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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到曹桢家做客。中午11点到达,稍做休息便开始饮酒,一直到下午5点半都意犹未尽。老曹、老李和我,老曹和我媳妇(相称媳妇了,已经恋爱多年,今年决定结婚。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先是忙菜,完了一块喝。临散场的时候,两瓶白酒基本喝完,五瓶啤酒大概喝了三瓶。喝酒的层面,更多的是聊天,抒发心意。几杯酒之后便有醉意,平常不屑说的,现在都说;平常不想说的,现在也说。
其间说的话,以我和老曹的自我表达最多。老曹在写作上,是一个非常厉害的人,在全国多数知名大刊上都上过重头戏的文章,而且还非常高产,功力和吃苦劲都很令我钦佩。我们彼此有很多相似之处和共同的心灵世界,彼此每每谈话,都用“求逢知己千杯少”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这次谈话的主题,依然是中国文学,中国当代文学当代名作品。微醉后,我们更多地谈了对时下文学的感受,文学面临的危机和彼此写作应有的使命感、社会责任感以及发自内心深处不可阻止的遗留历史的抱负。我们写作的共同点,在于现实主义。老曹老婆说,中国的现实主义已经达到很高的水平,我说我们要做的事情就是,一步一个脚印地超越这个水平。她说这是何等的难。我说是的,因为难我们才更要追求,更要挑战。同时我们谈到路遥,认为他才华平平,但他有超乎常人的勤奋,他用这勤奋划下了一道常人无法超越的历史鸿痕很多话题,都是发自酒后灵感的瞬间思维。
老李同是老曹邀请的客人,做过音乐,从事过多年的平面设计,据说很有才华和一定的造诣。只是我们几人在争相表达自己的时候,他却很少说话。但我可以想象在他的内心肯定有我们想象不到思想。
回去的时候,老曹送我。此时看他东倾西斜走路样子,要去车水马龙的大街上,我对他比自己更不放心。我坚持一个人上路,但他坚持一定要送。晚上回到家,简单收拾了一下,睡觉。已经连续有几天没有好好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