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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真想骂娘,这个月的大姨妈居然来的毫无征兆!
她来大姨妈第一天也不说有多难受,但终究还是有点不舒服的。
也幸亏她上个月特意留了一张卫生巾在包里,不然就得丢死人了。
苏晚回去苏博良办公室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人,并且连带自己刚刚坐的椅子也不翼而飞了。
唯一多出的东西,就是桌上的几盒外卖。
苏晚脸色微变,似乎有点明白为什么自己的椅子会飞了,她走上前,原先自己的位置上还有一杯茶,杯子下面压着一张纸条。
女士来小日子很多都会肚子疼,听说喝点红糖水能缓解下。
苏晚脸蛋红了红,都不知道该害羞还是该感谢苏博良的贴心。
偏偏在苏晚不知道该不该拿了那红糖水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推开,苏博良从门外进来。
苏晚更加手足无措了。
许是猜到了苏晚的窘迫,苏博良温然一笑,反主为客,“不好意思,是我忘记敲门进来了。”
“不不不,这是你的办公室……”
“你介意我现在进门吗?”
苏晚唇角略显僵硬,“可、可以的,苏助理,你这样可要把我吓到了。”
苏博良又是一笑,“我还以为我把你给吓到了呢。”
苏晚窘。
苏博良将自己的椅子拉到苏晚身边,笑着问:“坐我的椅子吧,我正好坐得累了,想站一站,活动一下筋骨。”
连理由都给自己想好了,苏晚完全拒绝不了。
苏晚坐下后,苏博良将那杯红糖水递过来,温厚地笑笑,“有没有不舒服,喝点吧?”
苏晚接过,道了声谢。
她觉得,苏博良的女朋友一定会很幸福的。
这样的男人在外打拼游刃有余,对女士有风度,知进退,还懂得关心体贴,最好的丈夫也莫过于此。
两人开始吃午饭,因为曾经的告白,苏晚在工作的时候全身心投入还不觉得,可这会儿反应过来了,独处一室吃饭,不能说不别扭。
但看苏博良的样子,似乎没有要提起的意思,只是跟她时不时说几句没什么营养的家常话。
“苏晚。”
苏晚抬眸看去。
苏博良似乎也只是闲聊天的模样,“你表弟在美国读书的吧?”
“嗯是啊,高考后就出国的,一直读完博士才回来的。”
苏博良笑笑,宛如春风,“如果我知道的没错,他今年也才二十三四岁吧?”
“对。”
“这么年轻就可以办上市公司了,苏晚,你就没问过他哪里来的钱吗?”
说到这,似乎是觉得自己说太多了,苏博良又笑着补充道,“你别想太多,他是你表弟,我只是纯粹关心一下,没别的意思。”
苏晚也没有多想,边吃边说:“我问过,他说美国那边总部想在中国拓展势力,但还没找到有实力的公司合作,他刚好有这个能力,美国那头的人便借他这个钱。
不过风险也很大,必须三年内把借的钱还清,才有谈合作的可能。”
苏博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那慕晏还真是有本事,也够有魄力。”
……
下班后,慕晏的车子已经停在楼下等她。
苏晚拉开副驾驶坐上去的时候,看到了慕晏侧脸鲜红的一道抓痕。
“阿晏,你脸怎么了?”
慕晏想起它出门时,齐尤甯为了拦住他在病房内发疯的场面,不由觉得有些头疼。
“没什么。”
“是不是齐尤甯情况不太好?”
慕晏边启动车子,边揉着太阳穴说道:“自从上次她同学来过之后,情绪一直都很激动。”
苏晚皱起眉,“要不下次我自己去吧?你留在那陪着她。”
“又不是小孩子,没必要让我一直陪着,你这边的进度我必须亲自了解。”
苏晚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但不好在哪,她又说不上来。
结束治疗后,慕晏收到的是苏晚情况不怎么好的结论。
慕晏眉头皱得很深,“怎么回事?不是一直在治疗的吗,为什么还会越来越严重了?”
“本来是有好转的,应该是最近又有什么事情刺激到她了,我建议她暂时停掉工作,到我的治疗所住下来,把外面的信息都隔绝了。”
慕晏抿唇,“必须这么做?”
“并不是,最好的办法是这样。”
慕晏俊脸绷紧,“好,我考虑下。”
“她情况比较严重,我建议你最好早做打算。”
慕晏点点头,“她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做到完全保密,我不想别人影响到她。”
“这是自然,相信我的人格还有医德。”
……
而医院那头,因为慕晏的离去,齐尤甯确实又发了一通脾气,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控制不住情绪。
期间齐麻麻过来探望她,她的语气也不太好,但好歹还有些理智在,说自己不太舒服想睡觉,就把齐麻麻赶走了。
但齐麻麻并不放心,喊来护士,跟慕晏的秘书一起照看,这才回老宅去了。
收到消息的贾锶涵下了手术台就赶了过来,一身白大褂配黑直长发还是很搭的。
她走到床边坐下,“怎么了小甯?不开心还是不舒服?”
齐尤甯转过身,小脸委屈巴巴的,“锶涵姐,慕晏魂淡又跑出去了!”
秘书看着两人,站在角落不说话。
贾锶涵轻轻笑了声,“小甯这是觉得他去找那个瑞莎了吗?”
齐尤甯鼓着腮帮子不说话,一副默认的意思。
贾锶涵又道:“小甯,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你的慕晏不是去找瑞莎,他忙得很呢,苏晚最近不舒服,他是陪你苏姐姐去看医生的。”
“为什么非得要慕晏去陪啊?”
贾锶涵叹了声,没搭腔。
齐尤甯看了眼秘书,一脸不耐烦说:“我说你懂不懂看人脸色啊?每次锶涵姐过来我都会让你出去等着,非得让我明说你才走是不是啊?”
秘书脸色也不太好看,转身出去了。
这种大小姐,也难怪慕总不喜欢!
“锶涵姐,你知道的,你告诉我好不好?”
贾锶涵一脸为难。
齐尤甯继续追问:“锶涵姐,你上次说苏姐姐精神状态不太好,是家里出什么事了吗?”
贾锶涵终于松了口,“唉,其实我也知道的不太多,刚好有一次我经过他们去的地方,也碰巧遇到了熟人,说有位心理医生住在哪,刚好那位医生我是认识的,我问了下苏晚的情况,他便告诉我了。”
齐尤甯似乎没怀疑,许是因为更在意结果,“所以苏姐姐怎么了?”
让慕晏那么重视!
贾锶涵摇头,低叹道:“听他的意思是,你苏姐姐好像得了抑郁症,还挺严重的那种。”
“什么?!”齐尤甯满脸震惊,“抑郁症?怎么会这样?”
“我也不太清楚,不知道苏晚这是怎么了?可能是自己想得太多了,走不过去那道坎吧!小甯,这事你别跟慕晏说,免得让人家说我多管闲事,知道吗……”
贾锶涵最后说了什么,她没听清楚,齐尤甯脑子现在都是乱糟糟的。
齐尤甯拿起放在床头的手机,贾锶涵手疾眼快按住她的手。
“小甯,你想打给谁?”
齐尤甯脸上震惊的表情还没收得回去,“锶涵姐,这事儿我得让我哥知道啊!”
贾锶涵摇头,决绝道:“不行,小甯,这件事本来苏晚就是保密的,你这样告诉瑾南了,你让苏晚怎么办?
抑郁症患者最怕被人知道了,还最怕被不想知道的人知道。瑾南和苏晚的关系,你觉得苏晚会想让他知道吗?”
齐尤甯的动作顿住了,“锶涵姐,苏姐姐和你可以情敌啊,告诉我哥这样对你不是很有利吗?”
贾锶涵却是笑了,“小甯,这种趁人之危的事情,我不屑做。更何况,我是一名医生,我懂病人的心理。而且我更想光明正大地赢她,光明正大地站在瑾南身边,并非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你懂吗?”
“锶涵姐,你人真好”
出了病房,在没人看到的地方,贾锶涵勾了勾唇角。
苏晚,你等着吧!
……
结束治疗,慕晏将苏晚送到了小区楼下,两人一人车内坐着,一人车外站着,是慕晏唤住了苏晚。
慕晏只是唤住了,但迟迟没有开口说话,苏晚笑了笑,“怎么了这是?有话说还能说不出口的??”
慕晏抿了抿唇,“姐……”
“有什么话就说吧,是不是医生说我情况不怎么好?其实你也不用瞒着我,我自己能感觉到的。”
慕晏最终没说出来,只是轻摇了摇头,“没,你别多想,唤住你只是让你别太把外面的事情当回事,自己也不要想太多,有什么事,我给你担着。”
苏晚的心情说不上不好,笑回:“是是是,我们的阿晏长大了,肩膀很结实的,会保护我了,好了,你也快点回去吧,看你最近挺忙的,都瘦了。”
慕晏一边启动车子一边说:“记住,别想太多,过段时间等我不太忙,来我这边住。”
“好。”
目送慕晏的车子离去,最后一点光亮消失,苏晚转身想回楼上。
不远处响起一声车鸣,苏晚转眸看去,是最近频繁出现的世爵。
苏晚眉梢皱起,几乎是下意识的加快脚步要跑到公寓里。
身后是车门关闭的声音,以及沉稳快速的脚步声。
很快,苏晚就被人拽住手腕,整个人都被身后的力道给拉了过去。
后背撞上了坚硬的胸膛,身后的人闷哼的几声硬生生打断了苏晚想要挣扎的举动。
江叙将她抱紧,侧脸靠着苏晚的侧脸,嘴唇贴着她的耳朵。
声音低沉磁性,“晚晚……现在见到我就想跑了吗?”
苏晚咬着唇,没吭声。
男人温暖的呼吸全数喷在了苏晚侧脸,痒痒的,让她很想缩回自己的脖子。
“晚晚……告诉我,为什么不想见我?为什么要拒绝我?为什么连我的触碰都不能接受了?晚晚,如果你要一直这样,那我这六年拼了命的工作是为了什么?你告诉我……晚晚……”
苏晚咬住下唇,手紧紧攥着,她只有一句话,“对不起……江叙。”
“我不需要你的对不起,你的对不起有什么用?”
苏晚的声音又几分颤意,“可是我除了这个,别的什么也做不了。江叙,放过我吧,放过我们自己吧……”
“不可能。”江叙说得固执,将苏晚反过来面对自己,“晚晚,我已经放过一个人了,不可能再放过你了。”
“你既然可以放过一个,为什么就不可以也放过我?我知道江姜的事情是我对不起你,但我会补偿你的……”
江叙抵住她的额头,手掌掌住苏晚的后脑,“晚晚,今晚陪我去一个宴会,就当是你补偿我的,好不好?”
苏晚愣住,“这是什么意思?”
江叙一字一顿道:“意思就是,今晚你陪我去公司的宴会后,你欠我的,我们一笔勾销,这样你也不用看到我就烦恼,就回忆以前的事情,觉得自己对我有负担,不用对我有所亏欠,好不好?”
“江叙,你不要跟我说这样的话,欠了就是欠了,你这样是在可怜我吗?”
“并非可怜。”江叙收紧手臂,“晚晚,六年过去了,你不必一直耿耿于怀,我其实早就原谅你了,我也希望你能原谅你自己,能从六年前走出来。”
苏晚的肩膀在抖动,一只手攀住江叙的手臂,手指在不知不觉间用力,抠进男人的皮肤。
“江叙,我走不出来的……”
男人的声线越来越温柔,带了几分轻哄的意味,
“不会的,晚晚……你走不出来,我帮你走出来。你只要告诉你自己,陪我今晚的宴会,从此以后,你欠我的就还清了,真的不用对我有愧疚,以后看到我,就像看到朋友一样,
不要跟自己说我有个妹妹,也不要跟自己说你欠了我六年,因为你要在今晚还清给我,背了六年的债,你得放下了,知道吗?”
苏晚捂住自己的脸低泣,“不行的……我做不到的。江叙,不行的……”
江叙的力道重得厉害,“可以的……晚晚,可以的。我会帮你的,我再给你机会,你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