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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远南感觉不对劲,急忙睁开眼睛,只见那白衣少女竟仰面躺在五、六米远的地上,脸色苍白,似已昏迷。
她死啦!
成远南顾不得那么多了,冲了过去,一把扶起白衣少女,只觉入手绵软温柔,心头不禁一阵荡漾,寻思片刻,才回过味来,张口大叫:“姑娘,姑娘!你咋了?快醒醒呀!”
一定是撞晕了,快做人工呼吸。
什么叫人工呼吸。
就是嘴对着嘴,往里面吹气。
那是亲嘴!
差不多,反正只有这个办法。
快呀,亲嘴呀笨蛋。
白衣少女一动不动。
成远南伸出右手食指,探了探少女鼻息,又侧耳贴在少女的左胸口听了听,成远南的脑袋“嗡!”地一声巨响。
心想:“这下完了,我杀人了!”成远南腿一软,“噗通!”瘫坐地上。
这小子不会亲嘴。
人工呼吸,和亲嘴不太一样,我会,要不要拿你试试。
不行!滚你妈的。
良久良久,成远南回过神来,只觉少女的身体越来越凉,成远南放声大哭。
死了。
真死啦!
活该她,呜!……
你别哭,这和你又有毛关系。
去你妈的毛关系,我就想哭!
好好,你哭。
呜……你一点同情心都没有,我不跟你好了。
成远南直哭得鱼沉花落雁悲鸣,日去月来星满天。
轻轻放下少女,擦干眼泪,猛地站起,拾了一大堆干柴,用火石打着,把少女轻轻抱到火堆旁。
千年灵狐“唧唧唧唧唧唧!……”不停地低声哀叫,最后依偎在少女身边。
幽幽山谷,茫茫黑夜,甚是凄凉。
成远南默默从怀里掏出那本《极乌功》。
嘴唇抽动了一下,强忍悲伤,小声说道:“学武有什么好,刚学会,就杀人!”
“对不起了五哥……”他用力撕开《极乌功》,一页一页放在火上烧,浓浓烟火中,一股肉焦糊的味道,直至把这本书全部化成灰烬。
他知道错了,我们就原谅他吧。
嗯,呜!……
成远南极力想把大脑中关于《极乌功》的内容忘掉。
可是,越是想尽快忘掉,那些东西在脑海中越是清晰。
成远南愤怒地抱着头,在地上打滚,《极乌功》中的字句就象闪电一般迅速地一遍又一遍在他脑海中快速闪过。
他疯了。
活该他。
谁会想到变成这样。
一股强大的气流在成远南体内汹涌。
成远南只觉身体就象一个马上要爆炸的大气球,实在难以忍受,他“啊!”的一声大叫,身体腾空飞出四五丈开外,双掌用足全力,猛地打在一块巨大的岩石上。
只听得“轰!”的一声巨响,那块巨石被他强大的内力炸的粉碎,化作一股浓烟,迅速在空气中随风飘散。
他哪儿来的这大劲。
是呀!
那刚才就是他打死了女孩。
可以这么断定。
他深藏不露。
不是,小屁孩没那么大城府。
奇怪。
我想,应该是那本书在搞怪。
极乌功?
对吧。
成远南终于平静下来,心想;“既然忘不掉,算了,我陪你一起死。”
他从怀中取出飞鸿剑,找了一块平地,挖了一个大坑。
他挖什么呢。
挖坑。
他想把女孩的尸体埋了。
埋在这儿。
应该找到女孩的家人才对,这死小子想掩埋证据。
他坏死啦,啊!……气死我了!
这剑果然不同一般,削石断铁如剁豆腐。
成远南找来一根树桩,用剑削成一块长方形的厚木版,用牙咬破手指,在上面写下九个大字:“成笛成远南夫妇之墓”
我们都误解他了,他是好人。
他想陪葬。
傻孩子。
真傻。
我们原谅你了,你别死。
他压根都不知道我们在这儿,你的心意他也听不见,你就瞎操心吧。
我愿意,你管不着,哼。
成远南口中说道:“姑娘,我成远南对不起你,我愿陪你同去,到另一个世界再做夫妻。”
好感人,呜……呜!……
话音刚落,只听得一个娇美的声音说道:“谁答应和你做夫妻了!”
成远南猛一抬头,直惊得目瞪口呆!
她没死?!
鬼吧。
诈尸。
诈尸?
诈尸!
诈尸!……啊!……
你先冷静。
诈尸!……啊!……
宝贝,不怕!有我呢,嘿嘿……
啪!……
你打我。
别碰我!诈尸?……啊!……
神经病。
没错,我看你俩都是精神病,生出来自己吓唬自己,哈哈哈……
**的快死一边去!
又来了。
又来干啥,滚滚滚!
两个笨比,女孩是装死的,这都看不出来,哈哈,呕!一对笨死猪……哄呕!
只见那少女站起身,脸上忽然泛起红润,火光中如同鬼魅,吓得成远南差点背过气去。
女孩向他微笑说道:“我没看错,你是一个有情有意的人。”
成远南单手撑地慢慢站起来,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原来你在耍我!”
那白衣少女见成远南生气了,把小嘴一掘,扭过头去说:“哼,谁叫你偷看人家!”
成远南忍无可忍,冲过去一把抓住白衣少女的胳膊。
“疼呀?!”女孩想要挣脱,却被成远南一把搂紧,疯狂地亲吻她的嘴唇。
白衣少女嘴里发出“呜!呜!……”声,似在极力反抗。
活该。
这回知道厉害了吧。
活该,谁叫你不回家,到这儿来瞎得瑟!
就是活该。
谁叫你把我们都骗了。
自作自受,没人帮你。
说实在的,到了这个地步,我们也帮不了她。
吹牛吧,即使不到这地步,你也帮不了她呀。
女孩还要反抗:“你!你!你弄疼人家了!……不!不……不要……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个屁,活该。
谁叫她瞎几把得瑟的。
这是下场。
这叫犯罪。
那小子犯了强奸罪。
不好说,反正一个巴掌拍不响。
是呀,她犯贱跟着人家,还脱光了晒,还摇啊摇大腿,这不找死吗。
就是故意的!你们俩咸吃萝卜淡操心。
故意的。
我可是一直跟着她,之前她都做了些啥,你们可不知道,我都知道。
你知道。
当然,要不说我比你们聪明呢,所以我选择跟踪她。
你都知道啥。
保密。
瞎扯吧你,你也根本不知道,蒙谁呀,哈哈。
哈哈个屁,再哈哈我也不说,急死你们。
稀罕呀,哼!
千年灵狐欢快地围着火堆边跑边跳,时而,停下来,痴痴呆呆地望着这对正沉浸在无限爱河中的少男少女。
成远南问白衣少女:“你叫什么名字?啊,……啊!”
你啊啊啥,再啊啊把你小鸡鸡咔嚓了。
男的也啊啊?挺神奇!
白衣少女答:“我,啊!啊!啊!我叫岳婉茹!啊!啊!啊!哦!哦呀!”
岳婉茹!
天呢。
四大美女里头的之一。
你又来了。
九月啊菊花呀岳婉茹啦……
她排第四。
四美女,是美女。
诶呀嗬,小心你的牙呀!
这么巧,两天看见两个大美女。
这不稀奇,这一带专出美女。
你看那狐狸,好像挺开心。
是松鼠。
狐狸有灵气,比咱们知道得多。
是松鼠吧。
看来小狐狸认可了这门婚姻。
是小松鼠呀,你妈的!
去你妈的小松鼠吧,白痴。
打他?
打他!
打打!打死他!……
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
成远南又问:“你,你刚才用的是什么办法?骗我?啊!”
岳婉茹柔声说道:“是,啊!啊!啊!龟息,啊!啊!龟息功,啊啊啊啊啊啊!……”
讨厌!都别叫啦!
啊!啊!啊呀啊!……啊!啊!啊呀啊!……
快别叫啦!……啊!……
连续数次的浆液疯狂,岳婉茹和成远南都全身瘫软,连说话的劲也没剩下,两个人此时只有一个念头——好好睡上一觉。
岳婉茹紧紧卷缩在成远南怀里,甜甜地睡去。
醒醒,诶,醒醒……快醒醒。
啥呀……诶呀?叫醒我干啥!
诶,那臭小子不见了。
啊?
等一觉腥来,轻轻睁开眼睛,天已大亮。
却不见成远南,岳婉茹急忙穿好衣服,四下张望。
只见不远处的一块石头上,有用红赭石写的几行字,岳婉茹的心不由得“嘭!嘭……嘭!……”跳的厉害。
石头上有字。
看看去。
岳婉茹缓缓走到近前,已是满脸泪水。
只见上面写着:“茹茹宝贝:你的小黑马我已追回,就拴在东面的楠树上。
小宝贝,对不起了,我得先回家一趟,办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一个月后的今天,我还会回到这里来找你。
到那时咱们再重逢,可别忘了这个约定呦,到时一定来。——成远南亲亲茹茹小宝贝,嗯呢。”
什么意思。
干完就走人呗。
被抛弃啦。
妈的,无情无义的狗东西!
也怨她自己。
活该。
算了,她也挺可怜的。
哎,小女孩都这般傻,痴情又无知。
胡说。
你没听说,凡是上当受骗的都是女孩,有的还不止一次吃亏,下次还那样,还是她,猪一样没头脑。
那也都怪你们男的太狠心太没良心太狗屎。
都怨你们女孩都太傻,老给男的机会,一点不经骗!
我们这叫善良重感情,谁像你们男的都不靠谱,坏死了坏透了都。
你都亲眼看见了吧!她可是自己送上门来的,你们女人太贱,都活该。
你们自己坏不说自己还找借口说我们,我不跟你好啦!
怨我怨我,忘了不要真实要现实,惹你生气了,对不起忘了,对不起。
去你妈的真实吧!你给我滚……滚。
滚就滚,你可别后悔,哼!
哈哈哈……哈哈!你们两个可把我逗死了,哈哈……
滚你妈的!你也滚……
这娘们,真难伺候,你以为我像那个傻比似的瞎黏糊你呀,臭美吧你!老子可不想自找没趣,拜拜了您呐!
妈的比的,男的没一个好东西,哼!
岳婉茹缓缓蹲下,晨风卷带一阵阵凄凉向她袭来,委屈的泪水止不住流淌。
现在就剩咱俩了,哭吧笨蛋,我把他们一下都撵走了,使劲哭吧超级大傻比。
一个身影一闪而过,轻轻落在岳婉茹的身后,良久良久,那人放下手里的东西,伸手轻轻拍了一下岳婉茹不住颤抖的肩头。
他?好呀,他回来啦!……喂,还不知道吧,呵呵,还哭。
妈的,咋搞的?瞎整啥呀,刚才跑哪儿去得瑟一圈去啦一个人!
岳婉茹并未察觉有人来,急忙擦了几把眼泪,转头看那人,正是成远南!
岳婉茹扑到成远南怀里,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
呜!……好感动呀,呜……呜!……烦人!……呜呜……
成远南轻轻抱住岳婉茹,微微笑道:“傻妹妹,我是写着玩的。”
操!……就你能,瞎几把整,呜!……让人家白伤心,呜……
岳婉茹大声哭道:“我不管,我不管,反正我不让你走,我要永远永远和你在一起,永远永远!”
真傻,男人都不可靠的,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怎么混呀。
混死了都不知道,哼!
就你这样的,早晚要吃亏。
幸好遇见的是他,臭小子这人还可以……我觉得还可以吧。
要不你死都不可惜,没人同情你,笨蛋。
成远南轻轻拭去岳婉茹脸上的泪水,笑了:“你看,我买了这么多羊腿,还有调料,你等着,我做烤羊腿给你吃,别哭了。”
说完,拎着羊腿,跑到小溪边。
大概是因为刚才的恶作剧,心里愧疚,他把羊腿洗的干干净净,用飞鸿剑在每个羊腿上拉几刀,撒匀咸盐、味精,架在柴火上烤。
这还差不多,像个好人,原谅你了这一回,哎,刚才吓我一跳,他妈的!死小子。
哎,这多好,你们本来就是天生的一对,你情我愿的,真好。
我今后也学模个这样的,有情有义。
但是开玩笑不能这样开,太过火了。
要是晚一点回来,不知道惹出啥事呢。
你臭小子也是的,不老实待着,没事瞎溜达啥呀。
出去买菜就买菜呗,写那些字干啥,显你文采好是吧,瞎显摆啥呀!
恨死我了。
还好,回来了,哎,回来就好呀,呵呵。
这回可以了,你要好好表现,将功赎罪。
岳婉茹也跑过去帮忙。
这多好,成小两口了,嘿。
羊腿在柴火上一烤,发出“吱吱吱……”的声音。
好浪漫呀,野外就你们两个人,想干啥就干啥,没人管。
只要相亲相爱,不互相欺骗和隐瞒,好好过日子,就行呗。
我下一步也要找对象了。
也找个这种地方玩,无拘无束的,无忧无虑的,过上一辈子。
哎,真他妈好。
告诉你臭小子,算你走了桃花运,这姑娘多漂亮,到哪儿去找去,打着灯笼都没地儿找去你知道吗告诉你!
真羡慕你们呀。
我的他是谁呀,在哪呀,要不我也学你疯一把,碰碰运气?
妈的,不好说。
这东西可不是随便瞎整的,得靠缘分。
谁和我一见钟情呢。
我身边的男的我可都不喜欢,这是咋搞的,我一个都不喜欢。
哎,郁闷。
是我要求太高还是他们都不够优秀。
到哪儿去碰一个心怡的男人呢。
岳婉茹早就饿了,闻到烤肉的香味,肚子“咕咕咕……”叫,不停地咽下口水。
“小馋猫。”成远南笑着说。
小馋猫,呵。
肉烤好了。
撒上尖椒面和孜然,香气扑鼻。
成光腚心挺细,挺会伺候人,东西买的挺全面。
不会从小就是个大馋猫吧,就会吃。
馋猫就馋猫,嫁给馋猫也沾光,不用自己动手做了都,嘿嘿。
不过,如果是馋猫加懒猫那就惨了,喝西北风去吧都,呵呵呵。
两个人就着一大壶米酒,痛痛快快地暴吃一顿。
看看,还有酒,是女人都爱喝的米酒,这男孩多会体贴人。
这种男的好,给我也来一个。
岳婉茹一个人吃了两个烤大羊腿,喝了好几碗糯米酒,终于心满意足。
剩下的六个羊腿,成远南造了五个,赤狐也啃了一整只,一点没剩下。
都是饭桶。
饭桶能吃也是福气嘛。
酒足肉饱之后,成远南骑上小白马。
岳婉茹忙问:“干嘛去?”
就是,干嘛去!又不吱声就跑。
老毛病又犯了,嘁!
成远南道:“回家。”
岳婉茹随手糊撸一下满脸的辣椒油,急忙道;“等等我,嘻嘻,我也去!”说着,向小黑马跑去。
带上她吧,求求你啦!
成远南纵马急奔。
妈的,真不经夸!
岳婉茹大叫:“等等我!……烦人精!”
成远南纵马跳到小溪中,迅速探身,用酒壶打满水回到火堆边,“呲拉拉!”把火浇灭。
原来为了灭火呀。
妈的也不说清楚。
恶搞。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又不要她了呢。
适可而止吧,女孩脆弱的心经不起你这么瞎折腾。
她可是很认真的小女孩呀。
岳婉茹叫道:“真烦人,别再吓唬我了嘛!”
就是。
烦人。
真烦人。
成远南哈哈大笑,纵身一跃,跳到岳婉茹的小黑马上。
成远南从身后轻轻抱住岳婉茹的腰,入怀柔软轻盈,张口在她洁白、滑嫩、细长的脖颈上轻轻一吻。
哇!好美的女孩!
哎呀,我也痒痒啦。
全身都痒痒啦。
每个地方都痒痒。
所有的地方,包括……包括……包括那里。
不说了,怪不好意思的,呵呵。
岳婉茹轻轻闭上眼睛,身子软绵绵依偎在成远南的怀里,小嘴不由自主地张开,回转过头,两个人亲密在一起。
又来了!
我实在都有些受不了你们了都!
你们还是快点结束吧,我快不行了都。
哎呀,痒痒死我啦,妈的。
这俩人还没完没了了呢。
啊……啊!……啊,哼嗯,我好热……哼……我……我要……
哎,可惜,我身边的男人我咋都看不上,这是为什么呢。
嘿嘿,哈哈哈!……你干啥呢。
管不着!
发骚那。
去你妈的,敢偷窥本小姐的隐私!
嘁吔,谁稀罕。
那还不快滚。
你家呀,这么张狂。
不服怎地,打死你!
嘿,小样吧,老子是不跟你小丫头一般见识,嘁!
滚!滚!滚!……妈的,什么玩意,气死我啦都!哦嗯!
哎!我的命好苦啊!呜!……
遇见的都是这种没教养的男人。
我的命,我的命!我的命好苦呀!天哪?啊哈哈哈哈!……
成远南和岳婉茹骑着各自的小马,行走到宽阔的大马路上。
成远南笑着说:“茹茹,这把飞鸿剑送给你。”
开始给定情信物啦,嘻嘻。
岳婉茹问:“那你用什么?”
成远南:“我不会用剑,留给你防身用吧。”
岳婉茹微笑,很甜蜜满足的样子:“我不要飞鸿剑,我只要你。”
又说:“再说,你不会剑法,我可以教你剑法呀?”
嗷对,忘了,小茹茹会武功。
可是,臭小子本来不会武功的,咋能一下子把她干出那么远。
奇怪。
难道那本破书那么厉害,看看就会打架啦?
可惜他给撕了。
都烧成灰了都。
要不我也练一练,今后看谁不顺眼就揍他。
成远南问:“你会?”
岳婉茹抿嘴一笑:“当然,你可别小瞧人家呦,嘻嘻”
废话嘛都是说的。
人家岳婉茹要是武功都不会,能把你一下干出那么远吗,嘁。
哦,错啦!是她把自己干出去啦,嘿嘿。
茹茹即使会武也是半吊子啦,还想教她老公。
是哈,忘了,成光腚只学会内功来着,不会舞刀弄枪,那就学吧,我通过。
夫妻俩可以互相教,你教他剑法,他教你内功。
极乌功可不是一般的玩意,厉害着呢,成大侠说的肯定没错,好好练吧都。
到时候夫妻俩携手江湖,鸳鸯谱里天下无敌排第一,呵呵。
多好,没人敢欺负。
将来有了小宝宝,从小教他,将来肯定成名就早,哇晒,酷毙了都。
要是一不小心生了一大堆娃娃,男的就叫他们成成、天天、和和,女娃就叫岳岳、茹茹、蕊蕊。
呵呵,我把名字都替你们想好了,你们就赶紧抓紧时间生吧,名字不够我再帮你们起,我起名字厉害着呢。
老厉害了,真的,他们都夸我。
哎,结婚真好。
羡慕死啦我都,啦啦啦!
岳婉茹从马鞍下取出一样东西,轻轻一握,扣动机关,只听“呜!”的一声,变成了一把长剑。
玩具。
是好东东。
真好玩。
我也要一个。
“什么?”
“软剑。”
软件。
别瞎说。
呵呵,都整出高科技了。
成远南说:“既然你有剑了,这把飞鸿剑就送给你拿去削苹果用吧。”
岳婉茹笑:“还是你自己留着挖坑用吧,哈哈哈……”
这孩子。
讥笑老公。
揭人伤疤干啥呀,不懂事。
打人不打脸,说人不说短嘛。
记住了以后,傻妞。
成远南说:“你又来笑话我,看我怎么折磨你!”
看看,发火了吧。
诶呀,男人吗,大度一点了。
小茹茹开玩笑的啦。
还能咋折磨。
要是像昨天晚上似的把茹茹整的啊啊啊!直叫唤……
那叫折磨吗。
你还是过来折磨折磨我吧。
啊啊啊!……我好热,嗯哼,呵呵。
成远南说着伸手去抓岳婉茹。
来真的啦呀。
岳婉茹纵马躲避,笑道:“你来追我呀?看谁的马快!”
成远南大叫:“好嘞,驾!”纵马急追。
都是小马驹,比比,到底谁快。
我猜公马快。
两人骑马追出数十里地,也不知到了什么地方。
成远南问:“你为什么喜欢黑马?还是公的?”
我一直也想问这个问题。
大傻比说你发贱,说你是故意勾引成光腚。
我不信。
我可不信呀,听好啦。
岳婉茹脸一红回答:“那你为什么喜欢白马?而且是母的?嘻嘻。”
操!完了。
成远南恍然大悟,笑道:“原来你一开始就在跟踪我?哈哈!”
真是呀。
贱婢。
两人又奔出数十里地,只见前面人山人海,两个人停下来,手拉手过去看热闹。
这儿咋这热闹。
出事了吧。
出什么事了。
人海中有一座高大的平台,平台上方扯出一条宽大的红色横幅。
上面写着:“谁是英雄?至尊争霸赛!”九个大字。
至尊……争霸赛……感叹号。
有意思。
那几个大傻比就没我这眼福。
嘿,好玩。
哼,谁叫他们傻比来着。
看来,哼哼哼,哼哼,还是我最聪明。
嗯!……是我,一定是我。
成远南一见到这几个字,不由得一惊。
随后心里暗叫:“不好!”
成远南心想:“好快呀?原来亥鬼头陀这个老滑头早有准备,这么说来,百里老前辈已遭不测,那我五哥哪?!……”
成远南突感无比烦躁,心中忐忑不安起来。
成远南下意识地四下张望,这里人实在太多,想找个人难上加难。
他瞎琢磨啥呢。
还没开始那。
这都不懂,真笨。
成远南心想:“还是看看再说。”
拉着岳婉茹的手,到靠前位置,挤两个空位坐下。
他俩屁股小。
随便找个地方挤挤就都能坐下。
我不用挤。
我就躺在茹茹的头发上就行。
嗯,好香。
还是躺着舒服,呵呵。
人要学会享受,学会照顾自己。
能坐着就不站着,能躺着就不坐着。
等了好半天,已是正午时分。
啊……啊……嗬,困了我都。
真磨叽。
咋还不开始呢。
只听得“咚咚!隆隆隆!咚咚!隆隆隆!咚咚!隆啪隆啪咚!……”
嚇,开始啦。
这鼓点整的还挺齐的。
一定是事先早就排练好了。
一阵整齐的锣鼓声后,全场一片肃静。
又开始磨叽啦,烦人。
又过片刻,只见大擂台上,缓缓走出一个人。
此人刚一露面,台下掌声雷动,欢呼声此起彼伏!
大台两侧一百多面锣鼓又是“咚咚!隆隆隆!咚咚!隆隆隆!咚咚!隆啪隆啪咚!……”
闹心扒拉地。
还敲个没完了!
只见此人六十岁左右年纪,满头银发,长须飘飘,站在台上神采奕奕。
成远南心想:“此人身材气质绝不输于慕容单。”
只见这位老者气定神若,台中站定,面带微笑,朗声说道:“今天……”
全场立刻鸦雀无声。
呵,还挺有派。
只听老者继续说:“承蒙各位抬爱,推举我张大彪做这次武林盛会的主持人,万分感激,不胜荣幸。
真大脸。
有病。
取什么名不好。
取个名字骂自己吗。
傻比,比大傻比还傻呀。
我们四海帮几年间,发展迅速,一越成了当今武林第一大帮,这与在座的各派武林同道的支持是分……”
是四海帮老大。
成远南越听越烦,心想:“这不成了广告片了吗?”
搞什么搞。
妈的。
一上来就宣传自己。
真大脸。
只听张大彪又说:“下面进入第二个环节,请出这次武林至尊争霸赛的四位评委兼赛手,请大家给点掌声!”
一阵锣鼓声中,从台后凌续走出四个人。
又敲。
敲什么敲。
没完没了了呢还。
这四人纷纷抱拳礼毕后,坐在擂台正后方的四张红木圈椅中。
张大彪道:“这四位评委大家都很熟悉,但是根据程序,还是由我向大家隆重介绍一下。”
听听。
好好听听。
仔细听听。
都是些什么玩意。
张大彪指向坐在首位的一个六十岁左右年纪的人说:“这位是当今武林英雄榜位列第二位的乾坤手精当先生,大家鼓掌欢迎!”
嚇哦!大人物,老二。
名字也不好。
常输。
呵呵,常输还玩个屁。
这取名可是学问。
取不好影响一生。
常输一听就不行。
不过总比不赢强,呵呵呵。
这次没有锣鼓声,却听台下正中第一排整齐列坐的四海帮十九位长老以及身后四海帮的众多弟子们齐刷刷有节奏地掌声:“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嚇,真能搞笑。
在哪儿弄来一帮老头。
养老院的吧。
掌声刚落,只听“扑哧……”一声轻笑。
四海帮十九位长老及众人均一齐转过头,向来声处望去。
只见一位十九岁的美貌少女,还在忍不住轻笑,注意到有人看她,不好意思,憋得脸通红。
这是谁。
哇。
哇晒。
这几天是咋啦。
总能遇见美女。
这地方还真盛产美女吔。
美女之乡吧。
大傻比还说的还真对。
众人脸上表情由怒变惊,由惊变喜……纷纷被那女孩的美貌吸引。
这群老比齐刷刷的都是老色鬼。
神经病医院来的吧。
就这么色拉拉的眼神盯着人家女孩瞅?
那不自找死吗,老笨蛋们。
刚开始还都一脸愤愤,屁大会儿功夫就全变脸了,色比比的。
不过,人长得好是好,在哪儿都招风。
我就老招风了。
不过,也有烦恼。
每天都有一大群男的,围着我转,乱哄哄的,臭烘烘的。
比苍蝇还多,呜央呜央的,影响学习。
我学习不好就全怨他们。
不过,丑女也烦恼,没有男的愿意搭理她们,没意思啦就去学习。
天天学习。
不过,也没学出个屁来。
你说,也奇怪。
丑女长的一看就不机灵,讨人烦。
脑袋也笨。
性格也坏。
憋得。
都憋坏了。
张大彪用力咳了一声,大声喊叫:“注意会场次序,不要再看了,不要再看了!说你那?还看!……
呵呵,老色鬼们。
发骚呢。
好,下面听我给大家介绍第二位评委。”
说着用手指向一个五十多岁年纪的人说:“这位是当今武林英雄榜位列第三位的千手圣人胡德胡手执先生,大家欢迎!”
糊涂。
糊手纸。
往厕所墙上糊手纸。
都是啥玩意呀都是。
都有味了。
一股粑粑味。
只听台下又是“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掌声刚落,四海帮十九位长老及众人均一齐转过头,向刚才那位少女看去。
那少女见此状况,不愿意了,忙说;“看我干嘛?!这回我可没笑呕!”
张大彪忙道:“不要乱!不要乱!我现在正式宣布,取消互动环节!”
都什么玩意呀,哎,乱七八糟的。
张大彪继续介绍:“这位是天下第二大帮布福帮帮主垂彼得先生,这位是天下第三大帮丐帮帮主鬏指先生!好介绍完毕,下面进入第三个环节,比武打擂正式开始!……你是哪个帮的?胡子都白了!为什么一直不往台上看?!……什么?……脖子抽筋了?!活该!”
台下传来一片笑声。
成远南再也坐不住了,站起身来,转身挤出人群。
喂。
喂喂……
干啥去……
刚开始就不看啦。
再看一会呀?
喂!
成远南走到自己的马匹前,进入沉思。
岳婉茹跑了过来,问:“远南哥哥?你怎么了?为什么不看了?精彩的还在后面那。”
就是。
这人不好玩!
没意思。
不懂找乐子。
竟扫兴。
成远南说:“我怀疑我五哥可能出事了!”
岳婉茹问:“你五哥是谁?”
成远南回答:“我五哥叫成诗……”
岳婉茹轻呼:“啊,名闻遐迩的成大侠是你五哥?……”
成远南点头。
成五哥现在更厉害。
刚练会一种内力绝学功夫。
叫……叫啥来着。
成远南又说:“以我五哥的身份地位,评委中不可能没有他的?”
是哈。
按理说。
应该有。
正在这时,赤狐从成远南的怀中钻出,跳到地上,迅速地向西南方向飞奔!
成远南叫道:“上马!”
两人纵马追向赤狐。
小松鼠知道?
神了。
不过,也没准呀。
算一算。
岳万难。
他是一千三百多年前了。
他管小松鼠叫兄长。
这小松鼠至少都一千三百岁了都。
快成精了都。
急驰五十多里地,赤狐突然停下。
成远南明白,两人下了马,徒步跟随赤狐来到一处山谷边。
耳中听到一曲幽幽笛声,只听得岳婉茹小脸通红,拉住成远南的衣襟央求说:“远南哥哥,我,我还要!”
说话间,岳婉茹轻轻闭上眼睛,娇柔的身体扑倒在成远南的怀里。
她要啥。
啊,我……我好热。
我……我热呀……嗯哼。
我……我?……
成远南问:“你要什么?”
岳婉茹伸手向成远南的下身摸去。
不行,这时候吗。
啊……我,受不了了……
我?怎么回事。
妈的,一定是……嗯哼。
破音乐……哼嗯。
难受死啦……妈的,哦哼,哦……我也要。
成远南一把抓住岳婉茹的手,急道:“你醒醒吧!把耳朵堵上,对!快,你按原路返回,把马看好,听话,在那儿等我!……”
边说边和千年灵狐向山谷中急行。
成远南半路回头,向岳婉茹招招手。
距离笛声越来越近,成远南一边向笛声源头靠近,一边运功抵抗这靡靡之音之强大诱惑。
最后和灵狐躲在一块岩石后,侧头看去。
笛声依旧。
我不行了……哦……
快让笛子停下……快呀,啊……
只见山谷中间一共有七个人,吹笛子的那个人,三十岁左右年纪,眉目俊秀,正是尚夏逸绝!
妈的,是他……
文人逸绝……
妈的,哦呵……
哦哼……他妈的……
文人还真会找乐……哦……
哦……哦啊……啊!……
有三个人背靠背盘膝而坐,分别面向三个方向,其中一人虽然背对着成远南,但他一眼就认出那人正是成诗他五哥。
成远南,快去……快抢笛子去……
快去呀!……哦哼,我热……
热死了……快去呀……
另外两人一老一少,老者六十岁年纪,少者二十五六岁的样子。
成远南惊喜之后又生恐惧。
原来还有三个人,从三个方向形成包围之势,年纪都在四十岁左右,令成远南恐惧的是这三张脸!
正对的那人脸色浓绿欲滴,侧对的两个人脸色湛蓝,就连手和胳膊都是湛蓝色。
哦哈……我快不行了……
热死了……
成远南心想:“他们身上肯定也是这色,太吓人了,他们是人吗?!”
尚夏逸绝的脸色也在变,最后全变成了鲜红鲜红。
他的笛声也变得越来越奇怪,越来越动听。
啊!……啊哈!……啊!……
妈的,快去呀!……
哦,不行,我要死了。
成远南心中无数遍地重复着《极乌功》中的文字,仍然时而出现幻觉……
时而浮现展花花羞红着脸在他面前脱衣服,尽情展现她的美……
时而又看见尤媚情向他一边抛媚眼,一边轻撩衣裙,露出丰满、洁白、肥美的臀部……
时而又见茹茹光着跑来,不停颤抖的白腿……
突听有人“哈哈哈哈哈!……”不住怪笑。
成远南定神一看,正是老者身边那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
年轻人已经开始失去常态,状若疯狂。
只见他忽地站起,不住狂笑,然后叫嚷:“我妈妈好漂亮!我要和她结婚!哈哈哈哈哈……我妈妈皮肤白白的,发毛黑黑又亮亮!我好喜欢……”
那老者闻听怒吼:“江儿!要把持住呀!”声音凄惨悲壮,带着哭腔,说完一口鲜血喷出去。
那年轻人怔了一下,显然被老者刚才的真气鼓动声波干扰,淹没了笛声。
年轻人突又“呜呜呜”哭个不停,跑到一棵古杏树下,用头拼命撞击树干,大叫道:“我是畜生呀!我不是人!我不活了!我……”
哦哼……啊!……
臭不要脸的……哦!……
只听得“喀嚓嚓……”那棵古杏树竟然齐刷刷地折成两节,年轻人全脑门脸上全是血流,和古树一起倒下。
突又听得“喀!”地一声脆响,尚夏逸绝手中长笛竟然也折成两节,笛声此时截然而止。
哎呀,好了。
可算完事了。
他妈的啥破玩意。
咋整的呀。
咋没声了。
嗷,笛子两半了,哈哈。
尚夏逸绝诧异半晌,慢慢站起。
细声细语地说:“谁说中天天地没有能人?”
尚夏逸绝指着成诗问:“请问这位小兄弟怎么称呼?”
文人说话娘娘腔。
不男不女的。
麻人。
男的有这样的。
二倚子嘛。
看了让人硌应。
听他们说话起鸡皮疙瘩。
真的。
不过,我想他们也不愿意那样活着。
是激素的事。
对吧,是激素惹的祸。
其实要真是这样,我挺同情他们的。
他们也没办法。
是吧。
这种人我见多了,大都让我反感。
不过有一个还行。
他还是挺有魅力的。
也就出了这么一个。
成诗站起身,一抱拳:“请不要兄弟相称,我叫成诗成书南!”
那两个傻比呢,不是跟着成大侠了吗。
乍没看见呢。
尚夏逸绝脸一红,轻轻点点头:“听人说起过,果然英俊潇洒,没想到年纪轻轻,竟有如此功力,居然破了我的魔音,损坏我的宝贝魔笛,在我们女儿国天地中,也只有我师父才能办到,我挺喜欢你呦。”
啥动静。
一个男人说话还,呦呦呦的。
听起来牙碜。
好肉麻呦。
他长得倒是挺秀气的,白白的,嫩嫩的。
不像男人。
托生错了吧。
“这里其实不关你的事,我受人钱财,忠人心事,只索要这位钱便原始的性命,你不如改正归邪,投靠我好了,我一定好好伺候你,行嗷?!”尚夏逸绝说着伸出纤纤玉手,去摸成诗的胳膊。
诶呀哦?好麻麻地呦。
快别这样了好吗。
我求求你呦,呵呵。
还改正归邪呢,连成语都说错了,还文人呢,屁吧。
也对,他说他是邪门歪道。
这么说,他还挺谦虚。
他有优点。
不像有些男人坏了吧唧还瞎装好人,嘴硬得很,竟往自己脸上贴金,其实垃圾一大堆。
成诗急忙后退几步,以防有诈,又一拱手:“道不同不相为谋,请不要胡来!”
到底是老江湖,啥时候都防着。
成大侠粗中有细。
说话也硬气。
道不同不相为谋,请不要胡来!呵呵。
其实他最有男人味。
现在都找不着这样式的了。
时尚一点的男人,都学女人腔调说话。
软绵绵的娘娘腔,好恶心。
他们还自以为挺美,还在那里瞎装,穷得瑟。
傻比吧都。
太恶心了。
都巨恶无比。
更恶的事还有。
他们竟有很多粉丝。
把无知的孩子都教坏了。
应该把这些装娘娘腔的都抓起来。
天生的就算了,不抓了。
成远南心想:“这个尚夏逸绝怪怪的,她到底是男是女?”
“看她长相和皮肤以及姿态应该是女的,是女办男装,那她就不是黑傀的师父,否则不会抢美女做老婆!……”
成远南正思考间,又听尚夏逸绝怒骂:“你!你不识抬举!哼,三位师兄,把他们全杀了,一个不留!”
那三人很听尚夏逸绝的话,刚才卸功之后,脸色均恢复常态,这时纷纷运功,又变成一个绿脸,两个蓝脸。
哎呀妈呀!
咋整的。
一个比一个长得牙碜。
诶呀我去。
吓死我了。
这仨人哪儿来的。
是难民吧。
只见绿脸人笑笑:“小师妹请放心,这事包在我们哥仨身上,你请靠后,别让这血腥弄脏了你的衣裳,嘿嘿。”
小师妹。
天呢。
误解人了。
她原来他妈的真是女的。
有病病吧。
男人很好吗。
装男人很酷吗。
很好玩吗。
依我看很不要脸吗。
嘁!神经病。
到处都是神经病。
精神病院塌了咋的。
都跑出来了。
这一会儿就看见一大帮精神病。
刚才台下那些老头都是。
医院住不下了吧。
钱便原始爱子心切,正在用内力给百里江疗伤。
突见那两个蓝脸人向他扑来,急忙回掌接招,三人打在一起。
这老头身上有血。
受伤了还挺能打仗。
可能从小就经常打架,一直打到老。
一个打两个。
挺厉害。
钱便原始刚才已受内伤,又耗去不少内力为百里江疗伤,渐败下风。
十几回合后,左背连中三掌,鲜血流的全身都是。
这老头。
不行了。
要完蛋了。
真可怜。
光腚娃上呀。
该你上了。
你一掌能把石头打细碎细碎地,都打冒烟了。
你能行。
快上吧。
快呀,妈的。
胆小鬼。
你光傻看着你五哥干啥呀。
他忙着呢他没空。
他和那绿了吧唧的人打得正厉害。
腾不出空来呀。
你在这儿和谁说话呢。
就是,你自己瞎比比啥呢。
哈哈……
是你们,妈的,真倒霉,我刚刚才清静了一小会儿。
那音乐太恐怖,躲起来刚回来。
你瞎操啥心呢,你说话他们都听不见,傻帽。
哈哈,你跟着瞎着啥急,跟傻比似的真逗你。
就是。
你们四个是一伙的啦。
啊,不行吗。
不行吗。
不行吗。
不行吗。
你们四个都去死吧不行吗,少来烦我。
就不。
就不。
就不。
就不。
呕,买噶的?我——要——死——了——
哈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啊哈哈哈……
啊哈啊哈啊哈啊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天呢,救救我吧?我好可怜呀,啊呀!啊呀呀!啊!呀!呀!……
成诗见状不妙,和绿脸人对了一掌,急忙援手钱便原始。
绿脸人被成诗掌力推出数步,又合身功上,哪知成诗突然一招“倒提大风车”绿脸人察觉上当,急忙使了一招“青鱼翻身”,但是还是没有躲过成诗的另一只脚,左肩带着左臂,连骨带肉飞出几十米远!
啊呀!……好恶心呀,绿了吧唧的什么玩意飞出来了!
疼死了屁的呀都。
你疼个屁。
就是。
就是。
就是。
就是。
就是。
啊?就是、就是、就是、就是、就是……咋多了一个。
他是我弟弟。
大傻比的弟弟。
你才大傻比呢。
我,我,我的——天——那——又——来——了——一个——小——傻——比——
啊吭!不许骂我,啊吭!
绿脸人痛失左臂,惨叫一声,当时昏死在地上。
这一变故大出尚夏逸绝意料!
尚夏逸绝嘴上那么一说,本不想伤害成诗,她也知道凭大师兄的本事伤不到成诗。
但见大师兄虽然处于下风,却也足以牵制成诗。
二师兄、三师兄不出十招就可解决了钱便原始,大功告成。
那知这个貌似仁厚的年轻人竟会使诈!
她脸色一下变得鲜红无比,飞身冲向成诗。……
尚夏逸绝飞身扑向成诗,口中说道:“三师兄!快把大师兄送回去呀。”
一个蓝脸人转身来到绿脸人跟前,迅速点了绿脸人身上几处穴道,然后抱起绿脸人,跑去捡起那条断臂,向山谷外飞奔而去。
原来是三个师兄和一个师妹。
尚夏逸绝是女人。
这有啥稀奇,女扮男装呗。
现在流行女扮男装吗。
对呀,女扮男装时下特火。
好玩吗。
好玩,女扮男装帅气。
变态吧。
为了勾引女人吗。
不对,为了接近男人。
她有三个师兄,三个男人还不够她玩。
不新鲜了都。
玩臭了。
嗷,明白了,想尝试新鲜的。
我就挺新鲜的。
嘁,你新鲜个屁吧。
真的,我新鲜。
那你去试试吧。
没准真行。
哈哈哈……
呵呵。
臭不要脸吧你。
你去死吧,呵呵。
另一个蓝脸人稍一晃神,左胸口中了钱便原始一掌,倒退数步,憋了一口血,后又低头吐出来。
这血竟是蓝色,转而变成红色。
好恐怖。
血还有蓝色的。
头一次见识。
刚才你没留意,她大师兄的血一开始就是绿的。
真没注意刚才。
怨你自己,眼睛别总盯着文人看。
她好看,就多看几眼啦,咋的,不行呀。
绿脸的是大师兄,蓝脸的就是二师兄和三师兄,是吧。
不知道,还没来得及给你问。
嘁吔,熊样吧。
他们脸色不一样都,文人脸是红的。
这点挺怪异。
钱便原始难得有此机会,这一掌用了全力,也不由得一阵眩晕。
尚夏逸绝脚尖点地,身体腾跃空中,然后倒翻九十度,加一千八百度急速旋转,掌影幻化,由上而下,铺天盖地,直向成诗头顶四周袭击而来。
好啊,鼓掌!
这个厉害。
好功夫,这动作真好看。
真是个女的。
看出来啦?
胸口鼓鼓的,下面平平的。
老毛病又犯了你。
就是,别总盯着女孩身上看。
别忘了,现在这儿有个小孩,别总说那些话。
会污染他幼小的灵魂。
对,少儿不宜。
当哥哥当姐姐的都做出个榜样来。
对,别把孩子教坏了。
性格是天生的,固定的,生下来是啥样就是啥样,不是教出来的。
我同意你的观点,性格确实就是遗传的。
我也顶你。
但思想是漂流的,小孩子知道啥,你干啥说啥他就学啥,是不是这道理,我说的对吧。
行呀,没看出来,真有你的。
还一套一套的,都不打甭。
一旦思想定型了,就改不了了,不好改。
嘿,你还来劲了你,显你有学问。
就是的,你没事瞎显摆啥呀。
本来嘛,可别不出三天,又培养出个小流氓小混混什么的。
他说这些话也是为了小弟弟好。
行,你说的对我们认错,我们错了,对不起。
这就对了,好样的,下去之后号召大家向你学习。
学我,啥。
勇于承认错误,知错就改,好样的。
嘿嘿,嘿嘿嘿,本来嘛!嘿嘿……
成诗眼见无法躲避,情急之下,使出“罗汉转陀螺”
成诗身体迅速旋动,拔地而起,双掌展开,一招“女娲补天”,以幻对幻!
四掌相对,只听得“喀!”的一声炸响。
这声巨响,犹如球蕾闪爆,冲击波四散震荡,周围的树木在这股强力量的冲击之下,纷纷拦腰折断。
只听得“喀嚓喀嚓喀嚓嚓!……”之声不绝于耳,被震断的树干一个接一个倒下。
妈呀!……
天呢!……
哎呀?!……我……去!……
又听得“扑通!扑通!”两声,钱便原始和那个受伤的蓝脸人也应声倒地。
哇塞……震死我了……
也好,震你一下,省的你总往不该看的地方看。
我都承认过错了,还挖苦我干啥呀。
呵呵。
还提!
好好好,别生气。
尚夏逸绝被这股巨大的震浪回击到半空中,只见她一连十八个空翻,卸掉这股力道,坠出几十米远,双脚稳稳落地。
成诗站立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余势不减,身体向后滑出十几米才好不容易停下。
两人不敢怠慢!立即合身上前,又是四掌相接。
这一次竟然一丝声息也没有,两个人一动不动,比拼内力。
好厉害。
都挺厉害。
我要是有这两下子就好了。
我也想学。
这女的好像比她大师兄都厉害,我发现。
我也看出来了。
奇怪。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就是。
咋的啦。
人家悟性高呗,咋的啦。
还有一种可能。
啥。
上学早。
都有可能,还没准她师父偏心,教她的多。
那为啥要偏心呢。
女孩嘛,招人稀罕呗。
是哈,可以没白天没黑夜地教她哈。
晚上也教吗。
当然,越晚越好,不让别人看着偷学。
你咋知道,瞎说。
我说话是有根据的,把孩子都教出来了,没看见那个黑傀吗,都那么大了。
那她那三个师兄能愿意吗,不得恨死他们师父。
能咋样,三个人还能把师父杀了咋的。
就是,能打得过算呀。
不公平。
世上哪有公平,你咋这么愚蠢你,咋还相信公平呢。
就是,你都多大了,还那样幼稚。
再说,公平是自己争取来的,又不是别人白给的,哪有白给的好事呀。
那你咋知道人家三个都没去争取。
算了,不跟你说了。
也许争取了,没争取来呗。
就是。
就是个屁吧。
别吵吵了,都让你们给吵吵乱了。
哼!……
成远南被震得直想呕吐。
再看五哥成诗和尚夏逸绝时,眼前的一切,不禁让他惊诧不已。
只见尚夏逸绝周身被一团红色光气笼罩,五哥成诗的周身也被一团乌黑紫雾包围。
两个人就象一红一黑两个巨大的皮球紧紧地粘连在一起。
此时的山谷之中,寂静无声,成远南寻思着,正要从隐身的巨石后面走出来,去偷袭尚夏逸绝,帮五哥一把,突然看见对面山坡之上飞出两个彩色斑点。
一个绿点,一个黑点,速度很快,千年灵狐一跃穿出,直奔那个黑点而去!
成远南也跟着一冲而出。
这一绿一黑两个点,快速接近变大,到了山脚下才知,正是绿衣少年黑傀和他的宠物犬。
大个头巨型黑毛狗,直奔成诗扑去,由上而下,鲜红的舌头,血盆大口,露出一口森森白牙,两个前爪锋利无比。
那大黑狗,忠于主人,势如下山猛虎,本来气势凶凶,当见到千年红狐挡在前面时,不由得惊恐万分,突然“吱吱吱!……嘎吱吱吱!……嘎吱!”一个“急刹车”,立刻呆立不动。
大黑狗愣了愣,瞪大眼睛看清楚,然后脖子一缩,耷拉一双耳朵,张开大嘴,伸出长舌,呲牙微笑,驯服地趴卧地上,就势把尾巴偷偷地藏了起来,扭头看看黑傀,不再动作。
妈呀,吓死我了。
我还以为成五哥这下完了呢,哎呀,吓死我了。
这狗咋就不上了。
没看见千年小松鼠挡在前头嘛,笨蛋。
看见啦。
那就得了呗。
狗怕松鼠吗。
狗怕踩着小松鼠呗。
什么呀,是狗害怕小狐狸。
扯蛋。
那可是一千多年前的狐狸知道吗。
狐狸精吧。
那可不。
是一千三百年前的小松鼠,不是狐狸好不好。
嘁!服了你了都。
黑傀一见大黑犬的表情,十分生气,怒骂:“她那么小,你那么大,还怕她?老没出息了!”
呵呵。
那狗真滑稽。
呵。
黑傀不理会成远南,大叫道:“师父,徒儿来帮你来了!”
说完,径直向成诗扑去。
成远南哪肯让步,闪身挡在中间。
他也学小松鼠。
那可是作死了。
就是,他又不是千年以上的人精。
你们知道啥呀都,成光腚已经不是从前的成光腚啦。
不还是那个成光腚吗,没看出有啥不一样。
就是。
什么呀,他现在都厉害啦会武啦。
是的,她说的没错,他会武了,我出来作证。
黑傀没有减缓攻势,直接扑向成远南。
成远南伸出双手,要接黑傀的双掌。
危险。
黑傀冷笑道:“看掌!”突然身体翻转,双脚已经实实地踹在成远南的胸口之上。
只听得“咚!”的一声震天响。
完了。
成远南直觉胸口翻江倒海一般地难受,嗓子眼一股血腥味道,强忍着疼痛,竟然将这一大口鲜血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再看黑傀,躺在地上,抱着双腿“嗷嗷!……”直叫。
和狗一样声音。
咋练的呢。
成远南诧异地看了一会儿?见黑傀的双脚耷拉着,一块骨头刺破了皮肉露在外面,白森森地骨头上鲜血直流!
显然双脚已断。
谁赢了,啊?
不知道。
他们打架咋都这大动静?咚!咚!的。
再看下去,我的耳朵就废了。
非穿孔不可。
我的也是,能不能小点声呀。
成远南空有内力,不会招法,危机时刻,不顾生死,挺身而出,实属无奈。
而黑傀哪里会料到,眼前这位白净少年,有《极乌神功》护体,已今非昔比,轻敌大意的代价是折了双脚。
光腚娃胜了。
是他胜了。
士别三日,必须刮目相看。
不一定,我看你就没咋变。
哈哈,我看他还不如以前了呢。
少说我,你不也还那熊样!
说说怕啥,小气。
嘲笑别人,你自己得有资本。
五十步笑百步,呵呵。
我比他强!
强个屁,哪儿强呀。
我,我,我?反正我就比他强是了。
强你爹个尾巴根吧。
我看你还不如他呢,呵呵。
别瞧不起我!我,我就比他强。
强不强是自己说了算吗,我说我还是你爷爷呢,你同意吗。
哈哈哈哈!……
呵呵……
呜!……你们合伙欺负我,我不干,呜呜呜!……
行啦你,脸皮那么厚还好意思哭。
呜……我回家告诉我妈去!打死你们,呜……我还是你们爷爷的爷爷的爷爷呢!
哈哈哈……行了,别哭了。
没出息,呵呵。
就你有出息!呜!……
好啦好啦,我错啦还不行吗。
我们都错了,就别哭了。
拉拉手吧,不哭好吗。
……嗯。
成远南调匀呼吸,走到黑傀身旁,取出飞鸿剑,在黑傀面前摇晃了几下,问:“你有几个师父?”
问这干啥。
不知道。
听。
黑傀脸色灰黑,疼得直冒汗,把头转向一侧,不回答。
成远南笑一笑:“年纪小小,很是倔倔嘛!……如果你还不回答?我就,我就一刀干掉你的小倔鸡鸡。”
还是说了吧。
别说话,听。
嘁!
黑傀上次见到成远南时,就误伤了自己的爱犬,这回又因为他折断双脚,心中恨恨,暗骂:“他妈妈比比毛毛的!我,我咋一见到他就这么倒霉呀?!”
黑傀强忍巨痛,回答:“我,我,就一个师父。”
成远南忽然大骂:“胡说老八道!你师父是个老娘们,难道老娘们也要喜欢大美女吗?!”
是哈。
这个问题问的好。
听他咋回答。
黑傀气道:“你?……你管不着!”
管不着。
这答案。
等于没回答。
问这闲嗑干啥。
就是,还不快去帮他五哥,多危险呢。
这就叫做老虎面前辩公母。
啥意思。
怎么讲。
交学费。
嘁!了不起吗。
我知道。
说呀。
快说吗。
老虎面前辩公母到底啥意思。
老虎面前辩公母嘛——不知轻重缓急呗,呵笨蛋。
啊,是哈。
有意思嘿。
咦?小女孩都知道辩公母了。
她以前是流氓。
你以前才流氓呢!哼,你们不知好赖,白告诉你们了都,缺德。
好心没好报,活该,谁叫你告诉他们的了。
骂得好。
骂的对。
喂,老弟,她生气了。
嗯,好像真生气了。
刚才你开玩笑有点太过分了,哪有那样说女孩的。
你不也一样。
咱们过去哄哄她吧,她一片好心告诉咱们,咱们还。
还是赔个不是吧。
好啊。
好。
你先来。
你先。
对不起,开玩笑呢,嘿嘿。
对不起,刚才是我们不好,惹你生气了。
现在我们两个郑重向你赔礼道歉,请你原谅,嘿。
给钱!
对,给钱!我看你们两个都欠骂。
成远南大怒:“我偏要管!……你师父是个老娘们,却要抢人家大姑娘做老婆,她变态!她是同性恋!她毛毛有病病,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先干掉你再说!”
好凶呕。
变态。
同性恋。
毛毛油饼饼。
你就知道吃,还油饼饼呢。
油饼饼都毛毛了,还能吃了吗,哈。
毛毛有病病就是有毛病。
毛有病,嘿嘿。
你毛有病呀。
是性病。
啊呀!缺德!
你嘴真损。
你嘴有病。
性病,哈哈哈!……
你们行啦,恶不恶心那,还说。
就是,没完了呢还,啥叫性病?
啊?……
打他!
对,打他!……
打!……
好了好了,我不问了还不行吗。
嘁!没事找抽型的你,我看。
成远南说着,歪头看一眼尚夏逸绝,手中飞鸿剑突然刺向黑傀的左胸口。
妈呀。
还真扎呀。
住手!
你喊个屁,他能听见吗。
黑傀不值得同情。
就是,和他师父那个女流氓到这儿来抢美女。
还杀人呢。
太猖狂了。
是该整治整治他们了。
可那孩子小呀,不懂事嘛,多可怜呀。
就你善良。
就是,女人见识。
哼!
没听成光腚说吗,不能善恶分明,和魔鬼又有什么区别呀。
除恶既是扬善。
对头,杀了他!
杀杀杀!
杀杀杀!
杀杀杀!……
你们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就你有,杀杀杀!
杀杀杀!……
哼哼哼!
一二,杀杀杀!……
一二,杀杀杀!……
一二,杀杀杀!……
烦死你们啦都。
叫唤啥,杀你们个狗屁,都给我闭嘴。
……
奶奶的,跟你们有毛关系。
尚夏逸绝大叫一声:“不要!不要伤害我的孩子呀?!”
只听得“嗵!”的一声!
真响呀。
又放炮了。
呵呵呵。
尚夏逸绝身体飞出一丈多远,口吐红血,脸色苍白如纸,一双乌黑的大眼睛更显得美丽动人。
只见尚夏逸绝拼命似的,疯了一样不顾一切扑向成远南。
嚇!
疯了吧。
真疯了。
女人发疯可挺可怕。
文人受伤了呀。
内伤。
伤心了吧。
她咋管黑傀叫我的孩子呢。
我明白了,一定是她生的。
你明白个屁,你看见她生了。
她自己说的吗,你听啥啦,你耳朵聋了吧我看你是。
竟瞎说。
就是,哪有孩子不管妈妈叫妈妈,叫师父的。
说的有道理。
大人喜欢孩子就叫孩子呗。
那也不能说成是我的孩子呀,还那么激动。
看她表情倒像是她亲生的。
亲生不亲生只有她自个知道。
长得皮肤都不是一个色儿,一看就不是她亲生。
像他爸爸呗。
你见过他爸爸。
我是说没准。
男孩一般都像妈妈。
你规定的。
我是说一般都是。
不也有例外吗。
什么乱七八糟的,不跟你们说了。
就是,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把我也搞糊涂了。
忒乱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