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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的整整十天,李畅都花在种植大楼里药材栽培的培整个大楼里的药材栽培都已经自动化,但还是有一些事情需要手工完成,好在王大为早有准备,从当地招聘了不少心灵手巧的女孩。另外还从中医专科学校招聘了一些应届毕业的学生,又从县中医院高薪聘请了几个老中医,指导这些学生进行药材的烘制。另外还聘请了几个自动化专业和计算机专业毕业的本科生,负责整个控制中心的工作。
中医专科学校的中专生和县中医院的老专家的聘用没有浪费王大为太多的功夫,中专生本来就不好找工作,王大为给出的条件又比较优厚,通过一个在学校工作的远方亲戚联系,与正为这些学生出路犯愁的校方一拍即合,事情就解决了。
但是那几个本科生的招聘难度就大多了。大势上虽然本科生的就业形势也不容乐观,但是听说到新州这个从来没有听说过的地方工作,并且据说还是有着广阔天地的农村,已经吓跑了一大批对王大为开出的薪金感兴趣的学生,很多人不知道自动化和计算机专业的学生到农村去有什么出路。最后还是唐书记出面帮忙,在省立大学招聘了几个从宜阳毕业的,家里比较穷困的学生到新绿公司工作。这些学生没有什么关系,进不了太好的单位,如果留在城市打工,工资不高,消耗又大,还不如到新绿来闯闯,至少薪金还是很吸引人的。这样七拼八凑,新绿公司也组成了一个将近一百人的队伍。在张晓雷的帮助下,王大为建立了一个运作良好的工作班子。也渐渐学会了怎样去把握公司运转地脉搏。
李畅忙碌着,王绢也没有闲着,控制中心是她经常待着的地方。因为存着一定要给李畅帮上忙的心思,王绢在控制中心很用心地熟悉和掌握这里的一切。
张晓雷在工地先期的建设工作是这两幢大楼和控制中心,办公大楼和宿舍楼的建设滞后了一些,现在已经封顶,内外装修要在八月才能完工,员工的办公室都在简易房中,条件比较艰苦。
经过在工地上半年时间的风吹雨打,王大为比以前壮实了许多。皮肤也变得黝黑。李畅在一次旁观王大为对工地上一个突发事件的处置后,对王大为的评价是,比以前成熟多了,有了一个大公司ceo地风范。当初,李畅让王大为主持新绿公司的工作,心里还是没多少底的,只凭着三条。李畅才下了用王大为的决心。第一条很简单,王大为是李畅的铁哥们,老同学,知根知底,忠心方面不会有问题,不然李畅怎么把数亿的公司交给王大为管理?第二条是,王大为在班上就是小***的头目,有一种做领导地潜质,善于与人打交道。第三条说出来就有点伤王大为的面子了。李畅身边的确没有合适的人选了,算是瘸子里面拔将军吧。
这一日,下午下班后,李畅约了大为。晓雷一起去大排挡喝酒,张晓雷本来答应好好的,临走的时候,有一个公司的客户相约,只好跑到宜阳去赴约买单,安排吃喝玩乐一条龙,只好对李畅说抱歉了,虽然李畅目前是张晓雷最大的客户,但是关系不一样,兄弟之间。就随意了,而那边,是不好得罪的。
三人往大排挡一坐。要了一些煮花生,炒螺蛳之类地凉菜,要了四瓶啤酒,就着清凉的夜风下酒,是李畅很长时间没有的享受了。
王绢也嚷嚷要喝啤酒,一杯下肚,两颊绯红,更是艳丽无双,把李畅也看楞了好几秒钟。
“可惜罗军不在。”王大为干了一杯啤酒,感叹道。
“罗军心思慎密,和你搭配起来是最好的搭档。可惜他要子承父业,要不想个法子把他骗过来?”李畅说。
“骗他?他精明着呢,关键是要把他老爸说服。不过我看难,罗叔就这一个儿子,他在京城地公司不给他给谁?”王绢插嘴说。
李畅忽然想起一事道:“大为,当初你和罗军没少欺负我啊。后来怎么又好得像一个人了?”
“明知故问。”王大为不屑地撇撇嘴“是不是要我说出来,好满足你那可怜的自尊心?”
“张晓健这家伙不知道去哪里了?在县里你们有联系吗?”李畅问。
“偶尔打个电话,这家伙神龙见首不见尾。半年多了,只在一起喝过两次酒。我给他打电话,让他过来。”王大为说着就开始拨号,听了一会,收起电话说:“不在服务区。不知道又跑到哪个地方潇洒去了。”
也许是王绢长得太漂亮,一些经常发生的事情又在李畅身边发生了。
几个小混混模样的家伙坐在李畅旁边的一张桌子上,刚刚落座就注意到了王绢。没办法,王绢在任何地方总是吸引人的焦点,而女孩的爱美之心使她想低调都不行。
小混混们开始还没有什么大动作,只是拿眼睛瞟着这边,因为不知道李畅等人的底细,不敢造次,看他们的穿着打扮,也不是一般的人。只是县里地名花名草,几个小混混在城关混大的,都还面熟耳熟,而这三个人看着面生。几瓶啤酒下肚后,胆子也大了起来,开始风言***地调笑。
李畅好生恼怒,难得出来休闲,总要遇上这样扫兴的事情,对王大为说这里太吵闹,换个地方再喝酒。
王大为知道是旁边地那些人扫了李畅喝酒的兴头,不过这些都是些小混混,没必要得罪他们,所以马上叫人结帐买单。
混混头目使了个眼色,一个小混混站起身来,端着啤酒,路过王大为的身边踉跄了一下,差点跌到在王大为身上,王大为慌忙扶住小混混。嘴里习惯性地道了一声歉,却发现那杯酒已经全撒到对方衣服上去了。
“你瞎了眼啊!”小混混嚷了起来。
“是你自己走路不小心,我站在没动,是你扑着上来的,怎么怪我?”王大为很清楚,自己打篮球打多了,带球撞人和防守犯规的区别,就
的站位。今天自己站在那里没动,也没有做出防守地是对方带球撞人犯规。所以。胆气也很壮。
“妈的,撞了人还有理了?”小混混们都站了起来,一桌七八个大汉朝王大为这边移动,声势很壮大。
李畅过来分开了王大为和那个淋了一杯酒的小混混:“你说怎么办?”
小混混见对方怕了自己,很是得意,唾沫四溅地嚷嚷道:“赔钱!我这件衣服是名牌,都弄脏了怎么穿。”
“要赔多少钱?”李畅诚恳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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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的几个小混混气冲冲地逼了过来。见对方非常客气地,非常诚恳地商谈赔钱的事情,有点不知所措。他们还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人,还没等自己下手,就求着要赔钱了。
“三百元。”小混混一咬牙说出一个大数字。这件体恤也就三十元钱,他已经凭空加到了十倍。
李畅爽快地掏出三张老人头递给了小混混,钻进了王大为的车。
几个小混混都齐刷刷地看着混混头目,头目也不知道怎么办?对方一直不给他们发力的机会,这架怎么打得起来?大混混看了看对方开走的高级小轿车。给小混混扇了一个耳光:“笨猪!怎么才要三百元?下次记得要三千元。我看三千元他们还赔不赔?”
王大为开着车不满地说:“李畅,他们明显是在挑事。你怎么就把钱给他了?他那身破衣服哪里就值得了三百了,最多几十元的地摊货。”
“这种事情多了,难道都要一架一架地去解决问题?出去了这几年。我发现,不同的事情有不同地解决方式,想这种事,能够用一点小钱解决问题的,为什么一定要打打杀杀?我给他三百元钱,一分钟解决问题,如果和他们打一架,怎么也得花半个小时吧,如果再到派出所去喝杯茶,一来二去几个小时都交代了。我一分钟也有几万元上下。浪费在这里值得吗?解决问题,要追求效率最高的那一种。在管理上面,也是这种目标。”李畅前面的话还有点说笑。后面的两句,就有点说教的意思了。
王大为语塞。王绢笑道:“大为,李畅出去混了几年,嘴皮子练得比以前利索多了,你说不过他的。”
“可是,如果不把这些家伙打服,他们还要继续捣乱怎么办?今天我们放过了他们,明天万一他们还要捣乱呢?如果他们误认为我们怕了他们,纠缠不休,按你地效率论观点,这不是效率更低了?”
“他们如果要继续捣乱,总会有专门对付这种事情的专业人士来处理,现在是社会分工愈来愈细化的时代,不要抢了别人的饭碗。流氓也是有分工的。”
王大为见李畅说得煞有其事的样子,笑了起来:“怪不得王绢说你这张嘴练出来了,歪理一大堆。”
别人不了解李畅的底细,王绢却是非常清楚的,她知道真实的原因是,这几个人根本不值得李畅出手。李畅地敌人已经越来越高级了,就像游戏通关,boss级别的怪物也渐渐出来了,这些才是李畅真正的对手。而这些小混混,打了也得不了多少分,还浪费时间。
“哪里又是歪理了?”
正说着,王大为的手机响了,王大为看了一眼手机来电,笑道:“李畅,你说地专业人士来了。”拿起手机放到耳边:“晓健,你***快滚过来。老子要找你收帐了。”
换了一个大排挡,张晓健也赶了过来,多日不见,张晓健脸上的剽悍之气更加浓厚了。张晓健过来的时候,身边跟了三五个凶神恶煞的小弟,把几个小弟安排在另外一桌了,自己凑到李畅桌钱,跟李畅、王大为碰了一杯才问:“大为,老子什么时候又欠你的钱了?”
“你那些徒子徒孙们不象话,敲诈了李畅三百元钱。”王大为把发生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
张晓健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得前仰后翻,捶胸跺足。
“有什么好笑的?这些酒是不是堵不住你的嘴巴?”李畅道。
“他们要知道这三百元钱是从李畅手里敲诈过来的,回去一定要把这几张钞票装裱起来,挂在墙上。这可是难得地纪念品。不行,这三百元我得收藏起来。哪一天你成名了,这三张钞票是很珍贵的文物啊。”
笑闹归笑闹,张晓健不会因为玩笑而耽误正事,叫了一个小弟过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小弟一听,叫了另外几个在拼酒小弟走了。
李畅没有说话,也没有做滥好人帮那几个家伙求情。正如他先前所说的,这是一个分工明细地社会,而张晓健就是做这行的。在他的地盘上有人得罪了他最要好的朋友,他面子上也非常过不去,严重过不去。以后要真的传了出去,才是张晓健天大的笑话呢,至少张晓雷就不会饶了自己。
“你自己处理吧,不要带到我面前来了。我顶烦那一套。”李畅淡淡地说。
继续喝酒,喝到酣处,议论起中学时代的生活,都有万千感慨。
“刘鹏暑假没有回来吗?”李畅问。
“这小子读书读迂了。听说暑假还参加了好几个补习班,又要搞什么勤工俭学。现在还有寒暑假,大家还有聚会的时间,等都毕业工作了,想在一起也难了。不过李畅和大为不同,在这里有公司,一年中三天两头回来,反正你们有钱,支援一点给中国航空事业也算不了什么,王绢夫唱妇随,也没有问题。”
“张晓健,你这话我不乐意听,什么夫唱妇随,妇唱夫随就不行了?”王绢不乐意了。
“哟,什么时候成的家,都知道妇唱夫随了?不会奉子成婚吧。”张晓健说。
王绢知道张晓健这个小流氓抓住了自己的语病,羞恼之下,抓起筷子扔了过去。就在这时,那几个小弟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