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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居住的这个城市,人和人交错时,你决看不到眼神的交流。每个人都忙碌着,赴完一个约,又接着赶往下一场。匆匆擦肩,只留淡香一阵,稍一凝神,就忘记了曾经的味道。
两千零二年,我在北京。12月,我把很重要的东西轻轻放在原地,然后,又开始行走。
北京一直飘雪,抬头望天,细雪在我眼前绽放,真的好美,好美。混着我的眼泪落在地面上,漫成一大片。
一个人上路,莫名的感到孤单,很深的失落感将我包围。我掏出手机,开始拨那个我烂熟于心的号码。在“正在连接”的刹那,慌乱的按断。突然想起,以后不能再习惯性的拨这个号码了。我倚着墙角,无声的落泪。虽然,和你说好了,永远快乐,永远不再哭泣,可是还是强忍不住。我把眼泪和爱情都留给了你。有你的日子,我曾被幸福煎熬。
我们都会好起来吗?也许吧。第一次等你,却知道你可能会不来。第一次等你,却不知道你此刻在哪里?第一次等你,却不知道该对你说什么。我怕你知道,在面对你的时候,我其实真的笑不出来了。太习惯有你的感觉,如今,心像被掏了个窟窿,空荡荡的,好难过。
我总是站在幸福的边缘,把人世间仅有的幸福颠覆。而你,就站在我身后,总是帮我拣拾幸福。不是我不懂得珍惜,只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幸福太少,太短暂了。
有你的每个甜蜜日子,我战战兢兢的体会幸福滋味。我极其敏感,有时近乎神经质。常常让你不知所措。我总是把你的手握的死紧,生怕一松劲,你就会马上不知去向何方。虽然我知道你不会骗我,不会丢下我,可我还是为我们的未来深深担忧。我明白,保持现状很容易,但再往前走,每一步都可能是深渊。跳下去,你会摔的比我惨无数倍。我实在不知道怎样计量得失间我能带给你的幸福。也许我对你所做的,实在微不足道。更多的只是伤痛而已。你是属风的男子,天生不该被束缚。我,禁锢你太久,太久了。我怕你有一天会忘记自己原来的模样,因为为了配合我,你总是要不断改变。好的,坏的,关于我的一切,你都为我承载,这样,真的可以吗?
你明知道我们在一起希望渺茫,可是为了我能够每天由衷的微笑,你还是一直陪伴我左右,答应我所有任性的要求,放弃自己固执坚持的内容。宠我,爱我,不离开我。晚上,我躺在床上整夜失眠。我不知道明天的明天我们会怎样?我没有一点把握,没有一点。
和我在一起你快乐吗?你真的快乐吗?我常常问你,其实也是在问自己。我一直拖延你靠近幸福的日期,让你总也靠不了岸,不能安睡,我不放你的手,让我们折磨彼此。看着你幸福的沉睡,我茫然的坐在一旁,伸手,却只盈握到一把空气。
我们在地铁站分手,你站在我背后很久没有离去。我不敢回头看你,因为,我曾经告诉你,在你面前,我要一直笑着,我要让你记得我的笑容,而不是悲伤的样子。一个人坐在车厢里,心凉凉的,突然想不起你的样子,我好着急,可是却无力做什么。透过玻璃窗,我只能看见我的眼泪肆意流淌。
再也不能忍耐。离开的时候,我把微笑留给你,我答应过你的,一个人的时候,一定不掉眼泪。对不起,我不能遵守约定,这一秒,请让我哭个痛快。
我心如你心,请记得我们来生的约定。你是第一个让我勇敢言爱的人。我爱你,不曾后悔。我知道,放弃我们的爱情这句话你始终说不出口。那就让我说吧!我只说一次好吗?因为我讲不出第二遍。这实在是很困难的功课,我想我做不完满。我一直在最寂寞的时候,与你一起聆幸福的声音,你是我的天,我的爱。离开你,是我能为你做的唯一的事。
也许是我低估了爱的能耐,把每件事都分析的太过直白。理性的给自己画了个圈,求值得出书面答案,然后提出了解决方案。用这种残忍的方式,首先给自己开刀。在挥刀的刹那,你我近在咫尺,余力早已波及到你身上。在我尚还站立的时候,你已倒在我面前。我的心瞬间沉入谷低。你在我面前合上双眼,嘴边挂着微笑,一滴泪从眼角滑落。无论我怎样撕心裂肺的喊叫,你都未曾转醒过来。失去你,在我举刀那刻就该料到。
今晚,在麦乐迪唱歌。朋友点了一首陈亦迅的老歌k歌之王。
“我以为要是唱的用心良苦,你总会对我多点在乎,我以为虽然爱情已成往事,千言万语说出来可以互相安抚。期待你感动,真实的我们能相处,写词的让我,唱出你要的幸福。谁曾经感动,分手的关头才懂得,离开排行榜更铭心刻骨。我已经相信有些人我永远不必等,所以我明白在灯火阑珊处为什么会哭!你不会相信嫁给我明天有多幸福,只想你明白我心甘情愿爱爱爱爱到要吐。那是醉生梦死才能熬成的苦,爱如潮水我忘了我是谁,至少还有你哭。
我想唱一首歌给我们祝福,唱完了我会一个人住,我愿意试着了解从此以后,拥挤的房间一个人的心有多孤独。我已经相信有些人我永远不必等。所以我明白在灯火阑珊处为什么会哭。你不会相信嫁给我明天有多幸福,至少你明白我心甘情愿爱爱爱爱到要吐。让我断了气,铁了心,爱得过火,一回头就找到出路。让我成为了无情的k歌之王,麦克风都被我征服。想不到你若无其事地说,这样滥情何苦。我想来一个吻别作为结束,想不到你却说我不许哭让我领悟。”
其实,我一直懂得你的用心良苦,知道你是最好的丈夫。我从未怀疑你的好,你对我的点点滴滴我都会铭记。今天我们做了朋友,很可笑吧,我居然还会为她和你联系的事情吃醋,会为你冷淡我而难过,会为我自己的选择心痛。
也许,明天,我们会为今天的选择感到庆幸;也许,我们会为今天的选择抱憾终生。但,这就是人生吧,它只准我们选一次。你向左走,我向右行,地球是圆的,也许我们还会相见。那时,我们都在幸福里面,还是依然在旁边游荡?
我说:“我会永远记得你。”
你没有说话。
但我知道,你不会忘记我,即使想起来只剩伤痛。
少喝点酒,早点戒了烟吧!如果你明白我的心,就在以后的日子里,让自己真正快乐吧!请不要理会我的感受,我只是想一个人慢慢度过寒冷的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