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你以前,总是会对我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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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零一章:你以前,总是会对我笑的……

    司马莲一声惨叫!

    声音未落时,已是被镜司怜甩了出去。

    甩开她的同时,镜司怜缓缓坐起身子。

    “你算个什么东西?真以为本宫现在在这,就连畜生都妄想能欺负一下本宫了?”

    司马莲被甩在地上,握着手臂哀嚎!

    “你!你这贱种……”

    话没落!床边飞来一只小巧的鞋子准确无误的砸进了她口中!

    叫司马莲一口气没呼出,险些泛起白眼。

    镜司怜眯着视线看她,“不想死就滚出去!”

    司马莲脸色铁青,额上青筋都暴起!也待此时,房门再次被推开,流痕与巫马光矢的身影一前一后进来。

    见房内情景,流痕弯了唇角。

    巫马光矢则是视线阴沉的看下地上狼狈且脸色狰狞的司马莲。视线缓缓转向坐在床边的镜司怜。

    “殿下真是好本事!流痕公子明明告知我,以药封住了你的内力。”

    镜司怜冷笑,“对付只蝼蚁畜生,犯不着用到内力。”

    司马莲听此,脸色一阵扭曲,抓下口中鞋子咬牙冷喝!

    “你这贱种……”

    话没落,流痕手中一道真气直袭向她,将之震飞出去,重重撞碎房门!砰的一声落在地上后,司马莲靠着墙壁吐血不止!

    看向对自已出手的流痕,司马莲震怒,“你!你敢……”

    巫马光矢眯了下眼,挥手,“带她下去!”

    话落,一道身影闪身落下,几步上去扶起司马莲。

    司马莲满眼震惊的看向巫马光矢,“表弟你这是要做什么?流痕他居然敢对哀家动手!还有那个……”

    “太后!”

    话没落,被巫马光矢冷冷打断。

    冷沉的低声叫司马莲一楞,捂着胸口看这巫马光矢。

    巫马光矢冷声道,“别忘了你的身份。”

    司马莲咬牙,忍住又是欲吐出口的血,冷道,“哀家是镜沧太后!很快就是这镜沧未来的女皇!表弟才是,记好自已的身份!”

    巫马光矢视线阴冷,“司马莲!别忘了,你现在的一切,是谁给你的!巫马家能抬你为太后,也能叫你一无所有!”

    司马莲一楞,脸色刷白!

    “呵……”

    镜司怜在床上看着这一幕,只觉得好笑至极。

    司马莲听她这一声笑,视线阴狠的转向她!

    “你笑什么?”

    镜司怜唇角笑意微深着,“笑你竹篮打水一场空!”

    司马莲咬牙,“你!你还敢挑唆我们?”

    镜司怜笑看她,“拜托看清现状!自欺欺人也得有个限度!不如你现在问问你的好表弟,等明日取出了玉玺与兵符,这镜沧的江山,他舍不舍得给你?”

    司马莲眸色一阵动荡,惊慌的看向巫马光矢,见巫马光矢脸上的寒意,心下一惊!

    怎么回事?难道这贱种说的都是真的?

    想到之前巫马光矢的那句话,司马莲脸色越来越白!

    没等开口,听巫马光矢又道,“还不带下去!”

    黑衣人立刻拉住司马莲将她拖出门。

    司马莲这才反应过来,脸色刷白,“表弟!她说的不是真的是吧?这镜沧的江山,是哀家的!你们不是一直拥护哀家的吗?现在京城已经是被我们掌握住!只等玉玺与兵符了……”

    巫马光矢眸色阴沉,冷笑一声。

    “是啊!只等明日傍晚取出兵符与玉玺,我便可以登基为帝了!”

    司马莲浑身僵住!

    “你!你……你们不能!你们不能这样做!这镜沧的江山是哀家的!你……”

    话没落,似是气急攻心!一口血又是吐出口!两眼一番便是昏死了过去!

    黑衣人扛起她,很快消失在门外。

    镜司怜托着腮坐在床边,唇角的笑意自始至终没退去过。

    巫马光矢收回看向门口的视线,转向她,见她这神色,眸色微动。

    “皇公主好像并不害怕?”

    镜司怜挑眉,自流痕进房到现在,视线始终未落在他身上一眼。

    看着巫马光矢,笑,“本宫怕又如何,不怕又如何?难道说怕了,你便能代表巫马家放过本宫?”

    巫马光矢冷勾了下唇,“怕是不行。”

    镜司怜道,“如此,那废什么话!”

    巫马光矢看她会儿,道,“倒是我小看了皇公主!先前司马莲的话你也该是听到了吧?镜沧京城现在是在我们的掌控中!难道皇公主就真的一点都不怕?”

    镜司怜道,“本宫说了,你不必废话。”

    巫马光矢冷笑,“皇公主不会以为,摄政王会来救你吧?”

    镜司怜眸色微动。

    巫马光矢道,“怕是现在,摄政王自身都难保了!”

    镜司怜眯眼,“你们做了什么?”

    巫马光矢,“皇公主该知道,你这一失踪,该是又多少人慌了手脚!百里镜司,算是其中之最!我们不过是散了点假消息出去,引着她入局而已!”

    镜司怜冷看他会儿,“你以为他与你们一般蠢?”

    巫马光矢,“那要看布那个局的是谁!若是你身旁这位流痕公子所布的局,怕是,睿智如摄政王,也是在劫难逃!”

    镜司怜袖下的手握紧。

    巫马光矢见她眸色动摇,视线看了下流痕。

    转回视线,突然缓步上前,立在床边自上看着镜司怜,“不知有没有人说过,殿下与先后长得极为相似。”

    镜司怜冷笑声,“司徒凤倒是曾说过!本宫倒是真不知道,本宫与母后有多相似!”

    巫马光矢微微弯腰,“一个模子刻出来一般!但是……你却比她聪明多了!”

    说着,伸手,似是想勾住镜司怜下颚。

    镜司怜眯眼,没等出手拍开那手,流痕已是一掌击出。

    震开巫马光矢手的同时,只听‘咔嚓’一声清脆声响。

    退后几步,握着已断的手腕,巫马光矢视线阴冷的看向流痕。

    见流痕周身阴冷的气息,半晌,冷笑。

    “流痕公子别告诉老夫,你这是想临时反水?”

    镜司怜一楞!

    眯起的眼见紧!

    ‘老夫’?

    巫马光矢这个自称?

    猛地想到林间时,那黑衣人的话!又是想到当时暗卫与薛颜的报告。

    巫马宗有救?

    转魂?

    那就是司徒凤找到的救治巫马光矢的办法?

    所以眼前这巫马光矢,其实早被巫马宗剥夺了身体?

    只是……这真的可能吗?

    想到前几日从巫马光矢身上察觉出的不对劲!再到之前,巫马光矢的话……

    看来,错不了了!

    不得不说,巫马家够狠,巫马宗够狠!

    对自已的亲子都能下得了毒手!

    冷笑声,“虎毒尚且不食子!巫马元帅可当真将连畜生都不如这句话发挥的淋漓尽致!本宫深感佩服!”

    巫马光矢,该说是转魂到巫马光矢身上的巫马宗脸色一阵阴沉。

    冷看镜司怜会儿,甩袖,转身步出房门。

    巫马光矢一走,房内,只余镜司怜与流痕二人。

    流痕见她视线始终未看向自已,道,“房门破损,你需要换间寝室。”

    镜司怜未看向他。

    直到感觉她弯了腰似是要来横抱起她!一惊,急速起身后退。

    流痕伸出的手僵住,直起身子,静静的看着她。

    “与我说说话吧。”

    镜司怜转开视线,仿佛她对面只是一团空气。

    良久,流痕声音又是响起,“我带你去别的房间。”

    镜司怜看了眼破碎的房门一眼,抬步,在流痕之前步出房间。

    出门,左手边便是又间寝室。

    推开房门镜司怜进去。流痕已是跟到房门外,笑,“这是我的房间。你喜欢的话……”

    话没落,镜司怜已是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看着紧闭的房门,流痕立在门外,久久未动。

    而镜司怜,在进房后,便是落坐在桌边,只是静静的坐着,良久……

    次日一早。

    天大亮,敲门声响起。

    流痕的声音自外传来,“该出发了。”

    镜司怜深吸口气,冷勾了下唇角。起身,打开房门。

    马车已是备好,通往皇陵的路全是山路,却因为只皇陵的所在地,直达山顶都是铺了琉璃砖。山路虽蜿蜒,马车却是能轻松行驶。

    上了马车,流痕跟着进入。

    镜司怜在软塌上坐好。

    流痕打开一侧食盒,取了几盘糕点与甜粥放在她手边茶几上。

    “吃点东西。”

    镜司怜未去看桌上食物,亦是未看流痕,改坐到一侧软凳上,掀了帘子,看着外面山间景色。

    马车行驶的很快,路旁深林古木,一颗颗,晃晃悠悠的从她眼前很快闪过。

    一棵接着一棵。

    起先镜司怜一棵棵的数着,直到感觉流痕靠近在她背后,微眯眼,想起身换位置,却是被他双臂紧紧的禁锢在车壁与他胸膛之间。

    “和我说说话,用点膳食。”

    镜司怜未转脸,既是暂时换不了位置,那便这样般。

    继续盯着窗外,数着一棵棵树木。

    耳边流痕苦涩的声音低喃,“怜儿……”

    “我知道你现在不想见到我。”

    镜司怜仍旧未语。

    半晌流痕道,“只有现在,与我说说话吧,我想听你与我说话。”

    好一会儿,仍旧未得到镜司怜回答,流痕微僵着手臂,“对我笑一下……你以前,总是会对我笑的……”

    又是良久,镜司怜仿佛未听到他的声音一般。

    流痕看着她侧颜,微僵的手臂将她抱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