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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树影斑驳,寂静安宁,屋里灯光昏暗,朦朦胧胧最是暧昧。
赵清河平躺在床上,双腿对折打开,手抱着脚踝,常廷昭跪在中间目光灼灼的盯着那幽暗之处,一副认真探究的模样,饶是脸皮再厚的赵清河也忍不住脸红面赤。
“你他妈看够没有!不行换我来。”赵清河终于忍不住吼了起来,欲将双腿放下,却被常廷昭制止住。将他的一条腿架在常廷昭的肩膀上,一条腿搭在手腕上。
常廷昭带着讨好的笑,望了望蓄势待发的巨龙,又望向那处狭小,有些纳闷道:“这么小的地方,能容得下我这大宝贝吗?”
赵清河脸更红了,正想瞪他,常廷昭又道:“无碍,艹松了就好。”
赵清河脸都绿了,恨恨磨牙,“常-廷-昭!”
常廷昭笑着拍了拍赵清河的大腿,又在大腿根部那嫩=肉上啃咬了一口,惹得赵清河打了个寒颤。常廷昭将沾满油膏的一根手指往中心处捅去,温软的触感让常廷昭巨龙都跳了跳,想起之后大宝贝会进到这里边,血液都在沸腾。
赵清河咬着下嘴唇,身下的异样让他觉得怪怪的,却并没有多难受,也不觉得疼痛,只觉得粗糙的手指进入颇为不习惯而已,与那书上瞧的片子看的承受一方的反应完全不同。一个诡异的想法闪过他的脑中,他不会是天生的大松货吧!
可见,启蒙读物是多么的重要,很容易误导无知的雏。
“可是难受?”常廷昭时刻关注赵清河的表情,见他面色不佳,不敢继续动作问道。
赵清河进行了一番思想斗争,到底是装作好痛好难受,还是老实跟着感觉走?没一会又觉得自个神经病,就不该看岛国片那调调,还是欧美范儿比较实在。
赵清河摇了摇头,常廷昭的手指这才在里边抠=挖了起来,粗糙的手指磨蹭着内=壁,异样的触觉让赵清河不由微微皱眉。常廷昭见他这般更是来劲,将手指推向深处,把油膏沾染每一个地方。
冰凉的油膏进入之后迅速化开,随着进进出出的动作染得赵清河下边一片粘腻发亮,惹得那处越发夺目引诱人。若非极力克制住,常廷昭早就按耐不住直接冲锋陷阵。
常廷昭将手指拿出,诱人深入之处好似鱼嘴一张一合,饥渴的向他召唤一般。
赵清河后处一空,竟是觉得有些空虚,直到常廷昭将沾满油膏的两根手指捅进去,这才呼了口气。
常廷昭却觉得更加不好受,下边那处好似要爆开,斗志昂扬的准备出击,却不得不卡在门后瞧着眼馋。心里暗道要耐心,可身体的叫嚣让他痛苦不已。汗从额头上滴了下来,身体里的猛兽呼之欲出,可手里的动作却极尽温柔,时刻关注着赵清河的反应,哪怕有一丝不妥都会停下来亲吻安抚,转移他的注意力。
赵清河被刺激的面上泛红,微启唇粗喘着气,望着跪在他腿=间极力克制的男人,心中不由填得满满的。他深信床第间温柔照顾伴侣的人可能不一定是好伴侣,但是好伴侣一定是顾及另一方的人。
“进来吧。”赵清河张口才发现,不知不觉声音都发生了变化,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
果然,常廷昭一僵,整个人因为极度压抑露出痛苦之色。
“闭嘴。”边说着,手里的动作依然缓慢轻柔的进行着,与那强悍的外表完全不同。
不知为何赵清河竟是觉得喉咙酸涩,而后处更觉得空虚难耐。他要这个男人,填满自己的空虚,让两人成为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
赵清河吼道:“你他妈行不行,敲了半天的鼓就是不见出兵,老子都要睡着了,啊——”
常廷昭突然恶狠狠抽==插着还在赵清河体内的三根手指,赵清河一时不察失声叫了起来。尾音上挑,眼睫毛沾染薄雾,脸颊通红。
常廷昭见已经畅通无阻,再无顾忌抽出手指提枪上阵,直冲中心,一插到底。
暴怒的巨龙被温软包裹着,说不出的舒坦,惹得常廷昭眯眼舒了口气。
赵清河却差点没从床上弹了起来,我艹!他终于体验到什么叫做爆菊了,好似一块炙热的硬铁筒捅=入后处,整个人都要被劈成两半。褶皱完全被撑开,可怜兮兮的张开到最大艰难的将那巨龙吞下,两条腿紧绷着差点没抽筋。赵清河直那倒吸气,眼泪水都下来了,原本抬头的前头也软绵绵无力可怜的躺在那。
常廷昭被夹得又疼又爽,俯□亲吻赵清河的唇,舌头强有力的攻占进去,如同狂风骤雨一般凶猛。依然没有什么技巧,霸道而直入的彰显自己内心的渴望。
一只手揉搓那前头的已经软下的娇贵,一只手捏着赵清河左胸前的红粒,灭顶的快==感终于让赵清河渐渐缓了过来,身体也不再那般紧绷着。赵清河眯着眼粗喘着气,一时之间暂时忘却身后的不适。
常廷昭见此,大手滑至赵清河的细腰,紧紧禁锢住。再也忍不住摇摆着结实有力的腰,朝着最深处猛烈攻击,势如破竹。完全凭借本能侵占着这一块娇弱令人窒息的幽暗领地,想要将自己的痕迹深深刻入,让对方无法无视和忘却。
“啊啊!”
赵清河被艹得全身跟着疯狂摇摆,眼前晃得都瞧不真切,若非被常廷昭的双手禁锢住,仿若要被顶出床铺。双手狠狠抓住身下的被褥,一颗颗汗从额头上滑落下来,痛,真他妈的痛!不会已经裂开了吧。
赵清河下意识望了过去,顿时觉得晕眩。只见那贲=张叫嚣的巨龙在自己那处霸道的攻占着,紧致之处只能被迫张开的接受这样的攻击,油膏被摩擦出了沫,一片水泽,抽=动之时发出响亮的扑哧扑哧声,加之肉==体碰撞的声音,奏成一片*之景。
赵清河忍不住收缩后方,引来常廷昭倒吸一口气,差点没提前缴械。常廷昭危险一笑,拍拍他的紧俏的臀,顿了顿又鸣鼓重艹,长枪直入所向披靡。没有技巧性的迂回,只有勇往直前用强势的态度宣告自己的强悍。
从疼,到麻再到隐隐透出的爽感,原本以为痛苦之事竟变成了欢愉。
赵清河不自觉的低声呜咽,双腿大大张开承受着对方的侵占。常廷昭感受到他的变化,更是肆无忌惮的攻击着。无意中不知撞到了什么地方,赵清河失声叫了出来,双眼迷离不明所以,后边那处更是不自觉的在收缩着。
常廷昭眼睛一亮,试探性的又往那处撞去,赵清河的脸都扭曲了,全身发颤。这个感觉太可怕了,整个人都完全不受控制,只有无尽的陌生快=感。
赵清河紧张的警告,“那里不行。”
常廷昭双眸幽暗,霸道道:“这次,不依。”
说罢,将赵清河的双腿对折紧贴胸前,常廷昭觉得自个太英明了,之前的训练就是为了等待今天!
赵清河见他这气势汹汹的模样,竟是害怕起来,扭动哀求着:“那里不行。”
原本就剑拔弩张,这般模样更是让常廷昭身体中的兽性觉醒,低吼了一声横冲直闯朝着那销=魂之处疯狂进攻,准头极佳,每次都是狠戾霸道。
“啊啊——”
这个感觉真是太可怕了,让他完全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什么矜持什么内敛全部被抛在脑后,只剩下灭顶的快=感主宰着自己,任由本性与身上的这个男人一同在天堂地狱沉浮。
赵清河被艹得意识涣散,身体完全不受控制的随着常廷昭的动作摇摆,嘴里吐着自个都不知道是什么的淫=秽=艳=词。
“好棒,那里用力,啊,不行要穿了,轻点,太大了里边好涨,慢点……”
常廷昭被赵清河毫不掩饰的话语勾得热血沸腾,恨不得将赵清河捅穿,强健有力的腰此时发挥了他最大效用,每一招每一势都坚韧有力。
赵清河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舒爽,快==感如同潮水一般向自己涌来,不知道过了多久,眼前好似一道白光闪过,前端控制不住的泄了出来。后边不自觉的收缩蠕=动着,引来常廷昭更加猛烈的动作,惹得他前头不停滴泪。没一会就感受到后边喷==射着滚烫的液体,好似要将他灼伤,将他填得满满的,还有一些实在装不出随着两人结合的地方流了出来。
两人相拥粗喘着气,心跳如雷,一时未能从那高=潮中缓过神来。
“我后悔了。”常廷昭的低沉声音飘来。
原本累瘫的赵清河立马血槽爆满,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体内那存在感极强的巨龙竟是又有苏醒的趋势。
“出去。”赵清河哑着声怒道。
常廷昭笑着亲吻他的脸蛋,“我要是知道这事这般痛苦,早在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该拉上床,偏等到现在耽误了多少时间。”
赵清河因为自己的误解有些不自在,哼道:“若真是那般,我非把你阉了不可。”
常廷昭将的手不安分的在赵清河身上摩挲,“若真是这般,你今天还如何这般爽。”
赵清河想起方才他那发=浪模样,耳根都忍不住发红。倒不是害羞,只是他从前还觉得自个是禁欲派,还洋洋得意不会被欲=望牵着鼻子走,没想到一见真章立马露馅了,完全沉沦在这蚀=骨销=魂的快=感中。
常廷昭见他这副模样,忍不住附上去啃咬他的唇,没一会还未抽离的巨龙又彻底苏醒了过来,叫嚣着自己的存在感。
赵清河瞪圆了眼,双手抵住常廷昭的胸口,“你——”
“往事不可追,不如现在补回来。”说着常廷昭一翻身,那巨物在赵清河体内打了个转,赵清河忍不住扬起脖子,发出的声音甜腻诱人,勾得体内巨物又是涨了几分,已经做好再次进攻掠夺的准备。
常廷昭啃吮着他的侧颈,又开始了新一轮征战。
赵清河醒来的时候,屋外阳光灿烂,至少已经过了午时。全身像是被碾压过了一样,酸疼无力,而后处竟然还塞着昨天害他求饶哭泣的巨物。明明沉睡着,可依然让他无法忽视。
昨夜被这玩意折腾坏了,那常廷昭起先直来直往没有花样,他的双腿因为保持同一个姿势酸得要抽筋,便是让他换个姿势。结果可把自个害苦了,常廷昭凭着要干就要干到熟练掌握原则,每一个姿势都先狠干一遍,然后再结合之前熟练的姿势交叉并进,不停转换阵法,艹得赵清河哀叫连连。
实在忍不住求饶,却奈何不仅没用,反而更是剧烈。这男人一旦开荤收都收不住,可两人体力悬殊过大,赵清河泄无可泄最后竟被艹晕过去。
现在一想起这大玩意,赵清河就全身发软。感受到常廷昭还未醒来,赵清河咬着牙,轻轻从常廷昭身边爬走,那巨物慢慢的从后处滑出,可就要成功腰上突然一紧,那巨物猛的捅了进来,赵清河忍不住低吟了一声。
赵清河都想哭了,那后处被使用过度,如今都快没了感觉,若是再来一次,他真的要瘫在床上了。
“我好饿,想吃饭。”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又涩又痛。昨日赵清河还未吃过晚饭就被常廷昭拉着做了一个晚上,这般剧烈运动消耗巨大,早就饿得两眼冒星星了,他可不想成为纵=欲过度饿死在床上的第一人。
“乖,马上就好。”常廷昭啃咬着赵清河的侧颈,那巨物彻底苏醒。
每次都说马上,哪次不是折腾个半天!
赵清河敢怒不敢言,根据昨天的经验,说得越多被艹得就越厉害。这常廷昭跟电动打桩机似的,还是永不停电的那种,完全不知道什么叫困倦,整一个就是非人类。
原本已经做好视死如归再晕一次的准备,没想到常廷昭只深深的捅了两回便是抽了出来,将赵清河背对自己,让他夹紧腿在那摩挲着,兴许是无心再战,没多久便是泄了出来。
常廷昭脑袋搭在赵清河的肩膀上,粗喘着气,“差点死在你身上。”
什么叫恶人先告状,这就是!
两人实在饿得慌,稍休息片刻便起床梳洗。赵清河的脚踩在地上,这才发现双腿软似面条,直接软坐下去。没有意料中的冰冷,他被常廷昭眼疾手快一把抱了起来。
“让你别逞能,还不信。”语气里透着浓浓的得意。
赵清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却也没拒绝,被常廷昭抱着进了盥洗室。常廷昭将赵清河身体里的白=浊都抠挖出来,又是惹得两人心悬意马,却也没有继续,饿着肚子干活怎么都不是一件痛快的事。
两人再入卧房时,被折腾得惨不忍睹的床已经被换了干净。想到青黛更换被褥时候的表情,赵清河只觉得耳根发烫。从前装淫=荡是一回事,真的淫=荡被人瞧见又是另一回事
常廷昭将赵清河放在床上,打开他腿根青青紫紫惨不忍睹的双腿,望向中心不由嘴角微微勾起,“你这处果然非凡,昨日那般使用,竟只是稍稍有些红肿而已。”
赵清河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才好,只能闷着头不做声。可心里也纳闷,他莫非天生就适合干这个的?除了全身软绵酸痛,那处还真没觉得太难受,就是觉得好像有风灌入,好似合不拢一般,他不会一次就变成大松货吧。
常廷昭并没有告诉赵清河这一切皆归他昨日带回来的药膏所致,只心里暗叹,果然是好东西,再贵也值!
很多年以后,赵清河无意中知道了这药膏的价钱,差点没悔的肠子都青了。要是少做几次,他都能用这些钱打个大金猪玩了!
门一打开,丫鬟们端着饭菜鱼贯而入。等全都摆好,常廷昭才将赵清河抱入席中,还体贴的在椅子上铺着厚厚的垫子。五大三粗的,却是挺细心。赵清河毫不客气的享受这样的照顾,完全不会因为这般一来显得娇弱而觉得羞耻。
赵清河的筷子正往那辣子鸡丁盘子走,却被常廷昭制止住了,“你今日还是吃些清淡的好。”
说着常廷昭亲手给赵清河盛了碗汤,又将清淡的食物摆放在他面前。赵清河虽是不情愿,却也没有拒绝。常廷昭这般照料,虽然把他衬得太弱,他十分受用。
“哎呀。”赵清河把肚子填的五分饱的时候,突然拍拍脑袋叫了起来。
常廷昭不解,“嗯?怎么了。”
赵清河有些着急道:“都这么晚了,我还没去病马监,也没请假。”
常廷昭还以为是什么事,“一惊一乍的,不过是个病马监而已,大不了不去了。”
赵清河听这话不乐意了,放下筷子,脸色十分难看,“知道您位高权重,可这是我的职业,我既然在那里干活,就得守那里的规矩。你这是想把我养成你笼中的金丝雀不成?”
赵清河虽然认真对待婚姻,却不会被婚姻约束,若常廷昭这般大男子主义,那么他不得不重新考虑他们的将来。他也是个男人,不可能依靠另一个男人,生存在那个男人的羽翼下。若是为了一段感情而放弃太多东西,最后无法让自己得到快乐,那么他不免要重新估量这一段感情是否值得延续。
爱情婚姻应该是锦上添花,没得在一起之后越过越差的道理,谁离开谁又会真的活不下去。他不是原身,可没那般痴情到了轻视自己的性命。
常廷昭愣了愣,没想到随意的话竟然引来赵清河这么大反应,回想了一番顿时明了。态度诚恳道:“是我想岔了,我只是不想你这般辛苦,忘了你的志向和意愿,下次不会再说这些话。”
赵清河见他这般也便没再计较,只是想到了其他,他们如今已经是正式确立关系,那未来就得开始盘算了。
常廷昭见赵清河脸色依然难看,又道:“莫用担心,之前我已让人到病马监打了招呼给你请了假。”
赵清河没想到常廷昭竟是将这些事也安排好,“真的?”
常廷昭不悦,“我何时骗过你?”
赵清河想了想,终是开口,“那你可否老实告诉我,今后我俩该如何?你无需说假话,我拿得起放得下,不会给你造成困扰。”
常廷昭怒了起来,可望着赵清河的眼神,心里不免心疼。两人身份悬殊确实是个障碍,赵清河这般也乃人之常情。从前连那西门祝都求之不得,如今遇到他心中怕是更无法踏实。平日装得如何洒脱又如何,遇到儿女情长之事依然无法免俗。
常廷昭认真道:“一个月之后我们回京,到时候即会迎你进门,从前我说的只娶你一人,绝不会掺假。”
赵清河微微一笑,下巴一挑,“你想得倒是好,可我却不想嫁,至少没那么快想嫁。”
常廷昭一把将赵清河搂入怀中,一脸危险,“你还在想那西门祝不成,把你艹瘫了我看你还如何去寻他。”
想起昨日战况,赵清河还真信常廷昭有这能耐,连忙解释,“我这般身份想嫁给你谈何容易……”
常廷昭气哄哄打断,“你这身份怎么了,我爹还是泥腿子出身呢。莫不是你占了我便宜就想拍拍屁股走人?哼,想都别想。”
赵清河白了他一眼,谁占谁便宜啊,好吧,他也爽到了。
“我这小身板能跑到哪去,只是想再等几年。我若现在与你成亲,诸多事皆不方便。你之前可是答应我带着我要大干一场,不能因为被你干了我就没法干了。”
男妻虽然比起女妻多了不少自由,可依然会有不少约束。尤其赵清河这家世卑微,若嫁了进去想靠自己本事出头更是难如登天。赵清河希望靠自己的努力和本事得到尊重,而不是因为常廷昭这个金字招牌的缘故,这样一来他只能永远活在常廷昭的阴影里。他也并非想要成为多伟大的人物,至少不能像现在一无所成。
都是男儿,哪能不理解。若赵清河真的现在就嫁给他,确实如同雏鹰被折了翅膀,以后想高飞几乎不可能。但是若他在之前就有所作为,那便是另外一回事,所赢得的尊重也能更多。
常廷昭不以为然道:“哪用这般麻烦,换我嫁给你便是。”
赵清河叹道:“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干的。这事难办程度不亚于我嫁给你之后还能闯出一片天地,何必没事找事,有这功夫都不知道干了多少大事了。”
常廷昭眯着眼道:“你确定要如此?像我这般优秀之人可世间难找,若是中途被人拐了去,你可不得哭死。”
赵清河冷哼,“若真那般我才该庆幸,否则成亲之后才发现你这般容易被人勾走,那时候可就难退货了。是我的逃不过,不是我的抢不来。”
身为男子就这点好处,就算破身无人知晓也不会像女子失了贞洁一般受人鄙夷唾弃,甚至逼其去死。大佑朝良家子委身于他人,大多最后都会成家立业,从前过往当做云烟。只要有背景有靠山,无人敢多说一句,比女子多了退路。
常廷昭见他态度坚决,又想到其中利害,最终点头答应,“依你。”
赵清河笑着亲吻他的额头,常廷昭哼哼,“别想有其他心思。”
赵清河一副怕怕模样,“岂敢。”
常廷昭蹙眉,越想越不放心,“不妥,我俩得立书为证才成。天下负心男人太多,尤其是你们这些读书人最是薄情寡义。”
赵清河嘴角抽抽,也亏常廷昭能说出这话来,却也没拒绝。
两人拿出纸笔,斟酌片刻便将这私定终身的契约订立下来,一式两份,签字画押。字据内容简单,大意是两人不离不弃欲结百年之好,一世一双人,若有异心天打雷劈,永远不举。
赵清河还不忘加上,负心一方赔偿另一方一百万两白银,虽是不知这契约是否奏效,写上真金白银才觉得心里舒坦。他来自异世,同性不可成婚的国度,对于结婚他并没有执念。只要两个人真心想在一起,有没有那张纸并不重要。可若真的不想在一起,那张纸也不过如同虚设。
这世权力是一切,男人三妻四妾是平常。就算两人结合,两人地位悬殊,常廷昭就算有异心,他也不能像上辈子一样因为法律的约束对他如何。所以对婚姻也就更没那么在意,当然有则更好,无也不惆怅。
常廷昭拿到这字据,唇角微微勾起,从怀里掏出的一块墨色玉佩递给赵清河,“此乃表我身份之物,可作为调动我常家军的凭证,还可直接掌管我名下产业。”
赵清河瞪大眼,心中犹豫不知该不该接这烫手山芋。按照电视里演的,这如同兵符一样的玩意,谁拿着谁倒霉!但是那产业实在令人眼馋。
常廷昭哪里不知赵清河心中想法,却也不管他,直接塞进他的手里,“收好别到处显摆,就没人打他的主意,况且想要抢走也得掂量自己的分量。”
赵清河依然惶恐,“那你得写个字据给我,莫要别人以为我偷的就麻烦了。”
常廷昭脑门青筋都爆了出来,随便找个人将这玉佩送出,谁不是感动得痛哭流涕。这玉佩就是他大嫂都没资格拥有,结果这家伙竟是这般麻烦。
赵清河被他的怒气震得缩了缩,讨好道:“你也不想我因为这个被人冤死吧?”
常廷昭冷哼,“你只要乖乖呆在我身边,如何会被人冤死。”
虽是这般说,常廷昭依然立了字据。赵清河拿着这些玩意,顿时眉开眼笑,从前什么婚姻观全都抛到脑后,还是有实物才最放心!若不是见常廷昭脸色黑沉,现在就想问清楚他名下产业有多少。好歹是定国公之子,就算不能让他咋舌,足够他温饱也是不错!
“你呢?”
“啊?”正沉浸在金钱兵权包围的美梦中的赵清河,愣愣的不明所以。
常廷昭皱眉微怒,“你要给我什么定情信物?”
赵清河眨了眨眼,自个身无长物什么也拿不出来啊。一看常廷昭那越来越黑沉的脸,眼珠子一转,连忙道:“把我送给你如何,让你艹个痛快。”
作者有话要说:非常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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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什么的,撸得我肾虚==也就这德行了,擦脸。希望不要被锁!!如果今天看到再次更新,不用怀疑,是我在修文,不用理会。
结婚啥的不急,否则就得直接奔向宅斗了,两只结婚也得是赐婚这种高大上的!(希望不会写歪==
两个男人就这点好处(当然主要是因为架空),要写bg这么干,女方就要悲催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