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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锦明一边看着刘梦恬的身体在他停止刺激以后,渐渐地平复下来,一边淫笑着把手指上沾染的精液涂抹在刘梦恬的双乳上,而另外那些男人则迷惑地看着突然罢手的卢锦明,就连正在一旁蹂躏麦若仪的陈光坚也转过头来,奇怪地看着卢锦明的动作。
在男人们不解的目光中,卢锦明站起身来,走到一边,拿起一个电动跳蛋,然后又回到刘梦恬的身边,再次蹲下身来,把大半个跳蛋浅浅地塞进了刘梦恬光溜溜的阴户里,然后打开开关,看着那个跳蛋在刘梦恬的阴户里剧烈地震颤了起来。
“啊你干什么救命”那个跳蛋的震动让刘梦恬全身颤抖着悲鸣起来,而卢锦明只是淫笑着用手指轻轻地按着那个跳蛋没有被塞进刘梦恬阴户中的那一端,一边观察着刘梦恬身体的反应,一边不停地调整着那个跳蛋的位置和方向,让跳蛋的震动可以刺激到刘梦恬最敏感的部位。
那个跳蛋不停地在刘梦恬的阴蒂和yīn道口附近震颤着,一波波强烈的快感也随之侵蚀着刘梦恬的身体。
刘梦恬紧闭着双眼,全身继续颤抖着,皮肤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甜美的呻吟声连绵不断,而阴户更是不由自主地变得湿润,并且微微蠕动起来。
刘梦恬的身体就这样在跳蛋的震颤中渐渐兴奋起来,而这时,麦若仪也已经被陈光坚玩弄得呻吟连连。
陈光坚的yīn茎比一般男人的要更加粗长,所以几乎每一次抽chā都能直接顶到麦若仪娇嫩的子宫口,而每一次这样的冲击也都会让麦若仪全身剧烈颤抖,甚至连麦若仪的yīn道也会不由自主地裹紧陈光坚的yīn茎微微地蠕动和震颤着。
在这样的蹂躏中,麦若仪的神智被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所冲击而变得渐渐模糊,她屈辱和抗拒的哭喊声也渐渐被令人销魂的呻吟声取代。
而陈光坚也正在麦若仪的身体上享受着难以名状的快感,经过刚才疾风暴雨般的轮奸,麦若仪饱满的阴唇已经完全充血,并且适应了yīn茎的推挤和摩擦,麦若仪那两片馒头般圆润肥厚的阴唇和她湿润温暖的紧窄yīn道一起牢牢地裹夹着陈光坚的yīn茎,让陈光坚的每一次抽chā都能享受到极乐般的刺激。
而在这样的享受中,陈光坚也越来越兴奋起来,他抱紧麦若仪的身体,用越来越快的节奏在麦若仪的美妙阴户中抽chā着,也越来越深入麦若仪的身体。
而刘梦恬这时也已经几乎在那个跳蛋所带来的快感中完全迷失,卢锦明继续用手指按着那个跳蛋,让那个高速震颤着的跳蛋直接刺激着刘梦恬的阴蒂和yīn道口,阵阵酥麻的快感象是电流一样穿过刘梦恬的全身,通过她的神经倾泻进了她的大脑。
刘梦恬的神智几乎已经完全被快感的潮水所淹没,她的全身颤抖着,之前的哀鸣声和哭喊声已经变成了迷人的呜咽和婉转的呻吟,她紧闭的双眼中仍然不停地流出泪水,一颗颗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滑落下来
在刘梦恬和麦若仪的呻吟声和呜咽声中,这两个不久前还是处女的稚嫩女孩在陈光坚和卢锦明的调教中,无法自控地被身体本能所征服,沉浸在官能快感的刺激中,放任自己的身体在男人玩弄和凌辱下变得越来越兴奋。
而陈光坚和卢锦明也继续调教着这两个性感美女,陈光坚享受着麦若仪的馒头形阴户,在女孩紧窄湿润的yīn道里不停地抽chā着,而卢锦明看着刘梦恬被跳蛋刺激,听着刘梦恬的甜美呻吟,他的yīn茎也早就已经在胯下勃起,似乎已经等不及要在这个美女女警身上发泄一番。
“不不行了救命”“不要死了我要死了”
在刘梦恬和麦若仪的呻吟和娇喘声中,这两个可怜的性感美女几乎同时被陈光坚和卢锦明的调教送上了兴奋的顶峰,迎来了她们人生中的第一次性高潮。
陈光坚感觉到自己的yīn茎被麦若仪的yīn道和阴唇紧紧地包裹住,根本动弹不得,同时,一股温暖的液体也从麦若仪的子宫口喷洒出来,濡湿了陈光坚的guī头,受到这样的刺激,陈光坚终于也忍不住把一股股精液全都喷射进了麦若仪蠕动着的子宫口和yīn道里。
正在射精的陈光坚眯缝着眼睛,享受着在美女身体上发泄的快感,他感觉到麦若仪的yīn道和阴唇还在蠕动,正在挤压着他的yīn茎,把残留的精液从他的yīn茎里挤出来。
尤其是麦若仪那两片饱满的阴唇,正象个柔软的箍圈一样不断收紧,不停地挤压着他的yīn茎后端,像是要把最后一滴yīn茎也压榨出来,而麦若仪娇嫩的子宫口也正在不停地蠕动着,就像是一张柔软的小嘴吮吸着他的guī头,贪婪地把从yīn茎里挤出来的每一滴精液都吞进子宫里,这样的快感和享受简直让陈光坚感觉到像是身在天堂一般。
而刘梦恬这时也正沉浸在性高潮的极度兴奋中难以自拔,她的呼吸急促,全身象筛糠般地激烈颤抖着,阴户和yīn道急剧收紧,卢锦明竟然一时无法转动那个被刘梦恬的身体紧紧地包裹住的跳蛋。
直到刘梦恬的身体从高潮的顶峰渐渐滑落,身体稍稍平复下来以后,卢锦明才慢慢地把那个已经被体液和精液浸得湿透了的跳蛋从刘梦恬的阴户里抽了出来,白浊而粘稠的精液混合着体液马上就从刘梦恬蠕动着的yīn道口和阴户里流了出来,打湿了她身下的地板。
“这个妞的身体可比她姐姐要敏感多了”陈光坚一边在麦若仪身上发泄着兽欲,一边看着刘梦恬被卢锦明用跳蛋调教到高潮的样子,陈光坚想起自己当时在刘梦纯身上使出浑身解数,也没能让刘梦纯冷感的身体兴奋起来,感叹一番以后,继续对卢锦明说“不过,你为什么用跳蛋,而不自己操她,这么个美人,不好好玩一玩,岂不是太浪费了?”
“因为好戏还在后头!”卢锦明淫笑着对陈光坚说。然后,卢锦明把手里的跳蛋扔到一边,用双手抓住刘梦恬还有些微微颤抖的双腿,用yīn茎分开刘梦恬的阴唇,插进了女孩刚刚才从性高潮中稍稍冷静下来,还没有完全停止蠕动的yīn道,在刘梦恬销魂的呻吟声中,抓住她胸前那对丰满的乳房揉搓着,开始抽chā起来。
令陈光坚和另外那些男人瞠目结舌的是,在卢锦明的抽chā中,刘梦恬没过多久就又一次全身颤抖,呻吟着冲上了兴奋的浪尖。
在刘梦恬如泣如诉的销魂呻吟声中,卢锦明感觉到他的yīn茎就像被硬塞进了一个过小的柔软套子中,被刘梦恬温软湿润的yīn道毫无缝隙地包裹起来,完全动弹不得,而且刘梦恬的yīn道还在不停地颤抖和蠕动着,简直就像是一只温柔的小手在为卢锦明的yīn茎做按摩,轻轻地刺激着卢锦明guī头和yīn茎上的每一寸神经。
虽然卢锦明只在刘梦恬性感的身体上抽chā了没多久,还远远没有享受过瘾,但是品尝着刘梦恬的性高潮如此迷人的滋味,卢锦明最终还是忍不住把精液喷射进了这个美女警花的yīn道里。
陈光坚和卢锦明淫笑着,满意地享受着他们胯下这两个性感小美女的有生以来的第一次性高潮。
而刘梦恬和麦若仪却全身颤抖着,瘫软无力地躺在地上,她们紧闭着美丽的双眼,任由不只是兴奋还是屈辱的眼泪从她们的眼角滚滚滑落,不停地发出令男人们欲火难忍的甜美呻吟声。
这两个女孩在不久之前还是完全没有性经验的处女,而在失去贞操以后,却一直遭受着男人们粗暴的轮奸和蹂躏,所以只能感受到痛苦,而却没有什么快感,直到陈光坚和卢锦明的调教终于让刘梦恬和麦若仪初尝性高潮的美妙感觉,并且一时间沉醉其中。
“这小妞怎么会被玩得这么带劲?”陈光坚看着刘梦恬在卢锦明的玩弄下连续性高潮,不无羡慕地对卢锦明说“老弟你玩女人还真是有独到之处啊”“刚才我操这小骚货的时候,就发现她和她姐姐当年挨操的状态完全不一样,她的身体非但不能算是冷感,反而是过分地敏感”
卢锦明得意地淫笑着,一边把最后几滴精液射进刘梦恬的身体,一边有些夸耀地说“所以我就想尝试一下,结果,这个骚货果然比我想像得更骚。接下来可就有得爽了,哈哈哈”陈光坚和卢锦明在刘梦恬和麦若仪的胴体里彻底泄欲以后,满意地站起身来,离开了这两个刚给他们带来天堂般享受的女孩。
而性高潮的极度快感这时也渐渐地从刘梦恬和麦若仪的身体上褪去,这两个小美女的神智也渐渐地清醒过来。
虽然刘梦恬和麦若仪的身体还在极乐的余温中兴奋地抖动着,但是当她们在男人们的淫笑声和羞辱声中意识到自己刚才被玩弄到了性高潮时,难以忍受的巨大屈辱感瞬间就压倒了两个小女警,全身酸痛无力的刘梦恬和麦若仪只能痛苦地哀鸣着,无奈地用眼泪冲刷着身体上和心里已经无法抹去的耻辱。
看到陈光坚和卢锦明的高潮调教表演以后,其他那些男人更是无法压制他们那炽热的欲火,于是,那些男人把刘梦恬和麦若仪交换姿势以后,重新用铁链捆绑在那两个铁架子上,并且强行给她们戴上了口交球。
刘梦恬不得不双腿分开,跪在地上,被迫直起身体,而麦若仪却被迫双手撑地,跪在地上,撅起屁股。
刘梦恬和麦若仪被束缚着,完全动弹不得,只能屈辱地哭喊着,任由那些男人玩弄着她们性感的乳房和胴体,把yīn茎插进她们的yīn道,肛门和嘴里发泄着兽欲。
那些男人的粗暴轮奸让刚刚才品尝过性高潮滋味的刘梦恬和麦若仪又重新被无边的痛苦所淹没,一支支yīn茎在这两个美女警花的身体里长驱直入地抽chā着,把她们折磨得难以忍受地全身颤抖,悲惨地呻吟和惨叫着。
而男人们只顾享受着刘梦恬和麦若仪性感的身体,在她们身上倾斜着他们的欲望和精液,可怜的刘梦恬和麦若仪在男人们的眼里只是发泄工具,根本不会有人顾及她们的感受。
在这样狂暴的轮奸中,刘梦恬和麦若仪又被糟蹋得死去活来,她们一次又一次地被yīn茎的抽chā折磨得昏死过去,又被另一次凌辱唤醒。
但是最后一次把刘梦恬和麦若仪从昏迷中唤醒的不是yīn茎的蹂躏,而是屁股上的一阵火烧火燎的剧痛。
刘梦恬和麦若仪惨叫着从昏迷中醒来,她们俯卧着的身体因为难以承受的剧痛而本能地痉挛着,但是刘梦恬和麦若仪赤裸的胴体很快就被男人们有力的大手按住而动弹不得。
在刘梦恬和麦若仪痛彻心扉的悲惨哭喊声中,高卓扬站在她们面前,淫笑着对告诉两个痛苦不已的女孩,他们刚才用烧红的烙铁在刘梦恬的屁股上烙上了“骚”
字,而麦若仪的屁股上被烙上的则是“浪”字,以后,她们的名字就分别改为“骚奴”和“浪奴”给刘梦恬和麦若仪烙上屈辱的烙印以后,那些男人给这两个性感女孩屁股上的伤口上了药,然后用纱布遮盖,等待伤口恢复。
然后,男人们把刘梦恬和麦若仪关进了一间牢房,继续轮奸和蹂躏她们。
那间牢房专门为了刘梦恬和麦若仪改造过,牢房的门口是一排铁栅,在门外可以清楚地看见牢房里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