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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一撇嘴道:“不过他雇人砸车的钱全都是那位先生赔偿他的钱,整整十万块就为了泄愤听响,那是败家好吗?”
这下君唯艾也不淡定了,她铁青着脸犹如挂上一层厚厚的冰霜。
拿她的钱砸她的车,孙子翔是吗?我记住了,你最好不要犯到我手里。
心念一动,君唯艾神色却已恢复如常,甚至有了几分笑意,她缓缓开口,问向杨队道:“听说这个孙大少也是一个惹事的主,被他坑过的人不少吧?”
杨队对孙子翔也做法也是愤怒到了极点,可君唯艾还能笑得出来,这不禁让他觉得毛骨悚然,却还是老实回答道:“当然了,别的就不说了,就交通事故就造成了好几起。”
“那受害者就没反抗的吗?”君唯艾目光一凝。
说到这杨队似乎知道君唯艾的打算了,苦笑一声,道:“有,怎么会没有,但大多数都被其父用金钱解决了,不过也有不满的,只是都是一些平常百姓,就算想找到地方说理也没处说呀。”
“那是他们没遇到我,杨队,有时候给人指一条明路,会收获一条福报呢!”君唯艾笑得更盛了。
杨队心道果然,关于孙子翔的种种恶行,他也早就看不下去了,只是自己也无能无力而已。现在有人去管这件事,他也乐得做一个好人。
“好。”他郑重地点头说道。
“好,这次麻烦你了,这车直接拖走吧。”说罢,君唯艾带着君祁就离开了。
不一会,已经破烂成一堆烂铁的车也被拖走了,此间又恢复了平静。
夜幕悄悄降临,天边挂上一轮弯弯的月,一辆拖车朝这里驶来。
车内,一小伙子不耐烦地说道:“我说大哥,到底还有多远?再不到我可是要加工钱的。”
“就到了,就到了。”旁边的臣以绅伸脖子向外张望着,路边却空空如也。他不由疑惑道:“不对啊,怎么没有呢?就是这里啊!”
小伙子一听更不乐意了,“我说大哥,大晚上的你不会是消遣我吧?”
臣以绅也急了,“你当我是大款啊?雇你来不用花钱怎的?还消遣你?”
说起这个臣以绅也是够郁闷的,本来今天是要和君唯艾坦白的,然后看看怎么办能把车拖回来。可是没想到到了君唯艾那,两个人直接吵起来了,可他又不能将车放在这里不管,并且找到了一个汽车修理站,想着修修看,应该还能开。可是人家不管拖车,好在介绍了他一个拖车服务站。可正好赶上要交班的时间,若是路途近不耽误下班还行,太远就都不太愿意了。不然他还要等上半个小时。
他好说歹说才有这么一个不靠谱的青年过来,事实上也没耽误他太久,可问题是他的车呢?
臣以绅跳下车,沿着路好一阵找,就差没挖地三尺了。这弄得拖车的小伙子也是一阵无语,那么大的一个玩意至于撅屁股找吗?这大哥撞坏的该不会是玩具车吧?
“喂!我说大哥,你找硬币呢啊?到底在不在这?”
“在在在!”臣以绅指着地上的一处激动喊着。
小伙子却差点没喷血,这家伙不会真是有辆玩具车吧?在他的视线中那里可是什么也没有的,忍不住好奇他也跳下了车。
只见臣以绅指着地上的一处痕迹,道:“就是这里没错,那女的一个漂移就飘了过来,这是当时留下的摩擦痕迹。”
“我管你是飘过来的还是飞过来的,车呢?”小伙子翻着白眼。
臣以绅也是一脸疑惑,“对啊,车呢?”
“你问我?神经病吧?”气得小伙子一甩袖子就走回了车上。他今天一定是出门没看黄历,遇见傻逼了。
臣以绅还在疑惑,却见小伙子已经跳上了车。急忙喊道:“喂喂喂,你等下。”别把他一个人就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啊,这个时间可不好打车了。
“别和我说话!”小伙子气鼓鼓地说道,心中还在腹诽:这神经病不会传染吧,现在怎么就跟着这傻逼出来了呢?
他现在的想法就是离臣以绅远一点,不然自己的脑袋也会被拐带不好使的。
“不是,你回去正好捎带我一下啊。”臣以绅边喊边跟上小伙子的步伐。
小伙子却是越走越快,捂着耳朵不理他。
臣以绅突然想到小时候的童谣: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恐怕这就是小伙子现在的心理写照吧。臣以绅刚觉得好笑,就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他这岂不是自己骂自己?
这时小伙子已经跳上了车,臣以绅也来到了车下,看着小伙子就要启动车子离开,臣以绅道:“钱你也不要了?”
小伙子闻言,猛地拍了一下额头,暗骂自己:“果然脑袋被这家伙拐带不好使了,居然忘了收钱。”
无奈只好停下来,臣以绅便也跳上了车,“我估计是谁把车拖走了,咱们来的时候不是遇到一辆吗?”
“你说那辆啊?你当时不还感叹车怎么撞成那样的吗?怎的,你自己的车你不认识?”小伙子鄙夷地看着臣以绅。
臣以绅不服道:“就那辆车?你问问那辆车它亲妈认不认识?”
“那不还是你撞成那样的,关它妈屁事!”小伙子说完就看臣以绅正愤怒地看着他,他发誓他刚刚真不是说脏话。
臣以绅翻了一个白眼,“要是我的车被撞成那样,你觉得我还有可能活着吗?估计你他妈也认不出来了吧?还是说活见鬼了?”
“嗯。”小伙子点头,可随即发现这大哥不讲究,他不是有意说脏话,可这大哥却是故意的。
可臣以绅已经不想再搭理他了,他一直纳闷着:他的车哪去了?还真是活见鬼了,难道是君唯艾过来给拖走了?如果是她还好办,可万一不是呢?他咨询过,车还是可以修的,要不要问问她呢?可他却没脸再给她打电话。
臣以绅陷入了纠结,烦,心很烦。
一夜就在心烦意乱中度过。早起,空气有些微凉,不知不觉间已经快中秋了。
君祁捂着咕咕乱叫的肚子走向厨房,边走边嚷嚷道:“大臣。今天吃什么啊,我都饿了。”
可厨房却是一片寂静,他猛地睁开惺忪的眼睛,四处看了一眼,才恍惚想起,昨天大臣和妈妈吵架了,今天他没来,他是不来了吗?他不要我了吗?不是都拉勾约定好了吗?每天至少要陪我玩五分钟的吗?怎么大人总是这么善变?
他想到自己三岁生日的时候,爸爸给他买回一个蛋糕,那天他似乎心情格外好,给他插上蜡烛,让他许愿,他说自己三岁了,希望爸爸每天都可以陪他玩三分钟。
可是没过多久,爸爸和妈妈离婚了,直到他四岁的生日,爸爸再也没有陪他玩过,于是他又和妈妈约定,每天可以陪他玩四分钟。妈妈确实陪他玩了,甚至不止是四分钟,可每次玩过之后,他都会想起爸爸欠他的承诺。
终于有那么一个男人,又可以陪他玩了,尽管那个人不是他爸爸,可他心底却是把他当成了一个特殊的可以和妈妈没有婚姻关系的爸爸,可是,大臣,连你也要爽约了吗?
往事一股脑地涌现了出来,在他强装小大人的内心中冲刷着,终于他像一个小孩子一样肆无忌惮地哭了。
君唯艾听到儿子的哭声飞快地跑了出来,见儿子蹲在地上哭,赶紧俯下身来查看,“怎么了?摔倒了吗?”
君祁只是摇头,却不说话。
见儿子没有伤到,君唯艾放下了心来,将儿子拉到自己的怀里,安慰道:“好了,祁祁不要哭了,你告诉妈妈,你怎么了?”
君祁抽噎着:“我……饿……”
“饿?”君唯艾先是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看来孩子是饿了,昨晚因为和臣以绅生气,后来又去拖车,回来就在楼下餐厅随便吃了一口,小家伙也没吃多少。
“好,妈妈去给你买早餐。”君唯艾起身就要出去。
却感觉到后面有只小手拽住自己,回头一看,儿子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自己,惹人怜惜。
君祁抹了一把眼泪,可怜巴巴地问:“大臣不会回来了吗?”
一句话差点让君唯艾崩溃,以自家儿子的心性怎么可能会因为肚子饿而嚎啕大哭,是因为臣以绅才对吧。
想着又不由咬牙切齿道:“臣以绅,你个混蛋!”
凭什么你可以这样轻而易举地收拢君祁的心,凭什么你可以做到让他那样依赖你,凭什么你做错事还觉得有理?
想着,自己的鼻子竟然也有些发酸。臣以绅收拢的只有君祁的心吗?依赖他的也只有君祁吗?
她吸了吸鼻子,她是谁啊,她可是堂堂的律政女王,丈夫出轨,婚姻破裂,都没有击败他,就一个小小的保姆也妄想影响她的生活,怎么可能?
她抱起儿子,将他放到餐椅上,柔声道:“祁祁是吃不惯外面的饭菜吗?没关系妈妈给你做,以前没有大臣我们不也一样能活吗?”
君唯艾说完转身走向厨房,神色威严犹如上战场。
抓了一把精米,放入锅内,添水,按下功能键,她发现其实做饭也听简单。
想着每次早餐臣以绅都是换着花样给她们做,自己也觉得白米粥儿子可能不喜欢,便到冰箱里取了一块瘦肉,切成小粒。一块,两块,三块……她内心开始窃喜,以前她最怕的就是切东西,总是怕切到手,可是只要小心一点也没问题嘛!
她正想着,悲剧发生了,菜刀划过指尖,顿时出了一条血线。她赶紧到水龙头下面冲洗,暗自责怪自己高兴得太早,果然不能太大意。
然后飞快跑到屋内拿创可贴包扎,再次回到厨房,又见饭锅里的水扑了一地。
“啊,水好像放多了。”她自语了一句,赶紧掀开锅盖,热气扑面,脸上顿时一阵灼痛。
“没关系,这次一定要让祁祁吃到我做的早餐!”她给自己打了打气,拿勺子将锅里的水舀出去了一些,然后又重新盖好盖子。
这时米香已经出来了,坐在餐厅的君祁闻到米香味更饿了,催促道:“妈妈,快一点,好饿。”
“好的,马上就好了。”君唯艾答道,又开始与那块肉进行斗争。
费了好半天的时间,终于将肉切好了,看着自己切出来大小十分均匀的肉粒,君唯艾很是满意。揭开锅盖,这次她有很小心的避开了与脸的正面接触,可是因为没有看着锅,摸索中又把手烫了。
她忍着疼痛,终于把肉粒投入了饭锅内,看着肉粒融入米饭中,从红色开始发白,知道已经差不多熟了,这时她又觉得颜色可能有些单一,便又找出一颗菠菜和一根胡萝卜。小心翼翼地切成小粒,一起投入锅内,别说闻着味道还不错。
她便开始去煎蛋,第一个投入煎锅内,油点溅了出来,溅到手上,顿时起了一个泡,那种疼痛已经不是烫一下可以承受的了的了,这时却听儿子道:“好香啊,妈妈什么时候可以吃啊!”
“香?”君唯艾大喜,瞬间忘记了疼痛,开始继续煎蛋,可是等她回过神来,那蛋已经糊了,扔掉,她并没有放弃,估计刚刚好像是火太大了,调成小火,可是半天也没煎熟,又调了调火候,一铲子下去,蛋碎了。
将碎蛋盛出,开始第三个,又碎了,第四个,依旧碎了,第五个,第六个……直到最后垃圾筐里已经装满了鸡蛋壳,那个装碎鸡蛋的盘子也装不下了,她终于煎出来一个完整的。
接下来煎火腿,第一片糊了,第二片略糊,第三片成功。
将成果摆好盘,又做了些点缀,看起来很有食欲,端着成品放到了儿子面前,那边的粥也早就好了。盛出一碗,一道放在儿子面前,君唯艾骄傲地说:“还不错吧?”
“嗯嗯。”君祁赶紧点头,他实在是饿得不行,可见妈妈只端上来一份,便问:“妈妈,你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