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玉娘绑票

独立寒冬冷飕飕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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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啥了?”赵玉娘急切地问。

    白二浪看赵玉娘着急的样子他还不说了,喝口酒,夹口菜,慢慢嚼着。

    冯宝看白二浪那装腔作势的样子就来气:“你小子快说,别卖关子!”

    白二浪说沙俄护路队有个人爹是老毛子,好像是哈萨克人,母亲是中国人,他就是二毛子,这小子当路警偷盗被开除了。

    他长得挺白,就给自己取了个中国名字,叫“白立登”,听人说有次他喝多了说他救过刀疤脸。

    这小子啥也不干,还挺有钱,因为他在松滨市出生,长大,北黑省乃至整个沙俄铁路沿线都很熟悉,汤河县县衙被抢好像就是他的主意。

    赵玉娘问怎么才能找到他,白二浪告诉她这个人不好找,就是找到了也不一定听我们的。他又调侃说:“哪有像我这么容易上套的。”

    赵玉娘白了二浪一眼,白二浪不说话了。

    冯宝问他:“你再想想有啥法儿找到他,还得让他听我们的。”

    白二浪果断地说道:“有。”

    原来,白立登喜欢窑子里的巧凤,就花大钱把她赎了出来,在镇子东街路北买处青砖房子养了起来。

    巧凤也争气,给白立登生了个大胖小子,已经三岁了,白立登喜欢得不得了。

    “有了!”赵玉娘把筷子往桌上一放说。

    白二浪盯着赵玉娘:“你可别打我的主意,我可不能干绑票的事儿。”接着他又指着冯宝:“冯大哥也不行,都是当地人,露馅儿就麻烦了。”

    赵玉娘看着白二浪,又看看冯宝笑着说:“是干绑票的事儿,但不用你们;绑了也不祸害人,也不要赎金,让他听话就行。”

    赵玉娘说的听话是指让白立登听话。

    冯宝疑惑地问赵玉娘:“你一个人能行?”赵玉娘笑着回答冯宝:“有混成旅撑腰,我会是一个人。”

    冯宝恍然大悟,白二浪也高兴地笑了。

    第二天,赵玉娘跟着白二浪去五道镇。冯宝和白二浪原打算让赵玉娘再歇两天,因她仍然有些虚弱,但赵玉娘不肯。

    对外就说赵玉娘是冯宝的表弟,叫张三猛,没有活路来投奔他的。

    她现在和白二浪学徒,这样就顺理成章了,因为左邻右舍也都知道有个年轻人来找烧锅的冯炮手,加之冯宝和白二浪还是好朋友。

    白二浪带着赵玉娘给镇上杂货铺老板的太太看完病,就朝东街走去,一边走二浪一边给玉娘介绍镇子的情况,让她尽快熟悉这里的一切。

    来到东街巧凤的门前,白二浪偷偷地指给赵玉娘,赵玉娘微微点头然后观察房子的四周以及街道情况。

    晚上,在确定白立登不在的情况下,赵玉娘带着赵刚李兴还有三名混成旅士兵进了巧凤家。

    来了这么多生人,巧凤开始有点儿害怕,把孩子紧紧搂在怀里,可是看这些人不像坏人也就放松了些。

    赵玉娘和巧凤说,白立登给绺子干事儿早晚要倒霉,现在郑天龙司令要为他爹报仇,刀疤脸绺子被灭是早晚的事。

    如果,她能帮助剿匪,司令部会给你们一大笔钱,你们一家就能过上安稳团聚的日子。

    巧凤也知道白立登干的是见不得人的事儿,她也整天提心吊胆的,要是一家人能过安稳的日子那是她求之不得的。

    她问赵玉娘她该怎么做,赵玉娘告诉她啥也不用干,跟他们走就行。

    巧凤害怕不同意,赵玉娘说:“我们要是想祸害你们母子现在就可以,不用带走你们,让你们跟我们走,是为了逼迫白立登。”

    巧凤还在犹豫,赵玉娘告诉她:“走不走由不得你,我们是不想来硬的,担心吓着你和孩子。”

    巧凤一想也只有听赵玉娘的,就答应了。

    赵玉娘就安排赵刚带着人用车把巧凤母子送往剿匪司令部郑天龙处。

    临别赵玉娘一再叮嘱赵刚,要安全地把人送到,千万别出差错。

    送走赵刚,赵玉娘带领李兴等人埋伏在巧凤家周围。

    第三天的晚上白立登回来了,他先敲院门,没人答应,也没人开门,他急了又敲了几下还是没有动静,他觉得不对劲儿便翻墙进院儿。

    他一推房门开了,进屋一看没人,他喊“巧凤”也没人答应。他转身出去,开开院门,突然赵玉娘两把匣枪顶着他的脑门儿,旁边两支大枪也对准了他,他转身进院,又有几支大枪对着他,他吓得一动不动。

    赵玉娘命令白立登:“进屋去!”

    两名混成旅士兵端着大枪后退先进屋,白立登被枪顶着慢慢走进屋里,赵玉娘等人进屋将他团团围住。

    白立登对着赵玉娘怒吼:“你把他们弄哪去了?”他扑向赵玉娘,还没挨着赵玉娘他当胸挨了一枪托,打得他摇晃了两下才站稳。

    这时,他的小腿弯儿也被横着打了一枪托,他“噗通”跪在地上,两把明晃晃的刺刀顶在脖子两边,吓得他一动不动。

    “刀疤脸在哪儿?”赵玉娘威严地问道。

    “我不知道什么刀疤脸。”白立登一付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汤河县县衙被抢走七箱大洋是你干的吧?横水河子路警队被抢二十支步枪是你干的吧?”赵玉娘问道。

    白立登回答:“不是。”“是不是你踩的盘子?收买的眼线?”赵玉娘问。

    白立登不语。

    赵玉娘告诉他说不说没关系,反正你媳妇儿子在我们手里,要他们的命很容易。

    白立登咆哮着:“你不能伤害我的家人!”

    赵玉娘威严地看着白立登:“那你得听我的!”

    白立登还在犹豫不决。

    赵玉娘接着说:“听我的没坏处,一是能保证他们母子平安,第二,你是帮助剿匪司令部干事儿,成了你会得到一大笔钱,足够你们一家过一辈子的了。

    白立登听赵玉娘这么一说立刻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地,有气无力地说:“你们想让我干什么?”

    “剿灭刀疤脸绺子。”赵玉娘告诉他。

    白立登一个劲儿地摇头:“不可能,他太强大了。”

    赵玉娘厉声道:“告诉我他在哪儿就行,别的不用你管。”

    白立登告诉赵玉娘:“他没有固定的地方,伐木场、废弃的金矿、某个村庄都是他的窝点儿。有时他晚上在这里睡下了,天亮时却在几十里开外的地方。”

    “那你能不能帮我进绺子?”赵玉娘问白立登。

    白立登思索一下站起身:“这个得找机会,绺子进人很严,得有正当理由,并且盘查得也很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