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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秘密的暴露(2)
方宇毫不掩饰的笑起来,今天这番收获还真是不小,假期第一天却被严泽叫过来帮忙办事的怨气早就被这巨大的惊喜冲散了。
方宇帮着严泽办完事情,打算回寝室休息一下再回家。却不想在寝室门外竟听见了一阵阵的呻吟,和几个星期前那一晚极其相似,起初他只以为是林默言在抚慰小兄弟,后来竟听见林默言说那些“干死我”的淫浪话,方宇愣了片刻之后,推测林默言极有可能是个gay,并且正在和人做ài,这样的话,就代表对方有把柄被他抓在手里了。
方宇没有观看两个男人做ài现场的癖好,却又不能以敲门的方式让里面的人做好准备,所以在外面一直等着,等着里面没有声音,推测那一场性爱大概是结束了,他才掏出钥匙开了门。
本以为会见到两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但入目却只有一个躺在床上的林默言,而他的腿间正插着一根剧烈震动的黑色按摩棒,方宇转念一想,便明白了林默言这是在自慰,虽意外却不至于让他震惊。
林默言当时的姿势,正好是下体冲向门口,方宇起初并没有仔细看,但是那根插在林默言腿间不停震动的按摩棒却不停的吸引着他,他的视线不受控制的被拉扯到林默言的两腿间,在看见林默言所插之处竟然不是男人肛门,而是一朵属于女人的蜜花之后,他才是彻底震惊了。
他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双性人,这属于一种畸形,畸形的东西自然不会好看,所以方宇从不认为一个双性人的下体能有多美,但是林默言颠覆了他的想法。
床上的人,修长笔直的双腿大开着,腿根处湿淋淋的,一片滑腻的水光,耻毛是浓密的纯黑色,这代表着这个人有着浓烈的性欲。
双腿间从按摩棒的缝隙中流出透明的淫水,随着按摩棒的震动,这些淫水布满了林默言的整个下体,甚至连后面的菊穴都染上了淫液。
两片小阴唇红肿着包裹着按摩棒,随着按摩棒的震动一抖一抖的,看着好不可怜。
方宇回过神来之后,发现林默言居然还没有意识到已经有人闯入了他的领地,他还含着按摩棒全身赤裸的休养生息,所以方宇主动开了口,接着与林默言有了一番对话。
这个令方宇震惊的发现,成为了林默言的把柄,方宇只知道抓住机会,却从来不会放过,不对这个人做些什么,都对不起老天爷今天的厚待。
在林默言答应听他的话,任他报复之后,方宇低头笑了,这个笑容里没有平日里的虚假,只有满满的期待和不怀好意。
“怎么?你准备一直含着按摩棒睡上一觉吗?”方宇看着自从答应了他之后,不再言语的林默言讽刺的说道。
林默言咬唇警告自己冷静,开口说道:“你先出去,我要穿衣服。”方宇不屑的嗤了一声:“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了,你觉得现在再这样遮遮掩掩的有必要吗?”
林默言稍微松开一些的拳头,又一次握紧,再也不能忍受的厉声喝道:“出去!”
方宇一怔,眯起眼睛,翘高唇角,表面上笑的极开,但眼里却是一丝笑意也无,他冷冷的说道:“林默言,你别忘了刚才答应过什么,让我不爽,就是让你自己不爽,你看着办吧。”
林默言一时语塞,深呼吸压抑着自己直往上窜的怒气,张开握的已经麻木的拳头,探到身下,企图把还在不停震动的按摩棒关闭,可是无论怎么动,就是找不准开关,越是着急,下体的按摩棒带来的触感就越清晰,林默言的呼吸开始变的急促,他咬紧嘴唇,尽力压抑住快溢出口的呻吟。
可是他就是找不到那个开关,看不到下体的情况,他只能胡乱摸索,却刺激的他下体又淌出淫水,粘湿温热的沾满了他的手心。
林默言的脸色潮红,他快控制不住了,如果再不把这根还在震动的东西拿出来,他一定会在这个令他无比厌恶的男人面前失控,所以林默言咬紧牙关,用满是淫水的手掌,握住湿滑的按摩棒,然后用力往外抽。
林默言本以为这件事并不困难,只需要一秒钟就能办到,这一秒钟的刺激他总可以忍受,但是手上的粘液与按摩棒上的滑腻淫水相互交融,只能产生极小的摩擦力。
在手握住按摩棒向外使力的时候,按摩棒只被抽出了一小段距离,却整整延续了几秒钟,林默言闷哼一声,低沉的呻吟再也阻挡不住的溢出口,回荡在空旷的宿舍内,听进床下方宇的耳朵里。
方宇撇唇轻笑了声,启唇说道:“林默言,怎么?又想要了?想在我面前上演活春宫?”
努力抑制呻吟的林默言根本不敢开口,他怕开口就是阵阵呻吟,他已经在这个人面前丢够脸了,他只想有那么一点点的坚持,就算只有一点,也能让他在这个人面前再次抬起头来。
林默言不顾方宇的讽刺,手掌在床单上狠蹭了几下,虽然仍旧潮湿,但少了粘腻,比刚才的情况好了很多,这一次按摩棒被拿出了,速度不快,但终归是从他的身体里抽出来了。
、第十四章 嫉妒的原因
拿出按摩棒之后的林默言就像脱了水的鱼一样,张着嘴不停的喘息,浑身汗涔涔的。
林默言可悲的发现,他的下体正有一股淫水往外流,那些被按摩棒堵在穴内的淫水,在穴口的障碍物拿下的瞬间,就不顾一切,争先恐后的往外冲,林默言缩紧穴口,企图把这些东西留在体内,可红肿的穴口早就被插的大张开来,无法闭合,而一缩一缩的动作,却大大的刺激加速了淫水的流动。
一股酸意涌上眼眶,林默言闭紧双眼,却仍然无法阻止眼泪从眼角流出,直到耳际。
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慰已经成为了他发泄压力的一种方式。特殊的身体,让他不敢与人亲近,虽然他拥有着女性的器官,但他仍然像男孩子一样喜欢运动,希望交到朋友,可是有了朋友就无法避免的要有身体接触,所以他不敢。
他只能站在人群外,看着那些同学做着他一辈子都不可能做到的事情,他就好像被世界遗忘了一样。
他只能把全部精力放在学习上,争取每次考试都取得第一的成绩,以这样的方式提醒身边的人他的存在,高中的时候成绩好就是一切,只要你成绩够高,不管是班干部还是学生会都有你的一席之地。
他通过这种方式来让自己出现在众人眼前,让他们知晓,世界上还有他林默言这个人,他林默言虽然孤僻冷傲,但是他有这个资本,他成绩够好,职位够高,在老师的眼里也是值得炫耀的。
可是上了大学之后呢,本来的计划被方宇打破,按照他极少与人相处的性格,这个班级里的人,恐怕没几个认识他吧。
这种被遗弃的痛苦直接转化成了对方宇的厌恶,这个人有他没有的一切,笑容,朋友,任意的身体接触,他所拥有的一切都让他羡慕,而羡慕的极限,就是嫉妒。
他嫉妒这个人能笑的那么随意,他嫉妒这个人能与任何人勾肩搭背,他嫉妒这个人能够吸引着每一个人,所以他想给这个人打击,他希望看到这个人沮丧,悲哀的样子,就像他林默言一样,哪怕只有一分钟,甚至一秒钟,都足够让他缓和下心里的嫉妒。
可是现在呢,他不但没伤害成对方,反而让对方拿到了自己的把柄,任意的诋毁侮辱。
林默言不知道以后是否还会遇到什么更糟糕的,但他从来没有这么无助过,为了逃离继父的骚扰而背井离乡,现在连找母亲拥抱安慰的机会都没有。
四年,四年间他只能被这个人威胁了吗?如果,如果他退学呢?退学,退学回家,然后再重上高三,再考一次大学,或者就直接逃离这个地方,去另一个没有人认识他的城市,重新开始工作学习
方宇见林默言没了动静,并且眼角竟溢出泪水,挑眉笑道:“你怎么这么浪?不仅下面往外流水,连上面都激动的流水了吗?”
林默言纷乱的思绪就这么被打断了,方宇的声音提醒了他,他正被人威胁着,至少现在他还得顺着这个人,只要自己还在这个学校,就得忍受着这个人所给予的一切。
林默言抬手随意的抹了抹眼睛,然后撑起身子坐起来,花穴内的淫水又开始往外流,把本已经湿乎乎的床单浸的更湿。
但是林默言却不再在乎这些,就像方宇说的,什么都看过了,还有什么可掩藏的,再如何掩藏,仍旧逃不开那个人讽刺的眼神。
林默言掀开被子,无视身下的粘腻潮湿,往前挪了几分,双脚沾上下床的短梯,双手扶着床沿慢慢的尝试着起身,但双腿就好像不是他自己的,他根本使不上力。
只能靠着双手的支撑勉强站起来,然后伸出一条腿,往下踩,每一步都走的极端费力,胳膊上的肌肉紧绷,生怕一个不小心腿上支撑不住,就从短梯上滚下去。
每一次动作都有一些淫水从尚未闭合的花穴中流出,或滋润着黑亮的耻毛,或蹭在大腿根上,或直接往下滴到矮梯上。
方宇目不转睛的看着林默言一步一停的动作,也不着急催促,这个人湿红的眼眶,红肿充血的乳粒,疲软萎靡的性器,虚软的无法直立只能微弯的双腿,无法闭合的留着淫荡汁液的下体,白皙滑嫩泛着水光的大腿,这一番被蹂躏过后的凄惨模样刺激了方宇的性欲,他有种想要扑倒对方在他身上狠干一通的欲望。
不过方宇并不是这么没有自制力的人,想要做是一回事,而是否真的去做却是另一回事。
、第十五章 无奈的顺从
就在林默言刚要落到地面的时候,突然踉跄了一下,幸而双手扶着东西,才避免了跌坐到地上的惨剧。
方宇抬腿走到林默言身边,低头看着正喘息着休息的人,两人之间一时没有言语。
“让开。”林默言虚软却又冷硬的说道,这话一说出口,他就后悔了,强忍着揍人的冲动,又加上貌似解释的一句话:“我要拿衣服。”方宇倒也没多说什么,向后退了一步,不声不响的看着林默言拿纸巾擦拭红肿濡湿的下体,到衣柜里翻找衣服,穿上黑色的贴身内裤,牛仔裤,上衣。
待林默言穿戴整齐之后,方宇笑语道:“看不出来啊,外表禁欲的你,内里居然那么淫荡。真是应了男人们的期望,床上是荡妇,床下是贵妇。”林默言轻轻的靠在床柱上,没有接话。
一方面他反抗也没有用,结果不过是再被那人威胁一番,另一方面,虽然他不想承认,但方宇说的确实是事实,只是言辞太过侮辱人而已,不过这正是对方想要的,不是吗?
方宇看林默言不反驳,也没有任何抵抗的反应,觉得有些无趣,耸了耸肩,凑到林默言身边,嘴角微翘的将结实的手臂环上对方的腰,触感不错。
林默言察觉方宇的动作,身体好像有自我意识一般,伸手就要掰开方宇的手。
“别动,记住,听话。”方宇低缓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林默言握紧刚刚抬起的手,不甘不愿的放下来,垂在身侧,整个身体僵硬无比。
方宇在林默言的腰侧捏了几下,似乎觉得这样并不过瘾,接着把手从衣摆下面伸进去,揉上他的腰际,在那片皮肤上来回摩挲,细细感受着手底下的光滑细腻。
林默言挺着身体不敢有丝毫动作,一旦动起来,他的首要反应绝对是躲避。方宇的呼吸徘徊在林默言的耳侧,柔软的像羽毛似的撩拨着他的侧脸,林默言不得已偏了一下头。
他终于摸够了,转而把手臂搭在林默言的肩膀上,带着他往前走,随意的说了一句:“走吧。”林默言一怔,停住前倾的身体,开口问道:“去哪儿?”
方宇也没强迫他往前走,低头看着林默言:“我家。”林默言沉默片刻,疑惑不安占了上风,终于开口问道:“去你家做什么?”
方宇往下按了按林默言的肩膀,提醒他现在的地位,嘴唇凑近他的耳朵,轻声说着令林默言颤抖的话语:“报复你。”林默言没再继续说话,努力放松着僵硬的身体,似乎已经认了命,由着方宇带他走。
两人就保持这么个姿势,出了寝室,到了校门口,然后打车去往方宇家。
车程不远,十分钟就到了方宇位于市中心的家,其实这算不上方宇家,只不过是他父亲送给他的升学礼物而已。
方宇依旧搂着林默言,一刻也不放松,林默言在开学初曾经多次躲避他的触碰,这对于他来说算是百年难得一遇的拒绝。
现在方宇的心理就像小孩子吃糖果一样,平时吃不到,一旦吃得到了,就执拗的吃上几十块儿,非要把以前欠下的都补回来不可。
方宇对于这个动作的执着,就在于林默言从前的多次拒绝,或许林默言不曾在意过这一点,但方宇却是记得清清楚楚。
林默言庆幸两个人并不是一路走来的,他的花穴现在又肿又热,每走一步,内裤都要磨上一磨,带来一阵刺痛,内裤本来就是紧身的,现在整个花穴从阴唇到洞口都要比平时肿上些许,这受得刺激也就比平时更严重。
更让林默言羞愤的是,每一次摩擦带来的都不仅仅只是痛苦,里面夹杂着一阵阵的快感,本来已经擦干的下体,又开始流水,每一次花穴与内裤的摩擦都会引起一小股淫水的分泌。
当终于到达方宇家门前的时候,林默言松了一口气,不管一会儿要面临的报复是什么,至少他可以不用再走路,不用再忍受花穴被折磨的痛苦了。
方宇拿出钥匙开了门,弯腰帮林默言拿了双拖鞋,之后便径自进了房间,也没对这个本来不受欢迎的客人进行什么招待。
林默言稍微放松了些,犹豫片刻,还是往前走了几步,把整个屋子的情况收入眼底。他所站的位置是饭厅,右侧是厨房以及卫生间,左侧是客厅,再往前走是两间门对门的卧室。
林默言想了一下,还是移步到客厅,在柔软的棕色软毛沙发上坐下。方宇出来的时候,看到的正是林默言低头看着眼前的茶几出神的样子。
“你在家等我一会儿,我出去买点东西。”方宇交代了一句,也没等林默言回应,就拿着钥匙和钱包出了门。
林默言听到方宇的话,面上仍旧没有什么表情,继续坐在沙发上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