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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道:“青阳生前练武时,凡儿每次都会在一旁看着,他都是那时候默默记下来的。凡儿之前虽然性子愚钝,却并不傻……”
“你哄鬼呢?当我三岁小孩啊?”卓青天打断道:“一个傻子能记住那么高明的拳法?还能记住筑基丹的方子?恐怕,就算是卓青阳当年,也不敢说能把那么复杂的方子全都记在心里吧?”
王氏叹道:“你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卓青天威胁道:“凌辱堂嫂,以你儿子这次犯的家规,说不定就是被废去武功,逐出卓家的下场!你确定,卓青阳不曾给你们留下什么拳谱?”
王氏这时候也渐渐听出味来了,这卓青天分明是冲着那什么拳谱去的。可是,王氏较劲脑汁,也想不出卓青阳有留下的什么关于秘籍之类的东西。而且,家里就那么点地方,若是卓青阳往家中放了什么东西,王氏不可能不知道。
王氏摇了摇头,斩钉截铁地道:“没有!”
卓青天现在也觉得,王氏可能是真的不知道。假如真有的话,她不可能自己的儿子危在旦夕都拿不出来。
卓青天点了点头,道:“那你还想救你儿子吗?”
“想!”王氏点头道。
卓青天邪邪一笑,目光盯着王氏成熟的身体,道:“你儿子得到了平儿女人的身子。你觉得,你不给我些什么?我会那么轻易就放过他吗?”
听到卓青天的话,感受到他那淫邪的目光,王氏哪里还能不明白他在心中想着些什么龌龊事情。
王氏的面色瞬间变得通红,叱道:“你……混蛋!”
卓青天冷哼一声,道:“我一向混蛋,你才知道么?”
王氏转身就向外走去。身后,遥遥传来卓青天的声音:“家主马上就要和各位族老开家法,要是还想让你儿子好好走出祠堂的话,你就仔细想想我的话……”
王氏走出卓青天家的院子,不由得泪流满面,仰天道:“老天爷,带走了青阳还不够?你这是要让我们家全都死绝吗?”
呆立半响,王氏又喃喃自语道:“凡儿莫怕,娘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实在不行……实在不行,娘就替你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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祠堂内。
虽然天色已晚,却并没有人给史逸风点起灯烛。只有那佛龛前面的香火,在一明一灭。
史逸风没有想到,自己一日之间,竟然第二次被人关进了这佛堂之中。也没有想到,卓青天居然会如此厚颜无耻,搭上他和卓不平的脸面不要,也要诬陷自己。
史逸风默默思考着对策。事已至此,这卓家也没有必要再待下去了。本想着,凭自己的本事,在这卓家大院儿博得个一席之地,先让自己和母亲王氏衣食无忧。可现在想来,自己还是太过天真了。
现在,史逸风只想着,怎么能和王氏安然离开这卓家大院。只是,照现在的情况看,自己百口莫辩,除了王氏又没有人再向着自己说话,看来是不死也要掉层皮啊。
正想着,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喧闹声。接着,佛堂的门就被人从外面重重地推开。
白天曾负责看守史逸风的那名汉子,进来道:“家主和族老们来了。”说着就准备上前拉史逸风。
史逸风避开他的手,沉声道:“我自己会走。”当先向外面的祠堂走去。
祠堂中,此时灯火通明。数十根牛油大蜡,将祠堂内的空间照得亮如白昼。
上首的祖宗牌位下,站着家主卓盛图和以卓世昌为首的各位族老。
下首门口,则站着一些卓家有头有脸的嫡系子弟。
两侧,则各有一排背负卓家制式长刀的剽悍汉子。使气氛显得威严凝重。
见此情景,史逸风不由得想起了前世影视剧中经常出现的黑社会开香堂的场景。
门外,则是黑压压的一片想看热闹却又进不了祠堂的偏房庶支。虽然族中经常会在祠堂中对犯了族规的族人进行家法。但像今日这样欲凌辱堂嫂的事情可不是经常都能遇到,大家都想看看,家主会如何处置史逸风。
看着俏生生立在祠堂中,哭得梨花带雨的翠儿。许多男人都对史逸风是又佩服又羡慕。
卓家不论是嫡系子弟还是旁系子弟,所娶的正房,那都是要经过族中同意的,不是你想娶谁就可以娶谁。但是对于侍妾,就没有什么要求了。只要你有那个本事,随便你纳多少个妾都随你的便。
卓不平虽然还没有娶正妻,但是侍妾却已经有了两位。这位翠儿,就是卓不平前年花了五百两银子从西安府的众香楼赎出来的。那一颦一笑,都是魅惑不已,不知道羡煞了多少卓家男子。
虽然很多人看到翠儿都会产生想法,但是敢付诸实施的却是一个都没有。大家却是没有想到,这呆傻了二十年的小子,今日一日之内,不但重伤了卓不平,还差一点就把卓不平的女人给那啥了。这小子,是在报这十几年间卓不平欺负他的仇么?
想到这里,大家顿时觉得,似乎史逸风欲对翠儿用强,也不是不可能了。因为他完全有那个动机啊。
看到史逸风被带出来,卓盛图冷哼一声,向翠儿问道:“你再把事情的经过跟各位族老说一遍。”
翠儿做出一副可怜的样子,站在那里,以帕掩面,嘤嘤哭泣,摇着头不说话。
见状,史逸风不由得心中暗自感慨:特么的,自己来到这个时代见到的这些人,特么各个都是影帝啊。若是拉到后世去拍戏,还有那些演员什么事儿?
卓盛图见翠儿不说话,铁青着脸怒声道:“哭哭哭,你只是哭有什么用?你倒是说话呀!这么多族老赶来,可不就是来给你做主的吗?”
被卓盛图这么一吼,,翠儿不敢再哭,只得低声道:“婢……婢子中午侍候平少爷吃了饭,忽然感觉有些乏累。就歪倒在榻上想要小憩一下。谁知……谁知……谁知他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