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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妇人一身酥美,快活已至巅极,不防张牧再捣了千有余抽,猛可里将粗屌复一胀,扳了她腰臀,望下只一挫,guī头顿时捅入妇人子宫。
妇人吃点透了这个去处,惊叫一声,爽翻了身体,那天灵盖里,金光乱闪,便似斗大的槌,恶狠狠去她脑后只一砸,满胞的阴精,自屄中哗地倾漏,洪泄而出。
只见那妇人哼也不哼,头一栽,合身扑在张牧身上,摊了手脚,却吃张牧一把掀翻,死猪一般软倒在地上。张牧淫火正烧得高企,且不理会妇人生死,只顾较起天生气力,掀起妇人阴屄狂肏,一气捣干了七八千抽,尚兀自不肯干罢。
张牧直肏得浑身汗淋,雨浇的一般,那汗直坠在妇人胸腹上,粘了她一身。看那妇人时,挺着胸脯两只丰乳,油沫也似晶晶地亮,一地里摇摇不休。
那妇人吃张牧奸肏了三五万抽,屄也碾砸得碎了,淫毒却已消得将尽,此时身子已无半分的气力,却自睁开一双妙目含情,依依地看了张牧面庞,泪流满面。
张牧这一番好肏,屌透灵犀,已自与这妇人神息相通,尽知她心意,一腔愤气,却化做怜爱,知那妇人极喜他肏干,便再弄神力,狠奸了一二千抽。
只见妇人口鼻都颤,张牧忙将口吻,挤在妇人娇唇上,与她合口相吮,妇人心身俱透,快活至极,忽地大叫数声,屁股乱颠,便自狂丢了身子,顿时昏厥。那屄兀自抖个不休,阴精漏个不止,指望勾出张牧阳精,却是不能。张牧酒力已散,此时便如甘露浇顶般,大畅淫兴,见干昏了妇人,慌忙抱起她身子,扶坐于地。
少时妇人神回气转,轻哎一声,打开双目,含羞带怯,只顾看了张牧,并不言语,只听张牧道:“你一番生受,且要劳你救起我的人。”妇人醒悟,忙道:“正是。”
便要起身,觉道阴门肿痛如刺,只得隐忍,挣扎起来,寻过原有的衫裙着了,看张牧也自穿了衣裳。那妇人便对张牧道:“且收拾了局面,休教她妇人家吃惊。”
便引了张牧,去至楼下,到后面来看时,只见案边绑翻了小二并两个伙家,嘴里都塞了布团,以此作声不得。待松了绑缚,只听小二道:“主人无恙,你上面响动非常,我等在此间听了多时,正自惊疑不定,且喜得主人搭救。”
那妇人道:“今日不是这位客人仗义相助,我的性命早休,你三人且都随我来。”便复来至楼上房内,教小二等打扫一应物事,尸首都抬去屋后。便寻了别间净房,李夫人三个移过。
好一时,待收拾已毕,妇人已自换过衣衫,洗罢面,方才取了净水,来至房中,扶起李夫人阴莲并三益三个,一一将水灌入口中。
不消片刻光景,三人渐次醒转,张牧见了大喜。那王益犹自记得,指了那妇人怒道:“哥哥,这家妇好生歹毒,使药要害夫人小姐。”只见那妇人忙向前望李夫人赔礼道:“是我有眼无珠,几乎害了良人,万望饶恕则个。”
李夫人兀自未知端的,只听得张牧道:“且听我将方才之事,说与你姐姐知晓。”便将如何中了蒙汗药,如何听见妇人言语,次后如何五个贼人将妇人把来奸了。
如何贼人要害众人,如何斗杀众贼,如何解了妇人淫毒,都说了一遍,又道:“我观这妇人行止,其中定有情由,心中必有不平之事,何妨听其一叙。”李夫人便对那妇人道:“愿闻其详。”
妇人再施一礼,开口说道:“我自姓李,名唤翠儿。乡里是青城县李家村人氏,累世种茶为生,长成一十五岁,为因官司苛重,家中难以过活,将我典卖去成都府,与人作了婢奴。
甫入得主户,便吃那恶主人将我身子沾污,次后时时遭他奸淫。是我不愤其辱,盗了主人钱帛,只身逃脱,一路没头似向北而去。
不料主家告官,辑捕观察将我捉住。那观察是个奸徒,见我生得美色,便趋势奸了我身子,又吃他囚在密处,整日把些极淫的药毒,强灌我吃了,弄得我淫妇也似。那厮又教手下三二十个做公的,将了我精赤的裸身子,日夜轮奸取乐。
如此五七日,几乎将我奸死。我偏不肯心甘,一日早时,被我乘便脱走,裸着身体奔命,却吃那厮觉察,引着七八个贼男女,在后面赶我。
事在危急之时,得遇一条好汉,路见不平,杀了那观察,打散众人,救了我性命。那条好汉,唤作小华光杨犷,我便认义他做了兄长,同在江湖上行走,结识下许多豪杰的人物。
三五年间,习就一身的本事,七八个人近不得我身。两年之前,我那哥哥占了这拾柴岭上称雄,聚得百十人,周近打家劫户,惊动村坊。我便在此间开店为霸,劫掠私盐,但凡过往富贾,官府贵人,多有吃我夺财害命的。
只有一件,我这身子,当日虽得杨犷哥哥救下,其实媚毒中得深了,时时发春难禁,初时多得哥哥,与我日夜欢合解兴。次后他自多有事务,脱身不得,我却难当这熬煎,只得就过往精壮好汉,中得我意的,便与他交媾一回,聊消得寂寞。偏是勾得人多了,淫情愈炽。江湖上因我生得美貌,又能杀人,都呼我做粉罗刹。
这暑天里,我如常裸了身体,在店外歇,一则纳凉,二则结识好汉。不合一月之前,吃今日为首这贼见了我裸体,贪我美色,便要来沾我身。
我见他言语不准,不是好汉家数,便不睬他。那厮不知我利害,却来白缠,是我教了伙家,各执杆棒赶他,那贼落了单,见不是头,慌忙走了,小二哥对我道:‘他是左近泼皮,奸诈不及的贼汉,村坊多有不容他出入,唤做夹尾狗陈四的便是。’量这样小贼,如何入得我眼眉。为因有一般的强人,要来夺此店,数番赌斗,都吃败在我手下,以此全未曾在意这个宵小,不想今日托大,吃了他暗算,几乎枉送性命。
“便将如何中了淫药,如何一番恶斗,如何淫发被擒,如何强遭轮奸,如何吃贼众羞辱,如何神昏欲死,如何得张牧肏解了淫毒,细细告诉一遍。
复道:“我有心中苦结,怨恨官府,痴缠了无限恨意,解脱不得,见夫人是官司眷属,终是下手相害,如今反得相救,实是惭愧得紧。”李夫人听得心惊不已。
手中渗出汗来,言语都无。阴莲初极愤怒,次后见说翠儿气性磊落,练得一身好本事,便好生相慕,恶意全消。
王益闻知就里,又兼是同乡之人,早无嫌隔。当下张牧并李夫人等,与翠儿都相见了,说知名字。翠儿大喜,便再排下酒食,与众人压惊陪话。席间李翠儿动问各人身世,张牧便将李夫人遭受一节,说与翠儿。翠儿方知同是凄苦之人,愈是敬重,便道:“我本是俗贱之人,若是夫人不嫌,愿与夫人小姐,并张牧兄弟,就此间结义可好么。”
阴莲见说大喜,便对李夫人道:“娘亲,我结识得这般姐姐,也不枉了。”李夫人见翠儿志诚,便道:“我是个无用妇人,已蒙牧弟错呼为长姐,如今又得你不弃,要拜作姐妹,如何不肯,只恐损了你威名。”翠儿大喜,当下四人结拜,翠儿便认李夫人为姐,阴莲并张牧两个,却唤她翠儿姐,便教王益亦唤李翠儿作姐姐。
阴莲欢喜,便对翠儿道:“翠姐姐,不想你制得好酒菜,又有一身的本事,羡慕煞小妹我,怎地教我些拳脚,异日也不消受人欺辱。”翠儿笑道:“我比你的牧哥哥,差之千里,你不学他好本事,怎地转学我这末流。”
阴莲道:“牧哥哥自是好本事,只是并不知妇人中,竟有姐姐一般的豪杰人物,我李阴莲他日,亦要做个高强的人。”
翠儿道:“痴妹子,妇人强似我的极多,你若有心苦练,日后必有所成,此件事并不争高下,非是一日之功可就。”李夫人斥道:“莲儿,你这般小年纪,休要造次生事。”阴莲道:“我便是再受不得人欺凌。”
李夫人待要发作,只听翠儿道:“姐姐,不消烦恼,阴莲妹子有此志气,不可小觑了她,且有张牧兄弟相伴,料不妨事。”
一众人又吃了一回酒食,俱都饱足,翠儿便教撤了碗碟,对李夫人道:“夜了,便请姐姐与阴莲妹子,在此间睡。”李夫人道:“最好,实是有些倦了。”翠儿又道:“姐姐,我尚有一事相央。”李夫人道:“妹妹有甚话,但说无妨。”
翠儿道:“姐姐,我欲与牧弟共叙一夜说话,不知姐姐意下如何。”李夫人心中了然,轻轻一笑道:“我已知了,牧弟必是肯的,不消见外。”便教张牧道:“兄弟,好生看顾,不要逞凶。”
张牧正中下怀,心中大喜,忙应道:“姐姐言语,不敢有违。”翠儿亦喜,对李夫人道:“姐姐便请早歇。”阴莲取笑道:“我与哥哥同房睡。”李夫人一把扯住,骂道:“小孩儿,恁地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