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宁愿留在宋朝

海芸瑞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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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堂借着月色看见水无月那身粉红色的衣裙下有着触目惊心的血红色,不由得怒气上升,刚想大打出手的时候韩彰制止了白玉堂。

    “五弟,别那么冲动,救人要紧。”韩彰只要是在外人面前,无论是不是有自家兄弟在,他就是一张老K脸,除非只有他们五兄弟的时候才会笑笑。

    “二哥!”白玉堂不甘心,韩彰看着白玉堂摇摇头,“不要令包大人难做,我们拖到包大人来的时间就够了。”

    说曹操,曹操到,包拯在卢方等人的护送下也尽快的赶到了法场。

    夜幕之下,水无月借着月色企图看清包拯,此人确实如传闻中说的皮肤黑黑的,不过只是比宋朝的人黑一点而已,就如同粉色的花瓣中有一瓣粉紫色的花瓣一样。

    不过包拯的额头并没有弯弯的月亮,倒是有一个发光的弯月,这轮弯月散发着白光与天上的月亮连成一线,那样子好像是在吸收月之精华一样。

    但是包拯的面色却没有任何异常,依旧是扳着脸,很认真的对待任何人和事。

    糊涂县尉看见包拯后立即下跪行礼,“下官晋州县尉柳北参见开封府尹包大人。”

    包拯点点头,“白玉堂上告你晋州县尉柳北草芥人命,胡乱判案,如今本府已然接手。张龙赵虎,带晋州县尉柳北回府衙升堂!”

    “是!”二人齐声道,语毕,拖着这糊涂县尉跟着包拯走了。卢方看着白玉堂和韩彰还有蒋平说:“你们三个先救水姑娘,我跟老三去保护包大人。”

    白玉堂嗯了一声后连忙冲上去解开了水无月身上的绳子,原本硬挺着的水无月终于站不住了,整个身子无力的倒在了白玉堂的怀里。

    白玉堂气得牙痒痒,不过还是水无月的伤势要紧,再气也吞肚子咽了,然后一个公主式的抱法把水无月抱起来走了。

    路上,水无月淡淡的一笑,“白五哥,还好你赶来了,不然我就变成无头鬼了。”白玉堂看见水无月后,眼神立即变得温柔了,他笑着说:“苍天有眼,你的神在保佑你,所以我才赶上了。”

    水无月没说什么,只是笑了笑,韩彰走到前面对包拯说:“包大人,水姑娘受伤了,你看是不是……”包拯闻言点点头,“先带她疗伤,本府先审问晋州县尉。”

    韩彰拱手言谢,他回来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白玉堂,白玉堂感激的看着韩彰,“谢谢你,二哥。”韩彰本来想笑着说话的,不过看到有水无月在,于是扳着老K脸说:“嗯,自家兄弟了,不用客气。”

    水无月好奇的看着韩彰,“嗯?你就是彻地鼠韩彰韩二哥?”韩彰点点头,“老五跟你说的?”白玉堂嘿嘿一笑,“我可没说,人家就是知道我们五位的大名。”

    水无月笑着点点头,“嗯,是啊,我虽然隐居山林,却知晓你们陷空岛五鼠的大名。尤其是对韩二哥最感兴趣,我很好奇为什么你能挖地挖的那么快。”

    韩彰难得破例在外人面前笑了,不过他是不好意思的笑,“呵呵,这功夫练到家了,你也能。”

    蒋平这性子的人没听见水无月夸他,于是忍不住的问:“水姑娘,听你这么说,好像就对我二哥感兴趣,我们其他四鼠你就没兴趣啦?”

    水无月轻轻一笑,“怎么会呢?我都有兴趣啊,我好奇卢大哥的飞檐走壁功夫,好奇韩二哥的挖地功夫,好奇徐三哥为什么力气那么大,好奇蒋四哥为什么一到水里就无敌了,好奇白五哥为什么人长得帅。”

    白玉堂哈哈一笑,“难道我就只有帅吗?”水无月抿嘴轻笑,“何止帅,功夫也了得!”

    “哈哈!”被水无月这么一夸倒合不上嘴了,原来的怒气也烟消云散了。水无月自从见到白玉堂后就变得开心多了,起码在白玉堂那里,她是一个预言家,而不是一个不祥之人。

    蒋平闻言满意的点点头,其实不管夸不夸他,只要夸五鼠,他就高兴。“嗯~~你倒是很了解嘛!不过你们族人怎么会知道我们江湖的事啊?”

    水无月笑着说:“名声大,就算与世隔绝依旧会知道的。”这话说的他们心里都美滋滋的,毕竟这么多年的江湖没白闯。

    就连韩彰这样孤僻的人都在她面前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这可是很难得的,平时只有他们五个人的时候才会有这样的笑容哦!

    水无月突然想起了什么,于是凑近白玉堂的耳边小声说:“白五哥,我看见韩二哥还有跟随包大人走的那几个人身上都跟你一样散发着金色的光芒。”

    白玉堂奇怪的哦了一声,“那你知道这金色的光芒代表什么意思了吗?”

    水无月摇摇头,“我还不知道,等这件事情过去后,我找一下你们的共同点,或许可以有答案也说不定。”

    白玉堂好奇的问:“唉无月,你看包大人身上有什么颜色?”水无月又朝前看了看说:“他身上泛着白色的光芒,还有,我看见他的额头上有一轮弯月,那轮弯月还在发光呢,就如同黑夜里皎洁的月色一样。”

    “喂喂喂,你们在咬什么耳朵啊?什么事是我们不能听的?”蒋平就是爱凑个热闹,如果这热闹不被他遇见,那就算了。既然他遇见了,就非凑不可。

    白玉堂笑了笑,“无月,你不用这么忌讳,我四个哥哥都知道你的能力了,你大可以直言不讳。”水无月愣了一下,“你……都告诉他们了?”

    白玉堂点点头,“他们都觉得你很厉害,不简单呢!”水无月听见这句话就放心了,于是把刚才的事告诉了韩彰与蒋平。

    韩彰难得的插一句嘴,“这么奇怪?包大人额头上的弯月是不是也是他的本质呢?”

    水无月点点头,她想起了后人评论包拯的话,于是原封不动的说:“包大人皮肤黑黑的,宛如寂静的黑夜一般。但是他额头上有一轮弯弯的月亮,正是这轮弯月,为黑夜带来了一片光明。”

    白玉堂忍不住哇了一声,“哇!精辟,这简直就是形容包大人的为人嘛!他不畏强权,断案如神,洗刷了多少冤屈,让这个世界上的人知道人间还有一片青天存在。”

    在他们几个要走进府衙的时候,展昭抱着琴在门外等候着,见到包拯后便上前说:“包大人,那个人被我伤了,只留下这个琴。”

    水无月看见展昭手里的古筝,立即叫了起来,“那是我的琴!”包拯闻言立即回头看向水无月,这是包拯第一次正面看清水无月的面容。

    谁知到这一看,包拯的目光久久不能移开,一直盯着水无月,但是包拯的表情颇让人觉得奇怪,他是皱着眉头一脸疑惑的看着水无月。

    展昭看了一眼水无月,回想起当初那个人质,于是说:“是你?”包拯听见展昭的声音才拉回神,水无月礼貌的对着展昭笑了笑。

    包拯看着展昭手里的琴,“既然是水姑娘的,就还给她吧。白少侠,你们先带水姑娘回县衙的客房,本府稍后请公孙先生过去为她治疗,明日本府再来问话。”

    展昭把琴递给了水无月,白玉堂谢过包拯后就把水无月带到县衙的客房去。

    包拯看见公孙策后,先是皱着眉头看了公孙策一眼,然后是一脸疑惑的叹口气看向别处。公孙策见状便问:“包大人究竟有何事不解?”

    包拯捋捋胡子,“公孙先生,你可记得游仙枕?”公孙策点点头,“大人为何提起此枕?”

    包拯依旧是捋着胡子,“天竺僧把游仙枕送给我,当晚我就做了一个梦,梦中有一个女子为我解惑,因此我茅塞顿开,所以才努力争取功名,为的就是要为民请命。”

    包拯在只有他和公孙策还有展昭的情况下才不自称“本府”,因为那种情况下他们就是朋友,而不是上下司的关系。

    公孙策没说话,只是听着包拯的下文,“可是今天,我遇见一个犯人,名唤水无月,此女子的相貌竟然跟游仙枕中的女子一模一样,所以我觉得奇怪。”

    公孙策点点头,“那这女子所犯何罪?”包拯摇摇头,“白玉堂为她喊冤,我相信白玉堂的为人,此女应该是被冤枉的。”

    包拯突然想起一件事,急忙说:“公孙先生,白玉堂与那水姑娘已经在县衙的客房休息了,她受伤了,你去看看,顺便帮我探探那位水姑娘的来历。”公孙策嗯了一声,提着药箱就走了。

    县衙的客房,五鼠也都在,徐庆好奇的说:“水姑娘,我听五弟说,你这眼睛特神奇,是不是真有这么回事啊?”

    水无月笑了笑,“徐三哥,别这么见外了,叫我无月就可以了,我真是不习惯你们这么叫我。”徐庆憨憨的笑了,水无月继续说:“我也没有什么办法证明我的眼睛,有机会再让徐三哥见见吧。”

    白玉堂嘿嘿一笑,“你还说不让我们见外呢,你这一口徐三哥徐三哥的喊,不也是很见外吗?”水无月抿嘴轻笑,“那以后就叫大哥二哥的好吗?”

    几人都赞同的点点头,这时候,敲门声响了,白玉堂前去应门,公孙策已经到了。

    他进来礼貌性的对几人点点头,“我来给水姑娘看看伤势如何。”白玉堂礼貌的起身让座,“公孙先生请坐。”公孙策也礼貌性的回礼。

    水无月观察了一下公孙策,原来他就是传说中的公孙策啊,据说包拯办案的手段层出不穷都是因为有公孙先生在身边的原因。

    这位公孙先生到真是一个美男子,不过脸上已经有岁月的年轮了,外表看起来虽然有三十左右,但那俊朗的外表依旧不逊,而且他的身上居然也散发着金色的光芒。

    公孙策拿起水无月的手,借着把脉的功夫观察了一下水无月的相貌。

    从面上来看,此女子性格文静,多才多艺,她面额微低,表示她是十分聪明的女子,做事很认真。眉毛宛如新月,代表着理智、情感丰富。

    眼睛大而有神,意味着坚强,独立。高挺的鼻梁预示着很有正义感,嘴角向上翘,俗称起菱,是很高贵的象征。

    下颚微圆代表对人情深意重,这姑娘真是好相貌啊,很久都没见过这么好相貌的人了,公孙策忍不住暗自赞赏水无月。

    水无月有些奇怪,伤的是腿,为什么要把脉呢?公孙策好像看出了水无月的疑虑,于是说:“或许我们可以看到外面的伤势如何,也知道流血就要止血,可是从外面看不见里面的伤势,因此借由把脉来探悉伤患那一处。”

    公孙策放开水无月的手,去药箱拿来一个针灸包和一些药物,边处理伤口边说:“右腿的韧带有要断的迹象,水姑娘方便说明怎么回事吗?”

    水无月忍着疼痛,皱着眉头说:“那个刽子手要砍头,所以我跪着他比较方便,然后就踢我的腿,他踢到我跪地,我就站起来,就这样反反复复的,踢了不知道多少次。”

    公孙策好奇的看了水无月一眼,“水姑娘为何不跪呢?”水无月苦笑一声,“我们族人的规定,只跪真神和亲人,不跪其他人。”

    其实基督教也没明确的规定“跪”这方面的事,完全是21世纪的人不习惯这样。水无月在21世纪生活了那么多年,没个思想准备就来到了宋朝,还要她跪着,她自然不习惯。

    既然有族人这一说法,干脆就说有这规定,说什么也不跪。更何况还是个糊涂官,既然糊涂官都不跪了,更别说要杀头了还跪,那真是亏大了。

    公孙策闻言回忆了一下,“难道水姑娘是天灵族的人?”水无月一愣,天灵族不过是随口掰掰的,怎么公孙先生会说出天灵族?

    “呃……我是。”水无月说的有些心虚,公孙策也看出来了,不过他却理解成水无月不太想承认自己是天灵族的人。

    因为天灵族与世隔绝,隐世也有千百年了,既然是隐世,自然不喜欢让人知道了。公孙策以为水无月会承认,完全是因为他是公孙策,所以水无月给他面子,却全然不知他太自我感觉良好了。

    处理好伤口后,公孙策在水无月的腿上下了几针,疼的水无月香汗淋漓,不过她却没发出一点声音,虽然面色很痛苦。

    白玉堂心疼的为她擦汗,公孙策赞赏的看着水无月,“韧带处损伤是最疼的,尤其是韧带快要断掉,用针灸修复的过程,其痛如千刀同时扎进一般。”

    卢方一听公孙策这么说,不由得也赞赏的说:“无月真是坚强,这么疼也不吭一声,不像我们家老三,有点疼痛就哭天喊地的。”

    徐庆脸一红,“大哥,你干嘛把我这事说出来啊!”水无月听后忍不住笑了出来,“我以为三哥天不怕地不怕呢。”

    蒋平趁机调侃,“无月,你可别看他块头挺大的,他就连个小小的毛毛虫都怕的要命。上次我们抓个通缉犯,本来埋伏好的,结果一只毛毛虫出现,心血都白费了!”

    水无月能想象出来当时的场面,又忍不住笑了,似乎跟五鼠在一起,欢乐总不会断。

    公孙策拿下针灸后为水无月包扎好了伤口,然后提着药箱子说:“几位少侠,水姑娘的伤已经稳定了,天色也很晚了,若没什么事,让她休息吧。”语毕,头也不回的走了。

    白玉堂还想留一会,卢方拍拍他的肩膀说:“五弟,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让无月好好休息。”大哥说的话,他哪敢不听?于是乖乖的跟着几个哥哥出去了。

    房间安静后,水无月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为什么所有的话到五哥的嘴里就变得不一样了?现在不仅仅五哥不排斥我,而且其他四位哥哥也不排斥我。

    如果让我可以选择,我宁愿留在这个时代,只可惜,不能在奶奶身边尽孝了……

    (若有些的不对的,请留言给我,我会修正,谢谢大家啦。我对古代文的还不是很擅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