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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若仪无力地躺在地上,看着那几个男人淫亵地用手指捏着她的阴毛,羞辱地哭泣着。
而那些男人看着麦若仪失去阴毛遮蔽的阴户,惊奇地发现麦若仪的阴户虽然已经不知被糟蹋了多少次,但是她饱满的阴唇仍然紧紧地闭合着,微微隆起,两片阴唇之间只有一条细细的缝隙,要不是阴唇上沾满了白浊的精液,完全就像是从未被侵犯过的处女阴户一样。
这些男人每一个都不知道玩弄了多少美女,但是却几乎从来没有见过麦若仪这样神奇的阴户。男人们急不可待地轮流把yīn茎插进麦若仪的阴户,享受着yīn茎被她的身体紧密包裹着的快感。
麦若仪健美的性感胴体被镣铐和铁链扭曲成各种姿势,供男人们泄欲。全身无力的麦若仪虽然屈辱难当,却根本无从抗拒,只能哭喊着任凭那些男人摆布。
麦若仪时而被迫弯曲双腿,向两边分开,双手手腕和双脚脚踝被分别捆绑在一起,让男人跪在她的面前,插进她的阴户。
时而又不得不抬起美腿,双手环抱着双腿被铐在一起,男人们可以抱着她富有弹性的屁股,随意享用她的阴户。
时而又只能用被脚镣禁锢着的双脚站立着,上半身向前俯下,撅起屁股,双臂向身后伸展,让男人抓着她的双臂,插入她的阴户肆意发泄除了令男人们销魂的“名器”
阴户,麦若仪的健美双乳也被那些男人任意揉搓和舔吮,她的小巧肛门和她的嘴也没有逃过那些男人的凌辱。
麦若仪的肛门被那些粗长yīn茎的凶猛抽chā折磨得又红又肿,几乎再次撕裂,而麦若仪嘴里的口交球根本就没有被取出来过,男人们随时都可以把yīn茎插进她的嘴里,享受她温热湿润的口舌。
男人们甚至一边在麦若仪的阴户或者肛门抽chā着,一边把震动着的电动yīn茎插进她的肛门或yīn道,yīn道和肛门被同时刺激的痛苦让麦若仪惨叫连连,甚至好几次被蹂躏得昏死过去
当那些男人全都在麦若仪的身体上发泄了兽欲,需要暂时休息一下时,麦若仪已经再一次被糟蹋得失去了意识。
而那些男人却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麦若仪,一个男人拿着一小瓶药和一个口袋走到四肢都被分别固定在地上的麦若仪面前,淫笑着蹲下身来,把那个塑料药瓶的细长瓶颈插进麦若仪的yīn道口,因为麦若仪的yīn道已经被精液灌满,所以那支细长的瓶颈很容易就插了进去,而已经昏死过去的麦若仪却没有任何反应,那男人用力挤压着那个塑料药瓶,把一些药液挤进了麦若仪的yīn道里。
然后那个男人又如法炮制,把瓶颈又插进了麦若仪同样被精液灌满的肛门里,在她的肛门和直肠里也挤出了一些药液。
那个男人把药瓶从麦若仪的肛门里拔了出来。然后他淫笑着把药瓶放在地上,打开另一只手里拿着的那个黑布口袋,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支硕大的橡胶yīn茎,放在麦若仪右手旁边,然后取出麦若仪嘴里的口交球,又打开了麦若仪右手的手铐。
做完这一些以后,那个男人淫笑着拿起地上的药瓶,站起身来走回远来的位置,对另外那些男人得意地说:“等着看好戏吧”
过了没多久,原本陷入昏迷,一动不动的麦若仪突然开始不安地扭动身体,尤其是她的双腿,不停地努力想要并拢起来,把束缚着她双脚脚踝的铁链拉得“哗啦啦”作响。这样过了一会以后,麦若仪原本紧闭的双眼突然重新睁开,但是她的意识好像还没有完全恢复,只是继续不安地扭动着她赤裸的健美胴体,她结实修长的双腿也仍旧象痉挛一样地抖动着,徒劳地试图着把双腿并拢。
“痒好痒痒死我了啊救命”麦若仪神智不清地呻吟着,她唯一能够自由活动的右手也向上举起,握着粉拳在空气中毫无目标地挥舞着。
麦若仪的全身仍然不停地扭动着,并且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束缚着麦若仪双脚和左手的那些镣铐和铁链也被拉扯着,摇晃着,发出“咣当咣当”的撞击声。
“痒痒死了怎么会这么痒天哪救命”
麦若仪的身体不停地剧烈扭动着,而她的神智也渐渐地清醒过来。麦若仪感觉到自己刚才还被yīn茎摧残得撕裂般剧痛的yīn道和肛门突然奇痒难忍,她来不及想清楚自己刚才被铁链和镣铐束缚着的右手为什么可以自由活动,就急不可待地伸出右手,用指甲拼命抓挠着自己被剃得光溜溜的阴户和肛门口。
但是麦若仪很快就意识到那种可怕的瘙痒是来自yīn道和直肠的深处,她的手指根本无法触及那里。“不!你们你们这些魔鬼你们对我做了什么我受不了了要痒死了”
被身体深处的搔痒折磨得死去活来的麦若仪听到那些男人得意的淫笑声,意识到这种难以忍受的奇痒一定是这些男人搞的鬼,她痛苦而愤怒地向那些男人哭喊着“畜生我要杀了你们我发誓我一定要杀光你们救命痒死我了”
“浪奴,别乱抓了,你抓烂了都没有用”那个刚才给麦若仪挤药的男人淫笑着,得意地拿着手里那个刚才探入麦若仪身体的小药瓶对麦若仪说“我刚才给你用了点药,这药只有一种作用,就是让你痒。
刚才我用的药稍微多了点,看样子,你起码还得痒上半个钟头。如果你受不了,可以找些东西插进去止痒啊,比方说”
说着,那个男人的手指向了麦若仪的右边。强自忍受着就像是yīn道和肛门被无数只小虫噬咬般的剧烈瘙痒,麦若仪顺着那男人的手把头转向右边,却看见在她的右手之前被手铐束缚的位置上正放着一支橡胶yīn茎,那支yīn茎比一般男人的yīn茎还要更加粗长一些,更骇人的是那支yīn茎的黑色的表面上到处布满了粗糙的橡胶颗粒,可以想象这支yīn茎插进身体会是什么样的滋味。
麦若仪看见这支可怕的凶器,惊恐地浑身颤抖起来,她终于明白那些男人为什么要解开她的右手,原来就是为了让她亲手把这支橡胶yīn茎插进自己的身体自渎。
“不!畜生!我绝不会让你们得意的”麦若仪转过头,不再看着那支橡胶yīn茎,闭上双眼,咬紧牙关,继续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和四肢,把铁链拉得叮当作响,用尽全身力气忍受着身体里那种几乎让人疯狂的奇痒。
在那些男人们的淫笑声中,麦若仪拼命地用牙齿咬着自己的嘴唇,把嘴唇都咬得肿了起来,用指甲掐着自己的掌心,甚至都掐出了血,想以疼痛转移注意力,对抗奇痒的折磨,但是麦若仪却清楚地感觉到yīn道和肛门里的瘙痒渐渐地变得越发剧烈,几乎超越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她只能用残存的意志支撑着自己继续忍受下去。
而更让麦若仪痛苦不堪的是当她在剧痒中苦苦煎熬的时候,那支满是颗粒的橡胶yīn茎却在她的脑海中萦绕不去,似乎有一个飘渺的声音在劝诱着她,只要把那支yīn茎插进奇痒的身体,就可以不用继续承受这样的折磨。
虽然麦若仪的理智让她不能接受这样的屈辱,但是她总是不能摆脱这个想法的诱惑。
麦若仪心乱如麻地睁开双眼,呻吟着转过头去,用右手抓住那支橡胶yīn茎,想把它扔到远处,以此摆脱这样的下贱想法。
当麦若仪的手抓住那支橡胶yīn茎时,一阵潮涌般的剧烈瘙痒却让她全身痉挛起来,麦若仪哭喊着想要把身体蜷缩起来,但是被铁链束缚着的身体却让她无法如愿。
被奇痒折磨得神智不清的麦若仪终于还是流着眼泪不情愿地哭喊着,在那些男人们的淫笑声中,亲手把那支她本来要扔掉的橡胶yīn茎插进了自己光滑无毛的阴户。
那支橡胶yīn茎慢慢地插进了麦若仪的娇嫩yīn道,在橡胶yīn茎上的颗粒磨蹭下,她yīn道里那种那种深入骨髓的奇痒确实稍稍得到了缓解。
为了止痒,麦若仪握着那支橡胶yīn茎,不顾一切地在自己的yīn道里抽chā起来。
看着麦若仪终于还是挨不住剧痒的酷刑,亲手把橡胶yīn茎插进自己的yīn道,开始自渎,那些男人都淫笑起来。
麦若仪听到男人们的淫笑声,知道自己下贱的丑态已经被这些禽兽尽收眼底,感到羞愤欲死。
但是阵阵奇痒却让麦若仪不敢停下手中的动作,她只好一边屈辱地哭喊着,一边紧闭双眼,流着眼泪继续用那支橡胶yīn茎在自己的yīn道里抽chā着。
当yīn道里的奇痒稍稍得到了缓解以后,肛门里的奇痒却越发猖狂起来。麦若仪只好吃力地支撑起身体,把那支橡胶yīn茎从自己的yīn道里抽了出来,痛苦地转而插进了她自己小巧的肛门。
在那些男人放肆的淫笑声中,麦若仪紧闭双眼,握着那支橡胶yīn茎轮番插进自己奇痒难忍的yīn道和肛门里抽chā着。
随着麦若仪的动作,硕大的橡胶yīn茎和那些粗糙的颗粒不停地刺激着她敏感的yīn道和紧窄的肛门,除了缓解那种难以忍受的奇痒,却也让麦若仪的身体不可避免地渐渐兴奋了起来。
麦若仪一边继续抽chā着,一边呼吸急促,面色潮红,全身忽而绷紧,忽而放松。
麦若仪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橡胶yīn茎的刺激下失去控制,但是yīn道和肛门里越来越剧烈的奇痒却让她别无选择,只能继续抓着橡胶yīn茎在自己的身体里抽chā着。
麦若仪的抽chā不知道持续了多久,那支橡胶yīn茎也在她的抽chā中一次次刺激着她的yīn道和她最为敏感的子宫口,让她忍不住不停地呻吟着。
在男人们众目睽睽之下,麦若仪的身体终于不由自主地被橡胶yīn茎的反复刺激送上了性高潮的浪尖。
那些男人淫亵地听着麦若仪处于快感顶峰时的婉转呻吟,看着她的全身被本能所控制而剧烈地颤抖着,麦若仪的yīn道和阴户都突然收紧,紧紧地包裹住了那支正插在她yīn道里的橡胶yīn茎,连麦若仪自己都无法抽动。
粘稠的体液混合着白浊的精液从麦若仪的yīn道口渗了出来,濡湿了她的阴户。
在男人们贪婪的目光中,麦若仪渐渐从性高潮的顶峰冷静下来,当她恢复神智,想到自己竟然无耻地在这些男人面前自渎,并且还产生了性高潮,就羞耻得恨不得马上结束自己的生命。
但是随着快感的褪去,yīn道和肛门深处那一阵阵噬魂蚀骨般的奇痒又一次摧毁了麦若仪的理智,她只能哭喊着继续用那支橡胶yīn茎插进自己的yīn道或者肛门,不停地抽chā着,以此稍稍缓解身体里那种令人无法忍受的奇痒。
麦若仪就像是个无耻的妓女一样在那些男人面前自渎着,在她的哭喊和呻吟声中,屈辱的眼泪从麦若仪的脸上一滴滴滑落了下来过了不知多久,那种难以想象的奇痒终于渐渐消退,而麦若仪也终于可以停止自渎,她用几乎已经抽筋的右手把那支沾满精液的橡胶yīn茎从自己的肛门里无力地抽了出来,扔在一边,疲惫地瘫软在地上。
而这时,那些男人却已经在休息中恢复了体力,而刚才麦若仪自渎到性高潮的香艳表演更是刺激着他们的兽性,让他们再度欲火焚身。
那些男人们抓住麦若仪的右手,再度用手铐把她的右手束缚在地板上,然后又淫笑着轮流把yīn茎插进麦若仪的yīn道,肛门和嘴里,把他们的精液和欲望一次次倾泻在麦若仪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