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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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his is it(就是这个)作者:流经裙边的水

    不算序的序thisis it我真不知道该怎么翻译这三个单词任何高明的翻译也都无法翻译这最简单的三个单词就算你翻译了,那也是苍白的直译mj最后告别演唱会的名字无有借用,之所以用这个名字,是因为想在h界留下永远的铭记,以及我的敬仰。

    神已消逝,我们只有沿着神的足迹,去寻找传说日入月第一章 有女如是陈重,当我有一天发现这个现象漫延至整整一代人的时候,哥笑了,当一群骚痒的傻逼们怒吼着:“全世界的美女都让狗给肏了!”

    哥嘿嘿地笑了,当九零后开始性感地玩起寂寞的时候,哥悄悄地走开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我不知道在你们的印象中骂人的话里头哪一句最狠。以我的认知,最恨的一句莫过于:你丫生儿子没屁眼!哆!

    没屁眼拉屎咋办?放心,这人不都有嘴嘛之所以不直接骂你,不是不敢,而是没指望了,我就是碍着别人而被骂的,而我们那一群人却是被诅咒的一群人。

    那天下午,我一路鬼哭狼嗥地回归月城,在家里头没敢去,从停车间里偷了“战车”就往阳春那里赶,其实阳春不叫阳春的,应该叫阳春面,后来大家怕那“面”字把春哥的杀气给抹了,故简称为阳春。

    阳春本姓古,梅花弄堂里的阳春面馆就是他父亲开的店,也正因为这个,大家都给他安上了这外号,虽然我的外号不咋样,却比“阳春”二字来得霸气多了。

    呵呵一般兄弟伙叫我鸭仔,外头小弟则叫我鸭哥,为何这么叫,那可是秘密。话说阳春正在梅花弄堂里的老屋等我,一照面大家都兴奋异常,混乱就侃起了大山,而且是不死不休的那种。三泡茶过去天色已经放黑,我看看时候差不多就吆喝着干正经事,出门的时候刚好堵上他妹妹小黑。也巧了,平时最怕这丫头的,偏偏就赶上这趟儿。

    小黑一见我立马就死缠了上来,她旁边还站着个挺时髦的小屁孩,脸蛋白白的那种,恭恭敬敬地叫了声“鸭哥,春哥”后就站到了边上,阳春似乎老大不乐意,死沉着脸催促我快走,我也没多废言,拉上小黑就和阳春驱车直奔“夜都”而去。

    冬夜里的风,就像刮骨的刀般直往敞开的衣领里钻,对于曾经热血过的男人来说,这玩意就像打炮前的暧昧前戏,纯调情用。机车的尾气管排出沉闷得令人压抑的吼叫,张扬而夸张的激情伴随着“噗!噗!“声和小黑高亢的尖叫在月城的霓虹灯里招摇而过。红灯于我如浮云,既然有红灯,那不闯还有何用?双缸双排气,套下曾经时髦过的话说,提速至二百五十公里也就起步六秒多的时间。

    有没有这么夸张我倒也真没试过,具体怎样我也不是很专业,但是改装这部“战车”倒是差不多花光了我大半年的收入。

    这不算什么,最重要是我也认为值得,那么花这钱就应该,瞧,阳春又被我甩到不知名的所在了,在夜都门口陪着兴奋莫名的小黑瞎扯了起来。

    一有这独处的机会,我就后悔把车给拽快了“鸭仔,你tm最近跑日城去读jī巴书啊,瘦的跟竹竿似的,就知道整天肏屄!”

    猛吧?她就喜欢这调调,一副小成熟的太妹样,听阳春说她最近还搞了个组织,叫七仙女来的。我的表情没出阳春的意料,除了点点头外,就是挑挑眉毛。

    阳春当时就补了一句,七个小娘皮搞来一字排开的肏,看看谁最他妈的像仙女!他这话狠啊,连他亲妹都说上了,后来阳春觉得说漏嘴,又补了一句:“六个,六个啊,你别想错了。”

    一边回味着往事历历,一边抽着烟陪小黑瞎扯。小黑其实人不黑,相反她挺白的,属于水灵灵的那一类,配合上那双贼溜溜的大眼睛,活脱脱一个邻家小妹。

    不过那只是表面,她的所做所为一点都不符合她的相貌,更不符合她初二学生的身份。我叫她小黑那是因为小五那年我无意中看到过她的奶头,刚刚发育的小坟包上鼓凸起一小点,黑黑的。

    从此我就叫她小黑,她不恨我,却叫我发誓不能跟其他人说起,否则就要切了我老二。我当时就发了誓,而且一直都未曾跟别人提起过,这也是我唯一遵守到至今的誓言,呵呵,可笑吧?“死鸭仔啊,你抽疯啊?”

    一股凛冽的凉意倏忽而至,阳春人还在车上,就骂咧咧地嚷嚷开了,我回了句骂娘的话后,扔掉只剩下一小截的烟棍迎上前去。夜都,名副其实的一个所在!

    暗香浮动间交杂着肉欲的原罪和夜的放纵,这里也是月城里头排得上号的娱乐场所。不等阳春付完资,我就拉着小黑兴冲冲地直往包厢赶。

    我这人有两点爱好,一是女人,二是唱k。等小开调试好音响后,我试了试效果,点首中国功夫就拉开架势卯足了劲放开嗓子喊。小黑被我的激情震撼到了。

    穿着鞋蹦到沙发上乱跳,嘴里头不断嚷着:“杀人啊,救命啊,鸭仔他又抽疯了!”我一时兴致,跑去拧大了音响再吼,这下直把小黑给震得推门而逃。

    一曲吼完,阳春和小黑才傻愣愣地打开房门,看我的表情就像是看火星人一样“喂,你可别逼我拔线头哦”阳春一脸正经的样子。

    “哪里,我这是在吊高音练嗓子,等下唱的时候才放的开,嘿嘿”我一点也不以为意,阳春和我熟悉,彼此间都保留了份童趣的恶搞。“你再乱嚎,看我拔不拔!”

    小黑不买账,声色俱厉地嚷嚷着。嬉笑怒骂间,我又点了首“吻别”这次是真唱,刚到情深处,一破锣般的嗓子硬生生地打断了我的陶醉,那感觉好比正美滋滋地干着一绝世好屄的时候。

    突然间被人压在身后,狂爆了菊花一般的痛苦。小黑在一旁拼命地鼓掌贱笑,一副眼泪都要飚出来的样子,配合上阳春一脸幸灾乐祸地表情,我也彻底无语了,其实唱k唱得就是痛快,自己爽了就好,唱得好不好那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心境。

    比如阳春,他是公认的五音不全,但是他每次都是唱k唱得最high的那一个。我就不行了,被他一搅和,兴致先少了一半。

    每次唱k,我都赶在最前,要不就在最后,为得就是能好好的独唱几首歌,那种地方人多,超过五人我就没有拿话筒的欲望了。

    因为你点的歌刚好别人会唱那就拼死了要大家一起合唱。今天赶早来了,可还是被雷到了,因为这哥们就是我最忌讳的“春哥”了。

    好歹熬到他唱完,我就商量着跟他一人一首轮着唱,小黑这时也来掺和,结果就是三人轮流,虽然有点小意闷,不过还是可以稍稍的解点馋瘾。

    其实阳春也知我脾性,轮了一回后,就很自觉地躺靠在沙发上看我和小黑抽疯,左手烟右手酒的架势还美其名曰为:“蓄精待发!”

    兄弟间的默契总是那么的贴心,我也没客气什么,一首轮过一首的唱,兴致渐渐就上来了,特别是小黑这丫头的唱功令我眼前一亮,不过她人小脾性倒大得很,每方唱罢总是投来挑衅的一瞥,那意思很明白:我唱得比你好几百倍,你还是趁早歇菜去“拜托你把这丫头收了吧,你们这样眉来眼去的我看着心烦”

    阳春就着啤酒吐出一句令我背脊发凉的话来。拿着话筒的小黑颇有点怡然自得的陶醉在飘雪中,那微蹙的眉头和轻轻开启的小嘴倒也协调的搭配在那张圆盘般可爱的脸蛋上。

    看着打扮鲜明的小黑,我那色色的椰子很不争气地加速了运动,掩饰地抽了口烟后,淡淡地道:“我是什么人你清楚,真收了她,嘿嘿,迟早你得往我背后捅刀子!”

    “操,败在你手上总比被其他人搞好,再说了,咱们兄弟一家子人能捅刀子吗?傻逼!”阳春的眼神似乎没一点开玩笑的意思,我赶忙收拾起那一丝淫荡的念头,正色道:“傻逼,你别乱喷,小雨我妹来的,你以为就你是她哥?”

    阳春鼓起眼珠子瞪着我,短暂的目光交流后他也看出了我的心意,狠狠地吸了口烟道:“没别的意思,看她挺喜欢你的,想你搞她而已。”

    我一听就乐了,就着那板寸头就是一板栗过去:“你别瞎jī巴乱想,老子后宫人满为患,你可别给我找晦气我可警告你先。”

    这话不是瞎扯,我确实不缺女人,之所以说得这么狠,我是真乐了,想想阳春这家伙给自己亲妹拉皮条也忒逗了点。阳春斜了我一眼,那眼神恶恶的,带着一贯的匪气。

    不过转瞬而逝,随即而起的是一声叹息:“唉,我妹来的,让那些杂毛搞,我能不心疼吗?天天看着她在外面混,我实在是”话到这里,我也大致听懂了他的意思。

    看着他那无奈的样子,我也不知道该拿什么话去安慰了“还是那句话,败在你手上我认了!自家兄弟不算亏!”

    阳春喝酒向来一般,可从进门到现在不到半个小时间就灌了两瓶下肚,看来他是真给烦到了,我这人纯垃圾,除了对兄弟还有那么点义气外,其余一无是处。

    我不知道阳春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甘愿让小黑跟我,如果是其他女人我倒不会客气啥,但是兄弟的亲妹却让我望渊止步。

    “掌声在哪里”我踌躇着该怎么拒绝阳春的时候,小黑适时风骚地喊了一句,我忙不迭地鼓起掌来,在无节奏地噼啪声中,掩盖了阳春的那一句:“你考虑下吧。”

    接过小黑递过来的话筒,我有点心虚地迎上了那张笑靥,突然发觉她真长大了“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吗?”

    也许是出神了,惹得小黑调皮地揶揄了一句,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这没头没脑地一句话令我遍体生寒。怕被阳春看出端倪,我开玩笑地道:“还美女呢,小样”

    小黑抽着鼻子冷哼一声,这模样儿再熟悉不过了,盈满笑意的眸子里带着佯怒的娇嗔,十几年来看惯的表情此刻落在心底居然颇不是一番滋味,陡然间我有点理解阳春了。

    这样一个如花般娇艳的小美女被那些不三不四的小屁孩糟蹋,简直是笑傲江湖的前奏乐声响起,我赶忙从那道有点小s雏形的曲线背影中移开目光。小黑和我们那群人混得很熟,都“哥啊,哥。”

    的叫唤,却唯独喊我一人绰号,不是我好欺负,那是因为我喜欢开玩笑的缘故。也许上辈子欠她的,所以她由小到大都粘着当我的拖油瓶,仿佛我才是她亲哥般的跟着我瞎混。

    我也没什么狼子野心,不是说她不好看,相反小黑的相貌起码都算中上,只是我真把她当小妹了。

    很纯情的那种。时间这东西飞灰而过,这次预见性的早来并没有让我过足瘾,估计是被阳春给说的心下有点恍惚了,虽然他没事人儿般的依旧和我打屁,不过我看得出他真惦念着这事。

    “咔嚓。”门把转动的声音在高亢的歌声中很轻微,不过我还是听到了“死鸭仔,一听你这骚音,就知道你在这间房里头折腾!”门口处鱼贯而入四人,说话的是蛋球,另外两人是阿雄和guī头冲,至于这最后一人,竟然是小米!见到她那一刻,心口立觉一窒,无法言喻的感觉像潮水般的淹没我的六识,瞬间,仅仅是瞬间而已。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