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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丸一开始提心吊胆, 生怕茜子下一秒就拉着他一起去吉原。但是过了几天见对方都没有行动的意思, 整个人才放松下来。
毕竟茜子也是个女孩子, 对于去这种地方还是很介意的吧。而且她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好, 还是需要在鬼杀队好好养一阵子的。
他扭头看向坐在榻榻米上的茜子, 对方正在为自己的本体刀剑进行手入。七彩色的长卷发披散在她的肩头,将她的脸衬托的更加小巧, 因着她低头的姿势露出来白暂的后脖颈。那一抹白印在鹤丸眼里,让他下意识的喉结滚动。
对方温和的灵力注入刀剑内, 让身为人形的他都能感受到那抹舒畅的感觉。他闭上眼感受着茜子纤长的手指拂过刀身带来的酥麻感,唇角不由地勾起笑意。
屋内落进太阳的光辉,空气中散发着属于太阳的味道, 让人浑身都懒洋洋的。
自己珍爱的人就在自己身边, 还没有碍事的人存在,这简直是人间天堂。
“好啦。”茜子看着经过手入的鹤丸国永褪去了之前与鬼战斗后的暗淡, 在太阳底下寒光凛凛, 漂亮至极。
她忍不住上手摩挲着刃面, 真不愧是平安时代就被锻造出来的神刀, 这么看材质都和日轮刀完全不一样呢。
“嗯,”鹤丸忍不住呻.吟出声,嗓音上扬带着某种春.意。
茜子摸刀的动作一顿, 她抬起头来对上鹤丸那无辜的表情, “你鬼叫啥?”
“忍不住嘛,”鹤丸那双璨金色的眼瞳里划过鎏光,笑盈盈的感叹道:“因为太舒服了啊。”对于他们刀剑来说, 手入不亚于做那种最亲密的事情,那种从内而外的满足感是无法忍受的。
茜子无语凝噎,她将刀剑收回刀拵内,低头看着自己身上消散的差不多的灵力,拍拍手道:“那么我们就出发吧。”
鹤丸脸上划过茫然,重复了遍茜子的话语,“出发?”
“当然是去吉原。”茜子莫名其妙的看了眼他,“我前几天不是说过要去的吗?”
鹤丸整个人僵在那里,他望着茜子那坚定的眼神哽着嗓子道:“真的要去吉原吗?”说实话,他真的以为茜子忘了。
万万没有想到对方竟然在这里等着他。
茜子没有说话,只是皮笑肉不笑的盯着他看,半晌才吐出来一句,“你觉得呢?”
就是因为要去吉原,她这几天才这么拼命的消耗体表的灵力,不断的给鹤丸手入,为鬼杀队的大家制作灵力御守。
现在身上的光也消的差不多了,当然是要开始干正事了。
“可是那边不安全。”鹤丸委婉的说着,试图再次打消对方的这个念头。要是知道茜子这么执着他就干脆说不知道夜斗在哪儿了。
茜子手搭上他的肩膀,碧绿色的眼瞳里闪着光,她诚恳的看着鹤丸,“这不是还有强大的你在吗?”她微微歪头,“对不对呢?我们厉害的神刀鹤丸国永。”
鹤丸看着眼前的女孩儿那闪闪发亮的眼神,默默捂住自己的脸。真是败给她了,为了出去竟然连美人计都使上了。
他脸上流露出灰败的样子,不禁叹息道:“都听你的。”
茜子挑挑眉轻拍他的脑袋,“这才对嘛,那我们就出发吧。”她转身从柜子里掏出早就收拾好的干粮,穿上一身樱粉色的和服,外面披了件羽织将日轮刀藏在下面。
她看着日轮刀就想起来昨天刀匠过来给她送刀剑时,那恨不得将自己生扒了皮的样子。“刀剑竟敢又断了?你是每天闲的没干的就在石头上砍吗?”
在自己说出是因为对战十二鬼月后对方才消停下来,将新的日轮刀给了自己,“如果是和十二鬼月对战,那倒是没有办法。”
但是对方那可怕的样子简直让人惊悚。
思绪回笼,茜子看着日轮刀的眼神更加复杂。希望这回能让刀剑的寿命变得长一点,这样她就不用再面对刀匠了。
见鹤丸一脸复杂的看着自己,“你也换上和服吧。”她从柜子里取出一件男士和服来,“毕竟要去的地方是花街啊。”
鹤丸看着茜子眼前一顿操作,立马从病人转变为出行者的样子,不禁抽了抽嘴角。
这准备到底是有多充分?
他默默的在心底为夜斗祈祷着,就照茜子这样子过去,夜斗肯定得被扒层皮。
茜子在等鹤丸换好衣服后,欣赏的看着对方,“其实你除了出阵服,穿平常和服也很好看。”
鹤丸下意识接道,“那茜子有更喜欢我一点点吗?”
她无语的看着对方,决定忽略对方一会儿就说骚话的本性。
在留下一封书信给甘露寺蜜璃后,茜子就和鹤丸踏上了征途,前往那全日本欲.望与情.色盛兴的华丽地,花街。
为了不太引人注目,茜子在羽织外面还披上了鹤丸的兜衣将那头绮丽的彩色长发遮盖住。
在他们到达花街的时候,正是处于黄昏时刻。
路上行人还不算太多的花街,就好像是个美丽动人的女子,受着条条框框的束缚,看起来倒是和茜子想象不太一样。
不过她知道,只要等会儿太阳落山,这里就会化身为全日本最为绮丽暧.昧的场所,展现出其最为真实妩媚的一面。
望着眼前交杂错乱的房屋,茜子抬头看向鹤丸,“夜斗有跟你说他具体在哪家作画吗?”在看到鹤丸摇头后,她微微皱眉,果然没有说吗?
在再次尝试用灵力呼唤着夜斗的名字,还是没有得到任何的响应。
她冷笑一声,倒是挺会装死。
不过这样一来,她在花街就很难找到夜斗落脚的地方了。
茜子环顾四周,并没有在花街路上感受到另一股灵力的气息。看来对方为了躲避自己将气息也隐匿起来了。
正在她惆怅该怎么找到夜斗的时候,微风拂过带来一阵血腥气来。
这个时间的花街怎么会传来血的味道?
茜子和鹤丸对视一眼,向血腥气传来的地方赶过去。
在她们赶到那个暗巷子里的时候,刚好看到一名做妇人打扮的女子正被一青年男子狠狠在墙上。那名男子狠狠的将自己的厉齿嵌入女子的脖颈内,就像是在做什么苟.且事情般。
如果不是闻到血腥味越来越浓厚,大概茜子也会这么理解。
然而事实是,那个男子正在吸食着对方的血液。
“救救我。”女子清楚的能感受到自己生命力在不断的流失,她期盼的看着巷子外,希望有人能来救救自己。
下一秒她就看到自己面前的男子定格住,利齿从她脖颈处拔出,鼻尖浓厚的血腥气让她作呕。她往旁边跑了几步,才看到男子的身上插着一把刀。
“没想到这里还竟然还有鬼出没。”
妇人花岐看着鬼身后的那名少女,对方正手放在身前,一看就知道刚才掷刀的正是对方。
她看着眼前的少女勾起唇角,对她笑道:“这位夫人,可以先闭一下眼吗?”出于某种信任,花岐照做了。
她听到耳边传来刀剑划破空中的肃戾声,接着就是刀剑刺入体内,男子疼痛的嚎叫声。
当花岐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就看到那名少女正将自己的刀尖甩去血液,随后将刀剑收回刀拵内。
而那名男子在空中渐渐化为虚无。
花岐震惊的看着眼前的场景,“这究竟是……”
“鬼,他们是以人为食物的物种。”那名少女这样说道:“不过不用担心,他已经死了。”
茜子走到被震撼到说不出话来的花岐面前,为她拭去脸上的沾染上的血液,“您没事吧?”
花岐用复杂的眼神看着面前的西子和她身后那名俊秀的青年,慢慢摇头,说道:“我没事。”
她微微欠身,“很感谢二位对我的帮助,不然恐怕我就要丧命于此了。”她抬起头将内心的惶恐压回内心深处,温柔的看着眼前的茜子,“妾身是花岐,不知道二位如何称呼?”
出于某种原因,茜子并没有将自己的姓氏告诉对方。“我是茜子,这位是我的哥哥鹤丸。”
“那么茜子小姐和鹤丸先生请务必让我招待二位。”花岐攥紧胸前的衣服,“到我的荻本屋来,让我好好报答这救命之恩。”
“没事的。”茜子摆摆手,本来也就是突然遇上鬼,正巧救下对方而已。招待什么的,还是免了。
等等……
茜子重新询问道:“您是说荻本屋吗?”
花岐眨眨眼,“是的。”她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突然询问这个。
茜子沉默下来,在来到花街之前她打听过关于花街的情况,基本上是时任屋,京极屋和荻本屋三家平衡。但是因为荻本屋失去了花魁的原因,现在日渐有衰败的迹象。
她复杂的看着眼前保养得当的花岐,没有想到她就是出手杀鬼都能碰到荻本屋的老板娘。
她这是什么运气?
蓦地,茜子脑海里灵光一闪。
夜斗好像是在花街给花魁们画画像对吧,那如果她也成为花街的一员,碰到对方的几率不就大了吗?
茜子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救命之恩什么的您谬赞了,我们也不过是刚好路过。”说着,她脸上黯然神伤,“因为父母卷着钱跑了的原因,我和哥哥现在甚至都没有落脚的地方。”
“您看……”那双碧绿色的眼瞳里闪烁着期翼的光芒,“可以收留我们两个吗?”
“哎?”
不仅是花岐愣住了,就连鹤丸都不敢置信的看着茜子。他压根都没想到茜子竟然这么拼命,就为了找到夜斗竟然要亲自上阵。
花岐涩着嗓子道:“您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如果是让她给予住处钱财,那还好说。但是收留的话,可就是要留在她的荻本屋参与一些事情的。
男性还好说,女性的话……可是只有一条路啊。而且她看刚才茜子杀那名鬼的样子,并不像是无路可去需要来这里的样子。
花岐复杂的看着眼前的茜子,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复对方。救命恩人说出这种让她收留的话,当然不应该拒绝。可是她呆的地方,就是让女性出去接客啊。
“我当然知道。”茜子眼神澄澈明亮,“还请您让我进入荻本屋吧。我要赚够足够多的钱,将和哥哥身上的债务还清。”
花岐叹息一声,终究是答应了下来。
荻本屋最近新上任了一位花魁,据说她本人要比天上的霁月还貌美,太阳都无法与她本人光辉齐平,是受上天恩宠的女子。
——名为茜姬。
众人是并不相信的,因为这位花魁茜姬并没有当众露过面,只是呆在荻本屋不出来。本应该参与的花魁游街也因为老板娘花岐说新花魁尚不见人,而一而再的被推迟。
这使得京极屋和时任屋还有来往于花街的人对这位充满神秘面纱的茜姬花魁更加好奇,甚至还有人猜想该不会荻本屋因为没有了花魁,然后营造一个噱头出来吧?
花岐为了让自己的救命恩人茜子得到好的照顾,并没有让她去服侍姑娘,打下手。而是养在屋子里,在看到茜子真实的容貌后她动了恻隐之心。
她是一名商人,将自己店里的姑娘推销给别的顾客。既然茜子是为了赚钱才来到这里,而做为店主的她自然要想的更多。
对方身为自己的救命恩人,她自然不舍得让对方去接客。那么,只要让她成为自己店里新的花魁不就好了吗?
成为花魁可以享受自己选客的权利,还可以拥有许多入幕之宾。
依茜子的容貌,是可以成为花魁的。况且……对方那一头靓丽的七彩长发,毫无染过的痕迹,就像是上天的恩赐般。
说为神女也不为过。
荻本屋内,
茜子坐在梳妆台前打理着自己那一头靓丽的长发,那双碧绿色的眼瞳里波光流转,绚烂动人。眼角点缀着胭红,显得她更加艳丽。
她红唇亲启,“这样一来,只要我花魁的噱头打出去,我还就不信夜斗不上钩了。”
在荻本屋的这些日子,她打探到了不少关于夜斗的消息。听说对方最近混的还不错,是花街有名的画师。画的人物都栩栩如生,简直要比本人还美。
所以有不少的游女会去私底下偷偷塞钱找他,但是因为工期的原因他最近被时任屋的鲤夏花魁叫走,去为她作画。
不过听花岐说,她为自己预约了对方的下一个名额。只要等时任屋那边画完,夜斗就会来荻本屋为她作画。
想到这里,茜子也不着急上赶着去找对方了。她倒是期待着身为画师的夜斗在来为花魁作画时,看到她的那副表情。因为还有人在旁边盯着,跑也跑不掉的憋屈感。
肯定会很有趣吧。
鹤丸看着茜子那小表情,自然知道对方心底想什么。他摇摇头,眼底闪过幸灾乐祸,并没有打算要提前通知对方的意思。
毕竟他也很期待到时候祸津神的嘴脸。
另一边的京极屋,
侍女胆战心惊的看着眼前眼里蕴含着怒气的蕨姬花魁,自从荻本屋那边将茜姬花魁是全花街最美的消息放出来后,对方就一直是这个表情了。
并且因为很多入幕之宾也听说了这个消息,去荻本屋一掷千金就为了看看茜姬花魁的容貌的事情后,对方得懂怒气更是一直往上窜。
侍女努力缩小着自己的存在感,将地上对方打碎的花瓶碎片捡起来。得到对方的怒视后,她颤抖着手慢慢说道:“您…消消气。”
蕨姬微眯起眼看着眼前的侍女,“你说,是那位茜姬花魁美还是我美,嗯?”
侍女被她这一声“嗯”又吓得抖了抖,“自然是您最美,而且我都没有见过茜姬花魁。”
蕨姬轻声喃语,“明明都没见过却噱头吹得这么足,要是到了花魁游街的那一天被大家发现是个一般货色,那可是要丢脸了啊。”她嗓音上扬,话语里透露着诡异的感觉。
侍女低下头,努力装作自己什么都没有听到。
蕨姬看了她一眼,“你先下去吧,我要一个人待会儿。”
在看到对方出去后,蕨姬身上的花魁服装变为布料极少的劲装,挽起的发型自然垂落下来从发尾及上变为银色,转变为黄色的眼瞳里刻印着上弦陆的字眼。
她将窗户打开窜上屋顶,向荻本屋的方向探去。到达荻本屋后,她轻巧的落在二楼屋顶。
因着所有花魁都是居住在本屋的二楼这一点,还真是更方便了她查探。蕨姬或许该成为堕姬的女鬼,用尖锐的指尖戳碎一块瓦片,偷看着里面的女子。
她倒是要看看被称为全花街最美的女子长什么样。
屋内闪烁着微弱的灯光,听声音是一名女子和男子在讲话。
男人?
堕姬嗤鼻,夸的有多么天仙貌美是神女下凡,不还是要和男子聊天吗?
不过茜姬不是还没有开始接客吗?
她凑的更近了些看,看到了那名被称为神女下凡的姬花魁。一头靓丽的七彩色长发挽起,露出白暂的脖颈来。身着一身淡紫色和服,将紫色的高贵韵味衬托的刚好。不像是花魁,倒像是个深闺中的贵女般。
那一刻,堕姬脑海里轰得炸裂开来。
她回想起自己当初被童磨捡走,接受了对方血液的时候,见过的画像。
与眼前的茜姬花魁一模一样。
她不由得回想起当时的场景来,
“知道吗,堕姬?”童磨轻摇手中的金色莲花铁扇,捧着手中画像就像是捧着什么珍宝一般,“这个人是我的夫人哦,如果有一天你能见到她的话,该叫……”
堕姬怔怔的看着屋内那名与白发男子谈笑风生的女子,轻轻喃语道:“妈妈?”
作者有话要说:茜茜:没你这么大闺女。
今天的磨磨头也在跟别人炫耀自己的夫人(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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