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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恶意等也没等到幺鸡出现,毕竟幺鸡就是个稍微有点能力的魂魄,对于太阳的忌惮比我要强烈,白天一个阳人的阳气都可以让幺鸡魂飞魄散,我这也是吓唬吓唬他,往后指不定把银行都搬回来。
想到这里,我心里漏了一拍,还别说,还真有这个可能性。
“陆生,你在找找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把银行搬回家,那陆生和刘能就完蛋了,偷银行连小命都玩完了,最好趁着没查到这的时候,把偷来的东西原封不动的放回去。
好在幺鸡没偷其他东西,等我和陆生检查完之后,刘能已经回来了,两人和大罗爹开始布置大网。
晚上八点钟....
‘啪啪啪’外面想起了敲门声。
所有人谨慎的对视一眼,陆生走到门口,对外面说道:“今天我们不做生意,改天再来吧。”
门外没有回应,按理说骷髅头不能这么胆大敢这么早就来吧。
“会不会是麻将兄弟?”刘能说道。
我疑惑的看着被拍打的啪啪作响的门,还别说,真有可能是这个缺心眼。
我走到门口,朝外喊了声:“幺鸡?”
“咋了胡哥?”
卧槽,这心情跟哔了汪一样。
我厌恶的拉开门,刹那间,我笑喷了,得亏我是一只鬼没有眼泪,幺鸡这造型逗逼到爆了。
头上顶着一顶非主流假发,身上穿的破破烂烂,又不是乞丐装,明显是从垃圾堆里淘换来的,脖子SH挂着一条生锈的铁链子,好像是拴狗的链子,还不如街边要饭的穿的利索。
“两天不见,你小子出去翻垃圾桶了?”我问道。
“你他娘怎么跟我们老大说话呢。”幺鸡身后传来爆喝一声。
我这才注意到幺鸡后面跟着几只没有战斗力的小鬼,身上穿的和幺鸡差不多,这大概就是物以类聚人与群分的道理。
幺鸡朝后骂了一嘴,“不长眼的东西,谁都敢骂,瞎了你们的狗眼了,快叫上皇。”
只听身后齐刷刷的喊起:“上皇大人好。”
上皇,是个什么东西?
“他们为什么叫我上皇?”我不解的问向幺鸡。
幺鸡朝后面的小鬼摆摆手:“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我现在有重要是要做。”
“是,太子陛下。”
我擦嘞,搞什么乌龙,幺鸡咋又成了太子。
那些小鬼走远,幺鸡进了纸扎店,看到一张网,好奇的要伸手指头去碰,被罗爹一鸡毛掸子打掉了。
“什么都敢摸,真是闲自己命长。”罗爹骂道。
“哎,臭老头,你在说一句试试,让我那些兄弟开开荤。”幺鸡瞬间不愿意了。
我看敌人没来,自己人先打起来,不耐烦的打断一人一鬼无端的吵闹。“他娘的别吵了。”
我说话似乎还管点用,真的就不吵了。
趁着还没到半夜,我拉着幺鸡脖子上的狗链子走到刘能和陆生睡觉的小屋,指着那些井盖,质问幺鸡:“这些都哪来的?”
幺鸡扁扁嘴,不服气道:“这些都是丢在大马路上的,我拿回来做盾牌。”
好强大的理由,做盾牌。
“你丫想做太子想疯了,这些东西都是井盖,犯法的,你想让刘能跟陆生跟着你倒霉吗?”我骂道。
“这不是丢在外面不要的吗?”
卧槽,无法解释,我继续揪着幺鸡进了牌位,指着床垫下面的避雷针,“这东西你怎么偷回来的,这是躲避雷电的东西,你小子能耐了,知道这东西值多少钱不?”
“多少钱。”幺鸡明显对钱有了概念,心知严重了。看来在阳间什么都没学会,还学会了认钱。
我没客气的从他口袋里掏出他的苹果,丢在地上,“你的这个,连避雷针一个零头都不够,还有卫生巾,你小子抽风了,这东西也往回捡,还充气娃娃是怎么回事,他娘的你不嫌恶心啊。”
面对钱,幺鸡开始害怕了,主动问道:“胡哥,这东西真的是偷的?”
“要不然呢。”我正色道,平常怎么开玩笑都行,眼下这种事不能容忍,姑息一次,下次就敢抢银行。
“胡哥,那咋办啊,我觉得放在外面,都不要的东西,跟我一起去的那几个崽子也没说啊。”
呵呵,能让你偷井盖避雷针,能是什么好鬼,也是,碰上一个傻老帽,不吭白不吭。
“明天把这些东西都送回原地。”我口气平淡的说道。
幺鸡连连点头,“成,保证放回去。”
幺鸡点头的时候恰巧他的非主流头发碰到了我,顺势一把揪住,没扯下来。
“胡哥清点,疼啊。”
又一次颠覆了我的价值观,这小子把他自己认作宝贝的辫子剪掉了,我****大爷,我说百遍,不如那些鬼忽悠一遍。
“明天把头发剪成我们这样,脖子的狗链子和这身垃圾丢了,把陆生给你买的衣服穿上。”我厌恶的说道。
“胡哥你老土了,这是时髦,你不懂。”
我不懂?我确实不懂幺鸡这审美观,跨度也太大了。
我黑着脸好意提醒:“你看大街上谁这么时髦,跟个神经病一样。”
幺鸡似乎从没想过这个问题,我在一旁看的,哔了狗了。
突然,我所处的牌位晃荡了一下,跟地震了一样。
幺鸡想问我什么,我哪来得及和他解释,揪住幺鸡的脖领朝外甩去,我也跟着出了牌位。
一出牌位,看到陆生刘能吴爹谨慎的看着门口,门口响起了击打声。
刘能试探性的朝门口问着:“谁啊!”
问话声一去不复返,周围安静的不像话,这里是医院门口,即便是大半夜也不能这么萧条,而我们什么都没听见,似乎掉进了一个与外界隔离的地方。
除了幺鸡,谁都意识到了不对劲,幸亏幺鸡这货有点眼力见,没一惊一乍的。
我掏出判官笔,走到门后,朝外喊了句,“你他娘不会说话啊。”
人听不到我说话,必然不会知道我不礼貌。
声音还是一去不复返。
然而,和刘能不同的是,敲门声和话音落下保持一致,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扭头看看时间,也才八点半多,时间未必来得也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