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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又扭头将刘强的jī巴叼住,大口地嘬弄。刘强偷偷地看了我一眼,又尴尬地将头扭了过去,可我发现他的jī巴迅速地充血涨硬了,刘婶满意地吐出他的jī巴,浪浪地说:“好了,小强,你先来吧,娘先让你操。”
刘婶躺到床上,张开双腿,将儿子拽到了身上。刘强扭头看了我一眼,我冲他点了点头,他就把jī巴捅进了亲娘的阴门里刘婶舒服地叫了一声,扭头看见我在一旁很无聊的样子,冲我招招手:“你也过来点儿,我给你嘬嘬jī巴。”
这一幕强烈地刺激了我,我凑到他们身边,把jī巴放到了刘婶的嘴边,刘婶扭头含住,伸着舌头舔弄起来。
可是这并不解渴,看到刘强闭着眼睛陶醉在性爱的快感里,我忽然有了主意,起身蹲坐在刘婶的脸上,将jī巴向下斜插到她的嘴里,然后抽送起来,刘婶被我干得浪叫声都变了调儿,刘强诧异地睁开眼睛,看到这样的情景,脸涨得发紫,看了我一眼。
我发现他并不是生气和恼怒,倒是有些惊讶和羡慕。刘强不敢和我对视,他甚至闭上了眼睛,但动作却很生猛,如同一只活塞“啪啪”地撞击着刘婶的胯部,操得她嗷嗷直叫。
我把刘婶的嘴巴当作阴户一样奸淫,时而三浅一深,时而长抽深插刘婶被我干得脸都扭曲变形了,口水顺着嘴角流淌,那样子说不出的淫靡。在被我的jī巴几次深插呛着之后,刘婶好不容易才摆脱出来。
一边大口地喘气,一边责怪我:“大侄子,你想把我憋死啊?捅这么深,都到我的嗓子里了。”我调笑道:“怎么?小芬,你不喜欢?”
刘强吃惊地看着我,动作也停下来了,他大概没想到我敢当着他的面喊他母亲的小名。刘婶却很受用,马上浪笑道:“小芬喜欢,你想怎么玩小芬都行。”
刘强因为刚才埋头苦干,现在已经满脸是汗了,刘婶心疼地说:“累了就歇会儿你跟小勇换换,也尝尝这个滋味。”刘强动心了。
从母亲的屄里拔出jī巴,上面还滴答着刘婶的淫水,挪到他娘嘴边。刘婶张口含住,卖力地为儿子口交,刘强也像我那样抽chā着刘婶的嘴巴。我腾身上前,将铁硬的大jī巴插进了刘婶的浪屄里。两个男人一齐发力,玩弄着身下的这个骚货。
过了一会儿,刘婶爬起来像狗一样跪在炕上,让儿子从后面操她,我蹲到她的前面将jī巴捅到了她的嘴里。刘婶一边扭动着屁股去逢迎儿子的抽chā,一边吐出我的jī巴回头对儿子说:“小强,叫我,叫我的小名”
刘强有些激动,声音都变调了:“小小芬。”刘婶响亮地应了一声:“哎”又问他“儿子,你说娘骚不骚?”刘强咬牙切齿地说:“骚!你真是个骚货!”“比秀秀还骚?”
“比她骚多了!”“你喜欢吗?”刘强没接腔,过了一会儿才嗯了一声。“那就用点儿劲儿,再深点儿”刘强果然开足了马力,一边使劲儿地操弄,一边在母亲的屁股上“啪啪”扇了两巴掌,闷声道:“你真是骚货,欠操的骚货!”
刘婶兴奋得嗷嗷大叫,屁股使劲儿扭晃,更像一只摇尾乞怜的母狗了,这样弄了一会儿,刘婶让我仰躺在炕上,她在上面操我,然后让刘强站在身旁,将儿子的jī巴含到嘴里嘬弄。
二十多分钟后,我被她大力套弄到了高潮,大叫一声:“小芬,我要射了,我要射到你的浪屄里!”刘婶闻言,更是快马加鞭。
同时大力吞吐着儿子的yīn茎。我的精液如同加压的喷泉一般向上喷射到刘婶的yīn道尽头,而与此同时,刘强也气喘如牛,在他母亲的嘴里缴了枪。刘婶受到上下两股精液的冲击,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她将儿子的精液大口地咽下,还舔了舔嘴角,意犹未尽地说:“到底是年轻啊,流这么多,这么烫,可把我灌饱了”刘婶一边擦拭着狼籍不堪的下体,一边对我和刘强意味深长地说:“从今以后,你俩可真是亲兄弟了。”
我和刘强对视一眼,没有说话。我走的时候,刘强默默地跟出来送我。院子里,刘强拉住我,一脸郁闷和无奈:“小勇,你说我娘怎么跟花痴似的,我可怎么办?”我劝慰他:“你就别钻牛角尖了。
如果能啥也别想,就图个痛快,那就最好了。”刘强看着我,担心地问:“你现在是不是很瞧不起我?我老婆和亲娘都让你玩了”
我一愣,心想这可真是冤枉,你老婆是你求我玩的。至于你娘,还不知道是谁玩谁呢刘强也觉得自己的话说得不妥,换了一种口气,对我说:“我就是觉得憋屈,我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怎么尽赶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你虽然性格柔弱些,可你每天乐呵呵的,有时候我还真羡慕你命好啊。”我开导他道:“其实咱们都是平头百姓,幸福不幸福主要取决于你的心态问题。比如我吧,就知足常乐,随遇而安,容易适应,自然会觉得满足。”
刘强低头沉思,没有接话。回到家,只有母亲在屋子里,看了我一眼,问我:“你去那院干嘛了?”我呐呐地说:“没没干什么?”
母亲摇了摇头:“去这么长时间,好像还出了不少力,总不至于是去干体力活儿了吧?娘可警告你,离刘强他娘远点儿,那可不是个善茬儿”
“什么?”我一愣。“刘强他娘是咱们村有名的破鞋,跟她睡过的男人不知道有多少,刘长海活着的时候拿她一点儿辄都没有。现在男人死了,她更是无法无天,别看年纪大了,更不要脸了别人我管不着,你可别上了她的贼船。”
我刚要开口,姐姐进屋了,原来她刚才去厕所了,姐姐奇怪地看了我一眼,问母亲:“娘,你们说什么呢?”“没没说啥。”母亲起身走开了,姐姐又疑惑地看了我一眼:“勇,你好像有点不正常呀,有什么事吗?”
“没有啊。”我当然一口否认,跟刘婶的事情可不能让她知道。下午走的时候,母亲趁姐姐不注意,在我耳边说:“你有小芳,又有小梅,该知足了,别给娘惹祸啊”我点点头。
回单位上班,借给我钱的同事找到我,很不好意思地说,他也买房了,现在钱不够,看我能不能马上还给他。我回去跟方芳商量,方芳一皱眉,说给我们装修的包工头已经催了好几次,要我们把剩下的装修款付清。可家里现在没有钱,我俩这几个月的收入都还给了买家具时借别人的钱。
我很为难,同事不要利息借给我的一万块钱都已经快两年了,余下的一万五的装修款也欠了一年多,可我去哪里弄这两万五千元啊?母亲没有经济来源,姐姐不但要管母亲,还得养育我们的小云云,老家是没指望了,而方芳这边也没什么亲戚。
我犹豫不决地说:“要不,去找找赖云峰?”方芳一撇嘴:“你好意思啊?人家还以为你讹人呢!算了,还是找小赵借借看吧。”
第二天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我在单位接到了方芳打来的电话:“老公,小赵想跟你当面谈谈哎呀,别动,我这儿正打电话呢老公,你快过来吧讨厌,等会儿就不行?!”
话筒里能听得出来,妻子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小赵就在旁边不停地骚扰她,我能听到他色迷迷的坏笑和妻子的娇嗔。我打的赶到影楼,这是我跟方芳结婚后第一次来这里。
忽然想起来我看到妻子的第一眼就是在这里,她来叫父亲回家吃饭时的情景还恍如昨天。眨眼间都快二十年了,当年娇俏可爱的花季少女如今已成两个孩子的母亲了,心中不由得感慨万千。
“芳草心”影楼的装修档次不低,已看不出当初照相馆的破败痕迹。我忽然想起赵经理给影楼起名字的良苦用心,嘿“芳草心”他现在的确操了方芳的屄心我摇头苦笑。
我进去后,发现小兰正在等我,她神秘地一笑,就落下了卷闸门,又把大门锁好,然后拉着我的手上了楼梯。小兰的手很温暖,在她身边能闻到她身上热热的香气,我心神悸动,轻轻地搂住了她的柳腰。没想到小兰却把我的手拨开,还娇嗔地白了我一眼。
我心里不悦,没想到开朗的小兰也跟我玩假正经,真是女孩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啊。
到了二楼的一间房门前,小兰嘻嘻一笑,伸手轻敲房门。我站在门边,隐隐听到里面有男欢女爱的淫荡声音,然后就听小赵问:“是勇哥来了吗?可真够快的”
屋里响起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床垫弹簧的吱嘎声和男女的低语,然后房门打开了,小赵探出头看到了我,脸上堆笑,热情地跟我握手。
我发现小赵的衣服明显是匆忙穿上的,纽扣都没扣好,衣襟都没抻直,然后我就看到妻子坐在床边,鬓发散乱,脸颊通红,嘴角还有一丝白色的浑浊液体妻子羞得不敢看我,低头跑进了卫生间。
我进去后和小赵坐在床边,小赵和颜悦色地对我说:“嫂子都跟我说了,遇事想到我是看得起兄弟,这忙我可以帮,不过勇哥能不能也帮我一个忙?”
我很奇怪,难道小赵也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我点点头,赵经理告诉我:“其实很简单,我想让嫂子给我生个孩子,如果你答应,我给你们三万元作为补偿。”
这件事让我觉得匪夷所思,我猜不出赵经理的用意,看着他没说话。赵经理说,因为他是独子,父母一直催他尽早结婚,尤其是他的母亲身体不好,几次要求想早点抱上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