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四章资料不符合

林洛U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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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谁也都不好,还是我自己来吧。

    我看了一下自己的垃圾手机,居然就有这个功能。

    可以变大爷的,大妈的,女童的,男童的,甚至可以弄成明星的。

    太他妈厉害了。

    我又等了彩姐一会儿,她还是没来。

    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彩姐的电话。

    她问我道:“你在哪呢?”

    她的声音,有一些疲惫。

    我说:“我在酒吧,你呢?”

    彩姐说道:“今天好累,我就不去了。你不用等我了?”

    我问:“你在哪,我想见见你。”

    彩姐说道:“我已经睡下了,今天很忙,很累。改天去之前,给你发信息,你再去。”

    我关心的问道:“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彩姐说:“早上五点半起来,忙了一天,没午睡,晚上应酬喝了几杯白酒。”

    我说:“那要不要我去照顾你。”

    她说:“不用了。我先睡了。你早点回去睡觉吧,晚安。”

    我只好说:“晚安。”

    她先挂了电话。

    我在想,我在多疑的想,她是不是在和谁在睡呢?

    应酬,然后去睡觉?

    是不是又是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

    越想越不舒服。

    我喝完了几支啤酒。

    出了酒吧后,我意识到,现在可是打电话给彩姐两个保镖的好机会啊。

    彩姐睡下了,说明两个保镖没在她身旁,而且这个时候,两个保镖估计有得时间和我聊天。

    我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照着丽丽给我的号码拨过去。

    谁知,在电话响了两下后,那边挂掉了。

    我又打,他又挂了。

    我打第二个人的,打过去,他还是挂了。

    两个人都一样啊,不接陌生电话。

    尼玛。

    我打电话过去问丽丽:“他们都不接电话。”

    丽丽说道:“忘了告诉你,我们内部一些员工,配有的不是私人号码,特别是保镖,打手,他们有公司配的专用号码,如果是陌生来电,他们不会接的。还有一个就是,彩姐身旁的保镖都很谨慎,他们自己的号码,私用的,是不会给别人知道的,那两个,讲中文都很蹩脚,你和他们说什么,他们也不会太懂的。”

    我说:“我靠,你又不早说,那能怎么办?”

    丽丽说:“司机。彩姐的司机。”

    我问:“彩姐的司机?他是男是女,他有什么弱点?”

    丽丽说道:“男的,请问什么是弱点?”

    我说:“就是他喜欢什么。我们就给他什么,和他交换秘密。他想要钱,给他钱,他想要女人,给他女人,反正就是要让他说一说,他所知道的彩姐接触的人的一些东西。”

    丽丽想了想,说:“我也和他不熟,我问问其他姐妹,我们的前台莘莘就知道多,我明天问问她。”

    我说:“好,丽丽,我不会亏待你的。”

    丽丽说:“嗯,那你最近都忙什麽。”

    我说:“复仇。”

    丽丽说:“那你自己小心哦。那你有没有想过我?”

    我说道:“想想想,每天无时无刻,恨不得时时见面秒秒钟都在一起啊!”

    丽丽说道:“你骗人的,你讲谎话都一条一条的不经大脑。”

    我发誓说:“我以我纯洁高尚的人格发誓,我对你的思念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都是真的。又如拖拉机爬坡轰轰烈烈一发不可收拾。”

    丽丽说:“去你的!鬼才信你!骗子!你要是想我,就经常找我了,还不给我打过电话,我看你呀,从来没把我放在心上。”

    我说:“我何止只把你放在心上,我还把你放在床上。”

    丽丽又骂了我几句,我哄了几句后,她总算愿意依依不舍的挂了电话。

    靠,女人就是难哄。

    我讲谎话讲到我自己都感动得相信了,她怎么都不信呢。

    上班的时候,谢丹阳来找了我。

    她让徐男告诉我,她要到心理咨询办公室来找我聊聊,告诉我一些事。

    我便去了心理咨询办公室。

    等了一会儿,谢丹阳来了。

    她进来后,关上了门,我问道:“这大白天的,一进来我办公室就关门,咱孤男寡女的,这不好吧,万一等下我忍不住干柴烈火的,你可咋办。要是人家认为咱两有什么的,那也不好吧?”

    谢丹阳说道:“谁会和你有什么啊。我是来告诉你查资料的事。”

    我急忙问:“查出来什么吗?”

    谢丹阳说:“521的入狱时间,和她资料的入库时间不相符。而且,资料入库后,还有一次被调动出来,然后有改动,我记得有人说她是因为受贿行贿被抓,可是,改成了伤害罪。现在看起来,就是之后改动的资料。胡珍珍进来的时候就是这个资料,没有变动。”

    我问道:“那有变动的记录吗?”

    谢丹阳说:“没有变动的记录。可是明显看得出来是人为的改动。我早上的时候,偷看了蓉姐按密码,中午的时候,趁蓉姐睡午觉,偷了钥匙进去资料库。”

    我说:“谢谢你了丹阳。”

    冰冰的资料改动过,而且是监狱里有人给她改动的,我估计,冰冰的名字,现在在监狱用的名字都可能不是真名。

    例如李珊娜,她的用名是其他,这些有钱有本事有背景的女囚,只要机会合适,她们可以让有些管资料库的一些领导给她们改动资料。

    冰冰越来越他妈的神秘了。

    她到底什么人?

    进来这个什么目的。

    彩姐为何又要盯上她,就连胡珍珍,也盯上了她。

    想是想不通的,我决定去找冰冰,问问她,看她会不会和我说什么。

    我让谢丹阳先回去了。

    然后我去监区找了冰冰。

    我让徐男找她出来后,我们坐在放风场的入口处,她问我又有什么事。

    我说:“随便聊聊。你抽烟吗?”

    她摇摇头。

    我又问:“你居然不抽烟。也不喝酒?”

    她又摇摇头,说:“说吧,你找我什么事,我还有点事要忙。”

    我问:“你有什么事?”

    她说:“我们同监室室友生病,我需要照顾她。”

    我说道:“你真是个活雷锋啊。这么好的人,怎么就进了监狱里啊?”

    她说道:“马有失蹄,人有失足的时候,这没什么好奇怪的。”

    我说:“听说你以前的资料是合同诈骗罪,贿赂罪进来的?怎么后来的资料,好像是成了伤人罪?模糊是非。”

    冰冰说:“你想问什么呢?”

    我说:“你这人很奇怪,所以很多人盯着你,我怕别人对你不利。”

    她问我:“所以你要查我?”

    我说:“查你?对,是在查你,其实是想保护你。”

    她说:“心领了。”

    我问道:“那么你能告诉我,你到底是干嘛的吗?为什么进来呢?是不是真的有几个亿?”

    冰冰说道:“每个女囚进来的原因都是她一生不想说的痛,你又何必问那么多呢?我也不需要你保护我,我出不出事,也谢过你的好意,但这都不关你的事。”

    我说:“这当然关我的事,在监区里,你出事,我自己要担责。我可听说,连外面黑社会的人都盯着你,你到底什么来头,得罪了别人什么。为什么连大名鼎鼎的黑衣帮都知道你。”

    冰冰说:“是吗?”

    我看着她,说:“你在装傻?”

    冰冰说:“你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我说:“你怕我害你?还是怕牵连我?还是觉得你真不想说,所以不愿意相信我和我合作。”

    冰冰说道:“都没有。既然没其他事,我先回去了。再见。”

    她站起来招招手,走了。

    果然坚硬得如石头一块。

    我自己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她为何和彩姐有瓜葛呢?

    就在我纳闷的时候,徐男突然来叫我,说是A监区有个女犯被送到我的心理咨询办公室,找我治疗。

    我纳闷的问:“你没见我在忙,可以推脱掉直接推脱。而且现在都快下班了,明天再说了。”

    徐男说道:“不行,这个病人比较特殊,狱政科的都发话了,让你赶紧对她进行心理治疗。因为她今早刚刚用一条车间偷来的布料拧成的绳索上吊自杀,被狱友发现救了下来,A监区长和指导员康指导员也给我们监区打电话了,说拜托你一定要马上对她进行救治。这个病人已经尝试自杀两次了。”

    我说道:“好吧,带我走吧。”

    虽然我不相信所谓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功德无量之类的说法,但是,遇到一个要自杀的女犯,如果我能伸出援手将其拉回来,那真是一种自豪的成功感,不过几乎每次,都是柳智慧帮了我。

    尽管如此,我还是觉得很自豪,因为我救了人。

    到了心理咨询办公室,那名女囚已经坐在办公室里面等我了,外面两名押送病人来的A监区女狱警告诉我,这名女囚是新来的,犯的罪是故意伤害罪,用锤子击打自己的姐姐受伤,被送入监狱。

    而刚来到监狱不久,就尝试自杀了两次,今天差点死了,还好有人发现,救下了她。

    可是和其他因为厌倦人世间的痛苦自杀的别人不同,她是因为向往死亡而自杀,她是想要死亡,对死亡充满了向往,女狱警说,她说她就是神仙,她是要成仙,她成仙是要到别的世界而去更好的生活,既然是去了更好的地方生活,也就无所谓死亡,无所谓痛苦了。

    我丈二摸不着头脑,这女囚真是疯了吧。

    我问女狱警,这名女囚为什么说自己是神仙。

    女狱警说:“她不是说她自己是神仙,她说她自己就是管着众生的神,神仙也都是归她管,死了的没死的,都是她来管。”

    我靠真的是疯了这个女人。

    我想问更多,但是女狱警告诉我,她所知道的,也只有那么多了。

    接触过她的女犯人也不多,她才来了没多久,而且她平时和别人并没有什么不同。

    我拿了她的资料,她是因为和姐姐争吵,进而用锤子打伤姐姐,她的姐姐一气之下,报警。她的学历,是研究生毕业,而且,她还是某上市公司的高管。

    我走进了办公室,看到她,却是斯斯文文的,一副很知性睿智的中年女子的形象。

    我想不通,这样的女子,会是一个神经病。

    可当我和她聊天时,我发现,她竟然,没有任何的表现出像有心理疾病的样子。

    更是和之前遇到的歇斯底里的犯心理病女犯大不同。

    我更以为,她可能是一副悲惨戚戚涕泪满脸的模样。

    因为,要自杀的女囚,都不在乎自己的命了,当然不会在乎自己的形象。

    可她竟然这样子,我不能不吃惊。

    我随便问了她的编号,监室,什么时候进来,她都回答得很随意。

    更像是和我在聊天。

    我停顿了一下,看着她,问:“我看你也不是像有病的样子,请问,你为什么要自杀?”

    她抬头看我,她的目光中带着不屑,流露着对我的嘲笑。

    十秒,二十秒,三十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