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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品送过去了吗?”
“小姐已经送过去了。”
“好,下去罢。”
叶诗韵挥退下人,面上却没有丝毫祝愿宋湛诚和程婧菀的感觉,有的只是满满的嫉妒与嫌恶。
现在的她身为宋湛诚身边的人,自然得事事周全,她好不容易才获得宋湛诚的信任,可不能就这么毁了,不过,她也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有些人,还是看着碍眼。
“备马。”
“是。”
隐匿在暗处的人轻声恭敬应了,有些事不是他们可以揣测询问的,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们只需要服从就可以了。
叶诗韵听到这个声音后方才露出一丝笑容,她可不是那些小白兔,只知道嘴上嫉妒抱怨,有一个词叫身体力行,还是得亲自上阵才行。
关于宋湛诚和程婧菀之间这几个月来的事她早已查听清楚了,除却那几个对她没有任何威胁的美人,有一个人她看不透,就是那个霄云公主。
自从那个霄云公主入住晋亲王府以来,似乎真的开始沉浸闭门不出也没有任何消息,仿若这个人消失了一般。
消失了自然是不可能,那么定然就是不惹不闹不争不抢,但这又是她最不相信的一种,作为被灭的韦国公主,真的就如她表现出来的那么与世无争淡定如常吗?
这些天在她对军营还有待在宋湛诚身边所知晓的事,虽不能说触及到中心隐秘事情地带,但至少有些事还是知道的,她隐隐可以猜到皇帝把这个韦国公主放到宋湛诚府上到底是为何意。
不过至少现在这公主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来,所以暂时对她来说还构不成威胁也就不惧什么。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人是她更为在意的,也是她首先想要从那个人下手的原因。
翼国长公主殿下,宋昭华。
这个人可谓是翼国人无人不知的,但是也只是知道其名字称号,其余的就不是那些个普通人可以知道了的。
不过相当于像他们这种有关“朝中”的人,有些事查起来自然轻而易举。
这个长公主殿下最为亲近之人其实并不能算是她下嫁的安国侯,而应该是宋湛诚。
毕竟姐弟两个相依为命多年,感情自然深厚,这也是叶诗韵从她下手的原因。
据说之前因为程婧菀的事,宋湛诚跟这个长公主殿下闹过争执,还把长公主的急疾给气出来了。
这也不是什么隐秘的事儿,那件事闹得挺大,把皇宫中的御医当时都给请过去了,只不过最后被安国侯压下来了,毕竟这算是家事了,有家丑不可外扬之说,但有心是能查出来的。
想至这儿叶诗韵眯了眯眸,这程婧菀的能耐还真大,也没看她跟王爷相处多久,就把王爷给迷得团团转,还让从小跟长公主相依为命并且从未忤逆过长姐的宋湛诚,为了她能跟宋昭华吵架,真是很棒。
心中不是滋味,这个人,他的人他所做的事应该都是她的为了她的,而不是这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野丫头。
叶诗韵自动屏蔽了程婧菀的身份,其实也尽然,恒国她不了解,里面的情形自然更不知道,说是将军的女儿,还指不定是不是呢,这没求证的事情她可不信。
“小姐,马备好了。”
这一声把叶诗韵从思绪中拉了回来,应了一声就大步往外走,这可比不得从前了,现在,骑马才是她应该做的。
而且这次,她可是专门冲着宋昭华去的。
据说这个人,有点儿天真。
……
晋亲王府,南苑。
“婧菀?”
宋湛诚表示现在的他有点儿幽怨,从刚才起程婧菀就一直在把玩那个九重连环,走个路差点儿给撞柱子上,还是他及时看到给一把拉了回来。
抿了抿唇有些不悦,这小玩意儿是能逗她开心,可是也不能这样,她可是有了身孕的人,想到这儿就想好好教育教育某个不乖的人。
“王妃。”
突然一声王妃把程婧菀给怔住了,一脸迷茫的抬起头看了看面前的有些严肃的宋湛诚,随后就低头看了看手中有点儿头绪的九重连环,斟酌片刻还是乖乖的把手中物给放在了一旁。
他们现在坐在南苑院中那一处软椅棋盘旁边,所以她随手就给放在了青石台上。
然后坐得端正的看着这个突然严肃的人。
这都叫王妃了她还能拿
着那个东西玩吗?怕不是她想尝尝被单方面碾压的滋味。
宋湛诚瞧见某个人还没有入迷到完全忽视他,也不得有面上没有之前那般严肃了,只是该有的气势还是要有,不然都快镇不住这个小丫头了。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危险?”
程婧菀眨了眨眼:“?”一脸迷茫。
宋湛诚淡淡瞥了人一眼,拿过一旁的热茶抿了一口,“刚刚你差点撞柱子上你自己知道吗?”
程婧菀:“……”
不得不说,她还真不知道。
宋湛诚见她这个样子就猜到程婧菀定然是什么都不知道了,越说越气,紧抿唇开始训斥人,“这个东西好玩儿是好玩儿,我也不拦着你,但是也要有度知道吗?”
“你知不知道如果刚才不是我发现得及时你就撞上去了,你现在还怀着身孕的知道吗?”
“万一又有这种事发生而我不在你身边该怎么办嗯?”
看着对面的人一点一点垂下去的小脑袋宋湛诚有点儿说不出口了,甚至有点自我怀疑他是不是说重了?
语气转而回缓温声道:“闫鹤送得那个我看了,一时半会儿是解不开的,所以不必着急,可以慢慢来,下次注意一点,不要一遇上有意思的就忘记了自己知道吗?”
这次态度可谓说得上是很温柔了,毕竟自家媳妇儿,训斥哭了一委屈也是自个儿心疼。
程婧菀听完后才发现自己刚刚犯了多大的错误,眉眼低垂认真认错,这次是她没想到这么多,一遇上这东西就忘记别的事了,明明之前不是这样的。
无奈揉了揉眉心,对上对面那一双训斥自己却又怕自己委屈而语气温和的宋湛诚,心中滑过淡淡热流,冲着人露出一个笑,“知道了。”
“夫君。”脸有些红,她不常唤这个称呼,但是一般说这个称呼的时候都是她情难自制和认错的时候。
宋湛诚措不及防就被这一个称呼给安抚了,抿了抿唇,最后无奈叹息一声,伸手揉了人那毛茸茸的小脑袋,笑叹,“你啊。”
程婧菀乖巧在人手里蹭了蹭,这时候肯定是夫君最大,一切以夫为天夫为低夫为刷毛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