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竖日,楚歌收到了一封来自沈府的信,她简单看完后那封信就被她随手给撕了扔垃圾桶里去了。
撕完后她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眉心一锁。
“这该死的北宫清言什么时候又回来天楚了,他待在天楚这么些年目的到底又是什么呢。”
原本楚歌已经把北宫清言隐姓埋名隐藏天楚国这么多年给忘了,结果北宫清言这封信倒是提醒了她。
北宫清言这个人无论是心机还是城府那都是极深的,这点不用说楚歌也是知道,可是他不是回风雪之嘟了么怎么会又出现在天楚还是自己回来后回来的。
这其中难道是有什么阴谋?楚歌担心的正是这点。
“公主殿下,那封信上说了什么吗?怎么您看完后心事重重的样子啊。”
一边收拾着被褥一边回头看着楚歌的方向的碧轻一回头正好看见楚歌揉自己额头的样子,明显一副心事重重。
听见碧轻的询问,楚歌抬起头朝着她的方向略略看了一眼同时收起了自己愁眉苦脸的样子,笑了笑回答道:“无甚大事,沈府沈清言邀我前去沈府一聚罢了。”
说起沈府碧轻记得沈府有个聚月楼,那还是楚歌小时候偷懒时最为喜爱去的一个地方,那里风景优美,空气更为清新,可谓鸟语花香。
那时候的楚歌也还没有和沈清言关系如后来的那么僵,沈清言一直拿楚歌当妹妹,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后来她们就变得见面如同见了敌人一般。
“聚月楼?沈清言公子找公主殿下您怕不是有事吧,按说公主殿下与他的关系向来那可是不合的,如今特邀公主前往,怕是别有居心,公主且要小心些。”碧轻半提醒半分析楚歌和沈清言的关系道。
她的话若是从前的楚歌或许还会听,可如今知道沈清言真实身份的楚歌倒是不为担心,不过就是在心中暗中猜测北宫清言到底找自己什么事。
“你且放心吧,此事我自有主意,等会我若出去了白泽前来寻我你便告知他我去了何处,不必有所隐瞒。”
楚歌话落便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起身拍了拍身上根本没有的灰尘扬长而去,留给碧轻与众婢女一个背影。
见楚歌离开后碧轻便唤人将楚歌方才喝的茶杯换上了新茶,顺便将桌子抹一遍。
宰相府——
北宫清言此刻正在自己的后院的梨花树下逗着自己养的百灵鸟,顺便听着身后的暗卫来报楚歌出发的消息。
“很好,你辛苦了,退下吧。”
暗卫话音刚落,北宫清言便道,在所有人看不见的地方他的唇角轻轻扯动了下,牵出了一个浅浅的笑。
暗卫得到命令对他行了个作揖礼便再次隐入暗处。
他是北宫清言,也就是沈清言从风雪之嘟带来的暗卫,也是从小便保护着沈清言的人。
“清言哥哥,你这是在干什么呢?”
就在暗卫刚退下去不久,北宫清言的身后便响起了一道轻快的脚步声,一道娇柔的女音同时从他的身后传来。
不必回头北宫清言也知道来人是谁,他未停下手中继续逗着百零鸟的手,而是语气清淡道:“逗鸟,媚珠,来客人了去迎接一下。”
被他唤做媚珠的女子听见他的话后先是歪着脑袋看了看北宫清言手里逗百灵鸟的草而后收回视线道:“那好吧,若媚珠去迎接回来那个客人后清言哥哥可要陪媚珠玩哦。”
女孩说着的语气欢悦且天真,辫子在手被她绕了几圈便小跑着离开了北宫清言的那棵梨花树下前往府邸门口。
沈府门邸前——
楚歌在守门的守卫进去通报后马上就被人迎了进去,只是她才刚进前厅便不知从哪突然冒出一个女孩。
女孩一不小心撞到了她的胳膊,撞得她生疼,楚歌还未开口先质问是谁如此大胆时就见那女孩恶人先告状似的抢先一步开口骂道:
“是那个不长眼的,居然敢撞本小姐,不想活了还是活腻了?”
女孩一身淡粉色罗伊长裙,布料一看便是今年锦绣阁新出的款式,衣袖上还绣淡粉大牡丹花,气质尤为温顺,可爱。
女孩手上脚上还带着铃铛,走起路来铃铛声声入耳,清脆动听。
“这女孩若不说话倒是让人觉得可爱,可这一开口形象简直就是大打折扣。”楚歌在内心暗中吐槽一番,无奈摇头看着女孩,等着她下一句。
“你就是客人?”
女孩见楚歌不说话反而摇头,猛的一拍自己脑袋才想起来她的清言哥哥说的客人会不会是这个小姐姐。
想着她不太确定的出声询问了一遍,见楚歌点头后她才笑起来马上上前去挽着楚歌的手臂,全然一副忘了刚才她骂楚歌不长眼的事。
看着这女孩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既然她不说,楚歌也懒得去计较了便随了她去,而是撤回自己的手臂,双手环抱胸前微眯着眸子看着面前的女孩。
“沈清言呢?怎么是你来迎接我,让沈清言出来吧。”
因着现在是在天楚,并没有太多人知道沈清言的真实身份她便只好继续叫着北宫清言为沈清言。
楚歌在女孩还没开口时便抢先一步开口道,她可不想再浪费时间下去,她来本就是想看看北宫清言这个风雪城主到底想怎么样。
若他想对天楚国不利那她必然不会容他在天楚继续待下去了。
“清言哥哥在梨院,小姐姐我看你这面相红里带黑,印堂呈现紫光,近日怕是会遇旧人,他日必国破家亡。”
女孩见楚歌撤回手后并没有什么不满,反而是继续热情的上前去拉着她的手,但她才走近几步便停了下来一脸认真的看着楚歌胡说八道着。
她说着时丝毫没有意识到楚歌已然黑下来的整张脸,而是继续说着楚歌的运势与命相。
话落不久,下一秒她的手臂就被人狠狠抓住一个擒拿手便抓到了背后,接着便是传来一阵阵强烈的痛疼。
“胡说八道什么呢!你才会国破家亡!”
楚歌站在女孩的身后黑着一张脸冷冷注视着一脸痛苦表情的女孩,她手中的力道随着她的不满加深了起来,下手的轻重直接影响了女孩的痛苦。
不一会女孩就惊呼出声,痛苦的大叫着她快放手,可楚歌哪里会就这么放过这个胆敢诅咒自己国破家亡的人。
“你知道错了吗?”
随着楚歌的声音落下她手中的力度又加重了些,那个女孩痛的整张脸都快皱在了一起,可一想到自己根本没有撒谎她便死咬着下唇道:
“小姐姐,媚珠知道错了,求你放了我吧,媚珠真的没有骗你,你真的会国破家亡,啊啊……”
“可恶!看你还敢不敢胡说八道!”
女孩的话似是激怒了楚歌,楚歌原本还想着她只要承认自己胡说八道自己便放了她,可越听她说下去她便只想掐死她算了。
“小姐姐,媚珠好疼,小姐姐你放了我吧,呜呜呜,媚珠的手臂好痛……”
女孩最后实在痛的受不了了便向楚歌求饶道,不过就是没有承认自己在胡说八道。
“死到临头还不改,看来是下手太轻了!”
见她还不承认自己胡说八道,楚歌这次下手明显比先前更重了些,她就不相信她还敢不承认自己胡说八道。
女孩被她弄的瞬间便满脸泪痕,但因手臂还被楚歌擒住着,她只得边哭着边求饶道:
“姐姐,媚珠好疼,你放了媚珠吧,媚珠真的没有骗你,媚珠都是从天眼里看见的,呜呜呜……”
女孩越往后面说着,泪水就越发往她脸颊两旁滑落下来,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好似楚歌欺负了她一般。
如果不是怕她把沈府所有人吸引过来,楚歌可能还不会放开她。
“行了,别哭了,以后最好别让我再听见刚才那话,不止在我面前不要说,在别人面前更不要,当心招来杀身之祸。”
楚歌放开她后好心的提醒道,她说的可是事实,在天楚国这个国泰民安的地方若让自己父王与官兵听见她这话不得被打入大牢那就怪了。
虽然放开了她,楚歌还是冷着一张脸的,她才不会相信自己泱泱大国会国破家亡,就算真的有人想毁了天楚国她也不会让天楚国破家亡!
女孩因为之前吃的苦头,听见楚歌的话后吓得连连朝她点头,不敢再开口说话了,反而一被放开她马上跑到了离楚歌有些距离的地方去。
待她揉了揉自己发疼的手臂后才想起来她的任务,便小声弱弱地开口道:“清言哥哥在后院,我带你去。”
言罢,楚歌就见她像怕邪神恶鬼般的模样离楚歌几米外领着她往后院前去。
等媚珠将楚歌带到后院时,楚歌一踏进后院入鼻便立即闻到了一股淡而清雅的梨花香,远远就见北宫清言背对着自己站在梨花树下。
他一身血红色半张开往外露的衣领尤为显眼,修长的身影安静地屹立在梨花树下,远看人如美画,人比花娇。
他的身侧草地上铺了一袭的地毯,地毯上面摆放着酒杯与各种水果,看的出来是早准备好的。
听见脚步声后北宫清言人并未回头而是他的声音略带清冷的传来道:“既然来了便过来吧。”
“你怎么会又出现在这里,风雪之嘟不需要您了?”楚歌走上前后看着他望着梨树专注的样子借机嘲讽他道。
楚歌话里嘲讽的意思,北宫清言自然是听出来了他微沉默了会,而后才回头看着她,沉吟道:“心中有牵挂,自当追随本心而来。”
言罢,他又道:“坐下吃点东西吧。”说着他已然席地而坐,端起茶杯浅抿了抿,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
“你邀我来就是为了坐这陪着你喝茶?”见他坐下后楚歌也跟着坐了下去,眸子微凉的注视着北宫清言道。
“当然不是,本城主就是再怎么无聊也不会找你闲聊,今日邀你前来不过就是有两个目的。”北宫清言说着席地再次端起茶杯浅尝一口,而后放下继续。
“这第一呢无过是一场无关风月的想念罢了,第二就是关于你二皇姐楚韵的,你可想知道?”
北宫清言说着勾了勾唇角明知楚歌肯定想知道偏偏明知故问着,想吊她的胃口。
“无关风月的想念?”
楚歌低低喃喃了几句,她自是知晓北宫清言口中话里的意思,就是楚韵……
一想到她母后与父王,还有大皇姐楚柔都想知道楚韵的下落,她也就只好邃了北宫清言的目的,看着他佯装一脸焦急道:“我二皇姐她怎么了?你是不是知道她的下落。”
“行了你别装了,看你那样子也不想知道她的下落吧,算了算了本城主就大发善心告诉你好了。”
看着楚歌佯装出来的那副关心与焦急的样子,北宫清言实在无语,他在天楚隐藏那么多年自然知道楚歌和楚韵的关系,他刚才那么说只是想她给自己服个软让自己好告诉她。
可她按自己的要求做了后他好像又见不得她佯装出来的那个样子便只好自讨没趣的告诉她了。
“她怎么样了本城主也不知道,不过能确定的是被先前攻击你们的那个恶鬼带走了,前天我的手下在城外偶然间看见了一只死尸,可能最近城中会不太平,你自己小心点吧。”
北宫清言说到最后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想着提醒一下楚歌,待他转念一想此事又与自己有何干系时便又觉得多管闲事。
可他话已出口,自然没有收回来的道理,便只得在后面加上了几句。
“本城主这可不是关心你,不过就是怕你死得太快了,以后本城主连无关风月想念的人都没有了罢了。”
言毕,北宫清言便拎起一颗紫晶葡萄放进了嘴里吃了起来,坐姿也从之前的谦谦公子模样变成了一副慵懒的纨绔子弟的坐姿。
看着他这样,楚歌丝毫没有感到任何意外,反而觉得意料之中,毕竟北宫清言本就不是什么谦谦公子,现在这样才是最真实的他。
他这样楚歌也是比较习惯和随意多了。
此时梨树上迎风滑落下来几片梨花花瓣,掉进了楚歌面前的茶杯里,清茶浮水上面莹莹花瓣娇艳欲滴,还有北宫清言的肩膀上顺着他半张开的衣领滑进了他的肌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