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的桔红

byq316098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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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火焰,多麼温暖。

    你的火焰,多麼漂亮。

    我们的火焰亮起时,在你的火焰照耀下,总逊色了一筹。

    然而因为你的火焰,我们的火焰才得以存在。

    那鲜艳的、澄澈的

    橘红色。

    只属于你,我们的纲吉。

    “这个叫做匣子的新武器,到底是什麼东西啊?”

    因为是第一次看见这种武器,彭格列的家族高层为此紧急开了一个会议。

    每个人的手上都拿了一个样品反覆把玩,内心都觉得这小玩意儿根本没什麼危险性,更加不懂为什麼里包恩会这麼慎重的找他们过来。等到该出现的人:首领、守护者和瓦利亚都陆续到齐后,里包恩站上首领泽田纲吉面前的桌子,轻咳了一声,现场立刻安静了下来。

    “云雀,麻烦你了。”里包恩看向现场唯一没有露出好奇神色的云雀。

    云雀以指节敲了一下会议室的桌子,站在云雀旁边的草壁立刻会意过来,抽出报告书流利的讲解这个“匣子”。

    “这个新武器是由彩虹之子之一的威尔帝和另外两人:伊诺千堤和肯尼希共同开发,开启方式是将体内的波动藉由戒指化为属性火炎,以火炎为动力使匣子开启。”

    “波动?属性火炎?”在场的大部分人都不懂这是什麼意思。

    草壁大概已经料到文字的说明无法让他们理解,因此恭敬的转向云雀的方向。

    “恭先生,请。”

    云雀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跟在场大部分人手上的匣子没什麼相异的小盒,左手上戴著的彭格列戒指蓦的窜起了一朵紫色的火炎。

    “云云雀?!那是”了平不禁出声。

    云雀冷笑了一声,快速的将火炎压入匣子一面的小孔里,然后手指在退开的同时,匣子居然自行打开了,并从里面钻出了一只型态可爱的刺猬。

    “那只刺猬上有火炎耶。”山本惊奇的说道。

    不只山本,其他守护者都是看着傻眼了。

    “喂喂喂,那是怎麼回事!”史库瓦罗皱眉问道。

    “这就是我要叫你们过来的原因啊。”里包恩轻松的接下话题,全部的眼睛再度一致的往里包恩看去。

    “如你们所见,这种武器很快就会成为黑手党战斗的新潮流,身为家族高层的你们,必须先行掌握这种武器的使用方法才可以。”

    “可是里包恩先生,我一点也不认为这种武器有什麼攻击力可言。”狱寺沉稳的插了话。

    是啊,这种小小的动物

    云雀的唇角勾起冷冷的微笑,拿出另一个盒子注入了更多的火炎,匣子一开后,一只更加巨大的刺猬出现了。云雀随手把它扔到墙上,内嵌钢板的水泥墙,居然就这样一撞即破。

    一片沉寂。里包恩似乎不受影响,泰然自若的开口了。

    “从现在开始,你们要想办法发出你们的火炎,限期三天。瓦利亚的人也一样。”

    “啊?”虽然知道这个家庭教师一向乱来,不过纲吉还是忍不住开口了。“里包恩,只有三天会不会太短了?”

    “哼。”用冷哼回答纲吉问题的不是里包恩,而是交叉著长腿,从会议开始就一脸不屑的xanxus。

    戴著瓦利亚戒指的右手伸出,戒指上面霍然出现一丛橙色的火炎。

    “xanxus,你的火炎还混著你特有的愤怒之炎啊?也罢,通过了。”里包恩瞥了一眼后,随即这样说道。

    “怎麼怎麼这麼快就知道要怎样发出来了啊?”纲吉不禁傻眼,这是犯规的吧!犯规的!云雀连诀窍都没说耶。啊,对了!

    “云雀学长,发出火炎的诀窍是什麼?”云雀转向纲吉的方向,眼睛后方带了点被主人强迫沉淀的事物。

    “没有诀窍。”但是,他仅仅是这样云淡风清的说道。

    不会吧?

    看着纲吉的怀疑眼神,云雀的唇角再度上扬“我在发出火炎的时候,只有想到如何咬杀你,这样对你有帮助吗?草食动物。”

    “呜!”同时被威胁跟轻视,纲吉好不容易维持至今的首领威严又消散了。

    “那、那xanxus你”纲吉求助的望向天才xanxus。

    “真是垃圾。”

    xanxus的用字还是一样精简。不过已经精简到

    “xanxus,你是在说你发出火炎时的想法,还是在骂我?”

    xanxus瞪了纲吉一眼,纲吉被那如猛禽般的红眼看着,顿时缩了缩身体:“我错了,对不起,是两个都有。”

    “没用的结论。我是在回答你的问题,不是在骂你。”虽然这麼说,xanxus的表情纲吉还是觉得那句话是两个意思。

    “嘻嘻,王子我也发出火炎罗。”贝尔倏地举起右手,白皙手指上戴著的瓦利亚戒指出现了石榴红的岚之火炎。

    “我比你快喔,贝尔。”鲁斯里亚笑了笑,同样举起戴著戒指的左手,金黄的晴之火炎非常灿烂。

    “没钱还要做的事情,真是令人厌恶呢。”玛蒙娇小的手上也出现了靛青色的雾之炎。

    “之前就有听说过彭格列戒指可以发出火炎了,没想到瓦利亚戒指也可以啊。”史库瓦罗端详著湛蓝的雨之炎。

    “boos!我也成功了!”列威一脸兴奋的紧盯著自己眼前苍绿色的雷之炎。

    这绝对是变态才可能办得到的事情啊!除了开外挂还有什麼可以解释这一切!

    “好吧,那就更正,守护者跟纲要在一天内发出火炎,既然瓦利亚的人都已经全部达成,相信你们也可以自行摸索出来吧。”里包恩的薄唇微微上扬,若无其事的刺激著剩下没通过的那些人。

    “哟,没事的话我们就先回去了,小纲吉要加油喔。”鲁斯里亚挥了挥手,瓦利亚们随即嚣张的离开了。

    “可恶!”脸上写著大大的不甘心,狱寺率先冲出了会议室。

    “嘛,那我也先回去了。”山本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极限的发出火炎!”了平倒是挺乐观的。

    “一天的期限啊,彭格列真是个麻烦的家族,我好想回波维诺啊。”虽然这样说著,蓝波转了转彭格列戒指后,还是重新戴上了戒指走出房间。

    “骸骸大人”库洛姆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走近里包恩问道:“请问,火炎是我和骸大人都要发得出来,对吗?”

    “没错,因为骸没有办法常常出来战斗,所以你也要学会匣子的开启方式。”

    库洛姆低了低头,再抬头时,身形已经幻化成深蓝长发的男人。

    “arcobaleno真是麻烦呢,kufufu。”

    “骸。”纲吉看着一段时间不见的骸,骸笑了笑,抓起纲吉的右手低头亲吻。

    “好久不见了,亲爱的彭格列。”

    “碍眼的家伙又出现了呢。”云雀皱了皱眉,拿出另一个匣子,以跟刚刚同样的方法开启后,熟悉的浮萍拐随即出现在云雀的手中。

    “哦呀,这就是库洛姆说的新武器吗。”

    骸俊美的脸庞不见惊讶,不过那态度似乎让云雀更加不爽。纲吉的额头不禁冒出了一滴冷汗。这几年来,骸跟云雀的不对盘好像只有递增的趋势,尤其是

    “把你的手从草食动物身上拿开,变态凤梨。”

    “那麼,我们也是时候来算一算上次你和彭格列共喝饮料的仇恨了呢,kufufu”

    尤其是其中一个人跟纲吉有肢体接触的时候。

    “好了啦,骸,手放开吧。上次也只是个意外而已,拜托不要记那麼久”

    纲吉试图劝架,虽然根据他的超直感,他并不觉得这会有什麼用处。果然骸在听完纲吉的话以后,立刻危险的眯起双瞳异色的眼睛。

    “意外?就算是意外也不行呢,我亲爱的彭格列。我怎麼能忍受你宝贵的身体,居然跟那只鸟类有过间接接吻的经验呢?你的身体可是属于我的啊。”

    纲吉立刻一头黑线,而云雀身上的杀气立刻爆增。

    “收起你越来越变态的发言,凤梨。”

    “我说的都是实话啊。”能气到云雀,似乎让骸的心情变得非常好。

    “那是你的妄想吧,草食动物只有我可以咬杀,你给我滚一边去。还有你的脏手到底什麼时候要拿开?咬杀你哦。”

    “彭格列珍贵的身体,怎麼可以让你摧残呢?我越来越看你不顺眼了,kufufu。”

    听不下去的纲吉终于再度发言制止了。

    “骸!够了,虽然我很高兴可以见到你,”骸的笑容瞬间灿烂起来。“不过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每次都做出这麼奇怪的发言吗?”

    骸的笑容黯淡了十个百分点,云雀则是哼笑了一声。不过纲吉可不打算只教训骸一个人,立刻气势汹汹的转向云雀的方向。

    “云雀学长也真是的,骸难得出现,不要每次看到他都一直说咬杀嘛。”

    云雀的脸色又变得非常阴沉,纲吉暗自吐槽,你那样子是在演变脸吗云雀学长?拜托你维持你平常面瘫的样子啊,不要再崩了。都相处了近五年了,纲吉除了偶尔还会被xanxus或是里包恩的气势吓到以外,六个守护者就算再一脸不满,纲吉都已经不会害怕了。因为他知道他们不会伤害他。

    “好了,骸,突然出现是有原因的吧。”里包恩在短暂的静默中插了话,用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的语气。

    “如果我说只是单纯想见彭格列而已呢?”骸促狭的轻笑。

    “那你就滚回去。”其余三人无情的回话。

    “其他那两个人我可以无视,可是彭格列你这样说太伤我的心了。”骸弯下腰,在纲吉的耳边吐气般说道。

    话音未落完,拐子已经架在骸纤细的脖颈上。骸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妥协似的回到正常的说话距离。

    “说谎。”纲吉都被玩了整整五年了,如果还会因此动摇的话,早就先被里包恩踹进大西洋来回游个十趟。

    “果然是亲爱的彭格列,亲爱的纲吉呢,总是这麼懂我。”骸勾起了微笑。

    “你到底要废话到什麼时候。”云雀一向没有多余的耐心,特别是面对六道骸这个人的时候。

    “kufufu,在嫉妒吗,云雀?”

    “那麼我换个说法,你要碍我的眼到什麼时候。”

    “这可不是由你来决定呢,我留在这的原因可不是因为你呀。”

    眼看这两个人又要再度偏题吵起来,纲吉欲哭无泪地当了第三次调解的人。

    “你们两个,可不可以不要老是吵架啊?”

    “不能。”默契十足的回答,两人互瞪了一眼后,像是要故意挑衅云雀一般,骸多加了一句话:“除非亲爱的彭格列说一句讨厌云雀,这样我就不会再跟他吵。”

    “我可以确定你们再吵下去的话,我就会对你们说讨厌。”

    纲吉的话让两个人的表情都瞬间僵硬了。

    “彭格列的气势真是越来越女王了。”

    “嗯?”

    “不,没事。arcobaleno不是要我发出火焰吗?”

    自言自语被纲吉听到的骸连忙转移了话题,并举起了戴著彭格列戒指的右手,那上面如玛蒙的靛青火炎,正旺盛的舞动著。

    “原来只是这样,那你到底出来这麼久做什麼啊?”纲吉忍不住吐槽了。

    “哦呀,彭格列,你刚刚说了什麼?我好像听不太清楚呢。”骸灿笑。

    “呃、我只是很佩服你可以这麼快学会而已!”刚刚的立场瞬间对调,纲吉僵硬地笑了笑。

    “骸,你在发出火焰的时候,是在想什麼呢?”

    “kufufu是在想这个哦,亲爱的纲吉。”

    骸迅雷不及掩耳的在纲吉的唇上偷了个香。

    “铿!”然后下一秒,拐子就撞上了紧急幻化出的三叉戟。

    “哇噢,在我面前碰草食动物,找死吗?”

    “做点有益身心的事而已,况且是彭格列问我问题的。”

    被偷袭的纲吉一时间还处在石化状态,没办法阻止面前越演越烈的战势。

    “去死吧。”

    “即使是死,我也会从轮回的尽头回来寻找彭格列的。”言下之意:他不会是你的人。

    “阴魂不散的家伙,那就让我的拐子净化掉你这个破坏秩序的幽灵吧。”言下之意:你在我的眼中已经是幽灵了,滚。

    “kufufu,彭格列的身体是我的,绝不会让给你的哦。”

    “只有我才能占有草食动物,凤梨只需要去土地里面当肥料就够了。”

    “哦呀哦呀,小鸟串烧安分的待在烤盘上才是正确的,手下败将没资格命令我。”

    “咬杀你。”

    “来呀,我很期待呢。”

    “安静。”里包恩冷冷的说了一句。

    两人僵持了一下,在互看了一眼后,才不情愿的收起武器。

    “骸是合格了,那麼库洛姆”

    “我会操纵一次她体内的波动,让她记住那种感觉,这样应该就能学会了。”

    “嗯。”“既然已经做到想做的事了”也不知道骸说的是哪件事,云雀脸上的不悦更深了。“那麼,我就回去吧。这次应该可以好好安静一阵子,不用再日日夜夜想念了。”

    朝著还在恍神的纲吉投去令人难以相信他有的温柔眼神,骸的身形渐淡,取而代之的是库洛姆已经因为疲倦而几乎无法站稳的身躯。纲吉赶紧伸手扶住库洛姆。

    “谢谢,boos,我可以的。”库洛姆已经习惯了这种不适,自己靠住了会议室的长桌。

    确定库洛姆没事以后,纲吉才放开了手。里包恩扯了扯纲吉的衣服。

    “里包恩,怎麼了吗?”里包恩的嘴角恶劣的翘起。

    “蠢纲,既然这样,就只剩你和四个守护者没有成功了,自己想办法啊。我要睡了,把我抱回房间。咻——”

    “你就不能一次自己走回去吗?”cz75从里包恩的手中探出。“好啦好啦,知道了,真是的。”

    纲吉叹了一口气,抱起里包恩娇小的身躯。

    “啊、云雀学长还没离开啊?那可以拜托你看一下库洛姆吗?”不然万一库洛姆发生什麼事就不好了。

    然而云雀却没有回答纲吉的问题,只是望着纲吉清澈的褐眼。

    “你,过来。”

    “咦?”在纲吉还搞不清楚云雀的意思时,云雀就低下头,用力的吮吻住纲吉的脖子。

    “云、云雀学长!”纲吉可不会再愣住第二次给自家的云守占便宜,连忙推开了云雀。然而已经来不及了,纲吉漂亮的白皙脖颈上已经出现了一朵美丽的艳红小花。哼笑一声,云雀的唇角总算有了笑意。

    “下次记住,你只能是我的人。”

    “什、什麼啊,突然说这种话。”

    云雀没管他,迳自出了会议室。

    “啊这样库洛姆要怎麼办?”纲吉正在伤脑筋的时候,库洛姆就先出声了:“boos,我可以自己走回去的。”

    看库洛姆的气色已经恢复,纲吉总算放心了。

    “嗯,那我先带里包恩回房了。”

    不知道其他人怎麼样了,带上会议室的木门时,纲吉不禁望了望窗外的天空。况且还有他自己呢。

    纲吉的视线落到自己的大空之戒上。那裏面的蔚蓝,正如窗外美丽的苍穹。

    “山本?你怎麼在挥球棒啊?”

    打算先去看看所有人的情况,纲吉正打算穿越彭格列大的惊人的花园时,却看到了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唷,是阿纲啊。”山本看见纲吉时,漾起了如平日般开朗的笑容。

    “因为怎样都没办法发出火焰,心情有点闷,所以就来练棒球了。”

    “是、是这样啊。”

    还真像是山本的作风呢。看着山本一下下用力挥棒的模样,纲吉突然想到一件事。

    “山本,到现在还有在参加棒球比赛吗?”

    “没有啊,只是偶尔会去当附近孩子棒球队的教练而已,毕竟”山本没有说下去。

    然而纲吉知道山本下面的话是什麼。毕竟,我们已经是黑手党了,孩提的梦想也早已舍去。说是年轻时的梦,但他们现在也只有十九岁而已啊。本来,应该还是在追寻梦想的年纪,却已经被迫笑着,说“那早就是孩提时候的梦想了”。

    “山山本,对不起。”除了这句话以外,纲吉不知道可以拿什麼话面对眼前的好友。

    山本放下球棒,然后向纲吉走近。然后,揉了揉纲吉的头发,对著纲吉有些宠溺地笑了。

    “为什麼要露出那麼难过的表情呢?阿纲。”

    “是我让你放弃棒球的,真的对不起。”

    “我是很重视游戏的喔,不到赢了我是不会甘心的呢,所以阿纲不用道歉。”

    这麼靠近山本的情况下,纲吉才发现——山本的气息,在过了这麼多年以后,还是没有改变。一样有让人沉稳的力量。

    “山本不会想要离开这里,然后去打棒球吗?山本的技术这麼好。”

    青年有些惊讶的看着纲吉,彷佛纲吉问了个他应该知道答案的问题似的。

    “因为这里有你啊,阿纲。我是为了贡献力量给我的朋友,所以才待在这个地方的。棒球场没有阿纲,可是这里有,所以我选择待在这里。嘛、棒球当然还是很重要啦,可是阿纲你是朋友啊,朋友比棒球更重要喔。”

    “山本。”纲吉怔愣的看着他,然后终于释怀地笑了“谢谢你。”

    “我还是最喜欢阿纲的这个表情了。”山本食指的指腹轻柔的划过纲吉的唇角“阿纲要永远记得这个表情喔。”

    “咦?”“这个表情,就是我最想守护的阿纲啊。”

    山本举起右手,彭格列雨之戒指彷佛感应到山本的心情,亮起了一朵璀璨的雨之炎。

    “成功了呢,阿纲。”山本笑得开怀。

    “太好了,山本!”马上忘了刚刚的疑惑,纲吉展开了开心的笑颜。

    “是因为阿纲才成功的哦。”山本遮起阿纲的眼睛,然后在自己的手上轻轻一吻。

    再放开阿纲的眼睛时,不明白山本做了什麼的阿纲望着山本,然而山本没打算解释自己的举动。

    “ツナは、俺达に繋ぎがる人です。”阿纲,你就是牵系我们的人啊。

    纲就是“系”是我们的“系”。

    我们之所以在这里,我之所以在这里,都是因为你喔,阿纲。

    “大哥在大厅啊。”

    告别山本以后,进了大厅的纲吉立刻瞧见了平的身影。了平正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喝著女侍精心冲泡的英式红茶,一见到纲吉便站了起来。

    “喔,泽田!我们一起极限地发出火焰吧!”了平爽朗的大叫。

    “大哥,这是极限可以解决的事情吗?”纲吉流下一滴冷汗。

    走近了平,纲吉闻到一阵算是熟悉的香水味“大哥,你去找过鲁斯里亚了啊?”

    话说这是什麼香味啊,闻起来怎麼这麼浓厚,应该叫鲁斯里亚改良一下。

    “我没有去找鲁斯里亚啊。”了平却这麼说道。

    咦,难道他闻错了?可是这香水味还满好认的啊。

    “不过他来找我了。”下一秒,了平续道。

    “嗨!小纲吉真是敏锐呢,一下就发现我在了!”鲁斯里亚女性化的腔调响起,人也从沙发后头钻了出来。

    “鲁斯里亚,那是因为你的香水味太浓了,你弄淡一点嘛。”纲吉看着鲁斯里亚那颗花花绿绿的头,无奈说道。

    “哎呀,因为人家还没有去沐浴啊。”鲁斯里亚翘起小指头,似嗔似怨的看了纲吉一眼,纲吉抖了一下。

    唉,跟瓦利亚共事也是两年前开始的事情了,到现在他还是没办法习惯鲁斯里亚那种调调。

    “嘻嘻嘻,人妖你这样当杀手是不合格的喔,让老大把你踢掉吧。”沙发后面钻出了第二个人,正是拿著小刀的贝尔。“兔子怎麼可以没发现王子呢,不合格。让我来好好教育一下兔子吧?”转向纲吉,贝尔的笑容灿烂得有点可怕。

    “贝尔你这样自相矛盾啊!如果我发现你,不就代表你是不合格的杀手吗?”比起鲁斯里亚,贝尔比较好应付一点,大概是因为纲吉当褓父已经当习惯了吧,贝尔的孩子气,纲吉已经知道该怎麼堵回去了。

    “呃?”果然贝尔马上就愣住了。趁贝尔还在思考的时候,纲吉转向鲁斯里亚处询问。

    “话说鲁斯里亚,你们怎麼会来找大哥啊?”鲁斯里亚沉默了一下,脸上的表情非常复杂。

    “嗯,因为老大嫌他太吵了,一直在呐喊极限,让老大吃下午茶吃得很没心情。”

    纲吉的笑脸顿时僵掉。

    “xanxanxus在这里?”

    “是啊,老大本来在隔壁喝下午茶。”

    “现在已经在你背后了,笨蛋。”很顺的接下鲁斯里亚话尾的低沉声音,正是xanxus。

    “噫”纲吉被吓得跳了起来,xanxus紧急退后,才不至于发生纲吉撞到xanxus的下巴的惨剧。

    “xanxus你这样很恶劣耶,小鬼都快被你吓哭了。”不知何时也从隔壁过来的史库瓦罗站在xanxus的手抓不到的距离陈述正义。

    xanxus的嘴角抽了一下“不关你的事,垃圾。”

    xanxus你分明一副很想笑的样子!你这个恶魔!

    “怎麼,不满吗?”xanxus斜眼看着纲吉,纲吉不禁开始怨恨起这个身高差。

    “没有!”纲吉有点生气地别过头。

    撇过瓦利亚一行人不管,纲吉转向了平的方向询问:“那大哥,你学会怎麼放出火焰了吗?”

    “没有,”提到这个,了平的笑容稍微黯淡了点“所以在你来之前我本来想问问看鲁斯里亚,他跟我一样都是晴属性的嘛。”

    “说的也是耶,鲁斯里亚是怎麼放出来的呢?”如果是鲁斯里亚,答案应该会正常点吧,我是说应该。

    鲁斯里亚笑了笑“我只是想哎呀,不放出来的话老大会揍人呢,然后火焰就自己出来了。”

    冷汗。xanxus你是怎麼教育你的属下的啊?这可以申请家暴吗?

    “那贝尔呢?”纲吉看向旁边还在思考刚刚“自相矛盾”问题的贝尔。

    贝尔一脸迷惑的抬头,然后随便的抛下一句“兔子困扰的样子一定很可爱”,就继续低头沉思了。

    无力。贝尔你被xanxus教坏了,什麼不学学他那套精简用字是怎样啊?

    “史库瓦罗呢?呃”纲吉一转头,恰好目睹xanxus把史库瓦罗的头抓去撞墙的一瞬间。

    黑线。xanxus你就是存心昭告天下你的斯巴达教育是吧?是吧!

    “xanxus,史库瓦罗他做错什麼了吗?”纲吉不忍血腥画面上演第二次,急忙问道。

    xanxus满意的一笑“我只是不想当垫底的那一个。”

    意义不明。总之史库瓦罗的危机似乎解除了。史库瓦罗还在头晕,xanxus问过了。糟糕,不会没人可问了吧?

    呃,话说回来,现场好像还少了两个人“列威呢?玛蒙也不见了呢。”

    “玛蒙回房间休息了,列威应该在那只牛那里吧。”鲁斯里亚好心的回答道。

    前面很正常,后面是怎麼回事?

    “因为列威说不能让雷属性的人拖累团队嘛,所以那只牛就被列威抓去训练罗。”鲁斯里亚补上一句话。

    瞬间惊恐了的纲吉。“他们两个不是一直以来都不太对盘吗?怎麼可以让他们两个一起做训练啊?彭格列的宅子会爆炸的!”

    “小纲吉,没这麼严重吧?”鲁斯里亚试图要纲吉冷静。

    “不,守护者跟瓦利亚碰在一起的时候,老是出现一堆灵异现象啊,鲁斯里亚,难道你没有感觉吗?”纲吉濒临失控。

    鲁斯里亚沉默了下,然后一脸同情的看着纲吉“好像是这样没错耶。”

    确实是这样啊,譬如两边的雨守切磋刀法的时候,最后却导致训练场爆炸;或是云守跟瓦利亚的雷守在走廊上碰到面,结局墙壁遭受拐子、雷电的摧残就算了,为什麼还会出现好几条蛇!蛇是怎麼回事?!诸如此类,号称“彭格列宅邸灵异事件”。

    这次两个雷守撞在一起,灵异事件又要再加一件了。宅邸的修理费又要纲吉负担了。天啊,他可没办法负荷又一次的天文数字!

    纲吉正打算冲往训练场时,走廊彼端响起了脚步声。纲吉看向走廊,不禁睁大了眼。刚刚还在担心生死存亡的两人,居然相安无事的走了过来!

    “这是怎麼回事?”

    居然,那两个人居然是相安无事的走过来耶!而且身上看起来没挂彩,太神奇了!

    “小纲吉,看来这次的奇迹就是平常对杠的雷守居然并肩走在一起耶,恭喜你唷。”鲁斯里亚先反应过来,笑着对纲吉说道。

    “虽然很想说这看起来一定有阴谋,可是超直感一点反应都没有,太好了。”他泽田纲吉总算出运这麼一次了!

    蓝波看见纲吉时,立刻跑近纲吉的身边。

    “阿纲阿纲,我已经学会怎麼放出火炎罗。”

    蓝波虽然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可是纲吉还是看得出来蓝波的兴奋。

    “咦?”纲吉惊讶的大叫。

    蓝波举起右手,对他而言有点嫌大的彭格列戒指正套在他的拇指上,上面是一朵叶绿色的焰花。

    “好厉害!蓝波你是怎麼学会的啊!”同样在纲吉身旁的了平也看到了,一脸佩服的问道。

    “那个男人说只要想着boos就可以了,然后我就想着阿纲,结果火焰就跑出来了!”蓝波像是献宝一样的说道。

    “应该是想最信任的人,不过这家伙听不懂,我就直接要他想着boos了。”列威走向前静静说道。

    “想着最信任的人啊?好,我也来试试看。”了平一脸兴奋。

    闭上眼后,了平举起右手,然后。“极限的泽田啊!”“啊?是!”被点名的纲吉下意识的立正站好。不过

    “哎呀?了平你的火焰出来了呢!”一旁的鲁斯里亚掩嘴说道。

    “真的耶,大哥成功了!”纲吉定睛一看,灿亮的黄色火焰正闪耀在戒指上面。

    “果然我最相信的人是你啊,泽田!”了平大笑,拍了拍纲吉的肩。

    “嗯?我吗!”反应到这句话代表的意思,纲吉有点受宠若惊。

    “是啊!你是我看过最极限的男子汉,我可是可以把性命托付给你啊!”“其实我刚刚还以为大哥会喊出京子的名字呢。”纲吉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

    “我也很信任京子啊,可是怎麼说呢”了平搔了搔脸颊“嗯,我相信京子会代替我打理好家里的事情;可是我相信泽田你啊,一定会带著我一起作战,就是这种感觉吧!”

    “是这样啊。谢谢你,大哥。”被信任的感觉让纲吉很开心。

    “所以说是因为你了啊,泽田!来个拥抱庆祝一下吧!”

    不等纲吉回话,了平就直接拥住了纲吉。明显比了平矮一截的纲吉,身高只到了平的锁骨。一下就被了平抱在怀中,让纲吉有点手足无措。

    “大哥”看不见了平的表情,然而他的手臂似乎拥得更紧了些。

    “我也要极限的谢谢你啊,泽田。”

    谢谢你让我有可以看着的背影。谢谢你让我有可以信任的人。然后,谢谢你让我感觉到,京子以外的人给予的温暖。

    剩下最后一个守护者了。

    “狱寺君?你在吗?”纲吉敲了敲狱寺工作室的门。

    等了几秒,工作室的门就打开了,狱寺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的背后:“十代目,有事吗?请进。”

    “嗯。”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纲吉看着狱寺忙碌的煮著咖啡,好奇的张望了一下这个房间。平常没事的时候,纲吉是很少进来这里的,因为怕打扰到狱寺的隐私。不过看起来这个房间好像也没什麼不可告人的地方嘛。四周的书柜都排满了厚重的书籍,似乎以用途来区隔每一个书柜。唯一的一张长桌上凌乱的散了几张纸,还搁著一副眼镜。

    “狱寺君,有近视吗?”平常明明没看过他戴眼镜啊。

    “不,我是远视,可是不是很严重。”狱寺将一杯香气浓厚的咖啡递给纲吉,他连忙接下杯子。嗯,是蓝山啊,跟里包恩惯喝的黑咖啡是不同的种类呢。

    “狱寺君知道怎麼发出火焰了吗?”

    啜了一口咖啡,为蓝山的微酸眯了一下眼,纲吉问道。

    狱寺拉过工作台的椅子,在纲吉的对面坐下。“嗯,只要使用一句咒语,其实并不会很难喔。”

    “咦?咒语?”纲吉大概猜到是什麼了。眼前的人可是狱寺啊。

    “是啊。”狱寺的笑容非常温和“只要一直想着十代目需要这句话,不管是什麼愿望都可以完成。”

    “狱寺君每次都这样说呢。”不管过了几年,不管经历了多少事。

    “因为这是我已经决定好的事情啊。”

    “狱寺君,总是太重视我了。”停下喝咖啡的动作,纲吉叹了一口气。“不过,因为狱寺君的重视,我很高兴呢。”

    狱寺笑了。那逐渐成熟的男人面孔,因为这个笑容,似乎又隐约出现了过去的稚气影子。纲吉伸手轻抚过那个微笑,狱寺却抓过纲吉的手,在白净的手背上印上一吻。吻的痕迹越加往上,到了柔软的唇时,恋恋不舍的一再留连。咖啡杯掉到地上,纲吉伸出手拥住狱寺。

    “今天,显然不少人对您伸手了呢。”狱寺的纤长手指,像是想要擦去那处瑰红的痕迹般抹过云雀留下的吻痕。

    “因为这是他们自己允许自己做出的范围啊。”纲吉微笑,手指挑起狱寺的银发把玩著。

    如同狱寺只允许自己亲吻纲吉的唇一样,每个人在内心都有一个界线,关于亲近纲吉的。纲吉装作不知道,里包恩装作没发现,放任他们痛苦的在自己的欲望和想珍惜纲吉的心情间挣扎。

    “其实,我很恶劣呢。”纲吉的笑容,染上了一丝轻嘲。

    “您是很恶劣没错啊。”肯定的说道,狱寺放开了纲吉。

    第一次再也忍受不住内心波动,向纲吉询问“我可以吻您吗?”的时候,纲吉看着狱寺的眼睛,然后叹气说道“你想做到什麼地步,就做吧。只是,我不会是你的人”。

    他毕竟是彭格列的十代目啊。不管用什麼手段,都无法动摇他。所以,狱寺吻了纲吉。就算只是短暂的解渴也好,就算只是一瞬的幻影也好。狱寺知道他只能做到这里了。这里就是狱寺的欲望和珍惜之间的平衡点。

    然而比起其他小心翼翼试探的人来说,狱寺觉得,或许他是纲吉的残忍下唯一给过的仁慈。至少他知道纲吉无法属于他,而其他人却还存有冀望。

    无法实现的愿望只能藏在心里,那种苦闷狱寺很了解,因为他曾经也是其中一人。那些只能看着纲吉美丽的身影,只能用友谊或其他名义接触他的人们。

    是的,纲吉是很残忍,然而他们仍无法从中自拔啊。那鲜艳的橙红色火花,太美。

    “但是,将您的恶劣捧在手心的人,是我们。”甘心为之,我们亲爱的纲吉。

    晚餐时间,里包恩站在椅子上,看着守护者们以及那个悠闲的大空。

    每个守护者的戒指在被里包恩以眼神扫过时,全都燃起了一丛火焰。里包恩满意的笑了。

    “看来每个人都很认真啊。不过,蠢纲,你的火焰呢?”

    所有人看向他们的大空,才发现那枚宝蓝色的戒指上并未出现火焰。

    “阿纲还不知道怎麼发出火焰吗?”山本问道。

    “有没有办法让骸大人也能教boos学会呢?”库洛姆开始联络起骸。

    “不,”然而,纲吉却微笑制止了他们的询问“我会啊。”

    “那你为什麼不用出来?”里包恩虽然毫无表情,语气却显得非常不悦。

    “因为太累了。”

    “太累?你干什麼去了?”

    纲吉还没回答以前,一个清澈愉悦的声音就先发话了。

    “当然是接受我们的试炼嘛。”

    里包恩立刻拿出cz75,而其他人也立刻拿出自己的武器戒备起来。这里可是彭格列的饭厅啊!居然有人偷偷混进来了?然后还没被发现?

    与其他人的紧张不同,纲吉倒是一脸无奈“我自己会解释的嘛,giotto。”

    “有我的背书总是安全一点啊。”随著话音的出现,一个淡淡的人影浮现在纲吉的身旁。

    “可是我觉得大家不是相信你的话,是想先轰掉你耶。”纲吉陈述著事实。

    “反正他们又杀不了我,放心吧纲吉。”

    “真是的,giotto,不要出来捣乱啦。”另一个女性人影浮现在纲吉的另一旁,语气非常无力“当初我也是通过试炼的那一晚被你闹洞房,我老公还差点拿枪爆了我的头耶。”

    “daniela怎麼这麼说呀,我只是想替你庆祝一下,谁晓得你完成试炼的那一天恰好是结婚的日子?”

    “你这话骗骗还没进戒指的纲吉还可以,骗我?戒指里面可以听见外面的声音,你以为我待这麼久还没发现是吗?”

    “反正我们都是家人嘛,不要介意啦。”

    “我不想认你这种表舅公!”

    两个人影吵得正热烈,坐在他们中间的纲吉就万分无奈的制止他们。真是的,早上他也是这种角色,难道他注定是这种命运吗?

    “你们先停一下,不然我觉得我的守护者们灵魂要出窍了。”

    的确,现在每个守护者们脸上的表情都非常的复杂。最快反应过来的果然还是经历大风大浪的里包恩。

    “初代目跟八代目?”

    “唷,这就是arcobaleno啊。”giotto对里包恩笑了笑。

    “这是怎麼回事。”云雀是第二个回神的,脸色显得非常不爽!

    “就是小纲吉通过首领的试炼了嘛,所以我们现在可以藉由他的死气之火出来一下子。你就是云守吧?老是骚扰我家小纲吉的就是你,对吗?”话还没说完,拐子就飞了过去,不过理所当然的,拐子穿过了giotto的身体。

    “这届的云守真暴力啊。”而且还若无其事的评论道。

    “咦,纲吉,你家凤梨呢?我一直想看看他。”daniela张望了一下。

    “他不在吧。”giotto语气随意的回答。

    “真可惜,他可是我看好最可能娶到纲吉的男人呢。”

    “等等一下,daniela!什麼娶啊!”纲吉紧张的切入话题。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因为他最变态嘛,出手大概也是最快的。看看你其他守护者闷骚的样子!当初我家那口子可是看到我就开始追求了呢。”

    “重点是这个吗,daniela。”

    “当然是!不说谁知道嘛,要答应求婚也不知道怎麼说哪。”daniela眼神挑衅的环顾了一下其他的守护者“纲吉,我就在这里替你说了吧,你每天对著戒指说晚安的对象是”

    “哇啊啊!不要说出来!”纲吉吓的大叫。

    “还说我恶劣,你这个女人才是最恐怖的吧,难怪timoteo早早就把彭格列戒指拔下来放回戒指盒里面,平白少了一堆听八卦的机会。”

    逮到机会就开始呛起daniela的giotto。

    “那是因为你趁他准备告白的时候跳出来吧!骷髅病带原者!”

    “这个称号应该是你的才对吧!”

    “我说你们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有死前离戒指越远越好的想法耶。”纲吉的语气就是一副很想摆脱掉这两个烦人家伙的样子。

    “那怎麼行,这样就没有新人可以欺负了!”惊恐的说完后,两人的身影瞬间消失。

    “我死之前绝对要把彭格列戒指给毁掉。”纲吉喃喃自语。

    全体都没有异议。

    “不过拜他们之赐,我的火焰在这段时间内又恢复了。”转回轻松的语气,纲吉举起右手。

    漂亮而澄澈的大空之炎,在宝蓝色的戒指上燃起。

    “好乾净的火焰!是通过试炼得到的吗?”那澄净的程度,连里包恩都是前所未见。

    “是啊,不过我没想到试炼通过以后他们就出得来了,算是副作用吧。”纲吉一头黑线。

    “阿纲啊,那个戒指里面有几个人呢?”山本微笑,状似不经意的问道。

    “唔嗯?因为九代目还没有去世,里面像是giotto这种型态的总共是八个人。啊,你们不用担心啦,守护者的戒指是很正常的戒指。”以为山本是想问这个,纲吉自动补上一句话。

    “八个人啊。”了平低念。

    “也就是说,有八个偷窥者一直围在十代目的旁边。”狱寺咬牙切齿的说道。

    库洛姆感受到骸的杀气了,不禁出了一头冷汗。

    “咬杀掉。”云雀冷哼。

    接著

    “十代目/阿纲/泽田/草食动物/boos,不用等了,现在就毁掉戒指吧!”

    “哼。”不置可否的里包恩。

    在一片喧腾的声音中,戒指上燃著的橘红色焰花,依然没有熄灭。

    君は、俺たち“つな”。