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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艳红低垂的头和微微发抖的身体,还有就是小薇那分辨不出意味的坏笑,我一下子不知所措了,就这样,耷拉着射精后的弟弟,连裤子都忘了提,还是小薇进来,一把拽开我,说道:“还晾着,没吃够,还是咋。”我慌忙提好裤子,然后茫然的看着小薇。
“快出去呀,难道让荷花姨也进来看看,这里交给我了。”小薇说着边往外头推我,并且及时关上了门。
我惴惴不安的出了厨房,经过走廊,进入艳红的房子,再次看到荷花时,我有点更不自然了,刚刚在厨房上了她的女儿,而且还是以第三者的身份,虽然我不喜欢这个名头,但事实如此。现在又面对她的妈妈,而且还是有一段特殊感情经历的妈妈,恰恰那个死结跟我有一点说不清的联系,真是乱得一塌糊涂。
“快上炕吧,喝水,让她们弄去吧!”荷花反倒显得有点出乎意料的平静。
“小剑,你姓什么呀,哪里人啊。”岳母这样一问,马上暴露了她的初衷。
“阿姨,我姓x,西北人士。”我看着她,如实回答。
“哦是这样啊。”她好像明显的陷入一种回忆似地,仿佛我的回答让她多少有些失望。这样近距离的观察,我发现荷花比岳母甚至保养得还要好,也许是脸盘更加圆润,所以几乎除了眼角有些许皱纹外,别的地方几乎看不见,而且异常的光泽、白皙,发髻刚好把她漂亮的耳朵显现出来了,耳垂很细长,隐隐有个耳洞,以我的经验,这样的耳朵很适合挑逗,而且异常敏感。
桃红色的保暖衣,衬托着如此白皙的皮肤,一点都不显得俗气,就是硕大的乳房将衣服撑得有些可怜,我甚至想象如果将那两颗乳球放到方桌上,会不会让她感觉更轻松些。
“那你家里祖籍是哪里呀。”她一下子觉察到我在观察她,微微有点不自然,略略低了下头问道。
“哦,我父亲祖籍西南,我母亲是地道的西北人士。”我索性将自己父母的籍贯都说了,这样才打消了她的念头,这样的女人真是可怜,什么时候能走出来呢,那颗被负心汉禁锢的心,我是不是应该带领她。“越狱。”呢,我心里反复琢磨着。
我用余光看着她的脸,希望之后终归落于平静,释然的表情再次写到脸上,也是,生活不是小说,哪里有那么巧的事呢。我细细的品着茶,她若有所思的用余光不停的看着我,就这样,气氛再次尴尬着。
“阿姨,我听我岳母说,你好像原本还长她一辈,是吗。”我打岔道。
“是的,她是比我辈分小,她还跟你说我什么了。”她很警觉的问道。
“没什么,就说了这么多,也没说什么。”我骗她道。
“因为不知道你今天来,阿姨也没准备什么,反倒是你还给阿姨买了东西,让你费心了。”她客气的说道。
“哎呀,这不算什么,小薇平时没什么朋友,艳红又是她的发小,我做这些都是应该的,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您说是吗。”我试探的说道,本意是想劝和两家的关系。
“一家人,嘿嘿”她小声的嘟囔道,仿佛自嘲似地,显然她会错意了,又勾起了她的伤心往事。看着这样一个女人被这样不负责任的感情所累,我实在是有点看不下去了,不行,我一定要让她走出来,这是我心里当时的第一个想法。
“其实,阿姨,我岳母给我说了您很多的过往。”我深吸一口气说道。
“我就知道,她会说的。”她也如释重负的说道。
“是因为我跟他很像,是吗。”我追问道。
“太不可思议了,简直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她喃喃的说道。之后我曾经问过小薇,是否看见过荷花和林立当年的照片,小薇并没有否认,因为荷花经常跟她一起看,但是来东北前,小薇一直没给我说这些,我越来越怀疑小薇跟我这次东北之行的动机,不可能的呀,我的老婆难道这样有心机吗?还是真的为了两家,能忍受博爱,如果真是后者,那我只能说,我的老婆太伟大了,我甘愿做这样一颗棋子,因为荷花娘俩太苦了,我想小薇应该跟我想的一样吧。
“阿姨,过去的事就让她过去吧,有些时候,人还是要往前看,别让自己心里太苦了,这样两家人心里都不得劲。”我劝慰道。
“哎阿姨这辈子就这样了,可怜艳红,一辈子没爸,从小自卑,在学校受欺负,回来不敢跟我说,一个人跑到林子里哭完才回来,都怨我,唔”荷花说着说着毫无征兆的抽泣开了。
“阿姨,不要这样,不怨你,你也是受害者,过去的事了,不说了,谁还没走眼的时候,最重要的是要能放下,咱们过好以后的日子,之前的就不提了。”不知不觉间,我轻轻抓住她的手,说道,动情处甚至还轻轻的捏弄,似无骨而细滑的肉手,温暖、绵软。她竟痴痴的没有挣脱开,任由我的捏弄,红晕已悄悄的攀上了脸颊。
我不知道,小薇当时把我拽出厨房后,跟艳红到底说了什么,说了多少,反正当她们俩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一个像胜利者的将军似地,得意的昂着头,一个像邻家刚过门的小媳妇似地,低垂着微红的脸颊不敢看我。
我们将桌子收拾一空,端上大菜,四个人均是能喝酒的,开始时,艳红和荷花均呈现出略微不自然的神情,酒过三巡后,大家就基本都放开了,小薇说起了我们交往的往事和其中的精彩片段,不乏有令人害羞的场景,时而逗得大家哈哈大笑,时而羞得艳红不停的拧小薇,嘴上骂着。“不要脸。”荷花则一脸慈祥的看着小薇和艳红,只是不时会飘到我的脸上,含着一种说不清的感情。
吃的,喝的都差不多了,艳红不让小薇下炕,自己一个人很麻利的收拾干净,小薇便要拉着艳红,说是要堆雪人,也是,虽然我跟小薇常年住在西北,但是,由于气候变暖,我们那里基本近些年雪基本上都积不住,太阳一出来就化了,别说堆雪人,像我们小时候推个雪球都是妄想了,这里的大雪一下子勾起了小薇儿时的回忆,几次都要拉着我去,被我很严厉的拒绝了,并且严重警告她以后不许跟我提这个,鄙人30岁了,拒绝接受这样的儿童活动。
艳红被小薇生拉硬扯的拽了出去,房间里又剩下我和荷花了,可能我还是喝不了东北纯正的自酿烧酒,感觉头有点发沉,荷花好像注意到了这点,劝我睡一会,并且告诉我,这是纯正的粮食酿的,睡一会就好了,不会很上头的。
不知不觉间,我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但是老感觉好像总不踏实似地,总有什么东西在我眼前扰着,挥之不去,不是说不上头吗,我怎么感觉好像出现幻觉了,还有一个声音好像在耳边。“林立,真的是你吗。”“是老天可怜我吗。”“派你下来看我的吗。”我慢慢的发现这不是幻觉,我很清晰的感受到,好像有一只手在我脸上轻轻的抚慰着,感觉很温暖,很舒服,耳边的声音也愈加真切。
意识慢慢清醒的我确定是荷花,看来她还是需要时间啊,那么多年了,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化解的啊,慢慢的我发现自己没有办法再装睡了,因为荷花的手慢慢的抚上了我的胸膛,虽然感觉像是瞎子摸象一样,在确认什么,但是明显的触感却透过薄薄的线衣清晰的传达到我的身体上,刺激的我的弟弟貌似要缓缓抬起头了,我知道,不能在装下去了,缓缓的睁开眼的同时,腻着声叫着。“姨”“啊你怎么突然醒了。”荷花惊慌失措的说道,并且马上背过身子去并且双手害羞的捂着自己的脸。我轻轻的做起来,双手轻轻的放到她圆润的肩膀上,慢慢的吐着气说道:“其实我早醒了。”这句话对荷花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之间她身子都开始瑟瑟发抖了,悲悯的说道:“我是不是很不要脸。”“阿姨,您错了,我感受到了您执着而伟大的感情,对您来说,是需要时间的,我希望我能帮您走出来,相信我,好吗。”我激动的轻轻的摇着她的肩膀缓缓的说道。谁知她听了我的话后,径自身子忽然一软,歪道了我的怀里,再要挣扎时,我已经狠狠的箍住了她,触手一片肥腻而绵软,感觉到她身子一颤,我知道我的手情急之下放错地方了,赶紧收回来继续压着她的肩。
“别动,就这样,刚才是我不小心,我们这样说会话,我不会再侵犯你了。”我压着她的肩不容质疑的说道。可能是背对着我或者别的原因,她竟然听命于我乖乖的没在动弹。
“让我帮你一起走出来,好吗,荷花,别再苦自己了,你这样,大家看了心里都不好受的,听我的。”我轻轻的说道,她没有说话,只有伴着轻微颤抖的身体和轻轻的抽泣。
“听我的,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希望你以后的生活能过的轻松些,别再这样压抑了,好吗。”我不停地说着,荷花的反应依旧是沉默,但周身愈加强烈的抖动还是说明了她内心活动的激烈。
“我们一步一步开始,我不逼你,只是希望你能按我的做,好吗,你要明白一点,我只是想让你好。”我深情的说道。
“为什么要对我好。”这是她说的第一句话,一个字一个字缓缓的说出,但是能听出其中的不解,和质问。我一时也解释不了,是啊,为什么要对她好呢,就因为她那段可悲的经历,就因为我像林立,还是跟岳母曾经亲如姐妹的关系,还是艳红的妈妈,一个美妇、熟女,还是一个我看了就想要的女人,我分辨不清这些理由那个合适,但是我知道每一个都符合。
我轻轻的扳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对我,呈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个梨花带雨的美妇,激动地我一把拉过她,深深的搂住,并且在她耳边轻轻的说道:“没有为什么,我就是要对你好。”虽然只是轻轻的一句,但是在我怀里的身子已经颤成一团了,抽泣声也越来越大,看来,这句话对她的刺激之大,超乎我的想象了。
“好了,不哭了,你先答应要按我说的办哦。”我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说道。
她默不作声的算是默认了。
“你和艳红一快,明天一起回小薇家,咱们好好过个热闹年,大家在一起好好唠唠。”我开始说出我的打算。显然这突如其来的一句,显然没有在她的设想范围之内,她开始扭捏仿佛在表示拒绝,我用力扶着她的腰狠狠挤压了两下,让她别动,但是我没有想到胸前正被她硕大的巨乳挤压,特别是连续蹭了几下,更是火起,她应该也感受到了,嘴里哼哼唧唧的,腻腻的招人犯罪,但是我知道还不是时候。
“你刚才答应我的,按我说的办,不能反悔,听见没。”我霸道的说着,害怕她在扭捏,索性一把搂住她肥腻的大屁股,把身子往我身上按,不知道是我用劲过大还是咋的,她竟被我搂起来,直接坐到的我的大腿上,这下子彻底亲密接触了,我也没想那么多,还是固定着她,虽然我的弟弟强烈的抗议着,并且不断的向上探索。
“好了,好了,我答应你,快放我下来。”她急急的说道。我轻轻的松开手,她一下子滑到床上,怒涨的弟弟狠狠的刮了她肥鲍一下,竟然让她连续几下的颤抖,看来这块地真的荒了很多年啊,我心里这样想着。
后面她就听话多了,我们商量好了明天去岳母家的时间,这期间还是费了我好一番口舌,并且在她多次保证下,我才放心的跟小薇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