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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你丫存心气我是吧!信不信老娘一炮把你那破书院炸了!"莫甘娜怒声道。
"我只是在阐述属实而已。"卡尔微微摇了摇头继续看着书。
"那你说怎么办!"
"等。"卡尔一个字回答道。
"等什么？"
"合适的时机。"
"我靠!那得等到什么时候!"
莫甘娜在恶魔大厅来回走动，眉头紧皱，不时还骂上几句。
"嗯?来人了。"
卡尔作为冥河星系的主神，任何出入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谁?"
"常易安。"卡尔把书轻轻合拢，眉头微皱，似在思考。
他来做什么?
"我先挂了，应付一下他。"
思前想后，卡尔不得知来意，把与莫甘娜通讯切断，站起身，又一次走向门外，迎接即将到来的人。
"我擦!常易安!那个碧池找卡尔干什么!"通讯挂断后，莫甘娜也是很疑惑。
那不成是干卡尔的?
镜头一转。
常易安已经突破冥河星的大气层。
地面上，光秃秃的土地，骸骨随处可见，看不出半点生机的气息。
风一吹，就能闻见一股血腥味。
常某人也没有时间查看，定位了一下死歌书院的位置，极速前往。
转眼之间。
一座奇特的建筑便出现在他的眼前。
这还真符合卡尔那老变态的审美。
常易安看着死歌书院，像极了一座坟墓。
见他内心吐槽了一下，踏空行走，进入了死歌书院的内部。
"恭候多时了，尊敬的常易安先生。"卡尔面带笑容，身子微微鞠躬，看似十分恭敬的样子。
"卡尔。"
常易安眉头轻挑，见到地面上的金发少年有些惊讶。
这还是第一次与卡尔面对面，没想到比投影中还要年轻。
"不知道您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见谅。"
卡尔没有一丝文明之主的架势，看上去就像是一个隐居文人，一心向往书本。
然而常易安却不敢掉以轻心。
卡尔。
能活这么久，研究虚空，看似触碰正义秩序，实则却没有。
在莫甘娜与凯莎之间游刃有余，甚至有余力布局算计二者，可想而知其恐怖之处。
"无妨。"
常易安一袭白衣，长发飘飘，脸上带着一丝笑意，看着卡尔，眼神中透露着真诚。
那眼神让卡尔微微一愣，摸不清头脑。
"阁下此行有何贵干？"
"聊聊天。"常易安笑道。
嗯?
卡尔微微一愣，眉头微皱，内心揣摩常某人之意。
聊天?
他会这么闲?
跑到如此之远的冥河，找我聊天?
恐怕没那么简单。
"既然阁下不辞万里来我这聊天，我也不好拒绝，请进吧。"卡尔稍微思索一下，还是觉得要与这位接触一下。
"嗯。"
常易安从天上降落在地上，撇了一眼周围环境，笑着走了进去。
眼前所见之处，是一个巨大的书架。
各种各样的书籍，从小到大依次排列在每一层。
看起来能让强迫症舒服死。
卡尔有强迫症?
常易安不动声色，跟着卡尔坐在椅子上。
"斯诺，给客人备茶。"卡尔同样坐在椅子上说道。
"是，我神卡尔。"黑暗之中忽而传出一声应答。
"陋室寒舍，让您见笑。"卡尔说道。
此等气质，若不是常某人知道他是个文明之主，恐怕只会认为是一位素养极高的学者。
"言重了。"常易安回答道。
顷刻。
斯诺一袭黑袍，端着两杯热茶，走了进来，放下茶杯，退了下去。
一丝热气从茶杯飘起，茶香四溢。
"喝茶。"卡尔面带笑意说道。
常易安端起茶杯，清抿一口，唇齿留香。
"嗯，好茶。"
"见笑了。"卡尔面不改色道。
"说说吧，您想聊什么?"
"聊聊凯莎。"
茶杯放下，常易安眼神闪过一丝精光，看着卡尔的反应。
"哦?凯莎女王有什么好聊的。"卡尔有些不解道。
"呵～"
"你的心里想法，你会不知道?或许你现在也非常焦急，想知道我的立场。"
常易安给了卡尔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恕我愚钝，不明白阁下之意。"卡尔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不解。
这演技，放在华夏，妥妥的影帝。
常某人继续道：
"你会不明白?凯莎可是你打开虚空最大的墙。"
卡尔听到他的话，脸色微微一变。
"所以你一定会想办法让凯莎消失，凑巧莫甘娜也极力希望凯莎死，所以你俩一直在合作。"
"这个叫什么?我想想。"
"一条绳上的蚂蚱。"常某人敲打道。
"阁下，可不要胡说，我研究虚空，并没有与凯莎女王发生冲突。"卡尔仍然不认。
"现在没有，但你要往下进行，那就势必会遭遇凯莎的阻挠。"
常易安凑近，看着卡尔的脸轻言道：
"你现在已经站在触犯正义秩序的边缘了。"
卡尔不做声。
"你不出声我就当你默认了，哦，让我猜猜你的计划是什么?"
"利用蕾娜，找颗恒星，炸散凯莎，在用大时钟传输各个星系?"
常易安一副猜测的样子询问道。
听到他的话，卡尔的瞳孔骤然一缩。
"哦?我好像说对了呢。"
常某人看到卡尔的表现，感觉赌对了。
说实话。
蝴蝶效应，很多原著的剧情线已经乱掉，常易安也不确定卡尔会不会使用原著的方法去炸凯莎。
抱着试探的心理，常易安说出原著中的计划，看来卡尔并没有改变。
"不反驳我一下嘛？"
场面局势慢慢掌控在常易安的手里。
"你不说，我继续了，我猜想啊，你这个计划现在最大的不确定因素，就是我。"
"一个与天基王关系亲密，同时与莫甘娜死敌，你不确定我会不会因为这些帮助凯莎，再加上前些日子恶魔差点被我锤翻，所以你一直都没有实行计划。"
"我说的...对么?"
常易安逼问道，丝毫不怕卡尔会不会暗算他，因为他料定卡尔这么严谨的人，不会去做没有五成把握的事情。
卡尔看着眼前一脸自信的常易安，内心已然把这人画上了十分危险的标签。
这个计划只在今天跟莫甘娜说过，那常易安是怎么知道的?
猜测?
怎么可能猜的这么准!
卡尔感觉自己的棋盘，出现了一个与之相当的对手。
内心一番活动后，卡尔索性放下伪装，一字一句的问道：
"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