些……”

    凌晨对着我的额头就是一弹:“找打,在我的面前还敢看别的男人。”

    我想要拍回去,凌晨直接我把手里最后的小半块蛋挞拿走吃掉,神情哼了一声,一副“你也敢对我动手,不想活了”的神色。我不禁懊恼,恨不得一口把他咬掉。凌晨看着我瞪着他,把鸡翅塞我嘴里:“吃。”

    我吃了几口,就不记仇了。看着君君与小艾交谈甚欢,没有一点生分的样子,便问他:“凌晨,你说他怎么样?会是坏人吗?”

    “面相看起来倒是和善……”

    “就你,你也能看面相?”

    凌晨不悦地扫了我一眼:“你敢质疑我?”

    “好吧,我不敢……你继续说……”

    “我说了也没用,观察一会儿再说。”

    我不大会看人,只觉得小艾蛮腼腆的,笑起来很斯文,虽然长得高高大大的,其实还容易脸红的。我吃多了,就撑着脑袋想打瞌睡,凌晨突然扯了扯我:“他人还不错,君君也不是小孩子了,自己有分寸。我们先走,去附近看一看,去找个住的地方,嗯?”

    “哦。”这个倒是的,我们带了一个行李箱出来,现在还提在身边,怪麻烦的。

    我给君君发了个短信,让她有事就找我们,我们先去找个住的地方。君君来之前,小艾已经给她准备好住的地方,是他们学校的女生宿舍。我与凌晨商量好了,迟一些送她过去,确定她的安全。

    君君回:“你们只管去,不用担心我。”

    凌晨打算与我来时,对这里已经有了一定的了解。况且他随身还带着这边的地图,选了几个明天要旅游的景点,然后在景点的附近找了一个不错的宾馆。这里物价偏低,住房的价格也不大贵。我本想说要一个标准间,凌晨则要了一个情侣包房。

    当我跟他进了房之后才发现里面只有一张size比较大的床。我一边安置行李,一边瞪着他:“你干嘛要情侣房,你应该要个标准间嘛。那晚上你睡哪儿?”

    凌晨从行李包里拿出自己换洗的衣服,随口回答:“跟你一块啊。”

    “唔,唔……”我耳根子发烫,竟说不出话来。他背对着我,我看不清他的神色。而他也没有继续与我对话,转身进了浴室,不一会儿便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我不由将脑子往那个方向看去,却见凌晨的身影被映在玻璃门上,若隐若现。我又开始懊恼起来,等会儿我要是进去洗澡,他不也能见的到么,这样多不好?要不等会儿让他出门去……

    我胡思乱想着,心里隐隐地有些其他想法。凌晨什么时候出来我都不知道,直至他伸手拍了拍我的脸:“你去洗澡。”

    “不!”我脱口而出,“你会偷看。”

    凌晨的眼睛染上一份薄怒:“谁偷看你了?”

    我指了指那玻璃门:“我都能将你看得清清楚楚,你自然看得到我。”

    “哦。我知道了,你偷看我了?”凌晨微俯下身子,靠得我很近,整张脸都要凑到我的脸上去,他的唇边挑着一抹坏笑,身上沐浴后的清香阵阵地传入我的鼻中。

    我的心扑通扑通跳得飞快,身上几乎起了鸡皮疙瘩:“才没有!”

    “你又不好看,看又看不清,我干嘛看你?”凌晨略略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拿了我的换洗衣服给我,“你不累啊,你不累我累,我要睡一会儿。不过你不洗澡就别躺过来。”说着他也不顾头发还没干就往床上躺。

    我见他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就想着他顾着睡觉,肯定不会偷看我。我抱着衣服匆匆进去洗了个澡,出来时凌晨已经睡着了,我掀开被子在他的旁边躺下来。我没敢靠他靠得太近,只敢贴着床沿。我只觉得若是太近,我体内那怦怦跳的东西就要跳出来了。

    我们平日里虽有过各种各样亲密的方式,却从来没有躺一张床上过,如今我们这样暧昧会不会出什么事?我正在胡思乱想,凌晨伸出手臂将我往他身旁带:“靠那么远做什么?小心掉下去。”

    我结结巴巴:“床……床很大。”

    “床哪儿大了?”凌晨慵懒地挑着尾音,无耻地往我的身边挤来,我不适应地往旁边退,半个身子都掉在外边了,嘟哝道,“你不要那么霸道好不好,你那边还有那么大的空位,干嘛抢占我的床?”

    凌晨呵呵呵地笑起来,笑得可猥琐了:“我不仅要抢占你的床,还要抢占你的人!”

    他伸手过来揽住我往里带,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将我压在身下。我“啊”了一声,脸色爆红,话说得更加不利索,却是用力地瞪着眼睛:“凌晨,你干什么?!”

    “哟,很凶呢?”凌晨满含笑意地看着我,用手指摸摸我的脸:“小白痴,我觉得我们可以做一些比较有趣的事。”

    我觉得这样不对,凌晨压着我,调戏着我,脸上的笑容又那么坏。房间里的窗帘都拉着,只点着盏昏暗的灯,这气氛怎么这么暧昧。我忙道:“你别乱来啊,我没准备好,你,你不能对我那样子的!”

    凌晨稍稍靠近我一些:“哪样子?”

    “你可以不可以不这样子跟我说话,我,我……我害怕。”>_<

    “不好。”凌晨直接拒绝我,伸手解我的衬衣上的纽扣,笑得更猥琐了:“小白痴好像真的长大了,给哥哥看看……”

    “不,不行……”我拿手捂着自己,愤愤地看着他,只觉得这一刻来得毫无预兆。灵光突然一闪,才想起凌晨早上说了一句“他是有目的的”,我愤愤地看着他,“凌晨,你是不是一早就想这件事!”

    “想了很久了,忍不住了。”凌晨低下头在我耳边说了句什么,我气得捶他,“伪君子!色狼!无耻!下流!”

    凌晨笑得很开心:“你说得一点都不过分。记住哥哥的话没有,男人都是很坏的。”

    我气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四肢被他死死地按住又挣扎不了,我恼恨地对着他的脖子就是一口。未料到,他,突然狼变了!

    凌晨是真的存了那种心思,有些凶狠地他低头认真地吻我的唇,手也不大老实,将我的小纽扣扯得干干净净。我有些懊恼地想着,以后再也不穿带纽扣的衣服了。我刚开始还有些逃避,后来凌晨耐心地诱哄着我,思想就变得有些模糊了。

    凌晨的手指在我后腰处轻轻打着圈,他的声音低不可闻:“小白痴,哥哥对你好不好,嗯?”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他的话:“唔……唔……”

    凌晨几乎失控,眼睛都红了,他咬了一下我的耳朵:“那小白痴也对哥哥好一点好不好?”

    我感觉得到他的心跳,铿锵有力如同轰隆的炮声,占据了我整个耳朵。我的血液在体内疯狂地流淌、叫嚣,仿佛就要汹涌而出。我看着他深不见底的眼睛,如墨般黑浓,深情地看着我,我受了蛊惑,不自主地轻轻点了一下头……

    我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感觉,疼痛而又陌生。我紧紧地咬着唇,忍受着他的侵略。望着覆在我身上的这个男人,英俊的脸庞上晕染着红色,神色迷离,刘海微湿,有汗沿着发丝流淌下来,落在我的脸上,心底处有一波波奇怪的感觉上涌,却又说不出那是什么。

    “来把眼睛睁开,暮暮的眼睛最勾人了,每次你看着我我就想把你吃掉……”

    我低低喃着他唤着他的名字:“凌晨,讨厌你。”

    “我爱你,暮暮。”凌晨低头贴上我的唇慢慢碾转,厮磨。我发晕得越发厉害,不自觉地有些生气,一脚踩在他的背上,“男人在床上的话能当真么?怪不得老不跟我说这个,原来是色心上涌的时候才能说。”

    凌晨在我身上拧了一下,眼眸氤氲,笑得很餍足:“我只爱我们家的小暮暮,最爱了,爱死了……”

    我看着他那洋洋得意的样子,又狠狠地咬了他一下……

    然后……

    妈的,真痛!

    后来我睡过去了,可睡得并不大安稳,直至君君打来电话。她说今晚小艾弟弟请吃饭。我拿着电话问凌晨的意思,凌晨没说话,只是懒懒地睁开眼睛,将我往他的怀里带。我推了他一会儿,他搂紧我越发厉害,我几乎喘不过气来。他这个样子太讨厌了,我不由踢了他一脚。见他不表态,我也觉得累,刚想要拒绝,凌晨说了一句:“好呀。”

    挂了电话,我才清醒了一些,却又觉得茫然。我低头寻衣服,凌晨靠过来将我抱在怀里:“怎么了,看起来愣愣的。”

    我回头对着他竖起眉:“你真讨厌!”

    凌晨勾我的鼻子,挑着眼笑:“你刚才明明说很爱我的。”

    “那,那能算数么?”我悄悄脸红,低头抿紧唇不理他话,往自己身上套衣服。

    “哦?不算数?”凌晨扯住我的衣服不让我穿,眯着眼睛看我,“算不算?”

    “唔……算!”

    我们到时,君君与小艾手牵着手站在一起,正在说笑着。想来他们发展不错,不过一个下午的时间,将一年来网聊的感情进行了升华。我朝着君君暧昧地笑,她倒是显得很矜持,微微一笑。我偷偷与凌晨道:“喂,他们牵手了耶?”

    凌晨看了我一眼:“小八卦。”

    “滚。”

    君君替我们分别做了介绍,邀请我们吃饭的时候像个女主人。我暗自偷笑,想着等我回去一定把这些事儿告诉另外两个室友。我累了一个下午,早已饿得发慌,见菜一上来,胃口大开,吃得特别欢。凌晨不住地往我的碗里夹菜,笑道:“你吃得慢一些,不认识的还以为我不给你饭吃。”

    我踹了他一脚,小声嘀咕:“本来就是!”

    我们吃了饭,小艾又邀请我们去附近的ktv。我对于唱歌毫无兴趣,就坐在角落里吃零食,凌晨也陪着我坐着,替大家泡了菊花茶。君君与小艾都是周杰伦的歌迷,点了周杰伦所有的歌,一曲曲唱着。刚开始他们还顾着我们,到了后来越来越兴奋,两人都站在荧幕面前边唱边跳。

    他们两人的歌喉都不错,唱得很动听。我靠在凌晨的身上,边吃着东西边听歌,倒觉得挺享受。以前只觉得君君是个冷静斯文的女孩子,如今才发现她与小艾凑到一起,两人闹腾得很。

    歌曲一首一首地唱,我偶尔有会的曲子,就跟着调子哼上小会儿。凌晨的手指搭在我的腰间,合著音乐轻轻地打着节拍。

    《迷迭香》的前奏响起,我不禁高兴起来,因为我很喜欢这首歌,曲调慵懒而俏皮:“你的嘴角,微微上翘……”mv中,昏暗的灯光,优雅的舞蹈,浪漫的气氛,交织出一副朦胧诱惑的场面。凌晨贴在我腰间的手有些灼热,我觉得此时的状态有些醉人,还很煽情。

    “爱的味道蔓延发酵,暧昧来的刚好……”凌晨抱着我让我稍稍坐正一些,俯身低头吻住我的唇,这样的接吻姿势很奇怪,此时还有外人在场,虽背对着我们,我也觉得不好意思。我忙着去推他,凌晨很快移开了脸,只是将我抱在怀里,手摩挲着我的脖子。才没过多久,凌晨拉着我站起来,与他们道,“我带暮暮去买点吃的。”

    “去吧。”君君点了点头,凌晨抓起我的手走得飞快。

    那一晚,凌晨拉着我走了之后就再也没回来过……>_<

    不知道是不是太累的缘故,我第二天连床都起不来,也不想吃东西,只是一直昏昏迷迷地睡着。

    “暮暮,暮暮,醒了,我们去吃东西,再睡要天黑了。”凌晨拍着我的脸让我起床,我翻了个身没理他,他又捏捏我的脸,摸摸我的肚子,硬是把我给闹起来。

    我费力地睁开眼:“凌晨,你烦死了。”我才刚坐起来,又觉得肚子不舒服,匆匆跑了一趟厕所,回来时只觉得更加乏力,懒散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嘟囔:“都怪你,我肚子疼。”

    凌晨紧张地拍了拍我的脸:“怎么疼?”

    “拉肚子,难受。”我打了个哈欠躺在床上,肚子持续疼着,过了一会儿又觉得不对劲,又上了几趟厕所。

    我回来时,脚步虚软,两眼发黑,一脚踩歪坐在地上,竟再也起不来,只是傻傻地看着前面。凌晨过来将我抱到床上去:“水土不服吧。我去给你泡点蜂蜜水。”

    “什么水土不服,分明就是你不节制!”我现在身体不舒爽,就想着把什么事都扣到凌晨的头上,我鄙视他!

    凌晨也不恼,笑得特别欢。本来就是,他满足到了,哪儿还敢欺负我。他揉了揉我的脑袋,给我泡了蜂蜜水,出去买了些清淡的粥喂我吃,把我照顾得好好的。等到晚上,我身体舒服了,兴致勃勃地又跟他出去玩。

    我与凌晨在h省呆了好些天,把周围的风景点都逛了个遍,还买了不少的礼物。刚开始几天还顾着君君与他们一起吃顿饭,到了后来几乎是各玩各的,相互不打扰。君君在这边找了个暑期工,我们见她稳定下来,就离开h省,一路往南游玩。

    我的室友都跟我说过,想要看清一个男人就要跟他去旅游。我倒没有刻意去试探凌晨,我自认为对他看得很清楚了,从小看他到大,不就是个这个调调么。他在学校里本就照顾我,如今出了门更是照顾我,甚至还给我洗衣服。不过我也不知道这个照顾究算不算好,他刚刚开荤,对我哄得比较厉害,以前没跟我说过的甜言蜜语如今全上了,没有做过的亲昵事也做了。出去玩半天,缠着我半天,我每天除了累就是累,十分没精神。

    等到我们旅游完毕回到家,已经是八月。一回到家,我还没歇息好,就自个儿跑到小姨家躲起来,再也不肯见凌晨。不知怎地,男人食肉之后,性情大变,我消受不起,心里上的变化也有所不同,得缓缓。

    =口=

    我才躲了一天,凌晨就给我打电话:“小白痴,你躲到哪儿去了?”

    “唔,我不告诉你。”

    “把头从窗户里伸出来。”凌晨含笑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我傻兮兮地把头伸出去一看,就见他站在楼下的一棵大树下,抬起头来对着我,唇角抿着欢愉与得意:“哥哥带你回家。”

    >o<妈妈你也出卖我!

    我慢吞吞地下了楼,凌晨一见到我就抓住我的手,往前走去,仿佛是漫不经心地问我:“小白痴,干嘛要逃?”

    我支支吾吾地低着头,脸又不经意地红了起来:“因为,因为……”

    “我很可怕是么?”

    我用力点了点头:“是!太可怕了。”

    “除了这个还有其他的么?比如觉得后悔,或者其他不确定……”

    我有些好奇凌晨居然会问我这个,明明是被戳中了想法,也不敢说实话,只好模棱两可地回答他:“好像,其实也有一点点的……”

    凌晨慢慢地停下来,面朝着我背对着光,手仍旧是紧紧地握住我的。他微低下头,用另外一只手轻柔地抚着我的脸颊,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怕什么呢?我那么喜欢你,你又有什么好怕的?”

    我有些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啊?”

    “我喜欢你,喜欢到你离开我一天我都会思念你。”凌晨的头越发挨近我,眼眸微微一弯,他在我的耳边低喃着,“小白痴,我的心里一直有你,只是我怕输,而你又比我快一步,如此而已。”

    “唔……”凌晨在清醒的时候没有跟我说过这样的话,我的心又不可抑制地怦怦跳起来,嗫嚅着唇,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似乎我在他的面前好容易结巴。>_<

    “小白痴,我可是对你朝思暮想呢,即使你在我身边。”

    凌晨与我说这样的话来,我只觉得很感动:“凌晨……”

    “好了。”他微微一笑,与我十指相扣,“我们回家。”

    虽然事后知道他骗我回家也是有目的性的,但是,我认了。

    因为我知道我爱他,他也爱我,他还对我朝思暮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